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天崩 (邊rou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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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是不是想讓我兒,先繼位呢?” 李恭剛從高峰上下來,眼前空蒙著一陣灰白,沒頭沒腦地問了個先前未深究也不敢挑明的問題,令陸琰邊低喘邊納悶,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時候,這又是個什么位置,需要抽出空來,談這個? 就著陣雨之中黯淡的天光,順王府書房一張榻,是他們倆折騰慣了的地方。陸琰一股精氣還給吊在上面下不來呢,被摁住側腰問這個,有種休沐時被拖回工部翻卷宗的錯覺,要查的還是百八十年前的舊事,墨跡早已模糊。 只不過劉尚書是個耿直嚴肅的老頭兒,而眼下這個催命的,若陸琰哪一處沒能交待好,都得在李恭心里劃道口子,埋點疑慮進去。 盡管他女xue之中極為敏感,稍一擺弄便會滴得出水來,可身前的男根隨著年紀見長,越難取悅,有時硬起都要耗費不少時間,更別說xiele精舒了氣;李恭喜歡戲耍他這根東西,嘴上說著照顧,但像極了嘲笑,用不著,還不頂事。 不如做個公公,專伺候人。李恭喜歡女子不好閹人,平時重欲但對那些俊秀少年沒甚興趣,有了興致就盯著師傅,仿佛一物兩用,比如現在,問問國事家事,王府的書房正好合適。 “……陛下寵愛太孫,但還通情理,不會糊涂?!标戠忂^來,想起上回李少俅從太華殿出來以后的話——他沒有全部告訴順王,有些事情,像是皇太孫與皇帝之間的秘密,合該李少俅自己說清?;实垡欢ㄊ歉⒆诱劻苏劵饰怀欣^的事,且意在李恭先行登基;李少俅應了爺爺的想法,但心里不快,是從小就不喜歡爹爹的表現。 可出了門反而跟陸琰說,他不讓師傅……童言無忌,這不過是李少俅退讓之后,想為郁氣找一出口,陸琰并未在意內容,可如果在太華殿中,太孫向皇帝直說了爹爹的壞處,是否會成為變數? 皇帝身體若康健,變數多,沒準還有旁人插足。李恭的手掌又揉回陸琰胸上,推擠間乳尖泌出點白液,順王俯身舔過,將專給李少俅調養的薄乳,侵占了下肚,還要補上一句:“小狼崽子都是福氣?!?/br> “殿下慎言?!被侍珜O雖是李恭親子,但頭銜尊貴,不是順王能比,關起房門輕賤便算了,如果李恭到了外面還這么說……陸琰側過身,胳膊擋住了胸乳上的sao擾,有時他不大明白這些年過去,他怎么還在順王府的床上,按理說玩個怪物嘗個鮮,足夠了,他雖未及年老色衰,可李恭對女色之事用情善變,應該將他單做幕僚親隨用了,不能看見他還像個十多歲的少年人,輾轉流連,全當這是能討好了他不成? 李恭估計回過神覺察了他有脾氣,伸手覆上他還不知如何排解的硬挺之物,咬著他耳朵:“原來是師傅還沒快活?!?/br> 順王,皇太孫之父,內外幾乎公認了的繼承者,在房事中習慣了被人伺候,偶爾動手也是心情好的耍弄,陸琰不便說弄得好或不好,只能謝恩經受。李恭陶醉于師傅為了自己發出的呻吟里,時不時說點渾話,讓陸琰拎起心神,沉溺不進欲望和快樂。 “師傅喜歡女子嗎?”這是他屬于男子的欲求,李恭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這里,“下回我找個伶俐人,叫來一起,好好侍奉師傅盡興……”“不可!”陸琰去抓那擼動他陽物的手,甩不開,轉而去推俯身之人,推不動。 “是我不好,忘了師傅家里還有夫人……”李恭深深看他一眼,將后話包藏在眼神里——陸琰搖著頭抗拒,可頂端柔處被猛地按住,一口氣憋住,說不出反駁的話語。辱他便罷了,隨口辱沒阿戚名節,他聽不下去;男根卻因為他的掙扎漲了漲,引來李恭低笑,只當他是喜歡這種葷話,欲拒還迎,壓住那潤澤滑溜的肌膚,手上用力更甚。 陸琰不與他爭論,只想著趕緊結束了回府,說不定工部還有事傳回家需他應差;早課一過李少俅就被內侍們哄走了以為師傅已經離去,得趁著午后人少出順王府,否則讓小孩兒知道他還在,又是一陣鬧騰。 可李恭沒這么輕易放他走,聽見他喘息急了,手里動作就緩,聽他索然無聲,又逼他沉醉些,總不放人下榻。 “師傅可知秦幼貞有何打算?”文和殿大學士秦樾,不到兩年前才偏了順王,如今儼然為順王府首僚的位置,左右前后一番指教。不過閔相敗后朝中無相,中書省之事逐漸被各殿大學士瓜分一空,其中文和殿位列前茅,秦幼貞對這相位,志在必得。 “臨到此時,他倒有些近鄉情怯的意思,私下找我,撇開相位不談,論議于他文和殿設一衙署,名號可另議,邀各部能人與學士尊長一類,在文和殿議事擬旨,以解君憂?!贝媪碎h相的殘支凌亂的中書省,另設權力中樞,這辦法各朝有,本朝未見,不過以如今朝中情況,可行。 只是這文和殿……“殿下不也,聽出問題了嗎?”李恭話里提及兩遍,是上了心,陸琰燒紅了頸側,直怪這人不讓松快卻還多事。 “我自是想聽聽,師傅高見?!币娝膬杭t,李恭就親在哪處,明知師傅不會因為這事而荒廢了公事,可就是想看看,此刻師傅觀點,與平時有何不同。 這混賬事不是一天兩天了,被擒著要命處,陸琰不禁回憶起小時候被家人拴上鏈子鎖在襄王府馬廄里念書的場面,強忍著饑寒,還得對答如流。 寒門才子不好做,順王之師就更難,所幸秦樾這提議他料到了,稍喘口氣,回問李恭:“殿下可知,東賢閣?” 歷代太子隨外朝大儒讀書刻苦之地,李恭覬覦已久怎么會不知道呢?當今圣上登基后就再沒啟用過,怕是只剩老弱內侍打掃,再無風流名仕對坐……“師傅是說,大學士所圖之署,設在東賢閣?”順王心里的疑團被點亮了,面色驚喜。 “比文和殿,干凈些?!笔裁刺幼x書地,不過是虛名,李少俅不需要,但未做過太子的李恭,會認為寶貴得很,牽制起秦樾來,更有底氣。 在李恭看來,這件事可又換了副模樣,師傅玉莖吐露正焦灼著給了東賢閣的名號,是情之所至,值得研究:“那這東賢閣內,是師傅想要坐鎮嗎?” 這一問不得了,陸琰喘得斷了口氣,像是野心全被翻出來擱在臺面上。真在東賢閣設衙,他自然想要掌權,可現在還遠,不是時候,他怎么能在這節骨眼上,拂秦樾的意呢? “師傅可以我兒之名,坐守東賢閣,屆時秦幼貞來是來了,終歸是客……”李恭動作更快,好似探問師傅意見,這話里手里,是不是都點到他心中要處了,“方才還想問問師傅,待我入主紫殿,師傅想在宮里,分得什么位置安住——看來這兩件事直指了一處,東賢閣,好,就是東賢閣!” 什么宮里位置?什么宮里安???這話問順王府內女眷可以,問外面花樓月閣美人可以,怎么能向著個工部侍郎問得出口!陸琰分不清現在身上的顫抖是因欲而生還純粹是被氣的,怒火紅到腦門,還沒開口辯駁,陽精就交待在了李恭手中,瞥一眼看,有幾滴飛出榻外,陷進地面石磚縫隙里。 不能如此繼續了。陸琰望著石縫,腦袋里盤旋的是這么一個念頭。不管最終誰掌了東賢閣,只要順王一登位,他就得斷了此事,將前情消磨殆盡,不留痕跡??梢绾螖嗄??為帝王多覓后妃佳人?還是再尋個像他一般的怪物獻入宮中?要年輕貌美,知情識趣,最好一對玉乳,能哺育得了李少俅…… 還有太孫。陸琰發現自己并未想過李恭一旦登基,李少俅入東宮,他要如何將這乳藥,遞到太子腹中。王府中行事,需要打通的內外還少,等在宮中……人多口雜,陸侍郎可拉不下這個臉面,只能等著君王不念,廢止惡習。 “……殿下莫要拿此事玩笑?!彼行峙铝?,屆時九五之尊什么名藥大補沒有,卻還惦記他胸前的腥物——掙動身體,幾欲逃走,可這情緒被李恭覺察,將他翻了過來,面對著面,眼看進眼,那已似龍根的勃發之物頂得到他下腹,前端像是蘸著他噴的白精滑動,擠著他腿根,尋到他水跡不停的xue口,輕戳著撩撥。 “若不住宮里,”李恭一手撐在他臉側,一手又挑動起他堅挺的乳尖,陽具前部慢慢破開xue口細不可見的抵抗,“汝堯這身體,該如何滿足呢?” 故意念他表字,透著點親昵露骨的味道,事實上他們都知道,兩人平息了又起的燥熱,全因話語中那點即將掌權奪勢的幻想,煽得人心旌動搖。 李恭見他神色飄蕩,就鑿進深處,任由著水xue包裹,有的是快活。窗外雨聲漸密,人心馳騁飛騰,順王時而管不住嘴巴,但還會揀不甚要緊的說:“我聽聞……”看著師傅須發濕淋蜷曲在肌膚之上,李恭聯系前話,有些飄然,“我聽說,師傅府上還豢養了來歷不明的寵兒,是用來解饞的嗎?” 一問及此事,陸琰警醒了,卻擺出迷離模樣,不愿被發現真相,嘴上卻說:“殿下是,疑我忠……” 李恭兩指抵上他唇,整根硬物到了底,不許他說下去:“師傅言重?!泵嫔暇故前莸男θ?,順王可真是等久了,早早做好了登位之備,連神情,都似了帝王,“我是怕委屈了師傅,將來可要再盡些心力才好?!?/br> 如他所說,腰上力強,刁鉆了角度,要從陸琰身上挖出點舒服勁兒,讓師傅失了控??蛇@一個“來歷不明的寵兒”收拾了陸琰全部心神,枳句來巢空xue來風之事,必是有人在摸他陸府里的消息,幾近機要之地。 師傅嗓子里一陣陣輕吟,隔了雨聲落在李恭那邊著實悅耳,漸漸舒散了警惕,獸似的亂舞,朦朧間風雨里噼啪一片響,屋里沒人在意。 直到檐下門上有人喊了一句:“皇爺爺,皇爺爺沒了!” 話音剛落門就開了,李少俅習慣了書房環境,閉著眼都能往里奔……一眼就看見榻上衣服堆里赤裸的兩個人。他當然會先注意到那獨一無二的屬于師傅的胡子,再向下是師傅rou乎乎的胸前擱了個他爹的腦袋—— “師傅……爹爹!皇爺爺!皇爺爺!”小孩兒一時沒了主張,先后次序都找不著了,只見師傅一翻身,就轉到榻里去,光著個白花花的后背,也不招呼他,跟不認識他似的,一聲不吭。但李少俅知道自己絕不會看錯,師傅怎么會不認他呢?一定是給他這惡棍爹爹逼迫的,騙他說師傅走了,可還偷偷留在府上,給爹爹看功課! 可是……可是……皇太孫年紀不大,真沒見過多少世面,對著那堆沒人收拾的衣服和赤條條的人可是不出個所以然來。 門外從雨中穿出兩個水湯湯的內侍,侯永跟季憑兒手忙腳亂,進門啥也不管先跪下請罪。 “王爺我們接信兒的時候太孫就在旁邊呢……”“王爺您先別忙了皇上崩了……”“太孫真攔不住,可他也是聽見消息急得……”“皇上沒個征兆就,您可趕快入宮吧……” “帶李少俅出去!滾!”李恭那孽根被陸琰情急之下轉身一擰,雖然跑得掉可還疼呢,這兩大一小鬧在書房里,也不知道李少俅看到點什么不該看的——他是不大在意,反正小孩兒總得長大知事,可他這位汝堯汝先生最不愛當孩子面露出半點親近,不論天塌沒塌下來,他都要發愁怎么哄人。 何況天塌得這么快,他心里諸多盤算還未跟師傅講述明白,怕是將來,更難了。等內侍們反應過來把孩子拎出去關上門,李恭被檐下雨聲吵得心焦,撿了貼身衣物下榻,就看陸琰轉了過來,本當心有余悸的面孔冷靜異常。 “快?!标戠鹬幸?,心想著近日應當時時穿著官服,不知還趕不趕得及回復更衣;通過侯永傳來的消息,必定是第一道,等朝臣和莊王都知曉了,事情便復雜了。待他雙腳著地,才發現鞋襪都踢到了隔間闌干邊上,剛要光腳過去,卻被李恭攔在榻上。 “師傅莫慌,”李恭親自走過去,為他取來鞋襪,“我有安排?!?/br> 知道順王等此日久矣,莫不是再等些時日,就要耐不住逼宮了吧? “請師傅幫我穩住外朝,”李恭從他手里抽出中衣,披在他肩上,“我有他人一同入宮?!?/br> 秦樾?還是你那指著個總壞事的丫頭就想人極顯貴的岳父?難不成還是侯督監這種不起眼的內侍,在宮里早做了布置嗎?陸琰難以置信,在這一刻,竟還有人能先他一步,陪順王接那最后的口諭,又或是圣旨一道。 “師傅再耐心些,都是您的,就先,讓讓我吧?!崩罟Ф自谒_邊,沖他咧嘴,笑得仿佛天真爛漫,仿佛赤子忠心。 陸琰一恍惚,似乎看見了李少俅,趴在他腿上,求他少些功課,求他不要動手。 師傅,師傅,我笑給你看,你就不會再打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