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法海一起降妖除魔法海中毒青蛇解毒
“??!” 法海聽著一聲尖叫,連忙跑到隔壁禪房一推開門,一道白花花的影子撲倒了自己懷里,還夾雜著一股熟悉的馨香。法海連忙用手擋了一下,定睛一看,是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手上還感覺軟軟的,臉一紅趕緊閉上眼睛收回了手。 懷里的女人緊緊摟住法海的腰,顫抖著身體邊說著,好可怕,圣僧快救救我! “先放開貧僧…發生了什么慢慢說?!狈êi]著眼睛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感覺環在腰間的手臂松開了,等了一小會睜開眼睛,看到全身膚如凝脂墨發如瀑的青蛇,一瞬間,法海愣住了,女人的身體竟然是這般凹凸緊致的模樣,上下打量了一遍,喉嚨滾了滾,忽的一下才意識到自己看了不該看的,閉上眼別開頭,紅著臉脫下外袍把青蛇裹著個嚴嚴實實才睜開眼,卻又不敢看她。 “嗚…圣僧…有老鼠嗚…”剛洗完澡的青蛇渾身濕漉漉的,看到老鼠嚇得面色慘白。 法海聽了青蛇的話哭笑不得“蛇怎么會怕老鼠?” “蛇怎么不能怕老鼠啦!好臟的!”青蛇看著像個沒事人一樣的法海,氣鼓鼓的說道。 “娘親~娘親不怕,畢真把老鼠趕走了!”一個臟兮兮光著屁股的小包子跑了出來,看到法海撲了上去。 這下好了,法海臟了… 青蛇見了渾身是灰的畢真慘叫了一聲“剛洗完的又臟了!快,娘親帶你去洗洗!” 畢真抱著法海的腿,冒著師叔臉黑的風險撅著嘴“畢真想要師叔和娘親一起洗澡…” 果真,法海的臉黑了,還夾雜著紅,生氣的道“畢真!” 青蛇見法海又要訓畢真連忙阻止“圣僧正巧也臟了,和畢真一起洗洗吧!房里還有熱水呢!”說著,把法海和畢真推進耳房。 法海覺得在女子房內沐浴實在不妥,剛要張嘴拒絕。 “我去幫圣僧拿干凈衣服!”說完就趕緊跑了,生怕法海反悔。 “師叔~師叔~帶畢真洗澡嘛~”畢真抱著法海的小腿,一臉乞求的仰著頭望著他。 算了,洗吧,也沒什么不妥。 進了耳房,法海脫下臟衣服抱著光溜溜臟兮兮的畢真坐在能容納兩個成人的浴桶里。 “師叔~” “嗯?”法海突然眼皮一跳,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為什么娘親沒有這個?”畢真指著自己和法海的腿間,一臉天真的問道。 法海的臉瞬間又黑了,比剛剛滿身灰塵泥土的畢真還要黑,為什么青蛇出現后,畢真會問這些問題,法海嚴重懷疑是青蛇教壞了畢真。 畢真見法海臉色不大好,就不敢再問了。 “圣僧,換洗的衣服我放在這里啦!”青蛇門也不敲,直接破門而入,看著一臉黑線的法海和有些害怕的畢真,不至于吧!被看了上半身就不高興了?大男人還怕人看? 不過… 青蛇咽了咽口水。 這法海的身材是真的棒??! “啊哈哈~你們繼續,我回避~我回避~”青蛇也不敢惹法海,趕緊打著哈哈放下衣服出去了,并且關上了門。 回想著法海的身材,又不甘心,索性飛上屋頂,掀開瓦片偷窺。 邊偷窺邊咋舌,平時看著法海穿衣服的身材跟那瘦弱的許宣沒什么兩樣,只不過個子比許宣高了小半頭,沒想到不穿衣服的法海身材居然這么壯! 突然感覺嘴唇有些腥咸,上手一摸,居然流鼻血了。 這邊屋內的法海已經穿好衣物,推開門走了出來,青蛇連忙跳下房后走了出來。 “怎么捂著口鼻?” 還沉浸在法海的“美色”當中的青蛇被問的一愣“啊…沒事沒事,天氣有些干燥,火氣大,流鼻血了?!?/br> 法海一臉認真的看著青蛇“現在是梅雨季?!?/br> “我們妖族和你們人類不一樣嘛!哈哈…”青蛇尷尬的笑了兩聲?!爱呎?,你是不是困了?和娘親去睡覺吧!”說完奪過法海懷里的畢真,一溜煙的跑回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畢真想說,現在才剛剛卯時還想和師叔下棋呢!等反應過來,房間的門已經被青蛇鎖住了。 “娘…娘親~現在才卯時呀,畢真想和師叔去下棋的?!?/br> “畢真不乖,娘親就不喜歡畢真了!”青蛇皺著眉頭嚇唬他。 “嗚~畢真乖!娘親不要不喜歡畢真!” 畢真果然被青蛇唬住了。 “那畢真聽話,咱們睡覺?!?/br> “……” 這個時間讓人睡覺好難為人??! 青蛇看著抽抽著小臉的畢真嘆了口氣“算了,你去找你師叔玩去吧!” 畢真一下子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拉著青蛇的手撒嬌道“娘親陪~” 一想到不穿衣服的法海,青蛇就覺得臉蛋發燙,把被子蒙住腦袋“囊親困了,里自己去丸吧!不要丸太挽?!?/br> 畢真愣了愣才明白青蛇的話,答應了一聲,蹦蹦跳跳出門去找法海了。 “師叔~和畢真下棋吧~” 畢真剛要和法海下棋,就看到畢凌慌慌張張跑了進來,“住持!不好啦!不好啦!南邊的鎮子妖物肆虐,殺死了好多百姓!逃出來的百姓現在都在正院呢!” “畢凌,你去和畢方騰出禪房準備齋飯,貧僧去正院一趟。畢真,你去青施主那里不要亂跑?!闭f完便匆匆去了前院。 幾個年輕的和尚在人群中安撫著逃難來的百姓“各位施主不要亂,住持已經命小僧為各位施主安排好食宿,一會…啊,住持來了!” 眾百姓見到法海跪倒一片,哀聲乞求,人群中一最年長的看著跌跌撞撞的爬到最前面“圣僧!圣僧!求求你救救我們吧!圣僧!求求你了!” 法海連忙扶起那老者坐到一旁,又看著跪落一片蓬頭垢面衣衫不整的百姓,皺著眉頭,詢問著老者。 “娘親~”畢真推門跑了進來,爬上床鉆進被窩抱住青蛇的手臂。 青蛇伸手施法點燃燭火,看清了身旁的畢真,一臉疑惑問道“不是剛出去找法海下棋了嗎?怎么回來了?” 畢真面對青蛇的疑問,老老實實的講了一遍剛剛發生的事“師叔去正院了,說是有妖怪,讓畢真和娘親待在一起,不要亂跑?!?/br> “妖怪?不行,我得去幫他!”青蛇趕緊抱著畢真去了前院,若是有妖物,法海必定會去降它,可他是一rou體凡胎的凡人,那妖若是法力太強,法海他未必降得住,說不定還會丟了性命。 這梅雨季節,蛇蟲躁動,便是它們法力最強之季,若是千年蛇妖,像jiejie那般,也沒有屠了整個鎮子的法力。 糟了!莫不是…青蛇邊走心里邊祈禱著,那妖物千萬別是那八岐大蛇。 離著前院南門百米就聞到一股雄黃味,果然沒猜錯,肆虐殺戮的的確是蛇妖! 青蛇緊緊的把畢真護在懷中走了進去。 “呃…”青蛇剛進到前院里就被濃烈的雄黃沖飛砸倒了院墻,瞬間煙塵滾滾,等到煙塵散去,青蛇不顧自己的傷看著被自己護在懷中的畢真,幸好沒什么事,然而眾人看到了她那現了原形的青色蛇尾。 “蛇妖!是蛇妖!”眾百姓見狀慌亂一團。 “這金山寺居然有妖物!” “大家快逃吧!這金山寺的和尚說不定都是妖怪變的!他們都是跟那多頭蛇妖一伙的!” “你們胡說!我娘親才不是妖怪!”畢真聽到難民說青蛇,奶聲奶氣的與他們反駁。 “都漏出尾巴了!還不是妖怪!這小和尚莫不是個小妖怪!怪不得叫這妖怪娘呢!”一個還算力壯的難民指著畢真兇狠的喊著。 畢真嗚嗚哭了起來,一抽一抽的,一半是被嚇得,一半是被氣的,邊哭邊無力的反駁著“我娘親不是壞妖怪…” 法海皺著眉頭看著這些難民“諸位,這位女施主的確是妖,但她從未做過任何壞事,這青蛇隨貧僧在此修行,日后升仙,所以不會傷人,大家莫要害怕,南鎮的妖物貧僧明日便啟程前去降伏,在貧僧回來之前大家就駐在金山寺?!?/br> “法?!弧豢梢浴瓤取鼻嗌呗牭椒êRソ笛?,無力出聲阻止,嗓子眼一甜,想要吐出那口鮮血,又怕畢真擔心,便咽了回去可嘴角還是流出來絲血。 法海見狀上前欲問傷的有無事,卻見她這副慘樣,看著她懷里的畢真“下來?!?/br> 畢真哭著花臉點點頭,伸手給青蛇拭了嘴邊的血絲,離開了青蛇的懷抱。 法海俯身抱起青蛇,向內院走了回去,畢真蹬著小短腿跟上。 一路上,法海的臉色不太好,青蛇依偎在他懷中,碩大的蛇尾無力的搭在他肩膀上,遠離那有些難民的院子才緩過來,抬頭看著抱著自己的法海,剛剛的出現是不是給他添了亂? “你生氣了?” 法海聞聲低頭看著她“可好些?”沒有回答她是否生氣。 “好了,離開那雄黃就好了一半。法海,你不要去那南邊鎮子,那里的妖怪非同一般,不是凡人所能降伏了的!” 青蛇抓皺了法海的衣襟。 “貧僧知道是那八岐大蛇在作祟?!狈ê5幕卮鹬?。 青蛇看他淡然的樣子,著急的說道“知道你還去!那相繇是上古妖獸,現在又是梅雨季節,蟲蛇躁動,它的法力更強?!?/br> “無妨,貧僧生來就是來這人間降妖除魔的,你好生休息,明日回家去吧?!狈ê0亚嗌叻诺酱采?,念咒為她療好傷后轉身要走,不料袖子被她拽著,法?;厣聿唤獾目粗澳茄镂:θ碎g,貧僧是必須要去降伏的,你不必擔心?!?/br> “我要和你一起去!”青蛇被法海猜中了心思,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攥著他袖子的手緊了緊。 “不行,太危險了,濃一些的雄黃你都受不住,還是趕快回家去,若是妖物來了,替貧僧守住這杭州城?!?/br> “讓我和你一起去吧~”青蛇雙手抓著法海的衣角輕輕搖著,似乎是在撒嬌。 法海搖了搖頭態度堅決,抱起一旁的畢真塞進青蛇懷中“明日回家去吧?!北愠隽朔块g。 畢真見青蛇受傷心疼極了,雖然已經被法海治愈,但還是怕她疼“娘親痛不痛?畢真給娘親呼呼~” 青蛇笑著搖了搖頭,伸手輕輕的捏了捏他的小rou臉,“畢真,娘親明天要和師叔一起去降妖,有危險就去山下許府找白姨姨,她會保護你的?!?/br> 畢真抓著她的胳膊搖著頭“娘親不要去?!?/br> “娘親想要和你師叔生弟弟meimei呀…”青蛇小聲嘟囔了一句,便哄著畢真睡覺了。 次日天剛蒙蒙亮,青蛇就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門,變成了原型,從窗戶縫隙爬進法海房間,鉆進了他備好的行囊之中。 法海背著行囊獨身一人走在山林間,抬頭一看時辰已經是下午了,坐在一則枯樹干上休息,摘掉背后的行囊準備拿出干糧充饑,一打開,一條熟睡的小青蛇盤在其中。 法海嘆了口氣,果然還是跟來了,此次的妖物非同小可,只怕她會因此丟了性命。 “青蛇,醒來?!?/br> “唔…別吵…困…” 青蛇不滿的扭了扭身子,法海無奈,拾起她放在一處隱蔽的地方,自己背上行囊獨自前行。 一路上法海有些擔憂那青蛇熟睡時會不會被其他妖物吃了,給她藏身的地方也算是隱蔽,不去特意翻找,還是不易被發現的,勸自己不必擔憂。 可她法力實在是太淺了,已經修煉人形,還怕雄黃。 走了數十步便折身飛奔回去,一個時辰的路程,法海只用了不到半柱香就跑了回來,蹲下身翻找樹干下的樹葉,尋了半天無果。 “你還知道回來!把我丟在這里也不怕我一姑娘家遇到悍匪吃了虧!”青蛇坐在一旁的樹枝上,不滿的看著下面的法海。 “無事就好,回家去吧?!狈êQ鲱^看了一眼,便轉身前行。 青蛇見他這個態度,跑回來應該是找落下的東西的,而不是來找自己的,心里更氣了,撅著嘴跟著他。 “做甚?” “跟你降妖除魔,保護你呀!” 法海見她生氣撅著嘴的樣子揚了揚嘴角。 “瞧不起我?我可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弱好嗎!我可是修煉了五百年的青蛇!哎!你笑什么!”青蛇見他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罷了,想跟就跟著吧,這個你拿著?!狈ê男渥永锾统鲆活w珠子,青蛇接過直接來了一句“定情信物?”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捂著嘴。 法海臉色暗了暗“避塵珠能抵擋雄黃和其他毒氣,你先帶著,之后還給貧僧?!?/br> 青蛇聽了他的話眼前一亮,連忙接過仔細端詳“居然還有此等法寶!” “走吧,天黑之前要到達?!?/br> 青蛇寶貝的收起避塵珠連忙跟了上去。 二人已經到了南鎮內,街道空無一人,沒有絲毫生氣,房屋坍塌倒落,一片狼藉,有幾處廢墟的木板冒著火苗,地上的青石板下陷破碎崩裂,有著似乎是很大的一只東西爬過才留下的痕跡,在這之前定是發生了巨大災難,鎮子上的人都逃光了。 青蛇嗅了嗅這里的空氣,雖說有很濃的雄黃味,但是對自己絲毫沒有影響,這避塵珠真是個好寶貝呀! 咕?!?/br> “我餓了~”青蛇見一處廢棄酒樓摸著肚子沖著前方的法海喊到。 法海停下腳步,在酒樓旁扶起了兩只板凳,打開背包遞給青蛇一塊干糧。一天水米未進,只跟著他趕路,一路上法海腳步匆忙從不停歇,青蛇罵自己蠢,為什么不變成原型在他衣袖里休息,非要跟他用腿走路。 “我想吃rou?!鼻嗌咭黄ü勺诎宓噬?,接過干糧臉上有些嫌棄,不過還是啃了一口,錘了錘酸痛的小腿,心里感嘆,和尚哪里來的rou啊… “多吃素有助修行?!?/br> “我又不想升仙,干嘛要修行,我是蛇哎…”青蛇有些不滿,又有些后悔跟他來,還沒遇到妖怪就要餓死累死了,跟著法海抱怨,突然意識到自己話太多,越說聲越小,偷偷的看著法海的臉色,并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什么表情,本來是要走賢惠淑女閨秀路線來攻略他的,差點露餡了。 二人都靜靜的啃著干糧,青蛇有些心虛,試圖填補自己的賢良形象便清了清嗓子開口沖他說“小青可以變成原型的,圣僧騎在我身上飛來就可以,何必費力費時走來呢?”還不忘補上一個甜甜的微笑。 轟??! 不遠處突然發出巨大聲響,一團黑色扭曲的龐然大物沖他們飛速襲來。 “小心!”法海扔下手中的干糧,伸手攬著青蛇在懷中躲開了那大物的攻擊。 一條長長的青綠黑紋相間的大尾巴拍在了那兩只板凳,霎時間地上的磚瓦和石板等雜物因受力被迫的粉碎散著灰塵滾滾濃煙。 “咳咳…”青蛇扇了扇煙塵,定睛一看自己正在法海的懷中,他們正站在那廢棄的酒樓屋頂。 這和尚有兩下子! 又看向剛才攻擊他們的大物,青蛇感覺全身的鱗片都要立起來了,一、二、三、四…八、九!那怪物居然有九個頭!那九顆頭竟然是人臉,每個長的巨丑無比各有特色不說,還集體做出猥瑣變態的表情,其中兩個頭長著血盆大口還發出似乎是男女的呻吟聲?其他七個還時不時的發出yin笑聲,怎么會有這么惡心恐怖的怪物! 而且散發著一股惡臭味。 “八岐大蛇又長了一個頭?變九岐了?”青蛇捏著鼻子沖法海問道。 “這不是八岐大蛇,是相繇?!狈êD坎晦D睛的盯著那妖獸,一邊跟青蛇小聲說道。 “相繇?沒聽過??!” “共工臣名曰相繇,九首蛇身,自環,食于九土。其所歍所尼,即為源澤,不辛乃苦,百獸莫能處。禹湮洪水,殺相繇,其血腥臭,不可生谷。其地多水,不可居也?!?/br> 青蛇疑問的???了一聲,還是不解的看著法海。 “你說人話,我聽不懂?!?/br> 法海瞥了一眼她又繼續盯著相繇“相繇原是共工的臣屬,長有九個腦袋,面孔倒似人,身為蛇形,青綠色。每個腦袋只吃一座山上的食物,所到之處,地便有陷處便成溪流沼澤。后來被大禹所殺,他的血膏所流之處,腥氣熏天?!?/br> “被大禹所殺?這不活的好好的?”青蛇揉了揉眼睛確定眼前的相繇不是幻像。 “的確是幾萬年前死了,不知為何竟然活了過來,它會吃人,而且…yin邪無比,孩童婦女遇到他都不會幸免,你快走,貧僧來拖住他?!狈êD樕厮砷_青蛇讓她趕快逃走。 青蛇從未見過法海這般,看來今日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要走一起走!”青蛇大膽的抓著法海的手,可被法海甩開,他想要對她再說些什么,只見青蛇一揮手做了個打住的手勢“我不會棄你一人獨自逃走,我…我也是與你一起為民除害來的!要是死在這,我也絕不后悔!” 法海怔怔的看著她青澀而又帶著絲絲妖媚微紅的小臉上寫著堅定、決然和不悔,此時眼前的青蛇,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丫頭,卻是法海在這世間見過最美的女子,心臟竟有亂動。 “好?!北〈捷p啟吐露了一字主動握住她的手拉入懷中,另只手劈在了她的腦后,青蛇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時的相繇已經注意到二人,法海邊捏了個訣,天落金色經文組成的大網將相繇困在里面后,抱著青蛇逃去一處隱蔽之地,安頓好便起身又回去了。 法海詔出紫金缽和禪杖回到剛才的屋頂,看著相繇在網中掙扎,轟的一聲便破開了束縛,九顆頭盧張著血盆大口兇狠的沖他襲來。 “大威天龍,世尊地藏,般若諸佛,般若巴嘛空?!?/br> 法海一邊飛身躲避,一邊掐訣施法,攻擊著相繇。 廢墟之中,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追趕跳動,所過之處飛沙走石碎石飛濺。 “仁璟,你逃不掉的!吃了你我得法力就能大漲,共工復活指日可待!哈哈哈哈!”相繇用著男女老少四種聲音拼湊向著他吼道。 共工要復活?!這是他們的目的?不行!必須阻止相繇,若是讓他們得逞,復活了共工,這天下必定大亂,蒼生必定盡毀! 數道金光全部向相繇打去,身上出現了無數的創口,流出的血液污染了大地,觸碰到的植物鳥獸瞬間化為污穢爛泥,發出陣陣令人作嘔的惡臭,可這對相繇沒有絲毫影響,反倒讓它更加興奮。 “唔…法海?”青蛇做了個夢,夢見法海被相繇殺了,夢中的她抱著法海的尸體拼命的哭喊著,乞求上蒼與神明來拯救法海與人間,可是,無人回應她,直到哭醒。 青蛇意識到這是夢,是假的,冷靜了一下起身看著遠方的相繇追趕著什么,似乎馬上就要追到了,見狀她急忙化作青色大蛇飛奔而去。 糟了,相繇的血液散發的惡臭有毒,法海頭有些渾漲,愈發的沒有力氣,躲避的速度愈來愈慢,最終法海掉落在一處廢墟上無法動彈,眼看著巨大的蛇尾向自己掃來。 “法海小心!??!” 青蛇眼看著法海要被相繇打死,霎時間用盡全身力氣沖了過去,為他擋住致命一擊,而自己像在金山寺那般被打進了廢墟堆中。 “呦,這么漂亮的小娘子!這是你的女人?” 相繇看著貌美的青蛇動了色心,九個腦袋露出猥瑣yin笑,扭著身子向她走去,巨尾攬著青蛇的細腰,用尾尖蹭著凹凸緊致的嬌軀,此時的她因為受到了重創,化作了半人半蛇的樣子,嬌俏玲瓏的少女身,連著青色的大尾巴,似鮫人那般奇異美麗。 “咳…不要…你這yin蛇…放開我…”青蛇口吐鮮血,無力掙扎著想要躲開相繇的侵犯。 “放開她!”法海強撐著神志沖著相繇喊到。 “差點把你給忘了!仁璟,接下來你就睜大眼睛看著本尊是怎么cao弄你的女人吧!” 相繇九顆頭邪yin一笑,拉過青蛇就壓在身下。 法海使出全身力氣掐了個訣沖他襲了過去。 相繇側著身子躲開了,正在興頭被人打攪美事,轉頭怒視法海,“還有力氣施法?好樣的,接下來讓你嘗嘗本尊血膏的厲害!” 說罷,便把他圈起來,掰斷自己的一顆頭顱,那勁處冒著黑色惡臭的血,法海被迫掰開嘴巴,吞下。 腥臭的血液弄得法海皺著眉頭惡心無比,卻又擺脫不掉束縛,喝了許多才被相繇丟在一邊,沒過幾秒法海便覺得渾身燥熱下身脹痛難受無比,原本模糊的意識逐漸有些清醒。 “怎么樣?是不是來了反應?很想要女人?本尊的血膏可是至上的春藥!若是一個時辰射不出來陽精你就會暴斃身亡!接下來你就看著小美人是怎么被本尊yinjian致死吧!”相繇壓著青蛇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放開…你這惡心的yin蛇!”青蛇依舊是掙扎著不讓他碰自己,可那相繇力大無比,三兩下便撕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俯下身那九顆頭蹭著她胸前的柔軟。青蛇嚇得大哭掙扎更激烈了,雙手抱臂擋住胸前的柔軟,不讓他侵犯自己,側著頭向著不遠處的法海求救。 “法?!任摇瓌e碰我嗚…” “別碰她!” 法海見到青蛇被相繇侵犯,瞬間全身血液逆流,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站了起來,沖著相繇飛奔而去,赤手空拳與他撕打。 “你中了毒,怎么可能會站起來?”相繇跳起身無力的抵擋著法海來勢洶洶的攻擊,能感覺到,他的法力比剛剛增強了十倍! 法海紅著眼滿臉的憤怒與殺意,一次比一次攻擊的猛烈,不到數十招相繇便敗下陣來,見相繇沒了fanli抵抗的能力,法海左手舉天,手掌心聚集一團金色的光球向天空一拋,瞬間變化成萬只金色大鳥齊齊沖著相繇襲去,無數道金光穿過相繇的身體,終于,他死了,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一下。 一切都結束了,法海跪倒在地,雙手撐著身體。 “咳…”他喉嚨一甜口吐鮮血。 青蛇還未在被侵犯的恐懼之中緩過來,便聽到法海吐血的聲音,連忙起身裸著身子跑向他,焦急又擔心“法海,你怎么樣?” 法海喘著粗氣,不理她,一句話未說,獨自擦了擦嘴邊血漬,掙扎著要起身,青蛇連忙攙扶著他,胸口的柔軟不經意的觸碰這法海的胳膊,法海這才似乎是注意到青蛇,扭頭看著她,他的雙眼布滿了紅血絲,依舊是喘著粗氣。 法海低吼一聲,一下子撲倒了青蛇,雪白的嬌軀與灰色的廢墟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已經神志不清了,壓著她在她脖頸胸前啃咬著。 剛受了驚的青蛇推著他阻止被繼續侵犯“法海!你醒醒!你別這樣!” 聽見有人在叫自己,法海的眼睛恢復了一些清明,對上青蛇惶恐的雙眸,心生愧疚,起身脫下僧袍蓋在她身上,走出五米遠背對著她打坐“抱歉,我中毒了,控制不住自己…離…離我遠些?!?/br> 青蛇想起相繇的話,若是一個時辰沒解不了毒,法海就會暴斃身亡。 不可以!他不能死,她還要與他成親,還要與他長相廝守… 青蛇起身跪在他身后,雙臂緊緊的摟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頸肩悶悶的說道“小青愿意把身子給圣僧的…” “不可,貧僧是出家人,是死也不可破了色戒…咳…”法海身體燥熱叫囂,卻從未動過一下。 “你又咳血了!再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