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意料之外的情形(群p
地下室的中間站著五六個光著屁股的男人,高矮胖瘦身材不一,不用看臉都能從他們因為運動而氣喘吁吁想到他們的年齡。 其中一個男人躺在地上,身上趴著一個瘦削的女孩。她漂亮的銀發從雪白的后背上滑落,露出頗具骨干的弧線和有些泛紅的臀部。少女分開雙腿坐在男人腰間,上身無力地趴在他胸口。男人一下一下抬動腰部,雙腿間那根丑陋的性器不停貫穿少女柔嫩的花心。他不是xiaoxue的第一名來訪者,她的xue里早被人灌滿了液體,那yinjing隨著抽插不停將她體內深處的白色粘稠液體帶出,再狠狠攪了回去,她腿間早被弄得一片黏膩。 另一個男人在她身后蹲了下來,用手指沾著她腿間渾濁的液體向后面抹去,他只是胡亂在入口做了潤滑就迫不及待地把大guitou頂了上去,腰部一個用力就整根沒入。 后xue傳來的刺激讓女孩突然身體一顫,她趴伏的身體彎成弧形,顫抖著叫著,卻立刻被扇了個耳光?!敖惺裁?,又不是沒用過?!泵媲暗哪腥宋罩鴕oubang調笑著杵她的腮幫子,把馬眼上滲出的液體均勻涂抹在她的紅唇后心滿意足,捏著她的下巴將roubang塞了進去。 “嗚嗚……”粗而短的異物入口讓她頗感不適,緊閉雙眸,手上也開始掙扎。男人們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反而更加興奮,插在xue里的兩個人更加賣力起來。兩根yinjing中間僅僅有一層薄rou,他們你進我出地在里面輪番搗鼓,每一下都整根沒入,恨不得把yinnang也塞進少女狹小的xue里。在后xue馳騁的男人看著她雪白的臀部隨著抽插不?;蝿?,欲望從眼里滿溢而出,他十指分開狠狠地抓住她的臀部,每個指縫間都有柔軟的臀rou鼓起,再松手時上面赫然留下了紅色的指痕。他看著那副光景露出笑容,一邊挺腰一邊惡狠狠地打起少女的屁股。 “噫!”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張大了嘴,卻被面前的人搶占機會一下子頂到了喉嚨,連驚呼都只出來了一半。 “剛才那下夾得真緊,sao貨……喂,你是受虐狂吧!”疼痛讓少女全身緊繃下意識夾緊了xiaoxue,搞得身下的男人直接射了出來,他又是舒服又是憤怒,咬著她的rufang惡狠狠道。少女不算太大的雪白胸部傷痕累累,滿是掐痕和齒印,挺立的櫻色rutou周圍更是觸目驚心。男人用牙齒咬著她的rutou向下拉扯,絲毫不在意她的疼痛。 雖然他已經射過,但卻毫無結束的意思。男人的頭埋在少女柔軟的雙峰間又舔又咬,狠狠吸著她身上誘人的香氣,臉上雖然萎靡憔悴,但插在她體內的roubang卻奇跡般再次挺立起來。他和少女身后的男人保持相同的頻率一齊向深處進攻,每一下都感覺yinjing要被緊致的xuerou絞斷,不管插幾次那xiaoxue都仿佛未經人事的處女的身體,仿佛要榨干他們體內的每一絲性欲。周圍的人看那兩人做了半天卻根本沒有要結束的意思,罵罵咧咧著沖了上來,握著自己的性器在少女身上尋找可以撫慰的地方。 她漂亮的銀發被卷起纏在滿是污垢的yinjing上,順滑的翅膀薄膜被guitou頂著摩擦,這群人連那條過于纖細的尾巴都沒放過,愣是在不大的yinjing上纏了好幾圈。她雪白的屁股因為撞擊和擊打變得通紅,仿佛也腫了一圈,臀rou和自然垂下的胸部隨著抽插一晃一晃的,看著遠處的引路人直吞口水。桑吉也看呆了,他的眉頭皺成一團,牙齒咬合在一起發出聲音。 “魅魔?你們在圈養魅魔?!” “啊,對啊,這可是天生尤物嘿嘿……”引路人擦了把口水,訕笑著說道?!八恍枰燥?,也不會排泄,被人上還能吃飽飯,簡直太適合不過了?!?/br> 荒謬! 桑吉現在算是明白那彌漫整個村子的魔力是怎么回事了,就是這只魅魔搞出來的??裳矍斑@個情形怎么看都和之前他處理過的事件不大一樣:魅魔利用魅術吸引意志力脆弱的人類,讓他們為自己提供養分,成為言聽計從的奴隸,成為只有欲望的廢人。而現在……桑吉看著被男人們團團圍住的少女,頂在她嘴里的roubang終于釋放,腥臭粘稠的液體射進她的嗓子,在男人終于拔出roubang后她痛苦的低頭吐出了嘴里的液體,臉上滿是汗液淚水和體液的混合物,看上去說不出的惹人憐惜。無論怎么看,這事態都不是她所期望的才對。 少女已經被cao了一天,渾身無力,勉強把嘴里的液體吐干凈后就倒在了不停折磨她的男人身上,任憑男人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觸摸,把她翻過身來正面朝上。勻稱的雙腿被粗暴地分開壓成M字,她被蹂躪了一天的花xue一覽無遺。白里透紅的貝rou里是因為多次抽插而敞開的xiaoxue,粉紅色的xuerou一層一層好似花蕊,白色液體隨著她的呼吸在里面一鼓一鼓的。男人們看的癡迷,朝著她的小腹狠狠按壓,隨著她的驚呼,那些“牛奶”從xiaoxue里流了出來,順著股縫落到了地上。 男人們喘著粗氣看著她,每個人都面色憔悴,黑眼圈、緊縮的腮幫、蠟黃的膚色,可只要一看到少女的身體聞到空氣中的香味,下身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愣是顫顫巍巍地又撲了上去。 “不要……” 女孩的拒絕被無視,率先撲倒她身上的男人蠻橫地插了進去,摟住她的腰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她沒有力氣纏住對方的腰,男人只好從膝蓋下穿過手臂托著她的身體。另一個人心領神會,立刻從后面貼了上來,直接插進了她的后xue里。身體被兩根異物貫穿的痛苦讓她忍不住大口呼吸,男人們的表情卻在她吐出空氣后變得更加興奮起來。周圍的人慘淡的臉龐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其中一個人晃晃悠悠地走上前來, “我、我忍不了了……要不,試試三根……”他說著就要往少女已經被撐到極限的xue里捅。少女的身體被懸在空中無處可躲,只是拼命搖著頭甚至說不出話來。 “可惡!” 桑吉算是搞懂了,她根本沒法控制自己的魔力,一直在無意識釋放魅術,這些人明明已經累得不行卻還是在強行zuoai就是最好的證據。他眼看著那男人的性器就要擠著別人的插進女孩體內,終于是忍不下去。 桑吉三步并兩步跑了過去,一腳將那男人踹倒在地,趁著周圍的幾人還在驚訝,把貼在女孩身后的男人推到一旁。他從背后掏出槍來指著最后一人的腦門,用眼神無聲地威脅。男人額頭感受到槍口的溫度,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原本被他托住的女孩也摔在一旁。桑吉看著那男人像某種未開化的野人般向后爬去也不多管,脫下斗篷把女孩裹住扛在了肩上。 “你、你你你……”引路人雖有怨言,可被桑吉一瞪就什么也說不出來了。他舉著雙手讓出通道,目送桑吉一步一步走到樓上。 暗道的門被桑吉猛地推開,壯漢剛想過來收錢,卻發現桑吉的肩膀上比進去之前多了什么東西,仔細一看,粗糙的麻布里露出一雙白嫩的小腳,不是他們的搖錢樹還能是什么?桑吉才走出密道就被屋里的人團團圍住,壯漢抄著一根鐵管面露兇色。 “你這是幾個意思?” 桑吉嗤笑一聲,無奈似的攤手,話里滿是嘲諷:“人我帶走,錢,就不收你們的了?!?/br> 壯漢聞言大怒:“你還敢收我們的錢?” “解決了禍害村子的魔物,不是就應該收錢嗎?等魔力自然消散后你們就會恢復清醒了?!鄙<D著手里的槍,里面并沒有子彈,對付這群被性欲控制了大腦的村民根本用不著火藥。他把槍插回腰間的口袋,慢慢走到壯漢面前,滿是胡茬的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 “好好、務農吧——” 男人的肚子正中一拳,吐著口水倒地不起。 老大被解決后剩下的蝦兵蟹將群龍無首,幾乎是自動給桑吉讓出了一條道路。他空出了右手,也終于不用再單肩扛著少女,把她從肩膀上放了下來抱在懷里。月光照著荒涼的樹林,桑吉辨認了下方向就朝著來時的反方向走去,村子是不能住了,她留在這里那些魔力永遠不會消散,為了村民著想只能帶她趕緊離開。茂密的森林里沒有路,身上還帶著個拖油瓶,桑吉的速度變得十分緩慢。他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一處比較開闊的草地,連忙停下步伐決定今晚就在此休息。 他把女孩放在地上靠著樹干,隨便折了些樹枝生起火來,借著火光這才第一次看清她的面孔。她看起來年齡不大,十四五歲的樣子,她長長的睫毛在火光下投下彎月似的影子,顫抖了幾下竟緩緩睜開,一雙漂亮的紫色眸子隨著眼簾的睜開而出現,桑吉一不小心就被那雙眼睛奪了魂。 他猛地搖了搖頭才讓自己移開目光,退了幾步和她保持距離。 女孩看著陌生的環境似乎有些迷茫,她抽動鼻子呼吸著沒有異味的新鮮空氣,抬起頭看著有著明亮月亮和星星的天空,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桑吉?!澳闶??” “桑吉?!?/br> “謝謝你,帶我出來?!彼穆曇粲州p又慢,似乎很久沒有用嗓子說過話了。 “謝我?”桑吉忍不住從鼻孔出氣,面色兇厲地看著她:“我是獵殺魔物的傭兵?!?/br> “嗯,這樣啊?!迸⒑孟裢耆欢谡f些什么,歪著頭用一雙可愛的眼睛看著他,兩個人就這樣沉寂了片刻,只有風聲在樹林里走過。桑吉嘆了口氣,她根本沒聽懂他的威脅,對自己的處境一無所知!自己居然還有片刻懷疑剛才的慘案是她為了迷惑自己偽裝出的一時的假象,簡直是太看得起她了。桑吉搖了搖頭,他明白自己怕不是受了某人的影響,打一開始就根本沒打算殺她,不然也沒必要抱著她走到這種地方才動手。他用手胡亂地弄著頭發,從指縫里看著好奇地環視周圍的女孩,又深深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決定詢問一下 原委。 女孩的記憶不是很清楚,她只記得醒過來就站在田埂,被一群大叔帶回了家里。他們綁住她的手腳,強行留在家里,一開始只是每晚和她zuoai——以魅魔的身體來說這種程度完全吃得消——可隨著時間流逝,她身上散發的魔力積攢起來,男人們在影響下變得沒有了節制。來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的行為越來越瘋狂…… 她說到一半就停了,蜷著身子抱住雙膝,半晌才吐出幾個字來:“很疼、很難受?!?/br> 桑吉看著她的樣子不禁有些恍然,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被人類圈養強jian的魅魔,這件事就算是聽也沒聽說過!可她和那些被強jian的人類女孩沒有區別,只是個不幸的孩子。她身上的體液都被吸收化為了魔力,紅腫的痕跡也因為魔法盡數消失,單從身體來看就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可實際上她已經被關了幾年了。 如果不教會她控制魅術,以后走到哪都會重復發生一樣的事情,最后的結局就是引來獵魔人,然后被殺死。桑吉想到這里不僅皺起眉頭,沒錯,遇見自己是她的幸運,如果換個人來她已經死了。 “你叫什么名字?” 正在發呆的女孩被他叫到時身子一顫,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把目光收回前方,低著頭道:“格蕾婭、” “好,”桑吉就地躺倒,毫無耐心地說著,“睡覺,明天啟程?!?/br> “啟程?”名叫格蕾婭的魅魔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我幫不了你?!?/br> 桑吉看著天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