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篇:背叛者的泣音(五)
書迷正在閱讀:大開眼戒、哀雀的牢籠(強制/雙性)、祭壇上的圣子(西幻)、灼心、簽哥進獄的甜蜜懲罰、男子監獄的漂亮xue、[總攻]老婆收集目錄、我家yd受太愛我了怎么辦(主攻,1v1,he甜)、蘇武牧犬、皇族訓誡師
(前情接番外三彩蛋) 那次暈倒之后,渡從之足足有許久沒有再去碰素焰。 兩個人原本都不是重欲的性子,遇見素焰之前,渡從之一向清心寡欲,對于大部分貴族和富商們熱衷的褻玩和欲望都沒什么興趣。雖然這種性子頗有些格格不入,但渡從之一路穩扎穩打,最終坐上家主位置,靠得是他本身的經商天賦。旁人想在這個方面做文章,也得多考慮一番是否能真的掰倒他。 素焰不熱性事則是因為自小以來的訓練。組織里有專門培養用來做性奴的間諜,素焰自然也了解過一些非人的手段。他從小身子不好,在精神力方面又有些特殊的地方,所以雖然長相夠格,也并沒有被訓練去做性奴類的間諜。見慣了血腥yin靡的手段,他對這種事向來敬謝不敏,又兼之本身并不是烏罕族人,在性欲的需求方面也算不上旺盛。 不過兩人在交往的十星年里,該做的事可一樣都沒有少。渡從之到底是烏罕族的血脈,雖然不喜豢養奴隸,但在親近素焰這件事上,卻是實實在在地體現出了自己的種族天賦。十年之內,渡從之一路從繼承人做到家主,素焰從旁幫了他不少忙,兩人一路比肩,最長的分離時間不過一周之內,也逐漸固定出了適合的性愛頻率。 他們的確是十足契合的一對,在知曉素焰的真實身份之前,渡從之一直這樣想。 但那些都是過去了。素焰的花xue被渡從之和長繩折磨過之后,腫了足有三日。原本這些傷在虛擬世界中是可以直接調節恢復的,就算在現實世界里,躺在療養艙中睡上一夜,也足以痊愈了。但為了不讓素焰察覺自己身處虛擬數據中,渡從之選擇的是最原始,也是最緩慢的療養方式。 每隔四個星時他都會回虛擬世界一次,親手給素焰的花xue涂抹上藥。抹完三次之后,虛擬世界中已經過了三天,素焰終于不會再因為一摩擦就敏感流水而無法下床走動,渡從之又沒能處理好面對他的心境,也就暫時把性事放下,有三四星日的時間沒有去虛擬數據。 現實世界的三四星日過去,素焰一個人卻是在虛擬世界里獨自待了近半個月。之前渡從之給他上藥時,每次都會把那處嫣紅脹痛微微黏貼在一起的花唇用毫無溫度的手法直接分開,第一天的時候,素焰的下體澀得厲害,等到渡從之冷著臉抹完藥,花xue內部卻已經隱隱地重新分泌出汁水來,yin亂的程度令人心悸。 好在這樣的日子只過了三天,素焰不愿去想,如果再多上幾日,或者拖垮他的不是身體,而是那承受不住的心理壓力。 虛擬數據中雖然只有素焰一個人,但渡從之對于其中的監看卻是隨時在進行的。素焰以前不喜歡一個人待著,他和渡從之同房共眠之前,晚上睡覺是從來不關燈的。渡從之曾經詢問過,素焰說是從小的習慣。后來兩人同床,只要窩在渡從之懷里,素焰的睡眠質量就會變得稍好一些,時間過得久了,他在渡從之懷里睡著之后,燈光關了也不會再被驚醒,這個習慣漸漸也就改了。 重新把人帶回主宅之后,渡從之發現,停留在虛擬世界中的素焰在夜間重新恢復了開燈睡覺的習慣。一開始的幾天渡從之留在虛擬數據中,與素焰分房睡,所以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等到渡從之回到現實世界,他才在監控中發現了不妥。 虛擬世界中的渡宅因為主人不在,開啟了設定好的規律模式,何時用餐、何時斷電都有嚴格的時間限制。第一次夜晚熄燈時,素焰一個人在臥床上蜷縮了一夜,什么動靜都沒有發出來,所以渡從之沒有在第一時間察覺。等到次數漸長,渡從之才在監測的數據中發現,素焰在每個熄燈的夜晚都徹夜不眠,只有天亮按規定用過早餐后,他才會一個人回到臥室里,在陽臺上的躺椅里曬著光睡一小會。 組織敗于渡從之的手中,大廈將傾之前,組織內部將資料銷毀了九成。渡從之派人查了許久,才追回了一小部分有關素焰的信息。他仔細翻閱過那一冊薄薄的實體書頁,里面確實現出了一些端倪。 素焰幼時被組織開發精神力,經常會被長時間扔進人工制造出的黑暗險境里,為的是強行激發他的精神力潛能。這種做法既有效又危險,據資料所示,有近三成的訓練者因為在人工險境中處理不當,而導致了精神力的損傷乃至廢除。而經過了嚴厲考驗的素焰,其精神力數值比渡從之都高出不少。但具體他在那些險境中遭遇了什么,以及為什么之后他再也不肯睡在黑暗環境中,這些原因并沒有寫在殘缺的資料里。 大抵,黑暗對素焰意味著的從來不是安心與隱藏,而是潛伏著隨時準備撲面咬來的損耗與死亡。 渡從之看過資料之后,猶豫了幾天,還是把虛擬世界中渡宅的設定更改了一下。頭一回在到時間后沒有被熄燈的素焰在床邊愣愣地呆坐了許久,等到他確認燈好像確實不會被關掉,才抱著枕頭和被子挪到了離光源最近的地方,安安靜靜地睡了下來。 如果不是因為想起了那過分黑暗的半個星年,渡從之甚至以為自己又重新看到了曾經那個又乖又讓人心疼的素焰。 花xue的腫痛治愈之后,在渡從之不在的近一個月時間里,素焰睡著的時間越來越長。規定時間擺上的餐食往往無人動用,他甚至會一睡就睡上兩天,整個人的精神也算不上好。往往是他剛剛收到忍無可忍的渡從之的命令去吃飯,吃到一半時素焰就又開始表現出困倦?;胤恐笪罩鴷床贿^三頁,就會重新睡過去。 渡從之去問過鐸繆,為什么素焰會出現這種癥狀,鐸繆檢查完素焰的數據并沒有發現什么端倪。他答應渡從之會在之后給人送去一份詳細的精神力檢查報告,也隱晦地提醒過幾句,素焰會出現這種情況,也許和他長時間無法與人接觸有關。 但還沒等渡從之處理好這個問題,灰綬就找上了門來。 不歡而散之后,渡從之對待素焰的態度也發生了轉變?;揖R的到來觸及了渡從之心底的淋淋鮮血,以致于最終讓他下了決定,先從鐸繆手中領回了新的數據,而不是那份精神力的分析報告。 素焰是從被叫醒之后察覺出不對的。 被渡從之重新抓回來之后,男人對他的態度一直維持在毫無溫度的冰冷狀態。除了嚴苛的性事折磨之外,渡從之對他進行了冷處理,有時一走就是十幾天,不許他和任何人見面,只能在規定的范圍沒活動。 但是此刻,雖然依舊保持著冷冰冰的神色,渡從之的舉止之間卻分明帶上了幾分明顯的怒氣,這些情緒還是瞞不過素焰的,究竟是什么事惹怒了渡從之?自己這些天除了吃飯,可是連臥室都不曾出過,被無辜牽連的素焰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見人尚帶睡意一臉茫然的渡從之,心底的怒火卻越燒越旺。 “中午灰綬會來府邸做客?!倍蓮闹浔溃骸案芗?,好好準備今天對客人的招待?!?/br> 招待這兩個字,被他說得格外陰沉。 素焰聽見灰綬的名字時明顯怔愣了一下,隨即就把視線挪開了。他被管家帶了下去,只留渡從之一個人在客廳內,神情暗沉不明。 鐸繆設定灰綬數據時,用的是自己信息庫中存著的資料。作為同在商界的兩位大佬,鐸繆比渡從之更多了一層軍界的背景,所以,他能收集到的信息也比渡從之更加全面。虛擬中的灰綬會依據數據運算做出與本人極為類似的舉動,除非是親密之人的朝夕相處,才會察覺出異樣。對于要在餐桌旁被cao到高潮的素焰來說,一頓飯的功夫,還不足以讓他察覺出餐桌另一側那位旁觀者的破綻。 素焰被帶走換了一套奇怪的裝扮,衣著和配飾是同一套的,帶了不少蕾絲花邊和動物的元素。拿到衣服時,素焰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在管家的堅持下,他還是摸索著穿好了整套衣服 頭頂是一個纏滿了蕾絲的發箍,上面伸出一雙觸感非常真實的角,素焰后來才察覺那是一對鹿角。而衣服上的元素大多也與鹿獸有關。上身是短款的,露出了平坦的小腹。胸口絨絨一片白,身側和背后則是暖融融的淺褐色,夾雜著些許如同鹿身的斑點。手腕上綁了一圈同樣毛絨絨的手環,下身穿好之后,他才意識到那是一件蓬松的短裙。短裙前面有小半截白色的圍裙,背后居然還有一個短蓬小巧的尾巴。 穿成這個樣子讓素焰感覺有些不舒服,讓他更不舒服的是,他還要穿成這個樣子,去見來渡家的灰綬。 灰綬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來渡家?素焰微微皺眉,以渡從之的性格,不可能會留下灰綬這個隱患。商場如戰場,兩人結下的梁子已經到了兩者相爭必有一亡的地步,灰綬卻在這個時候到渡家來,他就不怕被渡從之直接就地解決嗎? 真正的灰綬在這個時候當然不可能獨自到渡家赴宴,素焰不知道的是,這個“灰綬”,是渡從之專門為素焰找來的觀眾。 穿好那身奇怪的裝飾之后,素焰又等了許久,才收到渡從之叫他過去的命令。渡家設宴的地方是一處餐室,屋內布置富麗堂皇,優雅異常。長長的餐桌兩側分別坐著兩個男人,素焰一眼便看見了離他較遠側的灰綬,兩人有了一個短暫的對視,但很快,素焰就把視線挪開了去。 這些微小的細節并沒有逃過渡從之的眼睛。眼見人一進來就將目光放在了灰綬身上,渡從之心底的怒意更甚。 你就這么惦記這個男人,心心念念想著見他?! 連素焰身穿的鹿獸女仆裝都沒能緩和渡從之的心情,他冷冷開口道:“過來?!?/br> 素焰走了過去,就聽渡從之對灰綬道:“灰老板一直想說來我渡家找人見一面,不巧,家里沒有灰老板惦記的小焰,只有一位終生人身權歸于渡家的奴隸?!?/br> 素焰抿了抿唇,微微低下頭去。說完這番話的渡從之并沒有給人太多適應的時間,他露出一個冷冰冰的笑,道:“不過渡家倒不至于去苛刻一位奴隸,主人在吃飯的時候,奴隸也不會被餓著?!?/br> 素焰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渡從之所說的不會讓自己餓到意味的是什么。在渡從之的命令下,他被迫矮身跪到男人的雙腿之間,臉頰埋在了對方安靜的下體處。他這么跪下來,倒是擋住了灰綬看過來的視線。素焰不知道渡從之打算做到哪種程度,但能夠暫時不被灰綬看到,對于他來說倒也是一種解脫。 笨拙地用牙齒解開了渡從之腰間的束帶,還沒等內里的最后一層阻隔物褪去,素焰就被一只手按住后腦壓在了蟄伏的性器上。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隔著薄薄一層衣物舔舐起男人的欲望。頭頂傳來細微的聲響和偶爾的交談,但那些事情都與他無關,如果有人從門口看過來,就好像這間裝潢富麗的餐廳內只有兩個人在一面用餐一面交談,誰也不會想到,還有一個人正埋首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胯下,正在“享用”著別樣的宴請。 像是察覺到了他的分神,后腦上重新覆上一只手,下壓的力度也帶上了懲戒的意味。素焰發出了幾聲微弱的呻吟,很快就又被迫重新安靜下來。 他的唾液已經把那層薄薄的衣物完全浸濕,內中的陽具輪廓也變得愈發明顯。素焰沿著那根慢慢挺起的性器仔細地舔吮著,嘴里是衣物的微澀味道,鼻息之間卻是滿滿的欲望氣味。等他終于困難地把男人的性器服務到明顯的勃起狀態,放在后腦上的手才挪開來,捏住素焰的下巴,讓人用嘴咬上開關,關閉了僅剩衣物的顯示狀態。 一直沉穩端坐的渡從之垂眼看向自己的腿間,除去最后一層障礙之后,才是素焰真正要被喂著填滿的時刻。 鐸繆給過有關深喉的數據,渡從之之前也用過幾次,效果還是很明顯的。素焰本身體型偏向瘦弱,連他身下的那張小嘴都很難順利吃下渡從之勃起時的性器,更別說更為緊致的喉嚨和食道。渡從之在數據中試過兩回深喉,兩次射精的時間都比平日的勃起時間要短上一點。素焰的喉嚨又嫩又緊,被撐到兩頰鼓起的臉龐也著實讓人更加興奮。 直接koujiao時的姿勢對深喉來說并不容易,但若是讓素焰把頭向后仰,咽部和喉管成一條直線,再把性器一鼓作氣直接插入大半時,就能很明顯地感知到rou棍中段被咽喉緊箍的刺激,以及碩大guitou頂開喉管嫩rou的舒暢快感。 只是插入大半就能給人帶來格外豐厚的快感,若是把莖身直直插到底部,鼓脹的yinnang打在被撐到唇角微微開裂的雙唇和下巴上,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孔被迫埋入微硬的黑色毛發之間,視覺所帶來的沖擊就會和性器所受的極致服務融匯在一起,讓人爽到恨不得輕嘆出聲。 深喉是一種能夠帶來極端感受的性行為,極端一詞對于施受兩方同等受用。渡從之能從中得到多少快感和刺激,素焰就會被迫承受同樣程度的痛楚。而這種痛楚,也成了讓渡從之愉悅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