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2-04(有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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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荒yin無度,非無道也,李恭為君清明,御下有度,可這后宮事,著實昏惑,落人口舌,傷及心神肺腑,俄而人如殘燭,困頓難安。大朝還去,但圣體已看不見聽不進多少國事,下旨鳳閣大學士秦樾代理。 李恭轉而又命陸琰每日直入御前,名義上是恢復了從前王府講經的傳統,實則要監聽朝政處置。 過了多年,秦幼貞到底不是李恭全心信任之人。 正巧就在此時,給陸琰手中落足了把柄。 有李少俅在身后,他總算對秦樾動手了,只不過陛下此舉是讓他將爭執擺在臺面上來,一有天崩地裂,便能撕破勉強彌合的閣僚臉面,改換天象。 李恭尚有一日,他便跟著過一日,逼急了秦幼貞,若能自投羅網,只等幼龍作黃雀,便能張揚威風。陸琰應詔入紫宸,殿深處是帝王打起精神,要聽他細說朝中動向。 “……有汝堯在,我才放心些?!崩罟胱鹕?,卻只得側躺過來,目光落在他翕動暫歇的嘴唇上,“秦樾狂妄了,早有跡象,我不憂慮;但我兒與他交好,怕是將來汝堯狠不下手,反添拖累啊?!?/br> 李少俅與大學士往來,自然是心懷鬼胎,陸琰看得清楚,淺笑不語。搬近了凳子,他捏著手巾就給李恭額上擦汗,也不知是神色不同尋常,還是舉動難得,那雙眼睛盯著他竟顯得癡然,沉醉不已。 不過是病中異樣罷了。 他不答,君王便會誘引,再問:“汝堯以為,我兒可堪大任?” 這就是真糊涂了。陸琰是太子之師,不論太子與何人交好,他都有他的本位:“殿下乃治世良才,多加砥礪,定不負所望……” 可如果不是李少俅,還有誰呢?年幼皇子不足十歲,看不出形狀,似乎正是供人隨意塑造的年歲……陸琰抬眼,李恭仍望著他,看穿了他靈光乍現的體悟。 是李恭給他機會,重新考慮,拋下習性已成的李少俅,另奉新主,不也快哉? 李恭知道他跟太子的勾當了?不,不像。帝君眼里含笑,有些縱容,又好似寵愛,看著他啟唇要辯的神情,抬手制止,不提這事罷了。 “每到這種時候,抉擇太多,總好像能去往許多路途,最后走不到一處?!蹦荷焱塘颂焐系奶?,縱是圣君明主,也需困獸之斗;李恭懸在空中的手轉轉,是要陸琰靠得再近些,免去禮數隔閡,“在你面前,我又想了,當初我若是與汝堯劃清界線,只盡君臣之禮,你是會怨恨,還是會感激呢?” 他說著,一手攀附陸琰的衣袖,將人再拉近了,觸手可及的是胡須與薄唇,輕撫而過,倒顯得依戀。 是依戀世間種種,還是依戀往事云煙呢?陸琰任李恭撫摸,那指尖勾勒須痕邊緣,反反復復,仿佛能透過他,撫摸了此生奢求。李恭看著他時,是在看著何人,他已漸漸覺察到了——有些惶恐,又有些漠然,陸汝堯無聲低笑,如果先帝故去的那個午后變換了面貌,眼下他還會有機會,守在陛下床前,成為回憶的依憑嗎? 他一定會在外朝,與秦樾交鋒,堂堂正正?;蛟S是他的神色像那朝堂悍將一般,令李恭再難細究春閨夢里一抹情愫,虛弱的帝王不從他這里討沒趣,手指自須尖滑下,拍了拍他攥緊的手掌。 “都要過去啦,”李恭捏捏他放開的掌心,沒有急著離去,翻覆幾回,看來看去,“可我到底,不舍得放?!?/br> 李恭不舍得,所以陸琰得賠上清譽,做那擋在皇權之前的矛與盾。他的情緒不在陛下眼中了,只要放松了手心,一切都如夢似幻,迎合了飄蕩半生的孤龍,要將它安穩送到殘冢去:“陛下喜歡,臣便再多坐一刻?!?/br> 這般柔情,哪一重都不多見,如同快沒入夜色的陽光忽而閃動,溫和似月,水涼。 “師傅似乎,比從前更順著我了?!崩罟Ф嗄瓴粏舅皫煾怠?,好像這稱呼全權交給李少俅,再喚不得了。這囈語喃喃伴著夢沉,君王昏然睡在陸琰面前,可手未松懈,還拉著他作陪更久長的時光。 太子躡步入殿時,看見的就是這場面。他的師傅被他病弱的父皇緊握著手,俯身相就,頗有些濃情淡意,看著看著,便都是諂媚與討好,讓人眼熱非常。 陸琰瞥見靠近的李少俅,沒動也沒出聲。儲君可能是來看他的,也可能是來看看陛下,到底還有多少活路——總不會是來請安,做一孝子忠臣。 少年立在他身側,死死盯著他與李恭難舍難分的手,面無表情。陸琰稍一抬眼,覺得不對,輕輕搖頭,莫要吵醒了命懸于此的帝王,平添亂事。 可李少俅好像藏了深重的嫉恨一般,不顧他的瞪視,捏著他下巴糾纏了唇舌,問候方顯敬重。 紫宸殿,帝王寢處,太子不宣而入也是謀逆,何況李恭已經露出要向李少俅發難的爪牙。陸琰皺緊眉間承受這熱切的翻卷撩撥,似乎只過頃刻,唇角連著胡須濕透。 “……殿下!”他壓低嗓音近乎唇語,喝斥不住,非等對方一酬相思后,才能說清,“若無要事,請先回東宮……唔!” 聽他話中是趕人的意思,李少俅忿恨不平反起,再親上時,牙齒都撞出響動,惹得陸琰驚瞥龍床之上,可有反應。 李恭病沉,并未意識到夢外突變。少年像是提前攫取勝利一般無禮霸道,但那濃烈的情緒撩動人心,直教人剛收回視線,就合眼順流溺于深處……他霎時窺見心底,分明想以此拉扯李少俅,在紫宸殿中,分享一刻纏綿。 他那已攀上皇位邊沿的龍君。陸琰一手還在李恭那邊,另一手順著年輕的后背,一路勾在頸間;不論接受還是拒絕,他都要投入其中,好好安撫野心與惡念一同勃發的少年。 李少俅不是那么簡單就能馴服的,徑自摸上他官服領口的玉扣,邊吻邊拆開層層衣物,被他攬著,如同鉆進了他懷里。 陸琰低微地嘆了兩聲“不”,很快渾渾消隱,只有一對玉乳綻放在外,悄悄顫動。李少俅不管倫常之理,凡有愛恨,都宣泄在那柔軟的乳rou上,揉得奶尖白痕點點,沾濕一片彤云。 他們倆似乎都有了默契,這狂放之行挑起的不止眼前濕意;被內宮外朝壓抑多年的陸琰看見了光亮,若能肆意妄為,萬物皆明。是他把李少俅帶入懷中的,自曾經,到眼前,所有的逼迫都抵不上他百般權衡之后,將李少俅帶入懷中哺育。 “師傅要想父皇好轉,”少年語調里都是妒意,仿佛一眼看見背棄,發狠似的咒罵婉轉成羞辱,在那赤紅的耳畔扇著甜風熱氣,“為何不試試,乳先生的藥方,能不能相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