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重逢前任,一吻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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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舟畢業回國的第一晚,便被一群狐朋狗友叫去喝酒了。 酒吧還是以前常聚的那家,迷亂的燈光伴著激情的音樂,不停地流轉閃爍,卡座上人不多,但都是相熟的。 經舟叼著根煙坐在角落,有一口沒一口地吐著煙霧,看起來意興索然,連杯里的酒都沒怎么動過。 另一頭昏暗光線中坐著的何皓,時不時地看向他,很快地掠過,又密集地重復,生怕他發現自己的目光,生怕……他發現自己暗藏許久的喜歡。 他和經舟是同一所高中的,當時兩人的關系出乎意料地好—— 經舟這個人面上看著隨和,同誰都能好聲好氣,但若真心相處久了,就會發現他實則是個喜怒無常的人,那雙微薄勾人的唇瓣,總是毫不留情說出尖銳刻薄的話語。 他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想用自己的嘴狠狠地堵住它,讓它只能喘息,不再多語。 他知道經舟是gay,甚至見過他和別的男人zuoai——他們的朋友關系實在太鐵了,鐵到他還有這個難以琢磨的男人的公寓鑰匙;鐵到男人生病時想要探望關心,卻在打開房門的那一刻發現他和別的男人在客廳正玩得盡興,自己好心地把藥放在桌上,默默轉身離開了。 這種蟄伏的感情并沒有隨著經舟的出國消減,反而越來越迷戀和渴望他。 無數個夜里,他都靠著腦海中那張性感的臉龐,那雙略顯狹長的眼睛,那抹似有若無的笑容,射出一泡又一泡的jingye。 現在他回來了,四年的時光好像一瞬間飛逝不見,經舟還是那個經舟,還是他的朋友……可,他想要的,不僅僅是朋友了。 酒吧的音樂切了一首,只比上一首更嗨。 經舟掐滅了煙,忽然站起來,準備離開。 何皓看到,連忙揚聲問:“你去哪?” 經舟轉過頭看著他,嗤笑一聲:“去廁所干一發,來嗎?” 他喜歡男人,還愛打趣別人這件事,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此時也只嬉笑著附和幾句。 只有何皓眼色變深,喉結滾了滾,低下了頭,克制著自己說出那句……好。 經舟沒再理他,獨自去了通向廁所的廊道,明亮的燈光照耀,嘈雜的聲音隔絕不少。 還沒走到廁所,他倏地停下腳步,有些意外地看著眼前比他高幾公分的男人。 和記憶里一樣,習慣穿著白襯衫和黑西褲,戴著金絲邊眼鏡,渾身透著儒雅紳士的氣度,隔著老遠仿佛都能聞到一股書卷氣。 他的腦海驀然閃過一些畫面……男人摘下眼鏡露出情欲的目光,男人把他壓在床上狠干的表情,男人被自己夾出聲聲粗喘的樣子…… 想到這些,體溫不免上升幾度。經舟走近他,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br> 男人冷淡看他幾秒,越過了他,往身后走。 ……看來是自討沒趣了,經舟無聲笑著,心里也沒多在意,慢悠悠地走向廁所。 他從廁所出來后,本打算和何皓他們說一聲就回家了,沒承想,男人正在門口等他。 此時男廁里就他自己,除了他,男人也無人可等。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和我敘舊了?!?/br> 男人靠著墻壁雙手插在褲袋里,默了會兒,說:“我們是該敘一下了?!?/br> 話音剛落,沒等他回話,男人一把扯過他的衣領,扭頭吻上他的嘴,力度大得嚇人,像是放肆野性地宣泄。 他的舌頭不由分說地伸進去,把每一處攪了個遍。 經舟沒有反抗,反而占回主動權,雙手環繞在男人頸后,安撫性地把手指插進他的頭發,細細摩挲。 男人緊摟著他的腰肢,嚴絲合縫,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嵌入自己體內。 時隔四年,兩人的身體還是一點就燃,互相較著勁兒,口中的津液不斷從嘴角流出,浸濕兩人的衣領,滑過胸膛的每一寸。 快要喘不上氣了……經舟只得認輸,用力推開他,大口呼吸。 男人也在喘,目光卻死死盯著他,似乎等他緩過來,馬上展開下一輪攻勢。 “這樣的敘舊方式,會不會太激烈了,卓承譯?”經舟后退兩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表情像是在嘲諷男人的饑渴。 卓承譯冷笑道:“這不是你最喜歡的方式么?別告訴我,出國四年把身上的yin性都戒掉了?!?/br> 經舟聞言,向前貼緊他的身體,一只手伸進他的褲袋,果不其然摸到了那盒避孕套。他掏出來舉到他面前,勾著嘴角說:“原來剛才去拿這個了,你怎么就確定我會和你做?” 卓承譯把它拿回自己手上,眉稍微挑:“我可忘不了,你和我在一起時,sao到——” “我的性欲確實強,”經舟搶聲打斷他,“強到沒有人cao我,我就會瘋掉。但前提是我樂意,我要是不樂意,你也是妄想?!?/br> 卓承譯臉沉下來,眉間的戾氣和斯文的表象截然不同。 經舟捏著他的下頜,聲線似蠱惑一樣:“求我,像條狗那樣求我,我就給你cao?!?/br> “你喜歡被狗cao?” “那你愿意做那條狗嗎?” 卓承譯的頭向前微伸,貼緊他的耳畔,似乎在竭力抑制某種沖動,尾音都有些發顫:“求你,讓我cao你……cao得你屁眼合都合不上,只會搖著屁股要我的jingye?!?/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