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被下藥,下跪求饒
事情發生在孔榮走進包廂里的那一刻。 剛邁進這個房間,孔榮就感覺到不對,因為他聞到了一股藥味,一群他們這些紈绔子弟,每次群p前,都會吸的助興藥,能松弛軟xue,不用怕激烈起來誰又錯捅了誰的洞,回頭再弄得肛裂。 孔榮一直不允許他們進自己前xue,就只能用后邊屁眼放蕩快活。 畢竟,如果他不小心懷了別人的孩子,不說他自己惡心,就連梁采,都能把他生吞活剝了。 聽起來很溫柔的名字,上次卻因為抓到孔榮和女人出軌,把孔榮吊起來房梁上三天,一根手臂粗的按摩棒,生生捅進他的xue里插了三天,孔榮再被放下來,兩條腿都合不攏,之后一個月,天天插著衛生棉條,走路都一瘸一拐。 沒有什么,不過還債而已。 三年前,孔榮把初出茅廬的梁采當成愣頭小子,玩完人就丟,三年后,已經成為梁家頂梁,被尊稱為一聲梁爺的陰柔男人,一聲令下,孔家就迫不及待把他這個早已廢掉的大少爺踢了出來,當護身符似的保命。不成想,他不僅沒有被梁采玩死,還持續超過了三個月,半年,甚至有望再在梁家待上一年,只因為他曾經拋棄過人家。 還債唄,孔榮從不介意誰插他的洞,他也會插別人的洞,只要是你情我愿,他都不會追究。 但這不代表他樂意讓一個是人是狗都不知道的畜生來插自己。 再是王八蛋,也還有王八的生存法則。 孔榮連包廂里的人都沒看清,他眼前發花,頭腦發暈,沒走兩步,就感覺到要倒。 媽的,還是烈性藥。 他能聽到那群狗的嬉笑,就跟他以前給人下藥,然后看對方進來倒下一樣,心情愉快的很。 但未想,有一天他也成別人的獵物。 想起來介紹自己來這的那小子,孔榮記得,是王家那個小王八蛋,英國玩了三年,一回來,就他媽的先玩了他。 頭暈,還暈的很厲害,孔榮不敢離開門邊,他怕自己離了墻,下一秒就軟倒在那,回頭又被人cao了洞,回去梁采能廢了他。 提起梁采,這位一年前親手把自己老子兄弟送進監獄的煞星,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孔榮,也感到膽寒。 他們這種吃家里蔭蔽的二世祖們,哪一個有真才實學,都要啃著家里,但是,梁采這個逼,真敢把大逆不道的事做出來,做完了,回頭又敢昭告天下,讓整個豐城,都陷入了“我家哪里得罪過梁采”的恐慌之中。 所以,他也就被他那個私生子弟弟,和早看不順眼的老爸踢了出來。 以前孔榮上床靠的是孔家,現在靠的是兩家,前后都是吃家里資源的廢物。 孔榮不僅不為恥,反以為榮,他覺得這是自己的能耐,資本。 但現在,他討厭成為別人炫耀的“資本”。 侍應生正好推門進來,送酒,是十幾年前的老醇釀,國內挺有名,一瓶光提成就上萬,孔榮一把推開了侍應生,反手拿了酒瓶子,照著桌子上就敲了半截,琥珀色的酒灑了一地,濕了孔榮的短褲,襪子,拖鞋,但他沒空管,頭還暈著,他把鋒利的尖銳的酒瓶底下沖著眾人,指著他們,道:“誰他媽動藥了!” “孔哥!”王家的混蛋,王治郅站起來,他兩只手拒絕,說:“我們就是想叫你來玩,先點了助助興?!?/br> “cao你媽的,”孔榮一把上去,尖銳的酒瓶子直接插在王治郅喉嚨上,尖利的茬子蹭著王治郅這個二世祖嬌生慣養的皮膚,說:“趕緊他媽的帶我離開,以后這破地方,再敢用藥,我他媽的廢了你!” “哥!哥!”王治郅哭得兩眼睛,鼻涕直往外冒,說:‘你這是怎了?以前你不最喜歡這一套嗎?’ 旁邊坐著的趕緊搭腔,“對,榮哥不是最喜歡這個” “怕不是你爹管的太緊了?”有人問,引來一陣哄笑。 孔榮被送到梁家的事,現在還是個秘密,半年來,他們依然當他是孔家一定會繼承家產的大少爺。 “媽的,”孔榮罵了一句這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畜生,一會兒鴨子公主們進來,梁采身邊那個死魚眼睛,再剛好推了門進來,那他回去不是死了,就是殘。 “帶我出去!”孔榮威脅著說。 像王治郅這種用過藥,但還沒用過那么多的,反而神志最清醒,孔榮年輕時用多了,現在一會兒腿就軟了。 “哎,別走啊,孔哥走了,咱們這局還怎么玩的起來,”一個剛才就提議提前點藥的青年站起來,孔榮模糊辨認了一會兒,發現是和他以前一起玩的,現在看上去,一臉的不懷好意。 怕是發現了什么。 孔榮心里閃過這個念頭,他松開了傻逼王治郅的領子,迎面走上去,青年還在說“對,玩才對嘛”,下一秒,他就遭到了孔榮一個腿襲,青年捂住胯下,痛苦地彎下腰去。 孔榮剛才沒有留情,有多大力,用多大力,他直接道:“再敢說話,我直接把你的東西扯下來!讓你去醫院也接不上?!?/br> 青年佝僂著身體,孔榮卻也不管,手里的硬酒瓶子摔到青年身上,他能聽到青年又一聲痛苦慘叫。但是,孔榮毫不留情,他跨過這個逼,走過去,摟住傻逼的王治郅,氣如游絲地說:“扶我出去,還有,給我快捷1打電話?!?/br> 說完,上了藥勁的孔榮,兩眼睛一閉,就不省人事,暈了過去。 再度醒來,是昏暗的室內。 孔榮都以為,王治郅這個傻逼,是不是把自己賣了哪個夜店,自己跑路了,就感到一陣微涼,從額頭上探來。 “可以,燒已經退了?!?/br> 是那個死魚眼睛! 孔榮一把捂緊被子,驚悚地看著鄧培,鄧培架著黑框眼鏡,看不出起伏波動,“恭喜孔少,沒能在外面亂搞?!?/br> “我他媽要你說?!?/br> 孔榮一邊掀起被子,從鄧培另一邊下床,他身上衣服褲子都被換了,孔榮臉色一驚,“誰動了我衣服?我衣服呢!” “是梁爺?!?/br> 鄧培說著,就看見孔榮驚愕的眼睛換回了平靜。 “我他媽就說,誰又動我身上?!笨讟s這么說著,卻又倒回床上,他不得不松了一口氣。 如果梁采知道…… 孔榮忽然又坐起來,他臉色慘白:“他知道我去那了?怎么說的?” “梁爺什么都沒說?!?/br> 沒說,沒說就更恐怖了。 孔榮一向怕梁采陰晴不定的臉色,梁采一雙眸色深深,永遠看不出他的情緒,不像鄧培這個死魚眼睛,天生面癱,不做表情,純是他做不來,但是,鄧培還會說兩句惡心話來嘲諷他。 “孔少,您還是在這里好好歇著,等梁爺忙完,再來看你?!?/br> 等,他敢讓梁采等,回頭梁采得把他的屁股打爛了。 為了屁股著想,孔榮不敢耽擱,他下床時還能感覺到兩腿間一股熱流,浸濕了布料。 孔榮知道, 這是用藥的后遺癥,他前后兩個xue,都會持續24小時吐水,只想被人cao。 忍著難耐,孔榮一步一步,向梁采的書房走。 他要敢不去認錯,晚上真怕床都上不去。 上次,梁采就把他鎖在狗籠子一個晚上,吃睡,排泄,都得在里面。 也真是,三年前,為什么要去招惹這個家伙。 除了一張臉長得好看,又那個時候看起來青澀可人,連xue都不知道往哪里插,否則,孔榮是真的想cao了梁采。 只是后來看到梁采雄器甚偉,不被cao一頓,可惜了,然后孔榮就用xue把他上了。 孔榮推開書房的門,陰沉的光線下,一個優雅纖細的男人坐在椅子里面,寬大的靠背遮擋了他雖然細瘦但含有力氣的肌rou,一百四十斤的孔榮,被他抱在身上,能cao上半個小時,一直cao到孔榮都失禁,jiba卻依然堅挺。把孔榮的xuecao得一團糟爛。 “梁哥,”孔榮推開門,走進去,二話沒說,跪在地上。 “我錯了,今天不該出去,瞞著你?!?/br> 下巴被狠狠桎梏,纖細白皙的手指纖長有力,掐得孔榮削尖的下巴一陣生疼。 “你真是一條狗,不長記性?!?/br> 低柔緩慢的語調,隨之是梁采陰狠柔美的臉,狹長的鳳目斂著陰狠,沉沉的霧壓下來,像是一朵烏云。 “我錯……??!” 孔榮還在認錯,但梁采一腳踹在他胸口,十成的力,孔榮被踹倒在地上,頭上磕了個大包。 他屁都不敢放一個,膝行,保住梁采的膝蓋,“對不起,對不起,梁哥,我真不該出去,您別弄我……噗” 又是一腳,梁采毫無感情,把孔榮又一次踹在地上。 “鄧培,把孔少爺帶出去,讓他,長長記性?!?/br> 梁采溫柔陰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