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群調party,陽具枷鎖,極限擴張,刑虐滴蠟,虐攻心(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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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毅早被調教熟了,奴隸的標準跪姿自然不需要程嘯再去糾正,只不過鋼針反復地穿刺在他的皮膚上形成了比釘板上的針頭還要密集的傷口,那些被程嘯涂抹在針頭上的藥物此刻便全都融進了他的血rou里。 賀毅只覺得自己的雙腿都好似化作了兩團火焰,痛徹心扉的燒灼感蠶食著他的意志力,腿部肌rou也以幾乎稱得上抽筋的方式哆嗦個不停,于是,那跪姿便顯得搖搖欲墜的。 程嘯嫌惡地瞥他一眼,思忖片刻便去角落的道具柜里拿出幾捆細麻繩,又將三角刑架底部的鐵板升上去一截,命令賀毅重新去那上面跪好。 賀毅抬起浮腫的眼皮,遙遙地望一眼方才給他帶來巨大痛苦的刑具,先前在眼底流淌的復雜情緒已全無蹤跡,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麻木。 地毯上暗紅色的絨毛被鮮血打濕,血跡勾勒出兩條斷斷續續的細長花紋,受了傷的腿爬行起來十分困難,膝蓋與地毯摩擦時帶來難以想象的刺痛,伴著藥物刺激之下的灼燒感,每一步都仿佛爬行于荊棘叢中。 程嘯冷眼看他用稱得上“拖”的方式爬行著,爬到刑架邊的時候他似乎已然氣力不濟,軟著手腳掙扎了好一會,才哆哆嗦嗦地爬上那層高了一截的鐵板。 鐵板上到處都是汗水與血液的混合物,賀毅跪在那灘象征著自己生命流逝的液體之中,用盡全力將身體挺直。 程嘯手里握著繩子,望見他虛弱至此也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他先是繞到賀毅后面,將他交疊在背后的雙手連同小臂一起牢牢地捆縛住,又回到前面來,用另兩根細麻繩先將他兩顆飽滿的囊丸一左一右分開綁在顫抖的腿根處。 最后一根繩子則貼著他剛剛恢復到正常顏色、尚且疲軟的性器根部纏繞了好幾圈,確認他就算高潮也無法射精之后,才將余下的那一段抻直了,系在他頭頂的吊環里。 這樣一來,賀毅便只能保持著挺胸直腿的奴隸跪姿,再也不敢因氣力不濟而放松身體,除非他想嘗嘗被活生生閹割的滋味。 做完了這一切,程嘯滿意地在賀毅臉頰上拍了兩下,賀毅低垂的眼睫霎也不霎,似乎對這種殘忍的手段早已司空見慣。 程嘯輕輕地哼笑一聲,笑聲十足地譏諷,他彎下腰來附在賀毅耳畔,像情人間呢喃耳語似的,送入令人汗毛倒立的殘忍話語:“賀警官,只你我兩人共度除夕實在冷清,所以,我特意為你準備了一個熱鬧的節目,我想你一定會非常喜歡?!?/br> 說完這句話,程嘯按下墻邊的呼叫鈴,幾聲短音之后,那頭傳來帝恭敬的聲音:“boss?!?/br> “嗯,把他們都牽進來吧?!?/br> 當調教室的門再度開啟的時候,賀毅才明白所謂的“新年禮物”和“熱鬧的節目”是什么。 赤身裸體的美麗少年們分別被島上的調教師們牽著,一個跟著一個地像狗一樣被驅趕著從外面爬進來。 他們每一個看起來年紀都很小,雖然都清一色地低著腦袋,可單單從他們正處于發育期的稚嫩性器和青少年特有的單薄身段看來,也能大致能猜出他們的年紀應該不超過十六七歲。 十六七歲,這本該是一個認真讀書、好好享受校園生活、享受家庭溫暖的花季年齡,卻因為各種原因被綁架或是拐賣到這座島上,日日經受慘無人道的調教訓練,被迫成為只會取悅別人的性奴隸。 賀毅的臉色終于變了。 在島上的這一年里,他一直處于全封閉狀態,為了防止他逃跑或是與其他奴隸接觸后煽動他們求生的意志,帝便命人將他囚禁在島上戒備最為森嚴的地下密室里,并由好幾個調教師共同看守調教,互相監督,以防有人被他所謂正義的言論所蠱惑,從而生出異心。 賀毅整年不見天日,自然也就不知道島上的奴隸買賣和色情交易的cao作流程,更加沒有見過他們是如何殘忍地折磨奴隸。 對于島上奴隸們的年齡范圍,賀毅雖早有準備,可當他真正見到這些可憐的孩子時,他的心依然疼得快要滴出血來。 “賀警官,好好看著,今晚我允許你直視并享受這一切?!?/br> 賀毅眼前一片猩紅,那些少年被命令以趴跪的姿勢在賀毅面前一字排開,臉朝下,胸貼地,臀部對著賀毅的方向高高撅起,他們的后xue里已經被塞滿了各式各樣的性虐玩具,前端未發育成熟的分身則都上了鎖,悶沉又曖昧的震動聲從他們體內溢出來,回蕩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調教師從最左邊第一個奴隸開始,依次給他們注射藥物,賀毅的目光定格在調教師手中的針管上,那里面流動的粉色液體是什么他再清楚不過,那是一號增敏劑和三號春藥的混合物。 在島上的前半年里,他幾乎每日都會被注射各種各樣的yin虐藥物,他們逼著他像個畜生一樣旁若無人的發情,逼著他時時刻刻沉溺在欲望的溝壑里,以此來摧毀他的人格和尊嚴,消磨他反抗的能力和信心,因此,他現在只要看一眼針管大小和里面液體的顏色,就能準確地分辨出那些藥物的名稱。 少年們很快便開始動情了,他們無意識地扭擺著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從什么也沒戴的口中發出甜膩誘人的呻吟,欲望催生出火一樣的熱情,使得原本陰暗森冷的調教室都變得春色旖旎起來。 調教師們牽著各自發了情的奴隸去一旁候著,只留下一個奴隸正對著賀毅跪在那里。 那名奴隸的調教師是一個高鼻深目的外國人,五官稱得上俊美,可眉宇間卻充斥著與他帥氣的皮相毫不相符的戾氣,身形比亞洲人要高大健碩得多,站在嬌小瘦弱的奴隸身旁時,仿佛一只手就能將他捏成碎片。 他拔出塞在奴隸后xue里的狗尾肛塞,換了一根尺寸大了一號的硅膠棒插進去,黑色柱身上布滿粗糲的凸起,像長了疣瘡一樣令人惡心。 調教師的動作十分緩慢,可能是程嘯特意囑咐過,他像是故意折磨那個少年似的,左右旋轉著手腕,一點一點將硅膠棒推進去。 少年被頂到了前列腺,從喉中溢出一聲帶著濃厚鼻音的嘆息,可下一秒那調教師便惡劣地將硅膠棒拔出一截,故意讓他求而不得。 少年難耐地扭了扭腰,換來一聲嚴厲的斥責,隨后,調教師驟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開始快速地重復著這個抽插的過程,震動棒成為了鋒利的刨刀,而少年窄小柔嫩的腸道就是那只被掏空了瓤心的瓜果。 少年口中的呻吟逐漸化為哀嚎,單薄的身軀不住地顫抖,沒有經過充分擴張的后xue驟然接受這樣粗暴的侵犯,肛口周圍的皮膚都被撐得泛白,鮮紅的腸rou包裹著硅膠棒上的凸起,被迫翻卷著被帶出體外,又被粗魯地捅回體內。 雪白的臀rou上狠狠挨了一巴掌,少年的哀嚎瞬間轉為羞恥的驚叫,隨后,調教師用力將整根粗長的硅膠棒一插到底,只留下尾端小小的控制器。 他按動控制器上的開關,那根尺寸原本就大的硅膠棒,竟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一點一點的充氣膨脹。 少年痛苦地抽泣著,被撐開到極限的后xue正在經歷著更為可怕的擴張,他手指痙攣地摳進地毯,眼底已有絕望伴著淚水搖搖墜下。 少年的哀泣強jian著賀毅的耳道,令他避無可避,賀毅很清楚這些只不過是開演前的暖場,卻已然令他目不忍睹,他咬緊牙關,偷偷地將目光移開一點,虛化了落在少年光裸的脊背之上,企圖蒙混過關。 然而程嘯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 賀毅目光的游移不過一秒,程嘯便像個窮追猛打的追命人似的悠悠開口:“賀警官難道不滿意么?這可是我特意花了心思為你準備的新年禮物,賀警官要是不好好欣賞,我可是會非常傷心的?!?/br> 說著,程嘯一把扯過身旁跪著的少年,手指在他穿了環的乳首上輕輕撫過,少年害怕地瑟縮,卻又不敢躲避,程嘯輕笑一聲,溫柔地摸了摸少年的發頂:“乖狗狗,別怕?!?/br> 話音未落,少年突然………… ————————— 【彩蛋接正文,滴蠟+虐攻,建議食用】 讀者群:657943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