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字一決/sao浪清艷/癢粉
書迷正在閱讀:天作之合、鐘情于你(校園H)、絕對臣服(高H)、嘗試(abo)、求嗣(1vN,帝王受)、賴上了就別想跑、親兒砸的性福之旅、[GB女攻]因為被設定成這樣(西幻)、Niko的純R幻想、耍脾氣
那日,孟淮竹自盡未遂,因著傷口休養了兩日,倒是劉瑾一幫人很是受罰了一頓。當日,雖是用了最好的藥,劉瑾亦是驚駭想壓下此事,可如何瞞得過景帝。當即一頓板子下來,懲戒劉瑾這奴才的失責。劉瑾挨了板子自是千恩萬謝,這宮里頭會調教yin奴的比比皆是,景帝不愿麻煩,繼續允他調教。 劉瑾謝恩過后自是琢磨起了,他掌管司奴監多年,不知多少牝犬賤奴從 他手下得出,平日里也有大家公子調教成浪貨供景帝一樂,可這特地吩咐調教伺候的僅有孟淮竹一人,這等立下功績·大展身手的機會劉瑾豈會放過? 劉瑾服侍帝王多年,自是知道這熹妃需得好好調教,且不論姿容清艷,更要束其形,修其身,身懷‘名器’,既要將他的性子調教的如同賤奴一般順服,又要敏感如同那時時懷春的深閨怨婦般yin浪求歡方得供帝王玩弄。 若說敏感,無非一‘癢’字,劉瑾眼骨碌一轉,心里有了主意。寢宮里的床鋪早已鋪上了厚厚的皮毛軟毯,連帶著數個金鉤銀環,自床頂垂吊下來,劉瑾吩咐內侍將熹妃吊掛上來,只除了幾根不得不束縛在腰間的寬稠帶子,令其上下無一絲沾物,因這前車之鑒,眾人皆不敢掉以輕心,雕工精細的玉塞緊緊的塞入孟淮竹的口中,動彈不得。 如此劉瑾才騰開手來,他手持粗大的狼毫筆,一旁的內侍捧著托盤,托盤里是早已備好的粉末藥物,劉瑾將毛筆重重沾上粉末,隨即往孟淮竹的腋下,rutou,會陰,男根,花蕊,菊xue,耳垂,腰,,大片大片的涂抹著,或許是因這先前細細抹了一遍滑膩的香膏,進展的頗為順利。大瓣大瓣的芍藥綻放在白玉的身軀上,著實驚艷,劉公公頗為得意,這藥粉是他特意命人調成玫紅妖艷之色,配在瑩潔如玉的身軀上格外妖艷。 劉公公一把丟下粗狼毫,換了一把細細的毛筆,沾上嫩黃的藥粉。劉瑾一把揪起孟淮竹的rutou,細細的毛筆圍著rutou打轉,時不時戳進那小小的乳孔。至于菊xue,劉瑾更是命內侍扒開孟淮竹挺翹的臀rou,用那尖尖的筆尖順著菊xue的花紋,仔細描摹了一遍。 做完這一切,劉瑾扔下毛筆,直了直腰,看著面前一幕滿意的笑了。他坐在一旁的耐心地等候,果不其然,劉瑾連半盞茶都未品完,藥效便發作了。一早被吊在半空中,且劉瑾自始自終都未動怒嘲諷,孟淮竹心下警惕,神態清明,可就在那一剎那,臀尖一顫,仿若挨了一蟄,刺癢的感官順著尾椎直擊腦海!孟淮竹下意識想撫摸一二,四肢卻被緊緊縛住。那一處的瘙癢如同引火般,點燃了干柴。寂靜無聲,藥粉涂抹之處,一片片的蟄癢起來,會陰,腳心,腋下···孟淮竹眼睜睜的感受著,菊xue更是一片火熱刺癢,他下意識縮緊了臀部的肌rou,以求解癢! 意識回籠的一瞬間,孟淮竹紅了臉,心中羞愧,他明白了劉宦的手段,唾棄不已?;粗癫辉敢嗖幌肭?,他有意放空自己的思想,以求得內心的平靜,然而刺癢之覺又豈是裝聾作啞一番就可逃避的?不過稍一動彈,便是萬蟲撕咬之癢,仿佛數不清的蚊蟲,舉起尖刺,徘徊著迫不及待般,刺入肌膚!藥效愈演愈烈,火一般的灼燒燃遍全身,內心的平靜徹底被打散,一陣陣尖銳的痛癢之中,達至了頂峰!淮竹不知覺的扭動腰肢,修長勻稱的大腿不住的打著顫,更遑論最癢最痛的花蕊與菊xue。孟淮竹竭力收縮著肌rou,只盼望著那細小的摩擦能緩解幾分的瘙癢!時間一分分的流逝,孟淮竹全身布滿了細汗,他快沒有力氣了。 劉公公卻笑了,宦官的嗓子尖厲,他有意于此‘娘娘可品嘗了樓春妙的滋味了?只是啊,這時辰還早著呢,您別急,樓春妙性子綿軟,可后勁卻大,娘娘,您可以慢慢享受了?!瘎㈣请p三角眼愜意的打量著孟淮竹的狼狽,只覺得自己隱隱作痛的傷口瞬間暢快不少。樓春妙的勁一層勝似一層,孟淮竹渾身酸軟,劉瑾還不滿足,呵斥著內侍去開窗。 孟淮竹卯時未到便被吊起,劉瑾命人開窗,若有若無的微風襲來,愛撫著痛癢的肌膚。根本緩解不得瘙癢,反而因似有若無的飄渺輕柔,害的瘙痛更上一層樓!見孟淮竹臉色更加狼狽,劉公公這才如意,嘴上還是假惺惺了句‘娘娘,您得忍著啊。您是金貴之軀,為保敏感,今后您得常常時時體會這種瘙癢,也只有皇上駕臨,才能為您緩解一二。奴才的一片赤膽忠心都是為了娘娘您吶!’ 那樓春妙的藥效極強,一山更是一山高,如此綿延了幾個時辰,淮竹已然全身癢麻脫力,幾欲昏厥。劉瑾不滿的皺起了眉,命幾個內侍前來‘幫他’一把,諸人各拿上兩根輕飄飄的絨羽,或跪或站,往那私密瘙癢之處蜻蜓點水般的拂過,或不定時的抓撓一二,瘙癢再次蘇醒,內侍卻垂手侍立,恍若無人。如此刺激之下,孟淮竹像似那灌滿參湯回光返照的病人般,又是一輪的垂死掙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