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鍋爐工的roubang,正jianyin著十九歲的美麗女教師的身體,同時被jian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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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紅軍說完,一溜煙的走了進去。趙麗霞想了想,也只好跟了進去。 進了浴室大門,里面有三個門,兩個舊的,一個新的。左面的舊門,走進去 就是男浴池,右面的舊門走進去就是女浴室;那個在最左面最里面的新做的門自 然就是張紅軍的休息室。 趙麗霞很不情愿的走進了休息室,然后整個人就呆在了那里。 墻壁,黑色的墻壁,上面掛滿了照片,那是屬于趙麗霞的相片,她的在員工 宿舍的起居、坐臥,她在教室里給學生們上課時的一笑一顰,還有她同孫舒偉那 天的、那天的…… 嘿嘿,張紅軍猥褻的笑道:「咋樣啊,小趙?我的拍照技術不錯吧。小趙你 人這么漂亮,又這么上相,真是厲害啊。你看那天我可是迎著該死的日頭拍的, 沒想到能拍的這么清晰,真挺難得的??梢哉f是我老張玩攝影以后,拍的最棒的 一組了。這只是一小部分,還有好多沒掛出來呢。要不要我都拿出來給你看看, 然后你挑幾張稀罕的,我洗出來給你和孫校長的兒子或者你爺們留個紀念?」 砰!一聲,門劇烈的開合后,楞在那里的趙麗霞逃了出去。此時的趙麗霞腦 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逃,不停的逃,要逃到那里、為什么逃她也不知道,但是 她必須逃。于是,慌亂中的她逃進了浴室的更衣間,當她意識到走錯了門時,渾 身赤裸的張紅軍已經跟了進來,將門重重的關上了。 浴室里早已沒有人了,但是水還是熱的,整個浴室也是濕熱的,充滿了白色 的水霧。驚慌失措的趙麗霞楞在了那里,纖巧的腰身,絕色的佳人,婀娜的姿態, 迷蒙的白霧,這些加起來,就是一幅絕美的畫面。 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短暫的,這絕美的畫面也不例外,這幅絕美的畫很快 就被一只野獸撕碎了,一只像人一樣的野獸,一只像野獸一樣的人。 高大勇猛的張紅軍沖了上去,轉到趙麗霞的身后,從后面一把將其摟住,同 時一手捂住趙麗霞的嘴,將她從更衣間拖進了浴池。 瞬間就被拖進浴室的趙麗霞還沒反應過來,一只大手已在她豐滿的胸部重重 抓了一把, 「流……流氓……」趙麗霞直到此刻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出于女 人的本能叫喊了起來,但很快嘴又被那只大手緊緊的捂住了。 「唔……唔……不……」趙麗霞劇烈地掙扎起來。 張紅軍見趙麗霞反抗激烈,更加用力地死死控制住趙麗霞。作為一個老男人, 尤其是他這樣一位有經驗的、年富力強的老男人,很清楚這是女人的本能反應, 任何女人處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是這樣的,這在正常不過。 「別動,再動信不信我掐死你……」張紅軍惡狠狠地在趙麗霞耳邊低聲喝道。 同時一只大手更加用力地、緊緊地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趙麗霞在男人的懷里掙扎著,只能從手掌的指縫中 泄出微微的聲音。 張紅軍把頭湊在趙麗霞的耳鬢,享受著漂亮女教師剛剛出浴后,特有的淡雅 體香,下體緊緊地頂在了豐滿、翹挺的臀上。 「咋地!你不愿意?……在這種地方干事兒,我想怎么都比在宿舍干剌激吧! 我勸你還是老實點我的趙老師,不然那些相片我想很多人都會喜歡的……你 說呢我的小趙老師……」 這幾句話果然有效,張紅軍見趙麗霞不在掙扎,漸漸的也放松控制她的手。 突然,「啪!」的一聲,趙麗霞用力轉過身,給了張紅軍一記耳光,然后大 叫著道:「流氓!來人啊……」趙麗霞掙開張紅軍的手,嘶聲大叫起來。 門,走出浴室的門有好幾道,現在都已關上了,叫聲是不可能傳出去的,就 算傳出去也沒人有會聽到,因為此刻這里除了他們之外,已經沒有人了。 「他媽的臭婊子……」張紅軍惱羞成怒,重又一把將趙麗霞死死按住,把她 的雙臂用力反剪起來。 「??!……」趙麗霞疼的叫了出來叫。 「喊!喊!喊!cao你媽的,臭婊子!老子讓你喊……」張紅軍用力扭住趙麗 霞的手臂,劇痛與恐懼下,趙麗霞早已忘記了呼救。 「臭婊子!給我老實點!」張紅軍抓住趙麗霞將她拉起,頂在浴室有些發黃 的白瓷磚墻上。 「你要干……干什么……放開我……你個臭流氓……」趙麗霞的手臂被扭得 幾乎要脫臼了,她強忍著痛,喘息著罵道。 「干什么?當然是干你了,不然我還能干什么」張紅軍猥褻的答道。 「不……不要……你這是強jian……我會去派出所的……你……你跑不掉的… …來人啊……抓流氓啊……」趙麗霞雖仍然再做著最后的掙扎。 「來人啊……有流氓……」趙麗霞不顧一切地叫喊著。 「不要臉的臭婊子,叫你媽逼!……」張紅軍氣急敗壞的順手拿起淋浴頭下, 不知誰扔下不要的破澡巾,一手團了一團,趁趙麗霞呼喊時一下塞了進去。 「唔……唔……」趙麗霞驚恐地叫著,用力扭頭躲避。 「叫……讓你叫!臭婊子一個,裝你媽逼的烈女?!箯埣t軍惡狠狠地將濕漉 漉的泛著一股特別難聞氣味的澡巾,一點點塞入趙麗霞的嘴里。 「跟你說,給老子識相點。不乖乖的讓我cao,我就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干的丑 事兒。信不信明天我就把那些相片灑的滿cao場都是。還他媽的去派出所告我,你 能勾引校長的兒子,就也能勾引我!到時我看人家是信我手上的證據,還是信你 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張紅軍雙手緊緊地箍住趙麗霞,惡狠狠的說道。 「不,……唔……唔……」趙麗霞急得眼淚已經流了出來,嘴被塞得滿滿的, 含糊不清地悶叫著,拼命的扭動著身體,逃避頂在自己臀部那已經發硬的男人的 roubang。 劇烈的扭動更加剌激了張紅軍的欲望。 「嘿嘿,好sao的小屁股??!看我老張怎么cao你……」張紅軍說著伸出一只手 撩起了趙麗霞的及膝短裙。 「唔……唔……」趙麗霞很清楚的意識到,可怕的事情就要發生了,更加拼 命的劇烈掙扎起來。 女人在這種狀況下,都會掙扎的,雖然很無力更無用,但還是要掙扎,這是 女人的本能,原始的、動物的本能。經驗老道的猶如一個老獵人般的張紅軍,自 然明白這個道理,他更清楚的知道,只有完全的插入,淋漓盡致的征服,才能徹 底粉碎一個女人的反抗之心,撕碎一個女人矜持的面具,尤其是這種高傲的女人。 趙麗霞的及膝短裙被撩了起來,兩條豐潤而修長的大腿暴露在了霧氣蒙蒙的 浴室中。 張紅軍用最快的速度、最簡單、最粗暴也最有效的動作,將白色的三角褲一 下就扒到了腘窩,從照片里已看了千百次的性感翹臀立即呈現在了他眼前——白 膩、豐盈,充滿了彈性。 無邊的恐懼、巨大的屈辱,還有嘴里臭的怪怪的澡巾,趙麗霞幾乎已暈了過 去。 白色內褲橫在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間,就象一個大大的英文字母「H」。 張紅軍一撇腰,將那又黑又粗的roubang頂進了那道年輕、美麗、充滿朝氣的溪 谷中。動作瀟灑、諳熟,就像一個技術熟練的老獵人,沖著他的獵物端起獵槍一 般;這樣的動作無論做多少次,無論和什么樣的女人,他都能這樣瀟灑、諳熟, 因為他就是個老獵人。 趙麗霞絕望地哀嚎起來,她終于放棄了無用的掙扎,此刻的她反而突然清醒 了、冷靜了,她心里很清楚,這時即使有人進來將張紅軍送進派出所,張紅軍最 多也就是個強jian罪,而他手上這那些東西,還有他知道的那個秘密就會公之于眾, 她會因此付出巨大的代價,失去所有已經得到和將來有可能得到的一切東西。 張紅軍見趙麗霞不在掙扎,嘿嘿一笑,便有恃無恐的將趙麗霞壓在白色瓷磚 墻上,雙手抓住趙麗霞的腰胯開始抽插起來。 趙麗霞失去禁錮的雙臂撐在了墻上,被控制住腰身的她,屁股被迫向后拱出, 無奈的承受著屈辱的jianyin。她艱難地扯出還塞在嘴里的澡巾,拼命地吐著口水, 像一條缺氧的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視乎已忘記自己正在被人強jian。 「咋樣,在浴池里干比在宿舍刺激多了吧?……」張紅軍猥褻的地說著,動 作愈來愈大,抽插也越來越快。 趙麗霞雖然內褲被扒了下去,但黑色及膝短裙還堆在腰際,上身也仍穿著白 色花邊襯衫;繚繞的水霧,半裸的佳人,這幅yin穢的畫卷令張紅軍亢奮無比。 「撲滋……撲滋……」張紅軍腆著肚子,聳著屁股,用力的急速抽插著,撞 的趙麗霞臀部、大腿波浪如涌。鮮嫩的大小yinchun翻覆著,略顯稚嫩的、緊撐撐的 yindao漸漸地滲出水來;青筋怒突的roubang在yin水的幫助下,出入越來越順暢。 張紅軍胯下的卵袋隨著他的動作有節奏地甩動著 「嘿嘿……真是個sao逼! 這就出水了??!你今年好像才十九吧,十九居然就這么sao了,你幾歲被開的 苞? 在這種地方被干,是不是很剌激……」 聽到張紅軍猥褻的話語,趙麗霞更加無地自容,將臉深埋在兩臂間,痛苦的 承受著身后男人的強力攻擊。 「真漂亮……噢……真緊……真夠味!」張紅軍一邊進出著年輕美麗的身體, 一邊下流地說。 被很多人用過的公共浴池,彌漫著一種特有氣味,趙麗霞的人已經崩潰了。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要我遭受這樣的摧 殘……我怎么變的這么麻木……這么無恥」 趙麗霞不能相信才短短的幾周,高傲的白天鵝就落到了這步田地,更不能相 信驕傲的公主竟在這種骯臟的地方和一個看鍋爐的老男人做這樣的事,更不能相 信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產生了欲望,但殘酷的事實已經很明顯的告訴了她,這都 是真的。 張紅軍的陽具盡情地享受著年輕的rou體,guitou刺刀般截擊著嬌嫩的zigong,趙 麗霞原始的rou欲在一點一點被點燃,手指用力的抓撓著光潔的墻壁。 「怎么樣?過癮吧!小sao逼……嘿嘿……真想不到你個小婊子還挺有手段, 為了轉正居然去勾引男人……」張紅軍邊說邊重重的拍了幾下趙麗霞的屁股。 「你……你胡說……你個人渣……流氓……魔鬼……」趙麗霞實在承受不了 這樣的屈辱,滿面漲紅的她,劇烈的扭動,企圖掙脫身后的roubang。 趙麗霞這一扭動,正合了張紅軍的意,他將roubang整根留在趙麗霞的體內,借 著趙麗霞的扭動感受著yindao壁rou一下一下的勒著roubang,撲哧……撲哧……「引道 里發出了yin穢的聲響。 張紅軍看著年輕漂亮的女音樂老師雙手撐在墻上,撅著屁股一邊不情愿的扭 動著,一邊又不得不挨他cao的樣子,簡直興奮到了極點,一手攬腰,一手楸起長 長的秀發加緊cao弄起來。 趙麗霞雖不情愿,但年輕敏感的身體卻還是臣服了,隨著男人強烈的抽插, 下體的腔道已不知不覺產生抽搐,zigong口每次被刺中時,陣陣麻癢便向全身擴散, 她已經說不出話來,兩眼也開始迷糊起來,聲音也開始變了腔調。 張紅軍輕蔑的笑道:「真是個敏感的sao貨,被cao這么幾下就高潮了……好! 第一次和我老張干事,我就給你個面子,讓你個小sao貨過足癮再說?!?/br> 張紅軍奮力地抽插起來,動作大的幾乎要把趙麗霞撞到了墻壁里?!赴 ?/br> …」 趙麗霞雙眉緊鎖,雙手撐在墻上,向后撅起性感豐滿的白臀,在劇烈的交合 中慢慢陷入了rou欲的漩渦。 趙麗霞對身后這個丑惡的男人,是討厭的、深惡痛絕的;但此刻被這個男人 的陽具屢次進入自己身體后,她對這個陽具竟產生了熟悉感、親切感。如果后面 的人不是張紅軍而是她的王子趙海波那該有多好,那樣也許她就能毫無屈辱感地 享受這根陽具、享受這份刺激、享受這份美妙。 「怎么樣?想爽不……想就自己扭屁股啊……」張紅軍是故意的,他發現趙 麗霞就快要攀上高峰時,故意的放緩了抽送。 「啊……我怎么會這樣?」趙麗霞從迷茫的狀態中驚醒過來,臉刷地紅了起 來,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產生了這么無恥的想法。趙麗霞發現 自己已完全投入到與這個男人的性愛中不能自拔。天啊,這是我嗎,這還是那個 驕傲的公主嗎?趙麗霞在迷亂中,不斷地問著自己。 張紅軍松開趙麗霞的秀發,伸進襯衫內抓弄起趙麗霞年輕挺拔的胸脯,又突 然加快了已經慢下來的抽插。 清醒了一些的趙麗霞用一只手伸向后面,想阻止男人的進攻。張紅軍松開肆 虐在胸乳間的大手,楸起趙麗霞的長發將她拉的直立起來,另一只手使勁一推, 將趙麗霞整個身體死死的壓在了白色瓷磚墻上,猶如鋪陳在砧板上的生魚片一般。 「cao死你個……小sao逼……」張紅軍咬牙切齒地狠命抽插起來。 「啊……啊……求求你……?!O聛怼剐W的員工浴池里,四十五歲的 老鍋爐工的roubang,正jianyin著十九歲的美麗女教師的身體,同時被jian污的還有一顆 驕傲的心,一顆美好而驕傲的心。神圣而驕傲的公主是不容侵犯的,她必將和王 子過著幸??鞓返娜兆?,但此時,那個曾經驕傲的小公主,卻將一個老男人、老 流氓的獸欲全部激發了出來。 「啪……啪……啪……」浴池里響起一陣陣rou與rou的碰撞聲,rou與墻的碰撞 聲。 「臭婊子……啊」張紅軍吼叫著全力一挺,一股股nongnong的jingye從馬眼噴出, 有力地射進了年輕美麗的身體中。 趙麗霞同時也將身體繃的筆直,芊芊十指在白瓷磚上用力的一抓,然后整個 人在一陣痙攣后,慢慢的滑倒在浴室的地上,雙腿還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張紅軍站在那里,看著倒下的美人猥褻的道:「你高潮的德行,還真是他媽 的夠sao??!怎么樣,跟我老張干事兒過癮吧,我兒子和我哪個干的你更爽?」 「你……你個畜生……你……你什么意思?」已幾乎虛脫的趙麗霞艱難的罵 道。 「嘿嘿,孫舒偉是我兒子,就孫小個子那傻逼能cao出那么優秀的兒子?」張 紅軍頓了一頓,罵道:「小sao逼別jiba閑著,好好洗洗,今晚陪老子好好爽爽?!?/br> 說著,抓住趙麗霞的頭發一把拉了起來,推進了水池里…… 初夏,天明的還不是很早,凌晨三四點鐘依舊猶如黑夜,天氣也依舊猶如寒 冬一般的冷。一個曼妙的身影,從職工浴池的大門里沖了出來;披頭散發、踉踉 蹌蹌的疾步往職工宿舍蹣跚而去。這個身影近乎是赤裸的,破爛的衣裙已無法遮 掩住那曼妙的身體。只見那曼妙的身影,雙臂捧在胸前,不時又騰出一只胳膊扶 著墻壁蹣跚;每當她騰出一只手扶住墻壁時,曼妙的身影上都會搖晃起一陣波濤。 這個人是誰呢?沒人知道。不過小學后院的職工宿舍不是只有一個人住么? 是的,只有一個人住。 天亮了,該來的清晨總是會來,勤勞的人們又要為生計辛勤的工作了;那不 勤勞的人們為了生計又會怎樣呢?什么樣的人,才是勤勞的人;什么樣的人,才 是不勤勞的人呢? 田香坐在辦公室里準備著今天的教案。這辦公室里本該有兩個人的,但現在 卻只有田香一個人;已經九點多了,趙麗霞卻還是沒有來,今天的課誰來上呢? 5 cao場上一群一群的學生結伴嬉鬧著、追逐著,盡情揮灑著童年的時光;沉浸 在童年時光中的他們看起來是那么天真、純潔,那么的幸福、快樂。是啊,這世 上又有誰不覺得童年是美好、快樂又是最純真、干凈的呢。 田香望了望窗外,嘆了口氣,心道:「趙麗霞還沒來,看來今天得多上兩節 課了。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行,一轉正了就原形畢露了?!瓜氲竭@里,田香 又輕輕的搖了搖頭,暗笑道:「還說人家,自己不也變懶了么,以前這音樂課還 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活,又有什么可抱怨的。還是想想找誰串下課吧?!固锵阍谧?/br> 上翻了翻,拿起了課程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這人 正是趙麗霞。田香剛想和趙麗霞打招呼,卻楞在了那里,因為趙麗霞和往常太不 一樣了,可以說是糟透了。平時總是略施淡妝的趙麗霞,此刻的妝容比田香還重, 卻仍掩飾不住一臉的疲憊,只見她眼窩深陷,套著黑眼圈的雙眸布滿血絲,臉有 些發青,也有些發腫。 還沒等田香回過神來,趙麗霞已略帶歉意的道:「田姐,今天我不太舒服, 你能替我上下第四節的課么?」田香微笑著道:「當然可以了,你今天好好休息 吧,第三節課姐也替你上了?!埂高@……這怎么可以。你第三節也有課的啊?!?/br> 趙麗霞實在想不到平時世故又很勢利的田香,不但答應的如此爽快,還把今 天她所有的課都替了。 「沒事,找人串下就行了。我看看……嗯……你今天第三節是三年五……第 四節是二年二……我是四年三……」田香飛快的查找課程表,然后笑了笑道: 「好了,我去跟朱軍串下課,音樂課變成體育課我想那些小家伙們應該更高興的。 你就好好休息吧?!雇叱鋈サ奶锵?,趙麗霞心里感激萬分,甚至心里有 一點點愧疚,她實在想不道:「這個平時見什么人說什么話,又總是濃妝艷抹, 走起路來故意一扭一扭的老女人居然心腸這么好,待人這么熱情。自己平時對人 家那么冷淡,人家全都不在意,現在又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爽快的幫了自己?!?/br> 趙麗霞忽然覺得平時的自己視乎做的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中午了,該吃午飯了。自從趙麗霞要結婚的消息傳開后,那些煩人的「癩蛤 蟆」好像突然都消失了,除了朱軍偶爾依舊會幫她取飯盒外,已經沒有人在替她 取飯盒了。不過今天趙麗霞卻沒有帶飯,她即使能早起趕上蒸飯的時間,她也實 在不想在靠近鍋爐房那個地獄一般的地方了。 下午也沒什么課了,趙麗霞抬頭看了看桌子上的鬧鐘,她打算等田香回來和 人家打個招呼,至少表示一下感謝在回宿舍。 門開了,田香拎著飯盒和一個塑料袋走了進來,笑道:「小趙你人緣真好啊。 朱老師聽說你病了,特意去外面給你訂了餐,讓我替他帶來了?!顾芰洗?/br> 面有兩個快餐盒,分別裝著米飯和鍋包rou。趙麗霞實在沒有胃口,于是道:「田 姐,你吃吧,我實在沒胃口,想回去休息下?!埂冈跊]胃口也得吃飯啊,有病了 不吃飯可不成?!固锵阌怖w麗霞坐了下來。 趙麗霞想了想,于是坐了下來,兩人剛要動筷,突然有人敲門。田香搶先道: 「誰啊,請進?!归T被推開了,一個人閃了進來,掃了屋子一眼后,大大咧咧的 站在了田香和趙麗霞面前。 看到這個人,兩個女人同時都呆愣在了那里,臉色都一樣的難看之極,充滿 了驚懼與惶恐?! 淼娜怂浑p拖鞋,下身穿著一個大褲衩子,上身套著個跨欄背心—— 這人正是張紅軍。 一見進來的是張紅軍,田香有些慌亂,勉強擠出微笑,怯生生的道:「張師 傅,你來這有事么?」張紅軍白了田香一眼,大大咧咧的道:「田香,帶著你的 飯出去,兩個小時以后回來。我和小趙老師有些話要說?!固锵氵@下更是楞了, 她看了看張紅軍,又看了看趙麗霞,一時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媽了逼的,我說話你沒聽見!趕緊滾出去?!箯埣t軍瞪起眼睛罵道。 田香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躍而起,拎起飯盒趕緊往門外走去。 「等一下,這個你拿走?!箯埣t軍拎起朱軍給趙麗霞買的外賣,扔給了田香。 田香接過塑料袋,猶如虎口下被大赦的小白兔一般,松了一口氣,趕忙逃了 出去。在走出辦公室門口的一剎那,她偷偷回頭望了趙麗霞一眼,趙麗霞也正在 望著她,眼睛里和她一樣充滿了驚訝與恐懼。田香嘆了口氣,將門輕輕帶上消失 在了走廊中。 望著關上的門,趙麗霞的心沉了下去,聲音帶著微微顫抖道:「你,你要干 什么;田姐她……她怎么會這么怕你?!箯埣t軍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道:「當 然是來cao你了,你這么漂亮又這么sao,一想到昨晚你那個賤樣,我就忍不住想過 來cao你了?!埂改恪悴荒茉谶@里,這里是辦公……會有人看到的?!冠w麗霞 咬著嘴唇怯生生的道。 「辦公室怎么了?只要老子高興,在cao場上一樣cao你?!箯埣t軍說著,把門 反插上,走到窗前拉上了遮陽簾。 趙麗霞趁張紅軍離開門口去拉窗簾時,突然站起身沖到了門口,手剛碰到門 插,就被張紅軍從后面一把揪住了頭發,扯倒在地。 張紅軍將趙麗霞的頭發纏在手上,慢慢繞著,越纏越緊,仿佛要將她頭發全 部扯下來一般,趙麗霞已疼出了眼淚,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歪著眼瞧著張紅軍, 呻吟著罵道:「你個流氓……畜生……快放手」張紅軍猥褻的一笑,一拳打在她 小肚上,嗄聲道:「賤貨,你把我們爺倆都睡了,還他媽的好意思說我是流氓畜 生?!冠w麗霞被打得全身都縮成了一團,除了眼淚已罵不出一個字來。張紅軍一 把將她整個人都拎了起來,重重摔在辦公桌上,再揪起她的頭發,正正反反摑了 她三四個耳光。 趙麗霞趕忙用雙手護住雙頰,哀求道:「別打……別打了……別要再打臉了 ……」張紅軍停下了手,輕蔑的笑道:「破鞋一個,還知道要臉!你說,不打臉, 打哪?」趙麗霞仰躺在辦公桌上癡癡地望著窗口,無奈的道:「只要不打臉,隨 便你?!瓜牡年柟馐墙鹕?,這金色的光輝透過窗簾漫射到屋子里,灑在了趙麗 霞的臉上,這張臉實在美麗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視,但此刻這絕美的臉卻沒 有一絲生氣,只是呆呆的望著窗外的世界,美麗而清澈的雙眸也失去了光輝,只 是空洞洞的瞪著,仿佛這樣就會洞穿那道阻擋住陽光的窗簾,那道阻擋住光明的 窗戶。 張紅軍看著趙麗霞,得意的笑了,作為一個老男他很清楚:「驕傲和自信, 是女人最好的飾品。一個沒有信心,沒有驕傲的女人,就算她長得不難看,也絕 不會有那種令人心動的吸引力。趙麗霞之所以美的這般動人心魄,不只是因為她 的臉蛋和身材,更是因為她與生俱來的那份驕傲、那份自信?,F在她這份自信與 驕傲,在面對他時已完全消失,這雖然會令他感到無趣,但卻至少已經證明這個 高傲的女人,已經完全臣服于他了。因為女人一旦在一個男人面前放棄了驕傲和 自信,那么她這一生都可以說是攥在了這個男人手里?!箯埣t軍嘿嘿一笑,道: 「好,那就不打臉了,我們玩點別的?!箯埣t軍嘴里說著,伸手解開了趙麗霞的 腰帶,粉色的喇叭褲如云一般墜落到辦公桌下,趙麗霞那雙修長的,筆直的腿隨 即呈現在了張紅軍眼前,這雙腿美的令人炫目,豐盈而不見rou,纖美而不現骨; 要非說有什么瑕疵,或許就是張紅軍昨晚肆虐時留下的淤青而已。 白色的襯衫、淡藍色的文胸與男人的大褲衩子和跨欄背心凌亂地散落在粉色 的喇叭褲上,張紅軍的一只手在趙麗霞身上不停的游走,這捏捏、那捅捅, 這摸摸、那掐掐,這擰擰、那楸楸;而另一只手卻安分的停留在趙麗霞雙腿之間, 而這只手的手指就沒那么安分了,手指時而在恥丘上游走,時而在蜜xue里進出; 時而扯扯濃密的陰毛,時而靈活的撩撥著內外yinchun。 趙麗霞仰躺在辦公桌上,秀眉微顰,雙唇緊咬,胸膛起伏,雙腿緊并,那一 雙嫣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著,似乎已在漸漸漲大,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眼神也 越來越迷離,窗外的景色也越來越模糊。趙麗霞此時的姿態,窗外的世界映在她 眼里都是顛倒的、搖晃的,而她現在的人生與理想也顛倒了,搖晃了;她閉上了 雙眸,淚水已滲出眼角…… 鍋樓房水箱旁的大木板床上,石磊正將- 雙充滿誘惑的腿高高架起,瘋狂的 親吻著一雙女人的腳,這腳看起來是那么纖巧、那么秀氣;這雙腳的主人當然就 是田香,雖然她已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但身材仍保養得非常好,她的胸膛仍然 還算堅挺,小腹依舊平坦,雙腿也修長結實,呻吟聲聽來也更加嬌媚動人。這個 年齡段的這種女人,對石磊這樣青春鼎盛的小伙子正是最具殺傷力的,石磊又迫 不及待的挺起他的驕傲,將那曼妙的充滿誘惑的雙腿用力的抓住、抬起、分開; 隨著石磊腰身猛的一動,田香那長長的假睫毛已經變的七扭八歪,她微皺著 眉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及其享受又不堪承受的呻吟聲……這一聲呻吟就猶如催化劑 一般,一下令石磊整個人都完全爆發了、瘋狂了。 只聽田香猶如夢囈般呢喃道:「我的小祖宗啊,都折騰三次了,還來??!」 她嘴里雖然這么說,可是雙手卻又開始用力的揉捏起自己的rufang,那雙纖巧、 秀氣的雙足也箍緊了石磊的脖頸,用那奇妙的腳趾淘氣般的摩挲著石磊的耳垂兒。 石磊喘著粗氣,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木板拼成的大床咯吱咯吱的響動著, 仿佛也在喘著粗氣。 太陽慢慢的走著,雖然慢但還是會漸漸的變成夕陽,正如相聚的人終究要分 開一般。田香離開已有一會兒了,石磊卻還坐在鍋爐房內門的門檻上,斜陽從小 窗里斜照進來,照在他的腿上,這讓他又想起了剛才輕撫著他大腿的那雙溫暖而 又柔軟的手。那雙手,那個女人,那光滑如絲緞的皮膚,那條結實渾圓的腿和腿 的奇妙動作……想到這里,他心里好想立刻又涌起一種奇異的沖動…… 「臭小子!發什么春夢呢,老子敲管子你沒聽到么?」一聲斷喝,驚的石磊 跳了起來。張紅軍瞪著眼睛看著石磊,罵罵咧咧的道:「開堂子(北方人管浴池 也叫堂子)的時間到了,趕緊他媽的送熱水。對了!關堂子以后,記得在加熱一 回,要保證水溫不低于70度?!故阢读算?,道:「都關堂子了,還燒那么熱 干嘛?」「他媽的臭小子,翅膀硬了是不,告訴你咋干就咋干。老子就是大半夜 要洗熱水澡咋地,老子還要摟著小娘們洗鴛鴦浴呢,你管得著么你?!箯埣t軍罵 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望著張紅軍的背影,石磊沒有生氣,更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心里把張紅軍罵個 千遍完遍;但他的眸子卻亮了起來,仿佛迷路之人突然發現了啟明星一般興奮了 起來。他的雙耳不時回蕩著不久前的對話:「田姐你明天還來么?小祖宗你這是 想弄死你姐啊。不是的,我……我實在太喜歡你了……小傻瓜,被人發現了會害 死jiejie的……姐對你這么好,你拿什么報答我啊……」「拿什么報答我……拿什 么報答我」,石磊心里來回的重復著這句話,他的雙眼發出了亮光。 教學樓里已經沒有人了,學生早已放學回家,教師們也該洗澡的洗澡,該回 家的回家了。走廊最里面音樂組辦公室的大門緊緊的閉著,趙麗霞伸著長腿坐在 地上,背靠著門攤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后背死死的抵著門,仿佛門外有兇猛的 吃人野獸一般,但外面并沒有野獸,也沒有人,田香也始終沒有回來過。趙麗霞 秀發凌亂不堪,胡亂套在身上的白色襯衫也是凌亂的、褶皺的;她的背緊緊抵著 門,雙手用力的抓著領口仿佛這樣就能遮住那已飽受蹂躪的雙乳;由于她的雙足、 雙膝內扣,腳尖對著腳尖、膝蓋對著膝蓋,使她筆直修長的雙腿以一種奇異的姿 態伸展著。這修長筆直的腿還偶爾會不受控制的顫抖著,正如她的顫抖的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