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rou體在泥沼中腐爛,靈魂卻向死而生(虐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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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毅這回昏迷的時間并不長,約莫手術之后的第二日便悠悠醒轉了,然而他的身子根基受損,醒了卻又沒完全清醒,不過短短幾分鐘又再度昏睡過去。 他臉上一直戴著氧氣面罩,手上輸著營養液,身體各處都插著管子,連接著功能各異的治療儀。 也許是因為太累了,賀毅在清醒與昏睡之間浮沉了好幾日,直到幾日后,狀態才終于穩定下來。 期間程嘯來看過,在病房外面透過窗戶看了一眼,神情十分冷漠,似乎只是在確認他是否還活著。 賀毅清醒了之后暫時還不能動彈,吃喝拉撒全要依賴護工,這本該是非常難堪的事,可賀毅早就沒了羞恥心,每日里任由陌生人給自己擦身換藥,清潔私處時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他的尿道經歷過太多次殘忍至極的擴張和褻玩,括約肌的功能早已衰退,不用東西堵著就會往外漏尿,所以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插著導尿管,護工給他更換尿袋時他也全無反應,好像完全沒把自己當成一個有血有rou的人來看待。 又過了幾日,賀毅終于可以拔掉鼻飼管,在護工的幫助下慢慢地坐起來喝點湯粥了,而程嘯在得知他清醒的消息之后,卻再也沒來看過他。 賀毅瘦了很多,原本精悍的肌rou線條變得平滑,厚實的胸膛變得單薄,露在病號服外的雙手,一只包著厚厚的紗布,另一只骨節分明,皮膚泛著病態的蒼白,整個人像是縮水了一圈。 島上的病房里都是沒有鏡子的,為了防止奴隸自殺,賀毅太久沒有見過自己的容貌,有天護工扶著他下床走動時,他無意間朝窗子瞥了一眼,在層層鐵網的阻隔中,黑夜和燈光在玻璃上勾勒出一道瘦長的剪影,雖然模糊,卻也足以令他駐足。 他松開護工,獨自一人扶著床沿慢慢地挪到窗前站定,怔怔地盯著玻璃看了許久,又伸出健全的左手,用手指穿過鐵網想要去觸碰玻璃上的影子,可鐵網和玻璃之間隔了太遠,賀毅摸不到。 護工站在一邊,提心吊膽地看著他,生怕他做出什么自殘的舉動。 好在賀毅僅僅只是嘗試了一下便放棄了,他目光黯淡,像是在照鏡子,又好像哪里也沒看,濃密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小片陰影,映襯著他的清瘦病容,無端顯出些落寞來,好像風一吹就要散去一般。 護工心頭一顫,趕忙拿來薄毯給他披上,又將空調溫度打高了幾度,這才安心了些。 賀毅淡淡地掃他一眼,輕聲道了謝。 又在窗前站了一會,護工看看時間,溫聲提醒他該換藥休息了,賀毅輕輕地點頭,在他的攙扶下慢吞吞地回到床上趴著。 護工幫他脫了衣褲,從鎖著的柜子拿出藥箱,用鑷子捏著酒精棉球,小心地給他清理傷口。 鞭傷還未完全愈合,一碰就容易滲血,賀毅一動不動地趴在那里,任由刺激性極強的酒精燒灼皮膚,侵蝕血rou,仿佛失去了痛覺神經。 那是因為經歷過太多更為殘忍的酷刑之后,對這種程度的痛楚已處之泰然。 護工也曾照顧過許多被虐得奄奄一息的奴隸,他們大多非常怕疼,慘叫、哭喊和哀求充斥著他生活的每一寸,他從未見過如賀毅這般平靜的受害者,平靜到對自身的安危漠不關心,平靜到有些死氣沉沉,像一株隨時都會枯萎的花,吊著人的心。 但他似乎又是想活的,這些日子以來,他積極地配合治療,乖乖地吃藥復健,他每一次都很珍惜食物,就算是寡淡的米湯,他也如獲珍寶一般捧在手心里,認認真真喝得一滴不剩。 他還很有禮貌,腦子也清醒,舉手投足間不卑不亢,不像其他奴隸,整日只會縮在墻角發抖,滿眼只剩下人格被打破之后的卑微和絕望。 毫無疑問,賀毅是特別的,墮落與光明在他身上如此矛盾地共存著,他的rou體在泥沼中腐爛,靈魂卻向死而生。 這樣一個傲然如梅、高潔如月的人究竟是怎樣淪為性奴隸的? 在島上工作了這么多年,他第一次對一個奴隸的來歷產生了興趣。 涂藥的力道放得極為輕柔,護工想要盡可能地為賀毅減少一些病痛折磨,雖然他看起來根本就不在意。 一樓的監控室里。 程嘯冷冷地看著屏幕里發生的一切,直到賀毅病房里的燈滅了,護工將房門重新鎖好后,方才轉頭對值班守衛道:“給我去重新找個護工來,不,多找幾個,以后一天換一個,輪流看著他,省得走的太近?!?/br> 又過了幾日,賀毅終于能自己下地行走了,雖然他走不快也走不遠,但好歹生活能夠自理了。 他的手腳有段時間沒有戴過鐐銬,腕間經年累月磋磨出的傷口終于有機會結痂,黑乎乎的一圈,看著有些滲人。 背臀的鞭傷也好了許多,淤血散了不少,徒留滿背縱橫猙獰的疤痕。 這些日子以來,他都只能趴著睡覺,這于常人來講異常難受的姿勢,對賀毅來說卻是奢侈,難得沒有束具加身,沒有輪暴yin辱,沒有饑寒徹夜折磨,他睡得安穩又滿足。 又過了些時日,他的皮外傷基本痊愈,行動也終于與常人無異,這也就意味著,他該回去了。 出院那天,賀毅當著所有人的面,一件一件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疊好了放在病床上,拔掉導尿管,插入尿道棒,將yinjing鎖進守衛帶來的金屬鳥籠里,套上項圈,戴上鐐銬,跪在地上,神色漠然地爬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