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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母親的姐妹在線閱讀 - 一方 面挫折感越發強烈,另一方面征服欲也更加強烈。

一方 面挫折感越發強烈,另一方面征服欲也更加強烈。

    “未來是什么,只如這無窮無盡的黑夜,越往前行,越是孤獨、恐懼、沒有

    希望,看不到一點光芒?!?/br>
    一個女子對身邊的人如是說。

    一

    厚重的積雨云低壓在半空,幾乎是轉瞬間天地間已變得晦暗不明,隱隱有雷

    聲劃過。

    這是1990年3月的一天,對C市新城看守所來說與平日沒什么兩樣,只

    不過是在灰色的大背景愈發迷漫出肅殺之氣而已。

    對端坐于探監室的兩個男人而言卻如不祥之兆。

    探監室的節能頂燈打開了,慘白的光灑下來,兩人隔著加厚玻璃相對默然而

    坐,時間是如此枯燥而漫長,如果有旁人在場一定備感煎熬。

    終于是年輕一點長身清峻的西裝男子打破了沉默,沉聲道:“堅哥,我的時

    間不多,你可考慮清楚了?”

    身著囚服,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冷冷一笑,“想我羅堅十三歲出道,縱橫江

    湖數十年,什么鳥沒見過,輪得到你這乳臭小兒來要挾老子?”

    西裝男子并不動氣,反笑了笑,“堅哥說笑了,只是一樁交易。反正你自從

    找了嫂子就已打算做正當生意,何不干脆讓出老大的位子,洗手江湖。也讓兄弟

    們自己找條活路,從此龍行龍道,蛇找蛇窩,各不相關,有什么不好?”

    “歐陽平,老子是讓jian人所害栽了跟頭,不要以為眼也瞎了。什么活路,不

    就是你一直想死了要搞的白粉嗎?告訴你小子,老子我雖然身在黑道,可從來不

    干這斷子絕孫的事,只要有一口氣在,絕對不會讓你小子遂愿?!?/br>
    歐陽平有點掛不住,嘆了口氣道:“堅哥,我是您的人,隨您打拼多年,從

    嘍羅做到軍師,您對我有再造之恩,說什么我也不會害您。白粉生意是有人這么

    想過,不是我,您反對的話我們堅決不作。只要您點個頭,我就算拼了命也要保

    您萬壽無疆,把您打下的基業做得更興旺。您總信得過我吧?”

    羅堅閉上眼,臉色痛苦,“剛我還說自己沒瞎眼,我現在才想到自己還真瞎

    了這雙狗眼,看錯了你這白眼狼。白粉的事不要再說了,明里是傻強在干,其實

    我早就知道你是背后主謀,還干了好幾票,你在瑞士銀行的戶頭上已有九位數了

    吧。我就是心軟,念著舊情,才一直沒公開處罰你,只暗中壞了你最近那批貨,

    讓你損失不少,只希望你能迷途知返,痛改前非。沒想到你竟懷恨在心,下黑手

    借警察之手落我下獄,哼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真以為能只手遮天了

    嗎?”

    歐陽平臉色變了幾變道:“我還真小看你老家伙啊,竟然知道我這么多事,

    我是該感謝你的姑息呢,還是嘲笑你的愚昧?”

    羅堅豁然起身,不愿再與眼前之人交談便欲離去。

    “堅哥留步,聽小弟再進一言?!睔W陽平再笑了笑,笑得詭異,“也許您還

    是那么自信,以為這一次您在警局的朋友還能幫上忙,以為您在幫中根大勢大,

    借小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動您老人家一根寒毛。是嗎?那么請您看一樣東西?!?/br>
    他從口袋中摸出一張當天的當地日報,將第二版平展開來貼到玻璃上。不用

    太仔細看文字,標題和圖片就夠觸目驚心了:“警務處長貪污千萬昨日落網!”

    羅堅雖然面無表情,但身子的微微抖動已然泄露了他內心的震驚。

    “您還想一想,這么多日,為何沒有一位弟兄來看過您,為何您在牢中沒有

    了從前的優待。這些變化可是偶然嗎?”

    歐陽平也緩緩站了起來,很得意能有這么一種戲劇性的變化,而且忽然有了

    一吐為快的強烈欲望,“還有嫂子……”

    這幾個字如魔咒,狠狠擊打在羅堅的軟肋上,他撲過來,撲在玻璃隔板上,

    語氣變得急躁:“你把阿胭怎么樣了?”

    歐陽平暗中咬了咬牙,慕容胭本是他用于要挾羅堅最后的殺手锏,本不想在

    這種情形下拿出來,不過既然話已到嘴邊,他很想看看一直壓在他頭上威嚴不可

    方物的大哥此時的嘴臉,也就顧不得思慮再三有什么后果了,“坦白地說,嫂子

    如花似玉的人兒伴著你大老粗實在憋屈,一直對我心懷愛戀,這一次終于能得償

    所愿,她說要來謝謝您?!?/br>
    羅堅紅了眼,“你放屁!”

    “真真假假你自己琢磨,反正我是天天摟著嫂子睡了,那滑嫩的肌膚,那完

    美的身段,那賽過天仙的臉蛋,尤其是給那小逼一夾,我靠,給我皇帝都不想做

    了……”

    在歐陽平滿口的yin詞穢語間,羅堅的眼睛越來越紅,青筋一根根爆出,戴著

    手銬的大手在光滑的玻璃表面抓來抓去,如果沒有間隔,歐陽平早讓羅堅掐死百

    次有余。

    歐陽平心里冷笑,嘴下未停,繼續挑逗,“嫂子可高興了,夸我比你強,一

    次能cao足兩個小時,cao得她死去活來,比你會疼人,她屁眼邊上的一顆小痣你從

    不摸,我不嫌臟,一天要舔好多次。堅哥不是我說你,嫂子yin水真多,看來你以

    前還真沒用心……”

    “住口,住口,畜生!”羅堅瘋狂地拍打隔板,發出嘭嘭的鈍響。

    幾個獄警聞聲沖了進來,揪住羅堅的頭發往后拖。

    歐陽平越說越興奮,面色潮紅,眼前好似有一具曼妙無比的胴體在舒展,呻

    吟……“堅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好好關愛好嫂子的,絕對不會讓她的xiaoxue有

    一日的空虛,哈哈哈哈!”他放聲狂笑了起來。

    羅堅拼命地掙扎,象垂死的老狗在幾個彪形大漢暴力之中作著無望的反抗。

    “放開我……我要殺了那個畜生!”

    獄警的警棍劈頭蓋臉地打下。

    鮮血淌了出來。

    歐陽平輕蔑地看了看咫尺天涯的那個人,整了整衣,傲然步出探監室。

    看守所所長張大成和歐陽平的四個保鏢守在門邊,張大成與歐陽平兩人的眼

    神稍稍交流了一下,一句話沒說,歐陽平便鉆進寶馬車中揚長而去。

    雨,終于下了下來,稠密而無聲地打在車的前窗,刮雨器怎么樣也刮不開,

    象流淌不盡的眼淚。

    ***   ?。   。   。?/br>
    羅家花園。停車庫。

    作為羅堅三年前迎娶慕容胭的新置產業,花掉了大哥大半輩子的老本,按照

    慕容胭的喜好布置得美侖美奐,正如其人,高貴而不失嫵媚,清麗而無流俗。

    世事殊難預料,轉眼之間,屋與屋中之人竟易其主。

    老管家李柏早已態度謙卑地迎候新主人在此,殷勤地邊遞擦臉毛巾邊言道:

    “剛剛又來了碼頭的幾個老弟兄打探堅哥的消息,今天已經是第四撥了,外面有

    些對您不利的謠言,看情形,堅哥的那些老人好象開始起了疑心?!?/br>
    歐陽平城府很深,對這個為他翻天立下汗馬功勞的家伙也是深具戒心,但面

    上如常,聽罷只淡淡地說:“是啊,該了結了?!?/br>
    他往里廳樓梯口走,“夫人怎么樣?”

    老李笑了,“總算沒折騰了,看來是認了命,您今兒個可以玩個痛快了?!?/br>
    看著他暖昧得近于惡心的表情歐陽平恨不得往那丑陋的老臉上抽他兩巴掌,

    口中卻說,“干得好老李,我進去看看,你過兩個小時再準備好晚餐?!?/br>
    老李答應了一聲,看到主子實在沒有帶他一起上去的意思,只得留住腳步,

    戀戀不舍地沖著歐陽平的背影看了看,才悻悻離去。

    往房門每走近一步,歐陽平的心跳就要加速一點,以至于走到門邊就有點眩

    暈的感覺。

    “歐總?!?/br>
    守在門邊的阿香鞠躬,她是從忠于歐陽平的近衛隊中挑選出來的,曾做過歐

    陽平的保鏢,模樣不錯還有一身好武功。這一次行動歐陽平主要安排她來制服慕

    容胭及看管她,她干得不錯。

    歐陽平點點頭,“吃了東西嗎?”

    當然明白主人指的是關在屋中之人,阿香答道:“喝了些粥和湯,是我們灌

    進去的?!?/br>
    “吃了就好,開門吧?!彪m然阿香也是波濤洶涌,色藝雙全,但美食當前,

    歐陽平并無心思與她調笑,只在挺翹的屁股rou上捏了一把。

    阿香嘻笑著躲開,打開門,又在歐陽平身后靜靜掩上……

    ***   ?。   。   。?/br>
    羅堅在堅硬的門后頹然坐下。

    這是新城看守所5411號單人囚室,空間十分狹小,光禿禿的水泥地,連

    最簡單的床具都沒有,是專門用于懲罰重犯的地方。

    終于開始下手了。

    此時的羅堅象一頭困獸,打傷的頭部包扎了紗布,還是有血跡滲出,面色十

    分可怕。

    雖然尚未失去最后的理智,但被徹底激怒之后無論如何也冷靜不下來,他知

    道目前最關鍵的是出去,拼了命也要出去,越晚他越危險,包括慕容胭……

    他并不太相信歐陽平說的話,但很明顯那條惡狼完全有能力威脅到她。他不

    敢再設想下去,只有盡快逃獄才能重振勢力打垮敵人,保護自己和所愛的人。

    他堅信那些一同出生入死的老弟兄會站在他的這一邊。

    羅堅的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他手中還有一張牌,最后的牌。

    暗號已經發出?,F在是等待,只有等待。

    大雨下得真急……

    ***   ?。   。   。?/br>
    屋里養了花,清香味撲鼻而來。

    房間很大,很漂亮,是慕容胭的閨房,她喜歡簡潔,因此家具不多,但都特

    別名貴和精致,都是歐洲古典風格。最醒目的是一張足有兩米半寬大的銅制縷花

    大床,居中靠墻,抬頭一幅文藝復興時期的名畫,半裸著身子,伸出一條玉臂與

    湖邊的小天使嬉戲。

    “我的雅典娜呢,在哪里?”歐陽平一臉yin色,口中詢問,腳步迫不及待地

    走向床邊。

    床上輕軟的錦被之下,凸現出一個女人的身體輪廓,而且是四肢大張,柔韌

    的絲帶從薄被的四個角拉出,固定在床沿的四個角上。一縷秀發散落在外面,與

    素色的被面相映成趣。

    床上人抖動了一下,顯然頭向另一面側了過去。

    歐陽平小心地把被頭一點點揭開,呵護備至,仿佛那里面有一尊珍貴至極的

    寶物。

    在許多人眼中,包括羅堅和歐陽平,她還真是比寶物珍貴無數倍。

    慕容胭的身子一點點地暴露在空氣和色眼之下。

    而且還是身無寸縷。

    面如白玉,膚如凝脂,體態玲瓏,美腿修長。也許單憑這絕世容顏還不足以

    艷壓群芳,與她能一較上下的還有不少,但在那高潔的儀態下時時又有一絲絲媚

    意的暗香涌動,這種發乎天然的風情和后天極好的教養的完美融合自然是眾多脂

    粉望塵莫及,那也許只能以“傾國傾城”來贊譽了。

    作為古代王室的后裔,已故市長的掌上明珠,她的美麗曾經轟動過全城,然

    而命運的安排是如此讓人目瞪口呆,三年前,她突然選擇下嫁一名黑社會老大,

    而且還是作為續弦,當時她由于父親過世,家道下滑,所以幾乎是全城都在猜測

    這內中的隱情,不過懾于羅堅的黑暗背景包括媒體都不敢大肆炒作,只暗恨明珠

    暗投。

    至于內情究竟怎樣,就完全是一段不為人所道了。

    人們看到的是奇跡發生了,羅堅仿佛受到了上帝的祝福,不但幸福了,人也

    變得向善起來。

    然而,上帝的祝福保質期過了,這比玉更嬌貴的身子如同生活一起墮入了深

    淵。

    薄被全部掀到了地上。

    歐陽平的小弟早已起立致敬,直挺挺地頂在褲襠中,硬得發痛。

    但他忍著,因為有人比他更難受。

    慕容胭的酥胸急促地起伏著,羞憤交加的感覺讓她生不如死。

    歐陽平肆無忌憚地盯著慕容胭毛發稀少的下體,那女子最神圣之地已隨著大

    腿被絲帶拉開了個角而無處躲閃。男人嘲弄道:“轉過頭來吧,嫂子,還裝什么

    清高,你哪處溝哪個洞沒讓哥摸捏過了?”

    慕容胭羞得耳根通紅,還是不說話,頭倔強地往對面扭著。不知是因為冷還

    是因為被視jian的原故,身子起了一層的小疙瘩,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四散在枕頭

    上。

    歐陽平并不奢望她真能回心轉意,事實上,每當看到這具近于完美的胴體,

    他的心中便騰起一團無法控制的虐火,他就是想讓這個高貴不可方物的女子在他

    這個黑社會成長起來的人渣的胯下呻吟、哀叫,那便是他心里最大的滿足。

    “沒關系,哥沒別的,就是有時間,陪你慢慢玩?!?/br>
    他獰笑著,捏住慕容胭米粒大小的乳尖,大拇指和食指兩根指頭慢慢搓動,

    默默地用力,力度越來越大,慕容胭果然痛得唉喲了一聲不得不把頭轉了回來,

    但紅腫布滿血絲的眼里放射出對仇人刻骨的恨意。

    歐陽平并不在意,他在床沿坐下來,一只手掌貼著慕容胭白脂一般細膩的肌

    膚由胸至腹一路滑了下去。

    “畜生!”

    這是慕容胭落入魔掌幾日來說的第一句話,雖然是懷著萬丈怒火吐出來的兩

    個字,但對歐陽平而言卻如奉綸音,高興不已,“你終于肯說話了?到底是夫妻

    同心啊,連罵人的話都一樣?!?/br>
    一句話勾起了慕容胭對丈夫的思念,她想起羅堅在獄中生死未卜,看來只有

    眼前這個惡魔才知道??纱藭r歐陽平的手指已摸到了她的胯間,在干燥的花瓣上

    摩擦著,試圖將她弄濕。

    發現了男人的企圖,慕容胭決定不再說話,以免更大的羞辱。下身沒有傳來

    任何快感,只有疼痛。

    “嫂子啊,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嗎?在堅哥中山路的那幢老房子

    里,我當場就驚呆了,天哪,世界上竟然有這么美的女人,而她近在眼前我卻得

    不到。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中指借助一點點的濕潤,終于能挺進禁地,柔軟而緊窄的花xue將指頭包裹得

    密密實實。

    歐陽平在嫩rou中加緊摳了兩下,調笑道:“小嘴還咬得挺歡呀?!?/br>
    慕容胭痛苦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在閃動。

    歐陽平續道:“我當時在心里發了個誓,一定要得到這女人,哪怕只有一次

    我死也心甘?!?/br>
    已有兩根指頭插了進去,象陽具一般快速地作著活塞運動……

    ***   ?。   。   。?/br>
    兩條人影在暮色的大雨中狂奔,依稀可以辨出一人身著囚裝,另一人竟是穿

    的警服。

    身后不遠處,上十名警察帶著狼狗緊追不舍。

    前邊就是一條湍急的河流。

    就在歐陽平悠然自得的yin戲之時,遠在幾十公里外的新城看守所發生了逃獄

    事件,羅堅在一名獄警大劉的幫助下,利用交接班的時刻一個難得的漏洞逃出了

    生天,可不幸的是幾乎在同時就被警察發現了。

    逃!一定要逃進河里。

    大約警察也發現了他們的企圖,開槍了,透過雨幕槍聲顯得壓抑而悶鈍。

    大劉的腿部中槍,崩出血花,倒在地上,痛苦地叫道:“堅哥,不要管我,

    快走!”

    羅堅猶豫了一下,但人影幢幢,越來越近,他抹了一把眼淚,說一聲:“我

    會記住你兄弟?!迸ゎ^便走。

    張大成指揮獄警繼續追擊羅堅,格殺勿論,他親自留下來看管大劉。

    人都走了之后,剛還在呻吟不已的大劉突然勉強一笑,討好地對張大成說:

    “所長,俺的任務完成了,該放俺走了吧?!?/br>
    張大成嘆道:“人都說羅堅聰明,他怎么就把兩條狗看成人了呢?”搖搖頭

    抬手就給了大劉一搶,大劉哼也沒來得及哼一聲就斃命當場。

    遠處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

    不久,獄警回來報告,羅堅拼命往河邊跑,雨大路滑,獄警只好開槍,數槍

    都擊中羅堅的要害,羅堅的生命力倒也真頑強,一直堅持到跌入河中,尸體讓急

    流沖走,正在組織打撈。

    “咦,大劉他……”

    “搶槍,拒捕?!睆埓蟪衫渲樥f。

    他默默地走了回去,在背人之地,拿手機撥了個號碼……

    ***   ?。   。   。?/br>
    歐陽平有些喘息,另一只空閑的手正開始解褲鏈。

    手機響了。

    “誰他媽掃老子的興頭?”歐陽平把解褲子的手停下來摸手機,另一只手還

    留在溫暖的xiaoxue中。

    “我歐陽平,對,你說吧?!?/br>
    聽著聽著,歐陽平的臉上浮出得意的微笑。

    慕容胭的淚水卻流了出來。

    在寂靜的房間中,手機中的對話她也聽得一清二楚。

    恰于此時,在歐陽平的一再強制yin弄下,慕容胭再冷感,下體也不可抑制地

    涌出一股陰精,流出了體外,正好給了歐陽平一個羞辱的理由。

    他將濕漉漉的指頭在慕容胭的紅唇上抹了一把,笑道,“老公死了興奮成這

    樣嗎?”

    慕容胭剛聞大難,又遭污辱,急火攻心之下竟暈死過去。

    歐陽平忙掐她的人中,沒有反應,又探了探鼻息似無大礙,放下心來。他解

    開纏住慕容胭足踝的帶子,將她的雙腳解放出來。當時歐陽平既要束縛她又不能

    傷害她,所以用的捆帶都是柔軟但有韌性的,反正慕容胭的力氣小,要換成阿香

    早就逃之夭夭。

    歐陽平將自己的褲子脫光,光著毛茸茸的下身爬上床,拖了個枕頭塞在女人

    的屁股下,慕容胭的陰阜高高地羞恥地隆了起來。歐陽平跪下來將她的纖纖玉腿

    扛到自己肩上,手扶著粗壯的陽具找到剛剛才裂開一條小縫,露出一點點鮮紅蚌

    rou的xue口,一送腰,一鼓作氣地向里挺了進去。

    慕容胭的陰水干得快,剛才這么一會功夫,腔道內又有些干澀難行,而且沒

    有多少經驗驟然容納這個大家伙,隨著roubang的深入,腔道擴張,兩側的大yinchun被

    擠壓成了圓弧。

    roubang送到底的那一瞬,男女之間的結合達到了最親密無間的狀態,嫩rou瓷實

    地握著roubang,沒有一絲縫隙,就象亙古以來就是如此生長在一起,那種心理與生

    理的雙重快感讓歐陽平差點泄身。

    昏迷中的慕容胭也能感受到下身的異樣,無意識地呻吟了一聲,秀眉蹙起。

    也許沒有親眼目睹自己被yin辱未嘗不是不幸中的大幸。

    歐陽平咬著牙,一邊叫著:“婊子,婊子!”一邊由慢到快,抽插起來。

    他時不時低頭欣賞自己與慕容胭的結合部,那象征著男性的根器是如何征服

    如美麗的天使的。

    陰精再也沒有來,無論歐陽平怎么努力,都只能在干的腔道內動作。一點點

    分泌物很快又被激烈的動作蒸發掉了,對男人而言問題并不大,說不定還多了些

    摩擦的快感。

    對慕容胭而言,卻是受刑一般的痛苦。

    所以慕容胭活生生地從昏迷狀態中痛醒過來。

    她的眼睛沒有張開,也沒有如前幾日一樣激烈的反抗,就是這么躺著,任其

    胡為,象在jian尸。

    眼角有淚水不停地無聲地流淌出來,象連綿不斷的雨。

    二十多年她還沒流過這幾日這么多的淚水,還是這么屈辱和酸楚。

    “別傷心嘛,老公死了,還有我啊,不會比你堅哥差多少?!睔W陽平背上全

    是汗珠,一邊大聲喘息一邊笑道,腰底發狠加快了速度。

    慕容胭咬著牙強忍著不叫出聲來,腦子里一片混亂,怎么也不愿相信在她心

    中那么強悍的堅哥會離她而去。

    精神在一點點崩潰。

    支柱已碎,她還能堅持什么?堅持多久?

    她想不出答案,只希望自己快點死去或者瘋掉,好早日脫離這苦海。

    門輕敲了兩下。

    歐陽平怒氣上臉,沒有發作。

    阿香在門外說:“對不起歐總,傻強在客廳等您?!?/br>
    歐陽平很想叫他們都滾蛋,但說的卻是:“他什么事?”

    阿香說:“讓老九帶走的堅哥的兒子找到了,老九已經干掉,問您把那小孩

    子怎么辦?!?/br>
    歐陽平呲牙道,“還有怎么辦,找一個偏僻的地方挖個坑處埋了,斬草要除

    根?!?/br>
    “魔鬼!”慕容胭突然叫了出來。

    歐陽平冷笑道:“多謝贊美,沖這句話,把那小子活埋?!?/br>
    慕容胭被歐陽平的冷酷嚇到了,但下意識的信念讓她強忍著悲痛,將自己的

    處境放在一邊,顫抖著聲音來求這個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惡魔:“不,不要,他

    是羅家的根,才5歲呀,什么事都不懂,你怎么污辱我都行求求你放過他吧?!?/br>
    歐陽平哈哈一笑順口就說:“你能在三分鐘內讓我爽出來我就考慮考慮?!?/br>
    慕容胭臉羞臊得通紅。

    歐陽平揚聲道:“阿香……”

    慕容胭流下淚來,她知道了,這是命,無法抗拒。

    時光荏苒,不以人的意愿而前行,一轉眼已是十三年之后。

    城市越來越繁華,城市的夜晚更是光怪陸離。

    金鑫游藝俱樂部是城西一幢挺大的建筑,結構現代而繁復,外層是相當大規

    模的迪廳、酒吧、健身中心、桑拿部等,應有盡有,每天有好幾百人在這里瘋狂

    揮霍時光。

    懂門路的熟客,還會知道從里間一張小門進去,通過有人看守的通道,一定

    會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天地一下霍然開朗,裝飾豪華的大廳全是賭場,按各種賭

    博工具的類別自然分成若干個區域,荷官和便衣打手點綴在潮水般的人群中。

    這里是C市最大的地下賭館,也是歐陽平入主金龍投資公司以來做的最大的

    手筆和產業。

    話說從頭,金龍投資公司的前身是十多年前羅堅一手創立的金龍堂,后來羅

    堅要走正道,組建注冊了金龍貿易有限公司,同時買下了金鑫游藝俱樂部的地皮

    準備做實業。歐陽平接手之后,一手將金龍貿易有限公司改組為金龍投資公司,

    另一手披著合法的外衣,大肆做著違法的勾當,比如眼下的這個賭場,財源倒是

    滾滾而來,只有大違前任堂主的初衷,將幫中弟兄重新拖入犯罪的深淵。

    賭館上下四層,一樓的大廳是散客集結的地方,上面三層全是包廂,不僅有

    精美的食品和休息間,還有衣著暴露的美女作招待,這里都是接待貴賓和一擲千

    金的豪客的場所。

    四樓最大最豪華的套間,燈光璀璨,幾個年輕人圍坐在唯一一張麻將臺四邊

    砌方城。

    套間的隔音效果相當好,一點也聽不見外面的喧嘩。

    每人后面一米開外至少站著一位只穿著比基尼裝的美少女手端果盤、茶具,

    比起其他房間中侍女的低胸露背裝更令人噴血,也可看出此桌玩家的不尋常。

    “承讓了峰哥,小弟又要接你的炮了,真是不好意思?!弊饕环降母邆€子

    牌友叫道,攤牌,清一色條子的對對胡。

    “我靠,才坐了沒兩個小時,摸了兩把屁胡,就送給你們這些家伙一百多萬

    了,搶錢啊。不是合著算計老子吧?!弊背辖蟹甯绲哪昵嗳祟H為惱怒,叫了

    起來,他有點看不準年紀,從皮膚看顯得稚嫩,尖瘦的臉上卻是一水過多紅塵游

    戲的浮滑,不尋常的是他一人竟有三個女子服侍,且都是內中最漂亮的幾個。

    另幾個人相視一眼,還是高個子忙陪笑道,“我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算計

    羅老大的公子啊,峰哥手風不好,是不是妞摸多了呀?!?/br>
    羅峰恍然道,“難怪他媽的牌臭,不是妞摸多了,是摸少了?!彼み^頭,

    沖著身后的幾個少女中低著頭的那個勾勾手指頭,“你,過來讓爺換換手氣?!?/br>
    那短發少女萬料不到會叫她,看上去頗為惶恐,可憐地轉目往周圍看,另外

    幾個女子無動于衷,男人則哄笑不已,她羞紅了臉,慢慢蹭到羅峰的身邊。

    “你他媽烏龜呀,來這么慢?!绷_峰口中罵罵咧咧,一手直接掏進少女的襠

    間。

    少女羞處受襲,猝不及防,大驚失色之下,條件反射地往后跳了一步。

    羅峰抓了個空,大怒道,“cao!領班呢?!”

    早有人送了暗示,風sao的領班屁顛屁顛跑進來,“大少爺,有何吩咐呀?”

    羅峰擰住少女的頭發往媽咪處一推,“你調教得好?!?/br>
    精明的領班很快就明白了狀況,一迭聲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

    不是,這是個雛,上班不到一周,讓您老掃興了,要不換一個?!?/br>
    “不行,老子還就玩定這個了?!?/br>
    領班將少女拉到一邊細細地講,少女無聲地飲泣著,圓潤的肩頭一聳一聳。

    幾個朋友招呼羅峰坐下接著玩,說別讓賤貨弄掃了興。

    不到兩圈,那少女怯生生地過來了,眼圈還是紅紅的,垂著頭,聲音低不可

    聞,“對不起,大少爺,都是小棠的不是,請您允許讓小棠來伺候您?!?/br>
    羅峰冷冷一笑,“這可是你說的。不會怪我?”

    小棠胸如鹿撞,雖然不明白羅峰的話是什么意思,但終不象好事,很想逃出

    去,想起領班一番嚇人的話,只得咬牙應道,“不怪?!?/br>
    羅峰大笑,“那就好,兄弟們,動手,老子今天再開一處?!?/br>
    另三人轟然應諾,一把抓住小棠的手腳,面向下強壓在牌桌上,臉緊緊貼著

    冰涼的桌面,兩腳叉開,這一套動作看來演練已久,熟練之極,小棠還沒來得及

    反應就覺得下身一涼,本就只能勉強遮住羞處的三角短褲撕啦一下剝到了腳跟。

    白嫩嫩的屁股高高地翹起在空中,羞恥地擺動著。

    小棠尖叫,掙扎,俊俏的臉上梨花帶雨,可是無濟無事,本來站在一旁的其

    他女子反而悄悄退到墻跟,面上雖有不忍之色,但只有裝作視若不見,領班索性

    溜出了房間回避了。

    羅峰站在小棠身后,在蛋白般圓潤清嫩的臀部上拍了兩記,臀rou一陣顫動,

    喝道,“問天下屁眼有幾,看老子金槍如何,哈哈?!?/br>
    顧盼自雄間一掃剛才的頹氣,頗端出了幾分大將軍的豪氣。

    眾人附和著笑起來,只有小棠的眼神凄惶之極,在幾個男人有力的掌握下,

    本就柔弱的她反抗越來越脫力,象砧板上的白魚,無力地撲騰著。

    羅峰解開褲帶,粗魯地在手上吐了口口水,抹在賁起的roubang上,又掰開少女

    的臀rou,坦露出嫩紅的菊花門,在那花蕊處也涂上一些。

    小棠雖未經人事,也驚覺這小魔頭要干什么了,羞憤欲死,開始新一輪的掙

    扎。

    羅峰兩手捉住她的兩片屁股rou,稍稍用力就控制得她不能動彈,然后,炮口

    對準緊張得縮成一線的目標yingying地插去。

    “真他媽緊?!?/br>
    最大的阻力來自于roubang前端,未經人事還是粉紅色的菊肛實在太小,加上緊

    張,拼命地往內收攏,怎么用力將臀rou掰開也無濟于事。

    “不要呀,mama呀,啊啊??!”少女嚎叫著。

    “把她的臭嘴堵上?!绷_峰聽得煩躁,指揮一個女子撿起小棠撕破的內褲塞

    進她的口中。

    小棠的聲音頓時悶住了,只能從喉嚨深處嗚嗚作響。

    幾經周折,guitou漸漸擠進一角。

    菊門擴充到極點,所有的皺摺擠進深處。

    仿佛在無聲無息間,巨大的guitou突破了最緊的一層rou壁。

    小棠無聲嘶叫,淚水激迸,嫣紅的鮮血順著雪白的下體流淌下來。

    ************

    午夜十二點,正是賭場人氣最旺的時候,到處是人頭攢動,人聲鼎沸,都關

    注著自己的投資收益,沒有誰去留意有一個衣著時尚的年輕女子在人群中穿行,

    在這里象她這樣的女孩子簡直太多了。

    她也正不希望人家注意,長發盤起,寬大的變色鏡擋去了大部分的臉龐,從

    挺翹的鼻子和秀氣的下巴看也應是個頂級美人。

    看似是悠閑地走來走去,實則眼睛和頭腦都沒閑著,密切關注著每一處賭桌

    的狀況。

    走過賭點數大小的桌面,將她押中的一迭籌碼收起來,嘴角難以覺察地掠過

    一絲笑意。此時,她的手中已有一大堆籌碼了。

    人群有了一點小小的波動,她敏銳地捕捉到sao動的來源,大廳側邊的大理石

    扶梯那,一個手夾著大雪茄看上去頗為狂傲的年輕人正在另一幫人的簇擁下走下

    來。

    盤發女子聽到身邊有人議論,不禁豎耳聽起來。

    “認賊作父,那小子還挺神氣?!?/br>
    “咳,幫里上上下下有哪個真看得起他,只會吃喝嫖賭,把他老子的臉丟盡

    了?!?/br>
    “小心點說話,今時可不同往日?!?/br>
    “唉,羅堂主要在世就好了,哪里會這樣烏煙瘴氣?!?/br>
    兩人同時搖頭嘆息。

    盤發女子已消失了身形……

    ************

    “劈里啪啦……”

    十萬響的海鞭放得震天響。

    ?;荽a頭新集裝箱口岸的開工現場。

    兩條色彩斑斕的大龍獅踩著急促的鼓點一邊搖頭晃腦,一邊靠近主席臺上的

    眾人,恭順地在正當中的中年人腳下伏下。

    禮賓小姐捧上紅筆。

    歐陽平請身邊的嘉賓張副市長為舞獅點睛。

    年屆不惑的他微微發了點福,白色筆挺的西裝配上金邊玳瑁眼鏡更見儒雅風

    度。正是這儒將風范征服了幫中絕大多數的兄弟,也博得了外界的好感,如今的

    歐陽平已是C市地下勢力實實在在的掌門人,跺一跺也要震三下的大人物了。

    兩人相互謙讓了一下,最后同時在獅子的眼睛上勾點了一下。

    眾人歡呼,樂聲四起,大量的彩球飛上天空,醒獅舞得更是歡暢。

    望著歡騰的場面和全屬于自己開創的業績,歐陽平再矜持,臉上也不免浮出

    志得意滿的笑容。

    他的得意也來自自始至終站在他身邊側后半步的身著玄色素花旗袍不茍言笑

    的女人,寬大的太陽鏡擋住了大半邊清減的容顏,她不算年輕,但是體態依然玲

    瓏,別具一番風韻,歷經歲月而魅力日增,總會成為每次盛會引人注目的人物。

    下嫁歐陽平之后,慕容胭非常低調,除了類似在幫中元老聚會的場合出現公

    開表示支持歐陽平接任幫主之位這樣的活動之外,很少出現在公眾面前,因此,

    人們格外好奇這位前任幫主的遺孀,現任幫主的夫人是如何生活的。

    然而,除了當事人,誰也別想了解一絲的內情。

    歐陽平與張副市長握手言別,慕容胭很自然地挽住歐陽平的臂彎,從容淡定

    地步向他們的加長林肯專車。歐陽平微笑著向兄弟們致意,一直保持到車門緊閉

    之后。

    一進入這個外人看不見的狹小的封閉空間,歐陽平的笑容就換成了嚴霜,雙

    眼盯著慕容胭。

    慕容胭自然知道規距,跪了下來,象侍女一般伺候歐陽平脫下皮鞋。

    一股臭氣撲鼻而來。

    歐陽平有嚴重的腳氣,天熱更加嚴重,看來他也沒打算認真地治療。

    慕容胭曾經有好幾年不能適應,一聞到就嘔得苦膽翻出,但歐陽平這個虐待

    狂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越是受不了越要往她鼻子上蹭。一直到最近兩年,

    慕容胭才稍稍習慣。

    既便如此,她也是盡量屏住呼吸,將歐陽平的一只臭腳擱在豐滿的胸脯上,

    另一只腳捧在手中按摩。

    歐陽平并沒這么老實,將按在胸口的腳丫子使勁揉了兩下,然后輕佻移動到

    天鵝般修長的頸子上,潔白如玉的臉蛋上,甚至將大腳趾按在她的鼻孔處,往里

    掏了兩下,如果不是有一層襪子擋著就會鉆到里面去了。

    慕容胭的胃里又有些翻騰,只有強忍著,耳根都羞恥得發紅了。

    歐陽平道,“你知道今天犯了什么錯誤嗎?”

    慕容胭要奮力抵擋無孔不入的臭氣,又要避免不讓歐陽平動怒,只好輕搖了

    搖頭。

    “為什么不笑,嗯,做個死人臉給誰看呢?”

    慕容胭忍無可忍,道,“求你,給我一點最起碼的尊嚴好不好?”

    “好笑,你有尊嚴嗎?別看公開場合你是我歐某人的老婆,說穿了,不過就

    是一條狗嗎?或者文雅一點說,性奴!老子要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br>
    雖說十五年都是這種赤裸裸的yin言穢語來羞辱,但直到如今還是刺骨的痛。

    慕容胭臉色驟變。

    歐陽平知道傷她太重,但不在乎,他知道怎么樣對付這個心底高貴的女人,

    把玩她的弱點比把玩她的身體更讓他興奮,這是他這些年的主要樂趣之一。

    所以,他冷不妨地又說了一句,“羅峰管賭場還管得不錯,好象還有兩個月

    就要接班了?!?/br>
    慕容胭心頭一震,剛剛拼起來的一點心理防線又崩潰于無形。

    ——“留下羅峰一條命,待他長到十八歲接掌金龍堂?!?/br>
    ——作為交換,慕容胭下嫁歐陽平,發誓在任何場合站在他一邊支持他,服

    從他。

    十三年前的密室對話寫成了書面的承諾,這承諾對兩人都有約束。

    對歐陽平而言,這只是他可供利用的一個很重要的工具。

    對慕容胭而言,卻是一字一淚,一字一血啊。

    十三年,地獄般的日子,她曾多少次萌生死志,又多少次強忍屈辱,委屈承

    歡,只因為她的身上,維系的不是一個人的命運,雖然希望到了最后可能會化為

    泡影,但她總算還是看到了希望的來臨。

    兩個月,只要再忍兩個月,看到羅峰獨立的那一天,也將是她欣慰而去的日

    子了。

    歐陽平心底冷笑,口中說道,“我可警告你,你不信守承諾,我也沒必要兌

    現我的承諾?!?/br>
    是的,承諾,為了沉甸甸的這兩個字,她付出了她的全部貞cao、尊嚴、歡樂

    和生活,象狗一樣在這個惡魔的膝下承歡。這個代價也許太大了。

    羅哥,我對你不起,也對得起你,你在九泉之下,會諒解我嗎?

    她沒有淚水,早在十三年前已經流干。

    她突然挺直了腰,直視著歐陽平的眼睛,肅穆地說道,“歐陽平,我絕對會

    信守我的承諾,在余下的時間里,不論你怎樣凌辱我,都不會自盡,不會反抗。

    如果你不兌現,我變成厲鬼也不放過你?!?/br>
    歐陽平料不到她會說出這樣一番話,森森冷氣從心頭掠過。

    稍稍僵持一會,歐陽平獰笑著說,“好啊,我正有此意,媽的,臭婊子,咱

    們玩到底,把我的襪子拿嘴巴叼出來,一邊叼一邊扭著屁股把旗袍卷到腰間?!?/br>
    慕容胭在含羞忍辱地做著這些羞恥的動作時,面上浮動著一層圣潔的光輝,

    如同蒙垢的女神。

    歐陽平最不能忍受的是她發自心底的貞潔感,歷經十多年也沒能征服,一方

    面挫折感越發強烈,另一方面征服欲也更加強烈。

    他將一只光腳插到慕容胭光潔的大腿之間,拉長聲調“嗯”了一聲。

    慕容胭明白他的意思,再羞憤欲死,也不得不自己跪著將并攏的大腿叉開,

    放任那只感覺極骯臟極下流的腳板長趨直入她最圣潔之地。

    她沒有穿內褲,包括胸罩,這么多年,除了歐陽平興致大發要體驗強jian她的

    感覺之外,從來沒有穿過內衣了,這是方便歐陽平的褻玩,也是慕容胭不愿在公

    眾中出現的原因。

    看到白玉般的大腿分開,歐陽平心神一蕩,無論他擁抱過這具胴體多少次,

    永遠對他充滿著誘惑和魅力。

    他將大腳趾捅進慕容胭干燥而溫暖的roudong,絞動起來。

    慕容胭眉頭緊鎖,強忍著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

    “什么表情?笑一笑!”

    慕容胭勉強擠出笑容,那笑比哭泣更為苦澀。

    ************

    金鑫賭場。四樓監視室。

    整面墻都是電視屏幕,賭場的方方面面盡收眼底。

    羅峰盯著一個屏幕看,鏡頭追隨著一個盤發的女子。

    有人躬著身解釋,“這個女人這一周來就在我們賭場卷走了四百萬?!?/br>
    “為什么早沒發現?”

    “她的手法很隱密,從不在一處逗留,一擊便走,從不失手,也看不出她出

    老千的手法?!?/br>
    “你們都是些笨蛋,看少爺我親自收拾她,把她帶到翡翠廳。不要引起別人

    的注意?!?/br>
    “是,大少爺?!?/br>
    ************

    翡翠廳。

    盤發女子滿面不豫,在兩個男人半邀請半挾持下走了進來。

    她一眼就看到端坐于茶座一隅的羅峰,直接向他發難,“金龍堂就是這般待

    客嗎?”

    羅峰卻是一呆。

    摘下了變色眼鏡的盤發女子竟是如此年輕,如此美麗,挺拔,驕傲,冷艷,

    在骨感之中透出致命的性感,讓見慣美女的羅峰心頭也怦然而動。

    他回過神來,剛才還殺氣騰騰的氣氛一下子消弭于無形,笑道,“你不簡單

    啊,第一,知道我們金龍堂,第二,你不害怕。這兩點一般人都做不到,可見是

    個人物。而且你還那么漂亮,在這個世界上可以排名第二了?!?/br>
    盤發女子道,“喔?我有興趣知道誰是第一?!?/br>
    “那自然是我娘了,如果你見過她也會驚為天人的,你們從容貌來講不分伯

    仲,但氣質不同,她象高貴的天鵝,你則象一只性感的小貓,就是冷了點?!?/br>
    盤發女子立刻還以顏色,“依我看,你也象一只動物,粗魯的公牛?!?/br>
    兩人都笑了起來。羅峰笑得有點發干,盤發女子則是嫣然一笑,風情萬種,

    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玉齒。

    其余眾人面面相覷,本是殺伐的場面突然成調情,這種轉變也太突兀了點,

    不過發生在以荒唐出名的羅大少身上倒也不甚奇怪。

    羅峰道,“其實我是盛情邀請小姐來玩上幾把的。沒有別的意思,不要誤會

    啊?!?/br>
    “可以選擇不賭嗎?”

    羅峰裝作清嗓子,回避了這個問題。

    兩人分賓主在長條墨綠色的賭桌相對坐下。

    一副未開封的新撲克牌靜靜在擺在桌中央。

    荷官面無表情地說,“請小姐開牌驗牌?!?/br>
    盤發女子熟練地拆牌,流水般在眼前一洗而過,便知其中無詐,邊看邊說,

    “我不知道你要怎么賭,申明一下,我的本錢可不夠?!?/br>
    羅峰輕輕鼓掌,笑道,“好技術,好技術。別急,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羅

    峰,這間俱樂部的管理者,能否請教小姐的芳名?”

    盤發女子道,“李珂?!?/br>
    荷官將洗好的牌整齊地疊在桌上,指尖劃過,一條長長的牌陣均勻地列于眼

    前。

    “李小姐,我們玩唆哈好不好?在這疊牌中你我任選五張,比大小,牌經你

    驗看,你先抽牌,這樣是否公平一點了?”

    李珂注目看牌,并沒動作,知道羅峰還有話說。

    “至于本錢嘛,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了,你手風不錯,光在我們這個賭場就贏

    了四百萬,這豈不是本?”

    李珂微微冷笑,嘲弄道,“就知道你們沒打算放過這筆錢,早說清楚還你們

    便是?!?/br>
    “誤會了,誤會了,重在娛樂重在娛樂啊。這樣,如果李小姐不相信,我們

    不妨來點刺激的,就以四百萬一把定勝負,你贏了,帶上八百萬,我恭恭敬敬送

    你走人,輸了,四百萬我也不要,只要你陪我一晚?!?/br>
    李珂臉色略變,“陪什么?陪睡?”

    羅峰意味深長地說,“我象那種俗氣的人嗎?聊天喝茶都行啊?!?/br>
    ************

    過去的羅家花園自從慕容胭下嫁歐陽平之后就改成了歐陽逸墅,依然是草木

    森森,不見煙火。

    歐陽平的書房。

    身著睡袍的歐陽平坐在寬大舒適的轉椅上,隨意在翻看這一疊照片,從角度

    看都是偷拍,主人公也只有一個,就是各種場合與各種人打交道時的羅峰。

    一個人微躬著身與歐陽平匯報著羅峰近日的行蹤,赫然就是那日與羅峰一起

    玩牌的高個子。管家老李站在一側,面無表情,經過十五年的風霜,他明顯有些

    老了,臉上的肌rou開始往下耷拉,顯得無精打采,只有瞇成細縫深藏于內的眼珠

    間或一輪,射出一點精光,才能感覺此人不可小覷。

    歐陽平道,“那么說,那小子一天到晚除了吃喝嫖賭玩游戲就沒干什么正經

    事羅?”

    高個子道,“正是?!?/br>
    歐陽平閉上眼,象是累了,不再說話。老李揮揮手,暗示高個子退下。

    “歐總,離最后時限只有兩個月,該除掉那小子了?!?/br>
    “一定要嗎?我可是對慕容胭許過愿的?!?/br>
    老李陰笑道,“我不相信歐總干大事成大業的人會束縛在一個婆娘的幾句話

    之內。如果歐總有顧慮,交給我們底下的人干也可以,保證不露痕跡?!?/br>
    歐陽平背著手在房間里踱步,“問題不在如此啊,當年我們做了很多手腳,

    假手警察干掉羅大才能順利上位,但局勢其實還是相當不利,根基不穩,反對的

    人很多,特別是幫中主事的大佬們,力量太大,你不是不知道,連我自己的妻女

    都作出了犧牲。為了穩定人心,我才承諾做個過路天子,一力扶植羅家后代。經

    過這些年洗牌,表面上沒人公開對抗了,但我隱隱有種感覺,幫中還有潛勢力不

    為我所知,也許是錯覺,但穩妥點更好,不要硬來?!?/br>
    老李只得點頭稱是。

    “羅小子胸無大志,不要我特意安排也會自甘墮落,看來的確如此,就算上

    位也只是漢獻帝傀儡一個,盡在控制之中,怕什么呢?更何況,我還想放長一點

    線,看看他背后到底還有幾個人,不到關鍵時刻是不會暴露的?!?/br>
    老李道,“歐總深謀遠慮,非我所能及?!?/br>
    正說著話,門便被推開了,香氣撲鼻,一位靦著大肚的美女闖了進來。

    歐陽平一見,面色頓和,溫柔地將她抱在懷里,坐到膝上。

    老李知趣告辭,帶上門離去。

    這位皮膚細滑體態豐潤的女子名叫夏曼。是當地電視臺的小有名氣的綜藝主

    持人兼影星,也是歐陽平的地下情人。

    歐陽平有一個極大的隱痛。他本有未曾公開的妻子和一個可愛的小女兒,在

    十三年前那一段混亂而恐怖的日子里,他雖然最終成功上位,但是妻女也被擁羅

    派的死士拿汽車炸彈炸了個尸骨無存,使歐陽平的精神差點崩潰。

    這樁慘案也如同冰水給歐陽平火熱的心氣降了溫,使他意識到羅堅的潛勢力

    是何等強大,再硬干下去自己也將不保,從而導致他從根本上轉變策略,懷柔為

    主,將慕容胭拉下水當護身符,并公開宣稱羅峰十八歲上位,這才平息了即將發

    生的更大的流血風波。

    慕容胭與歐陽平正式成婚之后,她不愿懷上歐陽平的孩子,想方設法避孕,

    歐陽平卻也有類似的心思,對慕容胭的行為睜只眼閉只眼,不去管她。但是,沒

    有后代終不是好事,多年的尋覓之后,夏曼由此漸漸走進了他的視野,并公開搬

    進了別墅同居,這一年終于懷上了歐陽平的骨rou。

    歐陽平從心底疼愛夏曼,名義上一樓雙鳳,但慕容胭這個名義上的女主人在

    家中地位上遠不及名不正言不順的夏曼,實質上是一主一仆。面對羞辱,慕容胭

    無能反對,只有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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