白日宣yin,秋千后續
自從那里在山里的秋千上被狠狠地cao過后,初雪每每想起,底褲就濕噠噠的,腦海里更是揮之不去那些色情地畫面。 他總是能想起男人含住他的rutou,像小孩吸奶一樣吸允、輕咬、拉扯著,直到rutou發硬紅透。只要這么想著,他就覺得rufang脹了起來,rutou硬的摩擦著衣服,帶來陣陣麻栗,得不到又總在瘙癢,尤其是他的saoxue,瘋狂地想念被馳騁的感覺,尤其兒臂那么粗的roubang,狠狠地搗進他的yinxue里,用力地抽插。 只要這般想著,初雪就心里難耐空虛,濕意發水一樣從花xue里涌出來,都把他夾緊的被子給濕透了。 “嗯~還不夠~要、要大roubang~~” “好難受,好癢~” 初雪抱著被子,夾緊了翻滾、磨蹭,這卻只是飲鳩止渴,達不到藥到病除的功效,也就是隔靴搔癢。 不行,他需要男人們,他們到底去了哪里?他想要他們。 初雪跌跌撞撞的從床上爬起來,磨蹭著腿心,呻吟著往屋外走去,他要男人們。 “嗚?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雪兒要、要大roubang,要大jiba啊~~” 聲音,他聽到了。 他尋著聲音找過去,他看到一個渾身赤裸,身材健壯黝黑,渾身冒著汗漬的強壯男人在院子里,正拿著鐵錘頂著烈陽在制作秋千。 初雪看到那架秋千,渾身就開始冒火,剛才就是因為想到秋千,想到那場激烈的歡愛,現在秋千在眼前,他的心更是被撓的難耐。 “夫君~相公~老公~公爹~” 初雪變換著稱呼,扔掉了身上的襯衣,赤裸著身體朝著男人跑過去,他急切的撫摸男人的身體,伸手去勾男人的脖子,拉下那張深邃的臉,對著那薄厚適中的嘴唇就開始吸允,伸出舌頭要探進去。 “要、要~~給我、快給我啊~~” 他的另一只手則朝著男人的下腹去,去抓那條已經半勃起的大rou蟲,用他濕噠噠的花xue去磨蹭,用手去撫摸、揉捏,指甲刮著guitou,nongnong白漿溢出的地方。 這是給他快樂的源泉,是讓他神魂顛倒的地方,他已經等不及了,大rou蟲剛變成一柱擎天,他就抓著往他的saoxue里塞去。 “塞不進去,我塞不進去,幫我、幫我~” 初雪急哭了,男人卻無動于衷,冷靜沉著的看著他的動作,時不時還拿錘子敲一下秋千的螺絲釘,仿佛掛在身上索吻,想要他大jibacao的sao婊子不存在。 “你是壞人,你不給雪兒,雪兒想要,雪兒餓了啦~~~” 初雪撒嬌抱怨,用沒有幾分重量的拳頭去捶男人的胸口。 “嗚嗚嗚~~~大roubang,給雪兒吃,雪兒的saoxue要吃!” “好公爹,好老公,你快給雪兒吃呀!” 初雪他哭著求著,就希望男人能發發慈悲,也或許是男人真的心疼了,他把初雪從身上擼下來,然后讓跪下。 “sao母狗,要想吃老子的jiba,先幫老子把jiba給舔濕了,然后老子才給你!” 男人早就想要把初雪玩壞,想讓初雪吃jiba了,想把他濃白的jingye,噴進那張嫣紅的小嘴巴里,射在那張楚楚憐人的臉上。 “吃,趕緊給老子吃!” 初雪看了一眼男人,為了能快點吃到他最心愛的jiba,他蹲下身跪在了地上,臉朝著那茂密的黑森林去,靠近了,他聞到了屬于男人的獨特氣味,他像癡漢一樣嗅著,伸出了舌頭去舔,著迷的張開了嘴巴,含住了那根腫脹變得巨大的大香腸。 他從guitou開始舔,卷著舌頭探進最頂端的小口,又像舔冰棍,啃玉米棒般,大口大口吞咽著在他嘴里變的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的男根,牙齒輕輕的、細密的啃咬,舌頭還舔到那男根下的兩個囊袋,里面鼓鼓囊囊的裝滿了濃稠的jingye。 “唔唔??!” “好好吃??!公爹的大香腸在雪兒的嘴里!雪兒在吃大香腸耶!” “sao貨、賤貨、臭婊子!快點舔,要是沒有舔濕,你的saoxue就沒有大jiba吃!” 男人嘴上罵著惡毒的話,沒穿鞋的臟腳胡亂在腿上擦了擦,更是朝著初雪那滴答滴答流著蜜液的saoxue去,伸出大腳趾頭,撥開兩片大yinchun,對準了sao洞洞,狠狠地戳了進去,然后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開始進出,帶出更多的蜜液,saoxue里的嫩rou更是像無數小嘴,纏住不放開他的腳趾頭。 既然如此,原本還有些顧忌的男人,這次直接把整只腳塞進了初雪的sao逼里,開始兇狠的cao干,沒剪腳趾甲的腳趾不停地刮蹭著逼rou里的內壁,帶來一陣又一陣的刺痛和滿足。 初雪的嘴巴小,張到最大才能把男人的男根全部容納進嘴里。 男人在自己的jiba全部進了那張不同于下面那張小嘴,卻依舊緊致炙熱濕潤的嘴后,就開始模擬著抽插起來,開始時慢慢的,顧忌著是第一次,怕喉嚨口吞不下,等插了一會,估算著應該是適應了,動作就變大起來,大開大合前后搖擺著臀部,一次又一次把jiba送進最深處。 強烈的快感,不斷地侵蝕著男人的大腦和身體,讓他全身都處于一種亢奮狀態,他發出激動的嘶吼,抓著埋首在他跨間的腦袋,不僅自己胯部移動,還讓那顆腦袋不斷地往他的jiba上壓,兩廂結合,roubang進入的位置就更加深,那緊致的快感,爽的他想立馬就不顧一切的射出來。 “sao貨,你上面和下面的嘴一樣sao,一緊,老子遲早交代在你身上!” “干死你!干死你!” “啊啊啊~~~” “唔唔唔~~~好快~~~好快~~~雪兒快要到了~~~~” “不夠,還不夠!” 男人快速地抽動、挺動著傲人的巨根,享受著cao人的快感。 初雪感覺到自己的嘴巴快要被磨破皮了,嘴巴被磨得很麻,但是他很爽,非常爽,尤其那還在被腳不斷cao弄的saoxue,yin液已經成瀑布狀在地上流了一灘,可他覺得還不夠,還要更多,更大更粗的東西到yinxue里去。 他伸手去撫摸男人的囊袋,去揉捏,加快了男人的快感。 “雪兒的sao想要大jiba~~” “公爹,你疼疼雪兒,你快疼疼雪兒~~~” “sao貨、寶貝、sao雪兒,別急、別急,公爹馬上就給你!” 男人越插越快,沙啞的聲音是壓抑的暴風雨,他終于在數十下后,在那張緊致的小嘴里把新鮮出爐,白綢的jingye給射了出來。 jingye太多,初雪的嘴巴裝不下,沿著嘴角滑落下來,順著脖子和鎖骨,流進那對白兔的雙峰中。 男人的大roubang還在射精,他從那張小嘴里抽出來,跳動的jiba就那樣把jingye射在了那張清純精致,又欲色滿滿的臉上。 那種被情欲染上的顏色,美得男人移不開視線! 剛射完精的jiba,又突突突的硬挺了起來,頂著那白皙的小臉。 真想cao壞他??!把他玩破玩爛了! 男人的雙眼里,似被人點燃了火焰,熊熊的燃燒著,炙熱得燙人。 “sao母狗,給我趴在地上,老子要cao你的sao逼?!?/br> 男人用jiba拍拍初雪的臉蛋,初雪如夢初醒,舌頭舔著嘴角的jingye,還在經歷著腳cao弄的身體,正在力攀高峰,他卻不敢違背男人的命令,他怕做不到,就再也吃不到roubang。 “?!?/br> 那是腳被抽出saoxue的聲音,他的saoxue沒有了腳掌的cao弄,正在痙攣著,xuerou不停地張合,無聲地叫囂著要吃大jiba、大roubang…… “爹爹,你快來吃sao兒媳的小yinxue~~” 初雪盈盈一笑,日光照在他潔白賽雪的肌膚上,搭配著那不斷吞吐著yin液的粉紅saoxue,就像是深海里的海妖,用著最美的姿態,最勾人的聲音,來勾著男人。 尤其那纖纖玉手,并攏雙指插在那饑渴的xue中時,男人再也忍不住。 “該死的sao貨,就這么一會功夫饑渴難耐嗎?” “這么想要男人的jiba,我這就來滿足你!” “賤貨,你生來就是給男人cao的!” 男人把初雪像sao母狗一樣翻轉身,讓他直接趴伏在地上,用手箍著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然后用力往后攬,硬挺的大jiba對準了流著yin液的sao洞洞,‘噗哧’一下沖了進去。 男人像一條發情的公狗,把同樣在發情的sao母狗鉗制在自己的胯下,用最大的力氣去cao,每一下都cao到最深處,cao的初雪嗷嗷直叫。 男人cao的很深很深,每次都到達了zigong口,每次都把zigong口cao出了一條縫,十幾下之后,jiba直接堂而皇之的入駐進去。 “啊啊啊~~~好爽??!公爹把sao兒媳cao的好爽!” “我就是公爹的sao母狗,公爹cao的sao母狗好深好舒服!” 初雪昂著脖子叫喊著,身體處于一個高度高潮狀態。 本來開始時被腳掌cao已經快要高潮了,后來被抽了出來,但是那種要高潮的感覺還在,現在被這樣抽插更是直接送上高潮,saoxue不停地噴著yin液,層層疊得的xuerou更是把男人的jiba攪得死緊,男人每一次抽動都要用最大的力氣,不然抽不出jiba。 但是,那樣真的很爽! “該死的!你是要把老子的jiba給絞斷嗎?我讓你緊,老子cao死你!” 男人發了狠的用力,整個人趴伏在了初雪的背上,把初雪調轉個身體,置放在安裝好的秋千上,他的手抓住秋千兩旁的繩子,開始緩慢的晃動秋千,胯部的動作更是配合秋千晃動的頻率。 就這樣看似簡單的動作,每一次撞擊進去的力道卻更大,此次插到zigong頂端,要把初雪給cao穿了,cao的初雪口水直流,雙眼渙散起來,享受著那種致死愉悅的cao逼。 “赫赫~~要死了~~~要被公爹cao死了~~~” “好深啊~~~要插穿了~~~” “公爹~~~我的zigong~~~~” “sao貨,老子插死你,讓你發sao,讓你勾引老子,老子把你插成jiba套子,讓你再也不能出去勾引野男人,讓你定死在老子的jiba上!” 男人用最粗俗的話來刺激初雪,初雪想象著那些畫面,saoxue就開始絞緊大roubang,saoxue里的yin液也不停地往下流。 “啊,真是shuangsi老子了,你的yinxue夾的老子的大jiba好舒服,再用力夾緊?!?/br> “sao母狗沒吃飯嗎?再用力!” 男人用手拍打著初雪的屁股,還用力地揉捏著那彈力十足的臀rou,捏出各種各樣的情況來滿足他的惡趣味。 “上下三張嘴,老子已經插了兩張嘴,那么還有一張嘴也不能冷落了!” “寶貝,放松身體,好好趴在秋千上,爹爹來幫你把小菊xue給捅捅,等一下讓你享受更加銷魂的滋味,三洞齊cao怎么樣?” 男人邪邪一笑,兩根手指已經插入那粉嫩的菊xue里,里面緊致的快感和濕潤,讓男人舒服的嘆息一聲,果然是名器??!不管哪一張嘴,都那么銷魂,讓人流連忘返??! 菊xue被他cao過,所以兩根手指進來根本就不會太撐,他插了一會又伸進了第三根手指,當四個根手指能在里面順暢滑動時,他已經把初雪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爽的人在那里翻白眼喘氣。 男人的jiba還沒有射出來,他沒有留戀saoxue,更加拒絕了那里的挽留,他毫不猶豫的插進了菊xue里,一插進去就插到了那塊sao點的軟rou上,帶著一jiba的yin液,磨蹭幾下就開始cao起來,那種毫不留情,發了狠的樣子,兇殘的就像要置人于死地。 “老子今天就cao死你!” “啊啊啊~~~要死了~~~~” “老公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快要撐不住了!” 高潮連連的身體本就非常敏感,現在又被換了一個地方,菊xue更加的sao浪,還沒插幾下里面的腸液就滴答滴答泛濫成災,爭先恐后的裹著jiba溢出菊xue,和下方的saoxue混攏。 腸液和yinxue混合在一起,融合成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好聞的讓人如癡如醉,更想cao逼,想死在身下人的幾個洞里。 這一場白日宣yin,直到月上枝梢才結束,那時初雪不知道被干暈過去幾回,連被男人清洗過后放在床上,像rou蟲一樣的jiba又塞在里面堵住滿滿的jingye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