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的雌蟲和蟲蛋都需要營養(孕啪/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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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雌蟲的病房門口,于修文嘆口氣,輕輕擰開門鎖。 “雄主...”焦森還很虛弱,臉色蒼白,看見雄蟲來非常高興,咧著嘴笑,眼睛亮亮的。 于修文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脆弱的雌蟲,平時的雌蟲都是很強悍的,是因為差點流產的原因嗎? 壓下心中的疼痛,于修文走到焦森床邊推開椅子坐下,盯著蟲看,一時無話。 焦森的眼眶慢慢紅了,于修文率先捏住他的手,低低開口:“別激動,身體要緊?!?/br> “雄主,我...” 于修文打斷焦森的話頭,想了許多,最后開口道:“你一定要揪住那件事不放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雌蟲微微一愣,反應過來之后,緊緊抓住于修文的手指:“雄主,我早就不在意那件事了!您以后想怎么cao我都行,我絕對不會反抗的!” 于修文瞪大眼睛,一瞬間有些迷茫:“什么...早就……那你為什么割自己的手,還不止血?” 想起這件事于修文還是很氣,翻開焦森的手指看了看傷口,已經愈合了,留個駭人的印子在皮膚上。 “因為雄主您...嫌棄我,不讓我進您的房間……不過您放心下次我絕對會忍住,不會弄臟您的床的?!苯股拥淖鹕?,被于修文一把按回去。 “所以你那幾天就是因為這個才心不在焉的?” “我不想您厭惡我,那天做飯一直在擔心這件事,所以才沒及時反應過來...” “不是...”于修文捂住腦袋,錯愕之下有點想笑,這什么跟什么???都是誤會? 于修文笑著去掐焦森臉頰,他怎么忘了,這只蟲是個傻的,你不說明白一點,他怎么會明白呢。 “你啊你,傻乎乎的!” “雄主...”雌蟲眼淚汪汪,被嫌棄了。 “還愛哭!”于修文接著數落。 焦森趕緊憋住,可憐兮兮的望著于修文。 “不過我喜歡?!庇谛尬男Σ[瞇的湊過去吻住焦森干干的嘴唇舔舐,雌蟲太虛弱了。 “雄,雄主...”焦森睜著淚眼,迷茫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雄蟲,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被雄主寵愛了,還說,還說,喜,喜歡他... 焦森蒼白臉色終于紅潤起來,激動的... 啊,他開心得要死了! “知道我問什么要跟你分房嗎?”于修文俯身趴在焦森耳邊悄悄問。 “為什么?” “因為你太誘蟲了,我跟你睡根本把持不住啊...”于修文含住雌蟲紅透的耳垂,軟軟熱熱。 “不要...雄主...” 焦森直接軟倒在病床上,眼里的淚終于框不住,順著臉頰滑進后頸。 于修文玩了一會兒抬起身給焦森擦淚,掖好被角重新坐回椅子上:“這么說,你也不是故意餓著雄崽子的吧?!?/br> “當然不是,我怎么會傷害幼崽,我當時吃不下東西,就沒有奶水,精神恍惚才讓雄蟲幼崽...”雌蟲沒有再說下去,現在回想起來,他都想了結自己,幼崽那么小,差點哭到憋死,真不知道他這個雌父怎么當的! “那你走了之后呢,又是怎么被送到醫院,還差點流產?!”于修文臉色不大好看,皺著眉,雌蟲把自己搞得真慘。 “我也不清楚...雄主您讓我走,我又不知道去哪里,出門之后不停的走,然后手腳發軟,失去意識,醒來就在醫院里了?!?/br> “醫生怎么和你說?因為什么?” “餓...餓的...”焦森話小得聽不見,他好怕雄主會生氣。 于修文聞言重重嘆口氣,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冷哼一聲:“你走得到挺快,都不知道再求求嗎?說不定我就心軟了?!?/br> “嗚...我拽您的褲子沒拽住,以為您真的不要我了...” “你個笨蛋,我不要你誰要你?!拿出勾引我的勁兒啊,不是事半功倍嗎?下一次,不,沒有下一次了,以后我絕對不會放你走的,你想走也走不了,我要把你關在家里,天天cao你,日大你的肚子,看你還敢不敢跑!” 于修文惡狠狠的說著,嚇得焦森紅著臉縮起寬厚的身子,小聲的反駁:“沒有勾引雄主...” “放屁,你現在就在勾引我!”于修文瞪著他,仿佛一只被摸了屁股的老虎。 “沒有...” “還說沒有,信不信我現在就cao得你下不來床?!?/br> “……..醫生說,現在蟲蛋需要補充營養...雄主,你來吧,我可以的...”雌蟲紅透臉,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 艸,于修文捂住鼻子,真的無言以對,想他于修文瀟灑二十幾年,到頭來卻被這只傻呼呼的雌蟲吃得死死的...啊,雌蟲看他的眼神該死的可愛,太引蟲犯罪了。 蟲蛋需要雄父的jingye作為營養,于修文是知道的,既然雌蟲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再裝什么貞潔蟲,跳上病床把人壓在身下。 蟲族世界風氣開放,只要有床的地方,那床都設計的寬大,容納兩只蟲滾床單簡直綽綽有余。 體諒雌蟲身體虛弱,于修文采用正入式體位插入,掐著焦森的乳rou挺動。 “沒奶了?” “嗯...嗯...哈啊...雄主...”雌蟲攥緊床邊的扶手,穩住身形紅著臉點頭。 “回去好好補補,沒奶噴出來,我還不習慣?!?/br> “是...嗯啊...啊啊……” “噓,小聲點,小心被醫生們聽到你叫床?!?/br> “唔...我不喊了……” 雌蟲咬著嘴唇,憋出一腦門子汗,硬是沒吭一聲,害怕有人來,緊張得不行,繃緊了全身的肌rou,于修文拔都拔不出來,拍著屁股蛋子讓他放松。 吻住焦森的唇射出jingye,于修文大喘氣,稍稍平復一下,見雌蟲面色紅潤了許多,抽出依舊硬挺的兇器,讓他扶住床頭扶手半蹲在床上翹起肥厚的臀,于修文貼住焦森后背,勾住蟲的臉頰回過頭與他親吻,下身狠狠沖進rouxue,一捅到底,打樁一樣整根沒進沒出,如此貫穿百十來下。 焦森被干得如狂風中一片依舊堅挺的樹葉,下身緊緊被roubang固定,前前后后聳動著,要不是有扶手支撐,恐怕被頂到墻上去,壓制不住的呻吟支離破碎,竟發不出完整的音節,脫口而出的全是氣聲。 將雌蟲放倒在床上休息,于修文伸手拉開床頭的柜子翻找,果然不出意料地翻出一個全新的未開封的肛塞來,只是這塞子比他家里的款式高級多了,串珠一般疊了三層,頭小尾大,保證將雌蟲后xue塞的嚴嚴實實,一滴精華都露不出來,可想而知有多大了。 于修文再次為蟲族的文化汗顏,連醫院都有這玩意,其他地方就更不要說了。 雌蟲肚子鼓脹仿佛已經懷蛋三個多月,于修文將肛塞放進雌蟲xue內,微張的xuerou毫不費力吃下塞子,這有什么,更大的都已經吃過了,還怕一個小小的塞子不成。 用床單擦干雌蟲被汗水浸濕的短寸頭,兩蟲稍作休息后,于修文喊來醫生檢查,沒什么問題,蟲和蛋的情況都很穩定,可以出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