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乖吧,轉頭就背著我搞男人(蛋:if線搞破處第二天的哥哥
40 付梟的跟班一號把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正在書房里備課。 手機那頭的人繪聲繪色,說他們老大今天很早就回了寢室,并且把門反鎖死活不讓他們進去。聽動靜是一直在摔東西罵人,他在門上貼了半個鐘頭沒聽到重樣的。 “老大他是不是被什么熟人撬墻角了???一直在罵‘衣冠禽獸’‘瞎了眼’什么的……當然我知道嫂子你肯定不會被撬走的!” 跟班一號說著又有點遲疑,“那啥……要不,教授你哄哄他唄,老大他可容易哄了?!?/br> 衣冠禽獸本人,也就是我,摸了摸臉頰上的創可貼,輕咳一聲沒有說話。 后來也沒好意思讓他們自費住外邊,想了想,給列表里一個不太熟的物業打了個電話。 臨灣別墅,我哥給的,算是學校周邊商貿往來最多的地帶。給的時候我已經在這邊華人區住慣了,就沒搬。 41 冷白膚色有時候也不是件好事。 臉上青腫太明顯了。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無奈戴上口罩。頸側與鎖骨上的咬痕也是,前一天的沒有淡去就添了新的。今天又是穿高領的一天。 我納悶,怎么一個個的都跟小狗一樣。昨天還是很暴躁的一只。蒽,這也是我基本都按著他從后面做的原因。太兇了,有點招架不住。 完事了我本來想抱人去清理下,沒想到快踏出門的時候,懷里軟綿綿沉甸甸的人突然來了力氣把我掙脫了,“砰”一聲把自己反鎖在門內。 蟄伏許久一樣。胸膛被那一肘擊撞得還有些疼。 我當時只好哭笑不得地倚在墻上,屈著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門。 “那我走了???” 門內沒動靜,回應我的只有一道粗厚濃重的喘息。 “jingye不能留在里面,會生病的,記得弄干凈?!蔽叶?。 “我猜,你應該會直接回宿舍?晚飯記得吃?!蔽覝芈曑浾Z,“不如我帶給你吧,想吃什么?” 說完我靜靜等了會兒,好容易才聽見一聲“不需要”。硬邦邦的,壓著火。 我微微一笑,把手插進大衣口袋里,“既然你一個人可以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見?!?/br> 轉身的時候,好像隱隱聽見了門板被錘的聲響,還有模糊的一聲“cao”。 我又返身回來,“對了?!?/br> 門內頓時連呼吸聲都沒了。 “痕跡還沒處理好,我剛剛只擦了瓷磚上的?!蔽椅竦靥嵝阉?,“你仔細看看墊子上有沒有,這個難弄,你直接拿火機燒一燒,然后報損壞好了?!?/br> 我每說一句,付梟就要做一次深呼吸。 “你第一次射的時候比較急,可能有濺到貨架上,上面的器材,金屬的還好,球類就有些麻煩了……” 他終于爆發了,隔著門板就聽見拳頭砸上來的聲音——“滾!” 多少年沒人對我說過這個字了,我輕輕搔了搔鼻梁。誒。 42 第二天去了學校里,沒見到人。 跟班一號說是去外面了。 “就西面那條街,有一半店鋪的稅率都是老大說了算?!蹦猩靡庋笱?,“前一陣子老大那群人還把電子產品給壟斷了,我們去網吧都不用錢現在!” 沒有從后一句找到因果關系的我緩慢地眨了眨眼。 “真他媽酷斃了!”跟班二號握拳抬頭,一臉神往,“我也要努力鍛煉,盡快趕上老大的腳步才行!” 我有些詫異地掃了一眼這個莫西干頭的紅發男生,沒想到一個千萬家產待繼承的富二代還有這志向。 別看這群不良少年在學校里無法無天的,等步入社會,真正踏上這條路的人能有多少呢。大概也是付梟在學校里一呼百應、在外頭活動時卻從來只讓他們“一邊兒玩去”的理由。 跟班三號大概是付梟的迷弟,說著說著就忍不住手舞足蹈起來,興奮掰扯他們老大揚名后有多少?;墑e的漂亮妞想跟他,可沒想到老大喜歡的是男人……還是跟班一號踹了他一腳,他才陡然反應過來縮成鵪鶉。 蒽,為什么眾多小弟中跟班一號不是最有錢的也不是最能打的卻能排在一號,我想我找到了原因。 43 第二天付梟一來我就知道了,因為動靜不小。 緊身黑色背心,裸露出肩背,帶著明顯的肌rou輪廓和明目張膽的曖昧吻痕,大剌剌的四處游蕩。被主任呵斥了才懶洋洋地把外套披上。 或驚羨或愛慕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頻率明顯增加了。 看來付梟很清楚露出這些痕跡并不會有損他在學生心中的校霸形象,只會讓人覺得更加神秘強大、隨心所欲。 這么聰明啊。我饒有興致地想,不知道等會兒看見我是什么表情。 44 我感覺他在躲我。 上一秒還無處不在,這一秒就無影無蹤。 這種感覺在我特意守在樓梯口時得到了證實。當時我就沖他彎了彎眸子,沒說話,就看見他臉色大變,一個轉身就翻過矮墻跳了下去。 我:“……” 三樓啊小鬼。 44 樓層間有延伸出去的裝飾性小臺。 那沒事了。 45 第三天就是周末了。 我把烤好的曲奇裝盤,端出去分給來我這兒學漢字的一群小朋友。 下午喂喂流浪貓。 我總感覺有人盯著我。 然而我一起身,十幾只團子都喵喵叫了來,十幾雙圓溜溜的眼珠都巴巴看著我,有幾只甚至已經抱住了我的腿。 ……算了。我蹲回去。 盯著我的可太多了。 46 這周末本來沒想去找付梟的,反應那么大,應該是嚇到了。 也沒生氣,就是意外的純情。 結果麥克斯一個電話打過來,說有件大事。 “我上司,就Z區娛樂城老總,跟你家校霸見面了誒。在哪就不用我說了吧,我老板請客,你說能干什么?!?/br> “……嘖,小年輕,真會玩?!丙溈怂购敛豢蜌獾爻靶?,“還以為他對你真有什么呢,原來也就這樣嘛?!?/br> 也就這樣。 我直接笑出了聲。 47 黑社會與資本家的會晤啊。 隔音很好。推門進去前完全聽不見聲音。原來那么大,那么吵。 我等了會,直到動靜停歇,只剩下雜亂的喘息,然后聽見少年低啞著嗓子說了句“行了,滾吧”。 我走進去。 就看見一個陌生男人趴在桌上,臉對著我,身后站著付梟。比想象中好點,衣著還算整齊。少年喘著粗氣,褲鏈敞開著,胯間那二兩rou筋脈賁張,高高聳立,半透明的黏液正從頂端滴落。 還沒發現我。那服務生漲紅著臉、慌里慌張把自己收拾好,走過來的時候被我攔了下,“怎么走了?” 我微微一笑,“客人不是還沒射?” “您”對方看我一眼又很快低下頭,只忙不迭地道歉,“對不起我”局促不安的,像是要哭出來,“…是我沒能讓先生滿意…” “沒關系,你出去吧?!蔽抑浪隙ū环愿肋^這一樁一定要伺候好什么的,當下寬慰道,“不用擔心經理那邊?!?/br> 等輕微的關門聲響起,我才慢悠悠地邁腿走到付梟面前。 少年渾身僵直,用見鬼的表情看著我,我不太喜歡。眼神下移,那根猩紅猙獰的roubang已經垂了下去,軟趴趴的埋在濕黏蜷曲的黑色恥毛里,上頭的黏液反著晶亮的光,挺礙眼。 我伸出一手抵著人肩膀,一推。付梟呆呆的倒是沒半點反抗,順著我的力道向后趔趄幾步,就坐到了床上。 他像是要說什么,“你”了半天沒說出來。 我也沒理他。戴上手套后就半跪下來,在他兩腿之間。低頭注視著那根濕漉漉的性器,慢條斯理的,拿紙巾一點點擦拭干凈。 然后笑著把又重新膨脹起來的柱身整個握住,“我幫你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