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單:一個都吃不下,你怎么同時滿足我們兩個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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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鐸繆打開監視器時,距離藍恪進入虛擬數據已經過去了兩天。而后者一個人在數據中呆了將近半個月,一直在依照鐸繆的指令完成每天的任務——盡管發布指令者并沒有費心去看。 在辦公室的休息室內問出那個答案之后,鐸繆就一直在思考一些東西。自出生以來,他對自己想要的東西都是勢在必得,而他也的確有能力把那些事實現。但藍恪不一樣——鐸繆清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如若不然,他早就該掰斷藍恪的翅膀,把人扔進不見天日的囚籠里,讓對方只為祈求自己的賞賜而卑微地活著。 那樣的藍恪足夠誘人。放眼帝國,就算有九階強者樂意屈身人下,也不可能會被如同孌寵般心甘情愿奉上一切。帝國以強者為尊,武力和征服永遠是優雅面皮下改不掉的骨血,把這樣一個美麗、冰冷而強大的男人壓在身下cao到哭著射精,光是動一動念頭,就能輕易激起所有雄性的欲望。 鐸繆明明有機會這么做,外界也一直在猜測他到底會在什么時候把藍恪囚禁起來,藍恪卻一直安然無恙,與之前幾乎沒有任何區別地度過了將近半個星年。 沒有人能猜透鐸繆在想什么,連藍恪也不能。 監視器內的影像并不是實時的,有現實和虛擬的一比六時間比例在,監視器會用六倍速錄下虛擬數據中的影像,然后在播放時再把時間調回正常。 而錄制的畫面也并非是平面的,之前明晃晃擺在藍恪身后的攝像機不過是為了給他增加心理壓力。即使是在現實中,全息影拓的唯一缺點也只是價格昂貴,這一點顯然不會讓貴族們為難。而在虛擬系統中,實景重現早已不是什么稀罕的技術。 鐸繆此時用視鏡打開監視器,全息投影中顯現出的藍恪就像真的出現在他面前一樣,似乎伸手既可以碰到。 他看的是藍恪進入虛擬后第七天的影像。經過每天的定時訓練,藍恪已經可以自己用三根手指拓開后xue。兩位雇主在下單時格外強調過,減少后xue內道具的使用,他們更喜歡親自把自己的獵物cao哭。所以這些天以來,藍恪也沒有用過幾次按摩棒,連往后xue內涂抹東西,用的都是自己的手指。 涂抹藥物是為了讓承受者學會自己擴張,也是在增加羞恥感。除了這兩個之外,鐸繆還在藥物數據中設定了少許的催情作用。這種作用并不會在涂抹之后就會生效,而是在受體承受痛感刺激時才會起效,這也是為了完成訂單中的“受痛勃起”要求。 身體的訓練輔以藥效,會讓承受者完成痛感觸發興奮的反射。這種調教一旦完成,不僅雇主能夠任意享用自己的獵物,承受者本身也會因為自己“連疼痛都能勃起”的變態體質而倍感羞愧。 而此時,藍恪恰好正在實踐這一點。 他正在為自己清理體毛——這也是鐸繆的指令。因為種族問題,藍恪在現實中的體毛就不算濃密,并且和他的發色一樣,呈現一種柔軟的淺銀色。而在虛擬數據中,云澤盞本人的數據也近似類同,除了隱秘部位保護用的毛發,身體其他部位的體毛并不算重。 鐸繆選擇的這個片段中,藍恪已經用非常輕松的無痛祛除手法,把身體其他部位的毛發清理完,只剩下體的私密部位。顯然,鐸繆不可能允許他使用同樣輕松的祛除手段對待自己私處的毛發,第一次以性為目的的非自愿剃毛,對任何一個個體來說都帶有一種侮辱的意味。如何擴大其中的羞辱意味,才是鐸繆下指令的原因。 藍恪手里拿的是一個剃刀,但這種與普通剃刀完全不同的工具,是專門用在性虐一事上的輔助。實際來說,它真正的使用方式并不是剃,而是在碰觸毛發時,被剃刀直接將體毛全根吸去。 鐸繆冷眼看著藍恪的舉動,后者已經逐漸適應了時不時出現的攝像頭,正面對機器分開自己的雙腿。藍恪在自己下體生長毛發的部位涂了一些潤滑用的藥物,這種藥物可以保證他的毛發被連根拔起時不會傷害到下體的皮膚,但除此之外,藥效并不會對痛感有半分的損傷。 無論在何時,藍恪執行鐸繆的指令時,從來都是盡力完美。在之前的平日任務中,他也的確做到了完美。即使在現在,他的僵硬和窘迫已經完全可以透過影像傳遞過來,藍恪手上的動作卻始終沒有怠慢。 藥物內含有一些清涼的刺激成分,涂抹之后,整個下體處都會生出涼意。鐸繆看著藍恪單手覆住自己的性器,然后用剃刀從一側慢慢移動。開關開啟的當下,剃刀開始運作,柔軟的淺色毛發被連根拔起,藍恪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眉心緊擰著,連大腿都緊繃了起來。 毛發被祛除之后,少見與空氣中的柔嫩皮膚裸露出來。柔軟的性器垂在下體,藍恪不得不用手扶住,以免妨礙自己的動作。簡單的清理過程只持續了三星分,整個步驟完成之后,藍恪的額前卻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薄汗。 整個過程里,鐸繆的面色始終未見波瀾。他的視線并未停留在藍恪逐漸光潔的小腹處,而是一直集中在藍恪的臉上。 冰冷,隱忍,以及藏在深處的窘迫和羞恥,這樣的藍恪讓人無法不為之心動。卷曲睫毛上泛出的水光,白皙臉側滲出的薄汗——他的一舉一動,都足以惑人心魄。 把一個冰冷強悍的人從內里打破的過程,實在太讓人興奮。 鐸繆沉默片刻,終于摘下視鏡,轉身走向了實驗艙。虛擬數據中的藍恪已經被晾了半月有余,每天都在因或輕或重的痛感勃起,卻一直沒有得到過高潮?,F在,他應該已經極度渴望真正的插入,來消解自己身上一直燃燒的欲望。 “呼……唔、嗯……” 藍恪大口喘息著,大滴的汗珠從光裸的皮膚上滴落,在地上砸出幾片明顯的水漬。他的皮膚已經燒成了誘人的粉色,緊繃的肌rou微微痙攣著,下身的性器也挺立起來,露出頂端細嫩的莖頭。 “啪”的一聲,視覺被完全隔離的藍恪又發出了一聲悶哼,身前這一鞭正抽在他的小腹處,鞭尾還擦過了飽滿圓潤的囊袋。痛麻感從下體擴散開來,藍恪的性器卻顫顫巍巍地抖了兩下,還從頂端滴落了一點粘連的yin液。 機械啟動后,他被吊住手腕雙腿大開綁在這里,近乎一字馬的姿勢讓下身的隱秘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而這個狀態他已經維持了將近兩個星時。緊繃的肌rou呈現出難耐的酸澀感,與此同時,不知何時會出現的鞭打也把漫長的過程延長到了極致。藍恪的視覺感官已經被完全隔離,經過這些天的受痛刺激,僅靠鞭打就完全可以讓他勃起。 但顯然,這并不是一個享受的過程。每當藍恪瀕臨高潮時,檢測到數據信息的機械就會停止鞭打動作,讓再有一鞭就能高潮的藍恪生生熬過這一波襲來的欲望。隨后,整個房間內的溫度還會降低,被鞭打出一身熱意的藍恪不得不在低溫的逼促下消退自己的性欲。 而等到他的性器微一疲軟,屋內氣溫就會恢復,鞭打的動作也會重新開始。此外,鞭打的范圍也從背部、腹部等部位逐漸挪向了小腹、大腿內側、腿跟處,甚至是臀縫和性器附近。 這種反復的折磨已經進行了將近五輪,藍恪被反復懸掛在欲望邊緣,又在臨門一腳時被強迫著平息下來,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已因為這種反復的折磨而崩潰,哪怕是藍恪,此時也已經到了近乎虛弱的狀態中。 可憐的性器微微瑟縮著,因為數次被打斷的高潮而脹到艷紅。藍恪從鼻腔中發出一聲低哼,難耐地等候著下一鞭的來臨。 就在此時,他的身后突然傳來了房門開啟的聲音。 藍恪向后側偏了偏頭,他的視覺被剝奪,聽覺卻沒有。在別墅內待了半月有余,他始終沒有碰到過第二個人。而在這種狼狽不堪的時刻,會出現在這里的人…… “唔、唔嗯……” 藍恪忍不住泄出一聲呻吟。他那已經禁不住任何刺激的yinjing被一雙帶著薄繭的手握住,不甚在意地揉弄了一把。藍恪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性器根部卻在此時傳來一陣明顯的涼意—— 對方并不打算允許他達到高潮。 “主上……”微啞的低吟喚出一個稱呼,藍恪隱約聽見一聲輕笑,隨后,他額前一緊,就被人拽著頭發仰起了頭來。 “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嗯?真是厲害?!?/br> 鐸繆的聲音里帶著低沉的笑意,聽到這種帶著侮辱意味的調笑,藍恪卻是忍不住地松了一口氣。 這是只有鐸繆能給的安心。 鐸繆并未在意藍恪此時所想,他一手漫不經心地揉弄著藍恪飽滿的莖頭軟rou,另一只手探到藍恪身下,用一只手指輕易地cao進了藍恪之前自己做過潤滑的后xue中。 藍恪被這突然的插入激得頭皮都有些發麻,他盡力克制著自己平復下來,卻聽站在身前的男人道:“夠濕了,你要直接cao嗎?” 藍恪的脊背忍不住僵硬了起來。 虛擬數據中,他的感觀全部遵循鐸繆的意愿來實現,也正是因此,藍恪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身后竟然還有一個人。一個熟悉卻更加低沉冰冷的聲音從他腦后響起。另一個男人答道:“不急?!?/br> 視覺隔斷被解除,藍恪適應著剛剛恢復的視覺神經,微微模糊的眼前出現了兩個男人—— 他們都是鐸繆,一個面帶笑意,另一個冰冷至極。 藍恪微怔,臉上露出明顯的遲疑。帶著笑的那位看出了他的驚訝,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道:“司里新開發的技術,用實驗艙cao作兩個個體,喜歡嗎?” 他一邊說著,藍恪還覺出自己身后的xue口被一只手不甚溫柔得捅入了一根手指,在細嫩的腸壁中摸探著,引發更急促的喘息。身前的鐸繆繼續道:“好來滿足你這張貪吃的嘴?!?/br> 藍恪強忍呻吟,啞聲道:“主上……不知,哪個是您的主體……” 鐸繆笑了笑,道:“兩個都是?!?/br> 藍恪尚未完全消化這個設定,卻也沒有繼續追問,令出必從是他對鐸繆最基本的忠誠。鐸繆滿意地看看他,輕笑道:“放心,兩個都能cao你?!?/br> 藍恪這時候才注意到這件事,兩位雇主的要求是一xue雙龍,也就是說…… 他的臉色微白,鐸繆卻不再在意,伸手按掉了機械的開關。身后那個寡言的人將藍恪接住抱在懷里,三個人一起向臥室走去。 被放在臥室那張大床上時,藍恪就不得不遵循兩人的命令,用跪姿分開雙腿,任由身后的人玩弄,同時被冷臉的另一個男人按住后腦,整張臉都埋在了對方的胯下。 鼻端的呼吸被阻礙了大半,冷漠的男人甚至連下身衣物都沒有解開,就把藍恪的臉按在自己的下體處。微硬的布料和金屬制的配件在藍恪臉上印出幾道明顯的紅痕,微膻的味道充斥鼻尖,性器被身后動作優雅的鐸繆用尿道按摩棒慢慢捅開時,藍恪的顫抖和呻吟都被整個壓抑在了身前男人的胯下。 下體傳來的持續疼痛讓藍恪的身體都不由得顫抖起來,在痛呼聲被壓抑住之后,冷漠的男人才把下身的衣物隱形,配合著身后用尿道按摩棒捅開膀胱的動作,把藍恪的臉按在粗大的性器上使力一磨—— 上下同步的粗魯對待,讓藍恪在這場調教剛剛開始之際,就生出了一些不安的預感。 素來冰冷的清俊臉頰此時被一個堪稱猙獰的粗大性器磨蹭著,白皙和深紅對比出動人心神的yin亂。這種羞辱意味十足的動作能夠輕易激起征服欲,更不要說此刻被玷污的人平日里還是如此的不可侵犯。 冷面的鐸繆并沒有讓藍恪koujiao的打算,藍恪身下的尿道按摩棒在cao進深處后又開始被人用手指捏著棒頭輕輕抽插。最嬌嫩的地方被捅開當成另一個洞,經受著如此折磨的藍恪卻又不得不艱難地仰起頭來,讓身前的男人用性器更方便地cao著他的臉。 未勃起時已經存在感十足的陽具在幾次摩擦之后已經開始變硬脹大。藍恪不得不忍受著越來越痛的摩擦,用自己的臉頰、鼻梁乃至眼窩為鐸繆提供快感。男人甚至還故意用脹大的莖頭沿著他的眼眶劃弄,把頂端的粘液蹭在他的眼皮上,留下更加羞恥的痕跡。 等到巨物完全勃起時,臉上已經被蹭出紅痕的藍恪,又被不怎么滿意的鐸繆拽住額發把臉拎了起來。他下身處的折磨還在繼續,尿道按摩棒的棒身上長出一個個明顯的突起,把細嫩的尿道嫩rou每一寸都磨得紅腫。 鐸繆把人的臉拎住露起來,用另一只手扶住自己勃發的性器,腰部微一使力,就把粗硬的莖身“啪”的一聲狠狠打在了藍恪美麗的臉上。 藍恪上下均受煎熬,被這一下打中,幾乎是楞在了當場。鐸繆將他少見的茫然盡收眼底,卻并未因此生出什么憐惜之情,握著粗燙的性器對著他的另一側臉頰又狠狠打了上去。 “啪!” 性器抽臉的悶響之后,藍恪的兩邊臉頰都泛起了明顯的紅痕。他又被鐸繆伸手側臉按在性器上,從上到下整個磨了一遍,然后再拎起來,被勃起的jiba重新抽在微紅的臉頰上。 藍恪被性器在臉上抽了足足幾十下,下巴和臉頰上粘滿了滴落出的粘液。他的臉已經被玩弄成亂七八糟的模樣,原本的冰冷傲氣盡數被摧折,只剩下被羞辱之后的誘人狼狽。 鐸繆把最后一下重重地甩在他臉上,力度之大,導致藍恪甚至側過了臉去。藍恪的臉已是紅痕交錯,盡是粘液,而在此時,鐸繆又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把腫脹高熱的性器cao進了藍恪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