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插入她的身體,已經有前車之監,他慎重 得多了,總算沒像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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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研走到桌旁,彎下腰輕輕抓著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來,在玉足提 到與玻璃桌高度平行時,任研將她向前直伸的腿斜著向內推,長長的美腿慢慢彎 曲,直到足后跟壓在臀部外側的桌子邊緣。 緊接著任研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沒拉動,任研加大了力量,小雪的 左手離開了花唇,越過曲起的膝蓋,反撐著身后的玻璃桌面。 其實只要小雪不合作,任研兩手一起用上吃奶的勁也拉不開小雪的手,但小 雪能這么做嗎?雖然只有一只手掩著處女圣地,鄧奇還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這 只小小的纖手還能保護純潔多久?小雪的右足以同樣的姿勢踩在桌的邊緣,雙腿 彎曲著向兩側分開,因為左手反撐著桌面,赤裸的胴體雖向后傾著,但還不至於 倒下去。 只要小雪右手離開掩著的花唇,圣潔的私處將第一次裸露在男人yin邪的目光 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動時,任研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極不情愿、極不甘心、極 為羞恥地把手慢慢從雙腿間移開,在紅霞再次掠過她面頰上,鄧奇的眼睛亮了起 來。 阿忠推著輪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細毛不算太密,呈一個很美的 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粉紅色,讓人想起初春桃花的顏色,兩片yinchun很 薄,緊緊地站在一起,像可愛小女孩緊抿著的紅唇,又若還沒綻放的花骨朵。 鄧奇見過無數女人的花唇,但像小雪這般美的絕無僅見,他目眩神迷,忍不 住伸出手來,用拇指撥開花唇間那道細細的縫隙。 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嬌艷的花,讓人生出忍不住想親吻的強烈沖動。 小雪「嚶」地輕叫一聲,裸露出私處與被撫摸,心理所需要承受的沖擊相差 巨大。 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間做些什么,她努力去想過去的事情,如第一 次走進學校大門、莊嚴地在黨旗下宣誓、與戰友們列隊走過檢閱臺,這些印刻在 小雪腦海中的記憶給了她勇氣與力量。 鄧奇的臉已經離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 地加速。 這絕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處女才會有的體香。 但并不是處女都有這種香氣,在鄧奇的記憶里,他愛的第一個女人有這種幽 香,但自從癱瘓以后,即使是處女,即使把鼻子緊貼在花唇間,卻再也聞不到這 種香味。 鄧奇都以為那場車禍讓他的嗅覺神經也出了問題,今天他卻再一次聞到了只 在夢中縈繞、記憶最深處的幽香。 鄧奇使勁地用鼻子吸著空氣,神態動作竟有些像條狗,那香氣越來越濃郁, 大腦已經不能控制他的行動,他一低頭,雙唇緊貼在小雪薄薄的yinchun上,濕濕的 舌頭插入花唇間的縫隙里。 雖然小雪沒去看,但憑著感覺,那壓著私處的熱烘烘、濕漉漉、滑膩膩的東 西是他的嘴和舌頭。 那奪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過她的腳趾,又再次來到尚未開墾過的處女地。 少女最嬌嫩、最敏感的圣地被強烈地刺激,小雪再也無法集中精神去想其它 的事,她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在胴體緊繃之下,雙臀離開了桌面,玉足的腳趾 也蜷縮起來。 小雪真想猛地一腳踢過去,把他連人帶車踢得屁滾尿流,雖然心里慌亂,但 小雪仍沒有忘記為什么來到這里,她用意志控制著自己的行動。 鄧奇的舌尖順著縫隙上下游走幾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來,好像在尋找些 什么。 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yinchun上方,他找到了一塊凸起的rou蕾,舌尖第一次 掃過,小雪赤裸的胴體猛地顫抖起來,她忍不住輕叫了一聲,聲音比剛才響得多 。 不管是強迫還是自愿的,性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愛撫時,都會有生理上的反 應,每個人都有特別能引起性欲的G點,而女人的G點多為陰蒂,小雪也是。 鄧奇輕吮著她最敏感的rou蕾,憑著他的判斷,知道找對了地方,小小的rou蕾 開始慢慢腫脹。 小雪臉頰緋紅,被吮吸著的陰蒂非常癢,而且這癢更蔓延到yindao,像有無數 螞蟻在里面爬動著,這種感覺以前也有過,卻沒有現在這么強烈。 麻癢漸漸延伸到小腹,好像燃燒起一團火,熱流讓她感覺身體有些發脹。 小雪知道這種怪怪的感覺叫做性欲,她有些迷惘,為什么自己的身體竟會這 么不爭氣,會在他的愛撫下產生性欲。 因為對性知識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一個女人,只要不是有性冷淡的毛 病,在對G點直接進行愛撫刺激時,都會像她一樣。 鄧奇是性愛高手中的高手,他的愛撫相當有技巧,他對小雪的生理反應也洞 察無遺,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圣潔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會徹底崩潰,因為鄧奇 知道,在冰的背后、在她心靈最深處,是燃燒著的火。 突然,鄧奇猛地抬頭,臉色蒼白,他捂著胸,一臉痛苦之色,「任研,你幫 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馬上回來?!?/br> 說著他讓阿忠推著輪椅離開。 小雪望著鄧奇的背影,是什么讓他匆匆離開?任研也一臉疑惑,同樣的情況 已經發生了好幾次了。 「跟我來?!?/br> 任研冷冷地道,好戲演了一半就停了下來,雖然知道這場戲還會繼續演下去 ,但她仍有些不愉快。 小雪從玻璃桌上跳了下來,想揀衣褲來穿,任研道:「這些不要了?!?/br> 「為什么?」 小雪道。 「這幾件衣服太土了?!?/br> 任研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隨她走向房間一側,推開門,里面是個化妝間。 任研指了指房間角落的一個水槽道:「你先去洗個臉,那邊有洗面奶,等下 我要給你化妝?!?/br> 冷水刺激著小雪的大腦,她比剛才清醒了些,被愛撫而產生的性欲也慢慢消 退,但她并沒有半點開心,擱在頭上的那把鍘刀終會落下來,早半刻,遲半刻, 無甚大的區別。 小雪洗凈臉,任研讓她坐在化妝臺前,拿起粉餅,在她臉上抹了抹,接著涂 睫毛膏、修眉毛、畫眼影、涂口紅。 任研對化妝很有品味,她沒有破壞小雪純真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處地襯 托出了她非常獨特的冷艷氣質。 接著她修了小雪的指甲,涂上銀紅色帶著點點晶亮的指甲油,又給足趾甲涂 上了同樣顏色。 「好了,穿上這個出去吧?!?/br> 任研扔給小雪一雙跟很高、很細的水晶鞋。 小雪把腳伸進水晶鞋,她還沒穿過跟這么高的鞋,像踮著腳尖走路,非常不 習慣。 穿上高跟鞋,她比任研高得更多,任研眼中閃過無名的妒火。 「衣服呢?」 小雪忍不住問道。 任研用嘲諷的口吻道:「穿上還不是馬上要脫掉的,你麻不麻煩……」小雪 沒有再堅持,跟著任研走出了化妝間,鄧奇已經在大房間里,他神情疲憊,臉上 的皺紋驟然增加了許多,短短的時間好像蒼老了十歲。 但當他看到被精心打扮、艷光四射的小雪,渾濁的眼睛亮了起來,人也有了 活力。 鄧奇打了個手勢,任研心領神會,牽著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讓她仰面平躺, 然后任研很快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阿忠推著輪椅,鄧奇來到桌邊,他看見躺著的她,雙乳依然高高像雪峰般聳 立,渾圓的形狀幾乎沒有什么變化,誘人的乳溝依然是那么深。 他把手放在小雪的rufang上,輕輕地撥動乳尖,幾乎同時,一絲不掛的任研俯 下身,舌尖輕輕地舔著小雪的小腿。 「你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子?!?/br> 鄧奇道。 「是嗎?」 小雪道。 「我從你眼睛里看到一種非常強烈的執著,你不像肯為金錢出買自己的人。 還有,你外表冷艷,但內心火熱,非常矛盾,非常特別?!?/br> 鄧奇道。 鄧奇的話讓小雪警惕,無論怎么偽裝,有些天生的東西是那么難以隱藏。 如果鄧奇對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將付之東流,該如何去做?小雪心念急 轉,唯一的方法只有順從,令他快樂,讓他迷戀自己,才會有機會。 這無疑又是一個艱難的決定,被動承受痛苦與笑著迎接痛苦,要做到后者困 難許多。 「鄧董事長,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當然不了解我,不過,我想你會了 解我的,那時在你眼中我也許就不會這么特別了?!?/br> 這是今天走進這個房間小雪說得最長的一句話,她回憶著學過的表演專業, 努力讓自己投入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了解?!?/br> 鄧奇喃喃道,「不過,時間不多了……」小雪沒聽懂他的話,他是說一個月 時間太短嗎?她已經想過了,如果在一個月內沒有查到破案的線索,她會繼續留 在鄧奇身邊,直到破案為止。 此時,任研火熱的唇已由小腿越過膝蓋到了大腿根,很快,柔軟的唇壓在小 雪的花唇上,像剛才鄧奇般,直接將撩撥目標放在G點,那粒小小的rou蕾上。 熱流再次在小雪身體里升起,難忍的酥癢從私處蔓延全身,小雪輕輕地呻吟 起來,對女人來說,愛能讓人產生性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 當然,人的意志力能起一定的作用。 沒有愛的純生理的刺激,如果一個人意志力夠強,雖不可避免會有性欲,但 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人,則思想和身體都會被性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為剛才鄧奇的話,小雪會用堅強的意志力去抵御燃燒的性欲,但 現在她知道不能這么做。 她不知道一個普通女孩在這樣的刺激下會有什么反應,她認為如果表現出有 極強的控制力,更會讓鄧奇疑心。 想到這里,她把心一橫,讓被點燃的yuhuo不受控制地燃燒,她開始回憶大學 時哪個男同學最英俊,回憶夜深人靜時身體涌起的燥熱,她用自己堅強的意志去 催化性欲,讓身體里的火焰更猛烈地熊熊燃燒。 越燒越烈。 小雪眼神迷離,凝脂般雪白的胴體像水蛇般在玻璃上扭動。 鄧奇有些驚奇,他原以為冰山雖能融化,但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沒想會這 么快。 小小的rou蕾再次充血腫脹,外yinchun也厚了許多,絲絲粘滑的愛液從花唇里滲 了出來。 表情可以偽裝,但身體的變化是偽裝不出來的,鄧奇摸著她越來越挺、越來 越硬的rutou,覺得是時候了。 鄧奇向阿忠打了個手勢,不多時,阿忠推來一張黑色真皮椅。 這張椅子有點像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主椅前方連著副椅。 主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兩邊有扶手,還豎著些支架。 這是鄧奇從日本定制的最高檔的合歡椅,價值十萬美元,這張合歡椅根據人 體特徵以及運動力學的原理設計,可進行各種姿勢的性交,甚至超越人體姿勢體 位的極限。 阿忠幫鄧奇脫去了衣服,他腰以上與正常人無異,但雙腿細得完全變了形。 雖然這些年來他一直對雙腿進行按摩推拿,但肌rou仍不可避免地萎縮了,他 的yinjing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懸掛在骨瘦如柴的雙腿間,顯得那么滑稽。 鄧奇躺在椅子上,任研拉開椅子側面的一個抽屜,拿出一根連著腰帶的水晶 棒,長約二十多公分,粗若兒臂,形狀與男人的yinjing極相似,有著巨大的guitou。 水晶棒以高科技用硅膠做成,既有極強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韌性,湊近細 看,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點,每個小點都連著rou眼難以看清的銅 線。 小雪也看到了,她終於知道了鄧奇要用什么東西戳進自己的身體,刺穿像徵 純潔的處女膜,奪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貞,最后一絲幻想破滅,巨大的恐懼就 像一盆從頭淋下的冰水,徹底熄滅了身體里燃燒的欲望火焰……「過來吧?!?/br> 鄧奇道,水晶棒已套在他的yinjing上,棒身是透明的,像青蟲般軟軟的yinjing仍 能看得清清楚楚。 像是走向刑場,小雪拖著似灌了鉛的腿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她看著鄧奇滿是黑毛的胸膛,細如柴棍的雙腿,小得可憐的yinjing,還有粗得 可怕的水晶棒,哪一樣都怪異之極。 她覺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還要冷。 「來,坐在我身上?!?/br> 鄧奇道,「但不要坐在我腿上,那里太脆弱了?!?/br> 小雪脫去高跟鞋,提起左足,橫跨過他的身體,椅子很寬,但還好兩邊有踏 腳板,可以踩在那上面。 小雪雙腿分開的站立著,因為腿叉開的角度超過四十五度,這個姿勢相當耗 費體力。 鄧奇左手邊是一塊控制板,有許多的按鈕。 他按了其中一個,小雪踩著的踏腳板慢慢向前移動。 水晶棒越來越近,在幾乎頂到雙腿間時,小雪踮起了足尖,踏板停了下來, 水晶棒從下至上正對著她微微裂開的花縫,相距不到半厘米。 合歡椅的各個部位都可活動,鄧奇靠著的后靠升了起來,他雙手抓著小雪細 細的腰,「來,慢慢地下來,不會很痛的?!?/br> 小雪咬了咬牙,踮著的腳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棒頂在她花唇間。 一種極難受的感覺傳遍全身,小雪赤裸的胴體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根本不知 道怎么才能讓這東西進入身體,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這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 「你來幫幫她?!?/br> 鄧奇見小雪久久沒動,遂對站在邊上的任研道。 任研臉上笑意更濃,這十個月來,鄧奇在這張合歡床上,用這根漂亮的水晶 棒奪走了十多個處女的童貞,但只有今夜令她興奮,因為當水晶棒刺入小雪的身 體,yindao里流淌出艷紅的血來,自己就不會再被她刺痛了。 任研站在小雪身側,左手沿著她的股溝,從后背伸到花唇的縫隙間,食指與 中指一分,撥開了最外面那道防衛。 她的右手從小腹而下,在同一地點交會,再撥開里面那道防線。 她用無名指探索著,很快找到了yindao入口,她試探地插了一下,很緊,連細 細的手指都插不進去。 和處女告別的時刻即將到來,莫名的哀傷如潮水般洶涌,小雪雙目直視,沒 有低頭,她怕看到那東西會失去面對的勇氣。 此時,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緊隨而至的是一聲驚雷,一場夏日里驟來的暴雨 即至。 找準了位置,任研一手仍撥開著花瓣般柔軟的yinchun,一手抓著水晶棒調整到 準確的角度,「可以了?!?/br> 她道。 抓著小雪腰的手開始用力,她的身體開始慢慢下沉,水晶棒鵝蛋形的頭擠開 了花唇,頂在小雪處女圣地的入口處。 小雪的yindao口出奇的狹窄,即使任研已找準了方向,但還是無法順利地插進 去,嘗試多次,仍未奏效。 任研抱怨道:「她這么不配合,怎么搞得進去?!?/br> 鄧奇按動了一個按鈕,托著他雙股的真皮墊開始向上升,水晶棒頂了上去。 小雪的yindao口被從下至上的大力擠壓著,她像跳芭蕾舞一般,美麗的玉足踮 了起來,在足尖離開踏腳板的一瞬間,五十公斤的身體重量都壓在了頂著yindao入 口的水晶棒上,圣潔的yindao終於被撐開,巨大的水晶棒進入了連一只手指都插不 進去的狹窄洞xue里。 第一次被異物插入yindao,雖然只插入了幾毫米,但撕裂般的痛似將她身體劈 成兩半,那痛還如利刃剜著她的心。 她腳尖已懸空,慌亂之間她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人向前一沖,坐在鄧奇小 腹上,水晶棒脫出yindao,順著股溝滑到了身后。 「你還好坐在我肚子上,如果坐在我腿上,我的腿一定會被壓斷?!?/br> 鄧奇臉色有些不善。 「對不起?!?/br> 小雪只得這樣說。 鄧奇又按了按遙控器,兩邊扶手處升起兩根一米多長的金屬支架,阿忠從椅 子邊拿出一根同色的金屬棍,架在支架上,做成像個單杠模樣的東西。 「抓緊了,不要再掉下來了?!?/br> 鄧奇道。 小雪雙手緊抓著橫杠站了起來,水晶棒又頂在她被撐開過的yindao口。 鄧奇的身體再一次緩緩升起,但這次小雪腳尖離地時,水晶棒卻沒像剛才那 樣撐開yindao口。 鄧奇目光向上,看到小雪像抓單杠一般,把身體提高。 任研伸手想去拉小雪微曲的雙臂,但被鄧奇制止了,「她這么吊著,能堅持 多久,讓她自己下來好了?!?/br> 鄧奇說得沒錯,如果雙臂直伸吊在空中,那堅持時間還比較久,但這么半曲 著手臂,絕對堅持不了幾分鐘。 小雪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刑警,體能比普通人要強很多,但以這種姿勢懸在半 空,也持續不了多久。 很快,小雪額頭冒出點點晶瑩的汗珠,雙臂酸麻。 聽了鄧奇的話,任研嘻嘻輕笑,騰出手來摸索著捏住她的陰蒂,輕輕撫摩。 小雪的陰蒂特別敏感,一陣麻癢,憋著的那口氣一松,身體猛地墜落,全身 的重量又壓在頂在洞口的水晶棒上,那與真人roubangguitou一模一樣的頂端再一次硬 生生地擠進小雪的yindao。 又是撕裂般的劇痛,小雪提起了精神,用殘余的力量,才勉強把身體拎高了 幾厘米。 但這已是強弓之末了,沒堅持十秒鐘,她的身體再度落下,水晶棒頭又進入 了她的身體,這次小雪已經沒有氣力讓它離開。 雖然任研愛撫著她的陰蒂,但此時痛楚和屈辱已經超過了生理反應,因此她 的狹窄的yindao并沒有潤濕,水晶棒帶著顆粒的粗糙的棒身與小雪有著層層皺褶的 膣壁嫩rou產生了巨大的摩擦力,給繼續推進制造了障礙。 在一片桃紅色中,小雪的yindao口邊緣被撐得像薄薄的紙一般,不僅顏色淡了 許多,還有些透明狀。 小雪盡了全力,但雪白無瑕的胴體仍緩緩地墜落,水晶陽具一點點地深入陰 道,她已經沒有力量阻止它前進的步伐。 再前進一厘米,也許就會刺穿保護了二十一年的處女膜,將最珍貴的童貞交 給惡魔,小雪欲哭無淚。 這剎那間,她做了一個決定,松開了抓著橫杠的手,既然屠刀已經落下,明 知必死,何不死得乾脆一些、壯烈一些。 全身的重量壓在水晶棒上,巨棒如劈山破崖般刺入,小雪感到頂端已經頂在 了那最后的屏障上,并頂得那道屏障后退到了極限。 雖然小雪松了手,但極度擴張、如被利刃刺入的劇痛讓小雪猛地收縮yindao, 也許小雪的yindao真是太緊了,也許yindao全力收縮堵塞了前進的道路,水晶棒沒能 一插到底,而是在小雪的處女膜前停了下來,相持的力量竟將她頂著懸在半空中 。 窗外一片漆黑,暴雨已至,打得玻璃「劈啪」作響;室內燈火通明,雖然無 聲無息,但卻動魄驚心。 一個美得像天使般的女警,背負著責任與使命,圣潔的處女地被刺入巨棒, 赤裸裸地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美麗與丑陋,執著與欲望,圣潔與獸性,犧牲與墮落彌漫在房間的每一個角 落,讓人不能呼吸。 半空的小雪微微仰著頭,充滿著對自由的渴望,對光明的追求,但她卻緊緊 地被罪惡的鎖鏈捆綁,拖著她向永遠見不到陽光的無間地獄墮落。 一聲驚雷彷佛在耳邊炸響,經過幾秒鐘的相持,已傷痕累累的yindao再不能承 受超越人體極限的刺入,小雪凄厲地叫了起來,雙手在空中亂舞,似乎想抓住什 么,但卻什么也抓不住。 她的胴體猛地下墜,小雪異常清晰地感覺到處女膜已被刺穿,她甚至聽到了 一聲破裂的輕音。 這一秒后,她已經不是處女了,雖然刺穿處女膜的是一根沒有生命的水晶棒 ,但自已終還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 雙腳重新落在踏腳板上時,二十多公分長的水晶棒有五分之四插入了小雪的 yindao。 「是不是很痛?」 鄧奇道。 小雪點了點頭,「很痛?!?/br> 她輕輕地道,rou體的痛她不是忍受不了,但心靈的痛卻更難忍。 「還沒到底,不要踮著,整個人坐下來?!?/br> 鄧奇道。 小雪試著將身體坐下去,費了好大勁才將整根水晶陽具完全納入yindao,水晶 棒的頭頂在她的zigong上,莫名的酸痛。 「來,慢慢把身體抬高?!?/br> 鄧奇雙手托著她凸起的胯骨,小雪只得再次踮起腳尖,那長著小刺般的棒身 摩擦著細嫩的rou壁,好像把銼刀,極痛極痛。 小雪踮起腳尖后,鄧奇又把踏腳板升高了數寸,三分之一的水晶棒被撥了出 來,他注視著透明的水晶棒,又把踏腳板繼續升高。 在大約一半的水晶棒被撥出時,鄧奇看到了水晶棒外壁上有幾縷艷紅的血絲 。 鄧奇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雖然小雪絕對是處女,但并非所有處女在初夜 都會流血,有些因為運動,處女膜破裂,即使yindao第一次被roubang插入,也不會流 血。 就像他不久前破的一個處女,她是湖南省女子武術冠軍,身體也像小雪一樣 結實,yindao也奇窄無比,花了很大的氣力把水晶捧捅進她的yindao,卻沒有流血, 因為處女膜在訓練中早撕裂了。 如果今夜小雪也沒有落紅,他一定會很失望。 鄧奇的心一陣狂跳,又把水晶棒撥出幾分,撥出的部分帶著更多的血漬。 鄧奇屏息凝神,似乎在期盼著什么,過了片刻,只見水晶棒的內壁出現一條 紅線,慢慢地向下延伸,這條紅線漸漸粗了起來,殷紅奪目的血滴落到水晶棒內 鄧奇十年沒有勃起過的yinjing上。 如果處女膜沒破,初夜一般都會流血,血的多少因人而異,有的幾滴,有的 很多,這主要是跟處女膜的厚薄有關。 而小雪恰好是后者,因為讀的是公安院校,不少女學員在超強的訓練中處女 膜破裂,很多人為了這個痛哭。 畢業前,小雪很想知道自己的處女膜是否完整,因為自己一直練散打,摔爬 滾跌比其它女同學更多。 最后一次體檢中,她羞澀地向年過五十的女軍醫提出檢查處女膜的請求,結 果她告訴小雪,她的處女膜比一般女孩里要厚得多,因此依然完整無缺。 這本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但幸運往往和不幸緊緊相連。 因為處女膜很厚,在被刺穿時就特別的痛,更因為處女很厚,yindao里已經流 了好多血,因為巨大的水晶棒塞住了yindao,血流不出來,而水晶棒頭上有一個手 指般大的孔,當血越積越多,自然就從這洞口滴落了下來。 水晶棒的內壁血線從一條增加到數條,而且越來越多,鄧奇的yinjing很快被處 女之血染紅。 其實自從癱瘓后,鄧奇的yinjing就像雙腿一樣,沒有任何感覺,按理說小雪的 處子落紅滴落在yinjing上,僅是一種視覺上的沖擊,但這種視覺沖擊讓鄧奇極度亢 奮。 他五官扭曲,低聲嘶吼,雙手一張,緊緊抓住了小雪的大腿,手上青筋暴現 ,十指深陷入小雪的美腿。 大腿被抓得極痛,小雪聽他吼叫,不知發生了什么事。 她伸手抓著頂上的橫杠,身體前傾,看到了內壁已是一片血色的水晶棒,看 到了被鮮血染紅的yinjing。 鄧奇大吼一聲,猛地坐了起來,在欲望宣泄的臨界點,他總是會變得非常的 狂暴。 他雙手猛抓著小雪豐滿的rufang,不再是輕輕的愛撫,而是像揉面團般大力的 抓捏,他的手勁大得可怕,豐滿堅挺的rufang變幻著各種奇怪的形狀。 鄧奇表情猙獰,雙手緊抓著半球形rufang下端,用最大的力量捏,虎口像一道 鐵鉗,將rufang底端收緊,原本圓圓的rufang中、上端頓時凸起來,像一個充滿氣的 皮球,隨時會爆裂。 緊接著,他張開大嘴,猛地咬在變了形的rufang頂端,不是舔,更不是吸,而 是真正的咬。 他已經是只野獸,狠狠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