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藥腎虛的新婚夜外加老實雌蟲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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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于修文撫著額頭坐起身,感受到腰兩側的酸軟不適,忍不住罵了聲,媽的,雄蟲也會腎虛嗎。 昨晚是于修文的新婚夜,他雄父雌父也不知從哪兒拉了只雌蟲給他做雌侍,那雌蟲長得又高又壯,還是個軍雌,比不上一般軍雌的冷靜睿智,雌蟲那張平平無奇的臉怎么看怎么呆愣愣的透著一股憨傻勁兒,于修文不太滿意。 可智腦里多出好幾個零的余額,讓于修文咽口唾沫,隨即拿起筆刷刷在收雌書上簽下大名,轉頭高高興興下單買了一大堆東西。 于修文的雄父于安和無奈的瞪著沙發上躺尸的于修文,心想這雄崽子也不知道從哪兒學的一身懶散氣,就沒見過有別的雄蟲像他一樣,天天在家里躺著什么也不干的,雖說雄蟲不工作也有聯邦養著,但他太懶了,大學畢業后,幾乎沒怎么出過門。 咦,雄崽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懶散來著,好像是從問自己一些奇怪的問題開始的,什么……天王蓋地虎……奇變偶不變……一給我嘞giao...? …… 于安和搖搖頭,將這些東西拋到腦后,管他呢,雄崽子娶了雌蟲總會變的。轉頭見自家雌君言辛端給于修文的那杯加了料的果汁被他一口喝完,雄蟲露出滿意的微笑,對著干了壞事正一臉忐忑的雌君招招手,于安和攬著言辛的勁腰,拍拍屁股走蟲,就不打擾小兩口造蟲了。 留下一雄一雌大眼瞪小眼,癱在沙發上的于修文皺著眉看著一聲不吭杵在大廳的雌蟲,以雌蟲的尿性,估計沒有他的命令,那呆傻的蟲子能站上一晚。 于是于修文利落的指揮雌蟲去了二樓客房待著,眼不見心不煩。 沒了蟲子礙眼,于修文美滋滋地繼續看網文,最近他發現一篇文筆不錯的文章,正看得興起呢,可看著看著,眼睛花了,腦子暈了,渾身著火一樣燒起來,以為自己中毒的于修文起身去拿急救箱,沒站穩,“啪嘰”摔倒在茶幾上,發出好大的聲響。 迷迷糊糊中,于修文聽見有蟲在二樓大喊了一聲:“雄主!”。 …… 半夜清醒過來的雄蟲,迷惑的盯著自己身下一臉淚痕哭得慘兮兮又有點誘人的雌蟲,不禁有些雞動(咳,字面意思),換來雌蟲一聲沙啞的驚喘,于修文俊臉一紅,后知后覺,他恐怕是吃了那啥藥了,腰還在不停動…嗯…是藥效還沒過,不是我,真不是我,腰它自己動的。 如此顛鸞倒鳳,快活到后半夜。 一覺醒來,于修文身邊已經沒了雌蟲的身影,嘖,雌蟲的恢復力真不是蓋的,捂住自己的過度勞累的腎,于修文想著是不是該買點六味地黃丸來吃吃。 等他下樓,身穿雌侍衣袍健壯身材被勾勒得一清二楚的雌蟲站在桌邊垂首盯著地板發呆,桌上已經擺好飯菜,連于修文走到他身邊都沒回神。 “咳咳……” 于修文扯著嗓子故意咳嗽兩聲,那雌蟲便抬頭呆愣愣的看過來了。 …… 傻蟲,于修文得出結論,莫名想笑,嘴角都勾起來了。 愣了兩秒,雌蟲堪堪回神,心虛地收回視線,尷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連忙低低喊了聲:“雄主…” “…嗯?!庇谛尬狞c點頭,走到主位坐下。 雌蟲趕緊跟過去給雄蟲盛飯,也不知道雄蟲喜不喜歡吃他做的飯,雖然他的廚藝課成績一向很好,但畢竟是第一次給雄蟲吃,雌蟲心里很忐忑。 唔,不錯不錯好吃,于修文默默在心里給個好評。 見一旁站著的雌蟲神色緊張不安,于修文???,看著雌蟲問:“吃了沒?” “???…沒…沒有…”雌蟲緊張到聲音都在抖。 “……”我有那么兇嗎?瞧蟲怕得那樣子,“坐!一起吃,站著礙眼?!庇谛尬臎]好氣的說。 “是!雄主?!边@回雌蟲到回答得干脆,一板一眼執行命令一樣坐到離于修文兩個空位的地方靜靜低頭吃飯了。 也不知道這雌蟲怎么長得五大三粗,性子卻這么膽小唯唯諾諾的,在心里翻個白眼,于修文受不了沉默,率先開口,“對了,你叫什么來著?” 雌蟲聞言收回夾菜的手,飛快瞟了雄蟲一眼,見雄蟲沒有生氣的意思,趕緊回答道:“雄主,我叫焦森?!?/br> 于修文點點頭,沒有放過雌蟲的意思,邊吃邊問,直問得焦森頭皮發麻,一頓飯才終于吃完了。 “雄主,我去洗碗?!贝葡x手腳利落的收拾好碗筷遛進廚房,快得仿佛后面有星獸在追。 雄蟲無語,拖拖拉拉走到沙發邊癱著,打開智腦查找自家雌侍的個人信息。 焦森,第三軍團二級軍士長,出生于附屬星五星第九區,雄父不詳,雌父早亡,十八征招入伍,服役7年,配偶:于修文。 智腦上顯示的資料和雌蟲所說的差不多,于修文注意到配偶欄后面還跟著幾個大紅加粗的字:基因配對率 92% 于修文挑挑眉毛,哇哦,這個配對率有點高??!難怪雄父雌父愿意讓一個小小軍士長做他的雌侍,以于家在主星的地位,于修文就算收個將級以上的軍雌做雌侍,也沒人敢說三道四。 于修文搓著手指,回憶起昨晚雌蟲溫暖柔韌的肌膚觸感,覺著讓他暖床也不錯,算了,就讓這只傻呼呼的蟲子留在這里吧。 “雄主,請喝...”雌蟲小心翼翼跪到離于修文腳邊幾公分的地上,雙手遞上一杯鮮榨刺刺果汁,他見廚房里有一大推刺刺果,想必雄主應該喜歡喝。 “放桌上,你走吧,不用管我?!庇谛尬碾m然在蟲族生活了二十幾年,卻還是十分不習慣雌蟲伺候蟲的這一套,趕緊找個借口趕蟲走了。 哪知雌蟲反應挺大,不小心打翻果汁,紅紅的汁水淋在雄蟲褲腿上。 于修文被嚇一跳,猛地站起身。 “雄主,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您別趕我走,我知道錯了...嗚...”雌蟲趕忙伸手去擦拭,發現手擦不干凈,情急之下掀起衣袍一角去擦。 慌亂中聽見雌蟲聲音不太對,好像是哭了,于修文低頭一探究竟,沒看見雌蟲紅紅的眼,倒是瞧見了雌蟲微微分開蜜色健壯的大腿,以及大腿跟部隱秘區若隱若現的那個軟塌塌的物件,那是啥,那是象鼻子吧,???是吧? 今日的雌蟲身穿特制的雌侍服,衣袍設計極為大膽,為了方便雄蟲隨時隨地壓倒雌蟲來一發,那下擺更是恨不得開叉開到腰上去。 此時,焦急的雌侍沒注意到他已經走光光,還跪在地上擦得起勁兒呢,邊擦邊哭著求:“對不起,雄主...嗚嗚...我知道錯了,別趕我走...我...” 于修文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一臉猥瑣十分癡漢,也沒注意雌蟲說的什么。 雌蟲沒有等到雄蟲哪怕一句回復,心中更是忐忑,悄悄睜著淚眼看雄蟲,見他盯著自己下半身神色不明,忙低頭看,只見自己門戶大開,已經漏光了。 雌蟲窘迫不已,剛想合攏腿放下袍子遮住羞處,忽然想起雄主那張神色不明的俊臉,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雌蟲腦海。 顧不上害羞,雌蟲兩腿默默分得更開,露出更多隱秘地帶,一手捏著衣角,一手顫抖著伸向雄蟲的腰帶。 雌蟲輕輕一扯,腰帶就落在了地上,沒穿內褲喜歡自由自在且愛穿寬松褲子的于修文回神時,褲子堪堪掛在屁股蛋上,只要再輕輕往下那么一拉,保證當場給雌蟲表演一出溜鳥神技。 見雌蟲真準備往下拉,于修文及時按住褲腰,紅著臉吼:“停!停!你住手,干什么呢?!” “雄主...我...”雌蟲抬頭去看,眼里水光泠泠,話還沒說完,便大滴大滴溢出來了,瞧著委屈得不行,實在有些可憐。 于修文慌了,一把將雌蟲拉起身,轉頭找紙沒找到,只好用指腹為他拭淚,怕不小心戳到雌蟲的眼,連手指都沒怎么敢用力。 “好了,好了,別哭了?!庇谛尬念^一次安慰人,還有點不好意思,語氣十分生硬。 “嗚嗚...雄主...嗯嗚...我知道...錯了錯了...別趕我走...走...”雌蟲哽咽道。 “走?我趕你走?” “雄主!求您別趕我走!求您!”雌蟲沒聽出雄蟲說的是疑問句,以為雄蟲真要趕他走,兩腿一彎就想跪下求饒。 這傻大個實在是沉,于修文一時拉不住他,心里有些火氣,厲聲呵斥,“你給我站好,別哭了!” “唔...”雌蟲趕緊挺胸抬頭軍姿站得筆直,眼淚也硬生生憋了回去,呼吸還沒調整過來,臉色憋的通紅。 于修文嘆氣,拉著雌蟲坐到沙發上。 “我沒想趕你走,我讓你走,是讓你去上班,你不是在軍部上班嗎?”于修文輕聲解釋道。 “???...我還以為雄主您,您要趕我走,”雌蟲聞言變了臉色,只覺得十分尷尬,恨不得鉆到地板下,原來是一場烏龍,錯怪了雄主,說話間,雌蟲的臉更紅了,“軍部我已經不能再去了...”雌蟲小聲的說,即使不能去軍部,雄主的心意也讓雌蟲心里泛起高興幸福的漣漪。 “為什么?...難道是我雄父雌父他們...”于修文到沒有特意簽不同意讓雌蟲繼續留任軍部的文件,那只能是他雄父雌父弄的了。 “……”雌蟲沒說話,總不能當著雄主的面說于家家主家雌的壞話,畢竟主星于家,也不是他一個平民雌蟲可以隨意談論的,能嫁給于家雄蟲已經是走了大運,全靠他和雄主基因配對率高。 “你想回軍部嗎?我可以幫你?!庇谛尬牡_口,眼睛卻時刻注意著旁邊雌蟲的一舉一動。 聞言,雌蟲rou眼可見的開心起來,不過一會兒又一臉糾結,一會兒又開心,復又糾結,臉色幾經轉變,最后下定決心一般開口道:“不了,雄主,請讓我待在家里照顧您吧,謝謝您...”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索性低下頭做個鴕鳥,果然不看雄主,話也能說的容易些。 于修文輕笑一聲,這只雌蟲果然傻呼呼的,腦子想的什么都寫在臉上,也太好懂了點,“咳,你不用管我,想去就去,我不是那種把硬要雌蟲留在家里的雄蟲,我家沒這傳統,你看我雌父不也在軍部上班嗎?” “可是,雄父讓我留在家里照顧你,說你平時不好好吃飯,一看智腦就容易忘了時間...” 雌蟲說起這個便止不住話頭,主要是于修文的雄父于安和對于修文咸魚一樣的生活十分看不慣,平時對著言辛數落于修文的所作所為,可自己雌君身為于修文的雌父跟本不想搭理他,于安和憋得不行,好不容易給于修文娶了雌侍,少不得羅里吧嗦不吐不快。 焦森本就對自己未來雄主關注甚多,又聽了很多雄父的吐槽,就將于修文的事情全部記下來了。 于修文越聽臉越黑,強硬打斷喋喋不休的自家雌侍,真想剖開他的腦袋瓜子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杏仁還是核桃仁,怎么就那么不懂看蟲臉色呢。 “行了,讓你去你就去,找文件來我簽字?!庇谛尬臎]好氣。 “是,雄主?!贝葡x看著于修文黑如附屬星三星盛產黑曜石的臉色,總算沒觸霉頭,乖乖去拿文件。 刷刷幾筆簽好大名,于修文將手上的紙遞給焦森收好,身體往旁邊一歪,倒進沙發里。 “謝謝雄主!”焦森開心感謝,笑得越發傻氣了。 “嗯,做飯去吧,我餓了?!庇谛尬男睦锇邓?,臉上帶著笑意,揮揮手趕蟲去做飯,整這么一出,確實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