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黑蓮花的自我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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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紀蓮華是只白蓮妖。 一只嫩白粉蕊、還在禾澤塘橫行霸道很多年的白蓮妖。 禾澤塘的妖怪沒有誰能不承認他的俊美,偷偷愛慕他的妖不知凡幾。但他慣愛捉弄別人的性子,又實在是讓他們頭疼。 這小祖宗從化形起就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折騰。一會兒跑去掰開其他蓮花妖的花瓣仔細研究不同處,一會兒又跳到千年大樹身上去拽人家剛煉化出來的玉葉。無聊了他便鉆到池塘里頭去抓魚,一邊烤來吃一邊還讓鯉魚精眼淚汪汪地看。 但他們也拿他沒辦法。 不僅是因為對著他那張笑嘻嘻的漂亮臉蛋說不了重話、下不去手,還因為他背后站著那位護短的河神。 禾澤塘連接著云河,由云河的河神管轄。而這位河神又是出了名的兇悍,自他任職云河河神之后,這一帶已經很多年沒有過妖獸鬧事的傳聞了。 據某只不愿透露姓名的木妖說,這位河神似乎本來是在九重天上做官的,只因與其他神仙起了沖突,才自請到凡間來的。 總而言之,這位河神很不好惹。 不過,有一只妖卻是個例外。 此時此刻,這只例外的妖拒絕了河神大人的求歡。 已經素了好多天的河神大人憋得眼睛都要紅了:“乖華華,就一次,好不好?” 他牽著對方的手,來到他胯下已經鼓起來的一團。 紀蓮華嘖了一聲,朝那脆弱的地方用力捏了一下,只聽男人痛呼出聲,但那處的興致不減反增,更加高昂。 “鎮徽,你壞掉了吧?”紀蓮華驚訝得不行,“這么疼,居然還能這么硬?” 河神大人——也就是這個名為鎮徽的高大男人,朝紀蓮華露出一個帶了點苦澀的笑容來:“或許是吧……” 只要想著這是紀蓮華在碰他,他哪里還能受得了?就算對方帶給他的是痛,他的身體也已經能把這種痛苦變成快感了。 紀蓮華露出有點嫌棄的表情,收回自個兒的手,用干凈的腳尖踢了踢對方的腿,說:“行了。轉過去,趴好?!?/br> 鎮徽趕緊依言照做,背對著紀蓮華跪趴好。 紀蓮華漫不經心地撩開他的衣擺,看著對方光溜溜的、形狀飽滿的屁股,哼笑一聲:“你說,外頭的妖怪們哪能想得到,咱們云河的河神大人私底下其實是個連褻褲都不穿,好方便男人隨時隨地cao他的浪蕩貨呢?” 鎮徽聽得微微發抖,并不是害怕,而是因為興奮。他簡直愛極了紀蓮華這副模樣,就像是能隨心所欲掌控著他的、冷酷的、真正的神明! 也只有紀蓮華……才能讓他展露出這樣的姿態。 紀蓮華毫不憐惜地抬起手,啪啪地在對方挺翹的臀瓣上甩了幾個巴掌,又沿著被打出來的紅印子重重揉搓起來,直把鎮徽弄得吟哦出聲,臀縫里那張習慣了被cao弄的xue口都變得濕漉漉的,里面那晶瑩透明的液體溢出來,順著大腿根往下流。 “啊啊,咕啊……華華……別玩了,求你……”鎮徽仰著腦袋,不自覺地露出癡迷的表情,紅色的舌頭稍稍伸出一截,涎水沿著唇角垂落,沾濕了下巴,“直接cao我吧,嗚……” 紀蓮華撇撇嘴,撩起衣服下擺,解開褲帶,扶著自己粗壯的性器直接cao了進去。 早已泛濫的rouxue討好地吮吸著他的莖身,裹弄得他很是舒爽。 他掐著鎮徽的腰,大開大合地干了起來。 等紀蓮華發泄完,鎮徽已經軟在榻上,渾身都是紅紅紫紫的印子,屁股后面的小洞大開,從里面往外緩緩流出一股jingye。 而紀蓮華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又拿了水來擦干凈手。 他朝鎮徽那投去一眼,慢悠悠地拋下一句讓對方又驚又懼的話來:“我要離開禾澤塘?!?/br> “什么?!”鎮徽渾身一顫,隨后咬著牙撐起來,從床榻下來,惶惶又急促地追問,“為什么要走?這里很安全,資源也很豐富,足夠讓你修煉的,不是嗎?” 紀蓮華皺眉:“你好煩啊。我自然有我的原因,你管那么多干什么?!?/br> 鎮徽近乎是哀求地看著他:“蓮華,外面比不上禾澤塘……” 凡人聚集的區域常有修仙者出沒,他們對待其他族類的態度并不怎么友善;妖王管轄的地區注重血脈和資質,這些沒有根基的散修小妖很難長期在那生活;魔族待的地方則更為惡劣,弱rou強食就是唯一法則,比起較為平和的禾澤塘不知道兇險多少。 只有禾澤塘……或者連接著云河的其他地方,才是最為安全的地方。鎮徽想,有他的庇護,紀蓮華當然能平平安安地修煉下去。 可是現在紀蓮華卻想要走,他怎么能接受?他云河河神的位置一日未能卸下,他就沒法輕易地離開云河的流域,去往其他地方。如果紀蓮華在外頭遇到了危險,他……不,他根本不能去想這種可能性! 紀蓮華用漂亮的手指繞起自己的一綹烏發玩,盯了鎮徽好一陣,才勉強透露道:“我要去找我爹?!?/br> 鎮徽懵了:“你爹?” 從他認識對方開始,對方就是孤身一個。這……哪來的爹? “哼?!奔o蓮華看著他這副懵樣就很不高興,“我又不是后天開智的花妖,當然有爹娘?!?/br> 大多數妖物,是在后天從普通生物覺醒繼而修煉化形的。而有一部分妖,卻是自誕生時就開了靈智,學會吸收日月精華,修行速度也比普通妖類要快很多。 這一類的妖,一般都是大妖之間結合所誕下的孩子。 但是……大妖又怎么會任由自己的子嗣流落在外? 鎮徽困惑不已,有些無措地望著紀蓮華,想來想去只能說:“蓮華,你再等幾年好么?等我換下職位,我陪你一起去。外面并不安全……有我陪護,也能幫你早一些找到你爹?!?/br> “不要?!奔o蓮華非常直接地拒絕,“我心里有數,用不著你陪?,F在我是在告訴你,不是在和你商量,明白嗎?” 說到這里他已經很煩了,懶得再多費口舌,不顧鎮徽苦苦哀求,轉身輕飄飄地躍起,沒幾下就消失在對方視線里頭了。 “華華……” 鎮徽死死地掐著自己的手,逼迫自己冷靜下來。雖說他修為比紀蓮華高出許多,抓住對方更是易如反掌,但他不敢貿然追上去。 更何況,紀蓮華已經決定了的事情……他也沒法改變。 他只能…… 02 紀蓮華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倚靠在黑衣男人的背上,抱緊了對方的腰,半是抱怨半是撒嬌地道:“許琢,還有什么時候才能到昭陽宗呀?” 駕馭著飛劍的男人臉都紅透了。他緊張地繃著健壯的身體,有些結結巴巴地為對方解釋:“我們、還有幾個時辰……應該就能到了……” “噢~”紀蓮華不甚在意,手順著腰線往上,摸到男人的乳首,笑瞇瞇地揉捏起來,“那你繼續趕路,我玩會兒?!?/br> 許琢發出難耐的喘息,表情像是羞得要哭出來似的,但仍然不敢懈怠,暗暗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紀蓮華一邊褻玩對方的身體,一邊想,這條大魚倒是挺有用的。 自紀蓮華離開禾澤塘來到凡人地界,已經有四個多月了。最初他只是隨性地溜達,后來卻遇上了正在邊陲小鎮消滅魘鬼的許琢。兩人機緣巧合下結識,后來結伴而行。 許琢長得不錯,身材也亮眼,早已習慣了葷食的紀蓮華瞧了又瞧,還是沒忍住,把人給拐到床上去了。 行過云雨之后,許琢對他就更是依戀。 許琢是昭陽宗新一代里最出色的弟子,這次就是接了門派任務出來的。不過這都不是重點,對于紀蓮華來說,許琢更重要的一層身份,就是明澄君的親侄子。 昭陽宗的明澄君,年紀不過五百歲就已經跨入大乘期,是修仙界里當之無愧的天才。即使這位大多數時間閉關不出,他的名聲依舊響亮。 紀蓮華對這個名字也并不陌生。 ……倒不如說,這個名字對他而言還挺重要的。他這趟出行里,原本就有計劃去見見這位明澄君。 所以說,許琢的出現,簡直就是瞌睡來了送枕頭給他,恰到好處。 傍晚的時候,許琢終于駕著飛劍來到他在昭陽宗住的山頭。 他雖是明澄君的侄子,卻并沒有拜入明澄君門下,而是在另一位合體期長老門下做了親傳弟子——眾所周知,明澄君不收徒弟。 把紀蓮華安頓好后,許琢一臉歉意地表示他要先去師父那通報情況。紀蓮華相當大方地揮揮手讓他去,等許琢前腳剛離開,他后腳也就跟著溜了出去。 當然,他并非是要去追許琢。 他仗著有許琢給他的門派令牌,一路無阻地來到山下弟子們聚集的廣場。憑著一副好容貌和一張極會說話的嘴,沒多久就把昭陽宗內門里大致的情況給摸透了。 紀蓮華把明澄君的住處和尋常閉關的地方記下,尋思時間差不多了,就施施然地揮別這些內門弟子,哼著歌往回走。 行至半路,紀蓮華腳步一頓,若有所感,回過頭望遠方某一處看去。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稍稍一歪頭,朝著那個方向笑了一下,無端地顯露出一種可愛感。 “蓮華!” 許琢著急的呼喚聲打破了這一刻的寂靜。紀蓮華收回視線,就見許琢正慌里慌張地飛過來,落到他身前,抓起他的手,問:“你怎么出來了?我還以為……如果你想轉轉,可以等我回來之后帶你去啊……” 紀蓮華頗有興致地看他絮絮叨叨,突然往許琢胸肌上一揉:“走,回去了,我現在就想干你?!?/br> 許琢一噎,又羞又窘:“你、你這說的什么話……” 嘴上這么說,他的身體倒是非常誠實地跟上了紀蓮華。等回到住所,他就迫不及待地脫去衣物,和紀蓮華滾到床上去了。 03 長圓形的白色花瓣閃爍著金色的亮光,在紀蓮華的手上次第綻開,露出內里淡粉的雄蕊。整個花朵呈現漂亮的星形,在空中緩慢地旋轉著。 紀蓮華注視著隱約染上了墨色的花絲端部,臉上神情不明。 “你不應該來這里,花妖?!?/br> 清冷的聲音在他身后淡淡響起。 紀蓮華收攏五指,那朵白色蓮花被他捏碎,化成點點金屑,飄忽著融入體內。 “你身上有藏匿氣息的法寶?!眮砣穗x他近了一些。 紀蓮華笑了一聲,轉過身來看向來者:“這法寶,還是您當年贈予我娘的啊……明澄君?!?/br> 明澄君面色淡淡,只是目光里帶了幾分探究和了然:“你是珠覃的孩子?!?/br> 身為修仙界最強者之一的明澄君,當然是非??∶赖?。這種英俊與紀蓮華、與同他面容有兩三分相似的許琢都是不同的。常年與人隔絕的他氣質偏于淡漠,這使得他英俊的面容也被這樣的氣質暈染了幾分冷酷的、不近人情的魅力,既帶了點冷漠,又帶了點危險,無形之中提高了他容貌的上限。 紀蓮華欣賞了一會兒明澄君的美色,這才接話道:“不錯?!?/br> 明澄君注視著他:“你借著許琢進入昭陽宗,意欲何為?” “您不用擔心,我對昭陽宗可沒什么惡意?!奔o蓮華微微地笑,“我只是單純想來拜訪您?!?/br> 明澄君蹙起眉頭。 “當年家母逃亡在外,多虧您伸出援手,贈予法器,她才得以存活?!奔o蓮華的笑容漸漸淡了,“雖說她也沒能活多久……但您的恩情,我們沒齒難忘?!?/br> 他猶豫了一會,從百寶囊中取出一樣東西遞上:“這是家母讓我帶給您的?!?/br> 在感受到此物氣息的時候,明澄君的表情終于有了些變化。 這是半顆內丹——是一位強大的半仙自愿獻祭出的內丹。 他默然片刻,道:“收回去吧,我不需要報答。當年……幫助你的母親,也不過是順手之舉?!?/br> 紀蓮華瞧了瞧他,見他確實是這么個意思,立刻就把這半顆內丹給收回了百寶囊里,笑得又甜又乖的:“明澄君,您可真是個大善人。不管怎樣,我該做的是做了,您不要就是您的事了?!?/br> 明澄君一時無言。 這小花妖明明就很不情愿送出來,偏偏好話還全被他說盡了,一定要占著理兒不放……明澄君心里頭難得起了點無奈的情緒。 “實不相瞞,我還有一事想要求您,您應該不會介意吧?”說著,紀蓮華就往明澄君的位置靠,“您既然知道我母親的事情……那么,或許您知道我父親是誰?” 明澄君淡淡地掃他一眼,見他離得近了,也沒有斥退他,只是回答:“我并不知情?!?/br> 紀蓮華迅速換了副可憐巴巴的表情,湊到明澄君面前:“您這么神通廣大,怎么會不知道呢?求您了,告訴我吧?!?/br> 明澄君看向紀蓮華的目光,非常復雜。 良久,他搖搖頭。 沒有得到答案的紀蓮華并沒有氣餒,也沒有離開昭陽宗,反而開始天天往明澄君所在的云天峰跑。至于許琢,則被他不時地打發去尋找某些東西去了。 明澄君無言地看著在他沉香木榻上睡得極香的花妖,心中有些許茫然。 他本不該放對方進來的……可是在做決定的那個瞬間,某種說不清的復雜心緒擊中了他,讓他選擇了沉默。 有了第一次的默許,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這一年多下來,紀蓮華愈發肆無忌憚。到了現在,對方已經對他的警告視若無睹,堂而皇之地占了他的大殿。 “練完劍了?”紀蓮華察覺到他的氣息,很快醒過來,抬手揉揉眼睛,“明澄君,你的生活實在是……太規律了?!?/br> 太枯燥了。 明澄君當然能聽得出對方的言下之意。他的手指微動,徑自在茶桌前盤腿坐下,沉聲道:“你是許琢的道侶,合該陪著他,不應日日來此地?!?/br> “道侶?這可真是個大誤會,我和許琢可不是這樣的關系?!奔o蓮華唇角上揚,烏黑的眼珠轉動幾下,“再說了,您這兒的靈氣這么充足,我也饞得很。外頭的靈池尤其適合我的本體修煉……您不會在乎這么一點小事吧?” 明澄君微微蹙起眉頭,沒說什么。 “倒是您,這么突然地提起這事,是為什么呢?”紀蓮華一身墨衣松松垮垮,隱約露出里頭白皙的肌膚。 他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來到明澄君的身邊,紅潤的嘴唇離對方的臉極近:“您該不會是……在嫉妒他吧?” “放肆!”明澄君冷下臉來,低喝一聲。 “哎哎,別生氣呀?!奔o蓮華一把拽住明澄君的手臂,眸中笑意更深,“我也沒說什么,怎么這么激動呢,明澄君?這可不像你?!?/br> 他緩慢地、無聲地貼得更近,與明澄君那雙清澈的雙眼對視著,彼此間的呼吸似乎都已交纏在一起。 明澄君內心掀起驚浪,陌生的情緒幾乎讓他緊張得想要逃離。 下一刻,紀蓮華挑起明澄君的下巴,吻住了對方柔軟的唇瓣。 明澄君面上那冷淡的表情終于被擊破,露出了因震驚而惶然無措的神色來。 紀蓮華卻不給他反應的機會,靈活的舌頭撬開對方緊閉的嘴唇,勾起對方生澀的軟舌,逼迫對方沉迷在這從未接觸到的快感中。 一吻完畢,明澄君的雙頰已經染上紅暈,呼吸不穩,被紀蓮華牢牢地抱住。 “逃避什么?偷看我和許琢房事的難道不是你?”紀蓮華惡劣地一笑,抓住明澄君勃起的性器,“你以為我沒發現,嗯?可惜,就算你設下屏障,你身體情動時的味道……”他咬著明澄君紅透了的耳朵,“我可聞得一清二楚?!?/br> 明澄君垂著腦袋抿著嘴,一言不發,卻沒有推開紀蓮華。 紀蓮華一把將對方撈起,放到他先前睡的榻上,曖昧地一眨眼:“很好奇你侄子的感覺?放心吧,今天讓你也嘗嘗那滋味……” “唔……” 明明他輕松就能擊退這個膽大到敢碰他的花妖,甚至殺死對方的——明澄君的手握緊了又張開——可他最終只是閉上了眼睛,縱容著紀蓮華挑起他的情欲,掰開他的雙腿,惡狠狠地擠入他的身體,拽著他一同沉淪…… 04 紀蓮華吸收了那半顆內丹,修為更進一階,連他的花身都長大了一圈,花瓣更加柔亮,形狀更加飽滿。 而與明澄君雙修,更是讓他獲益頗多。 許琢不在的三個月里,他拉著明澄君在云天峰每一個地方留下了歡愛的痕跡。甚至于在許琢和他睡的那張床榻上,他躺在下方,催促著跪坐在他粗壯roubang上的明澄君加快抬腰的速度……這些又羞恥又刺激的要求,弄得明澄君頻頻失神,卻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但這樣的日子并沒有持續多久。因為紀蓮華又要準備走了。 那天夜里,他一邊cao著明澄君,一邊笑著說:“現在,你該告訴我去哪里找我父親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哼,你當時是故意不說,想讓我留在昭陽宗吧?” 明澄君渾身一抖,痛苦地閉上眼,掙扎許久,才在他的沖撞下斷斷續續地說了實話:“我確實……不知道是誰……但是,赤丹妖王……應該會清楚,珠覃的事情……” “噢?” “他……還有幾位妖王,和珠覃關系還算不錯……所以……” “赤丹妖王?”紀蓮華目光幽深,“我知道了?!?/br> 待歡愛到了尾聲,明澄君才輕聲地問出他最在意的問題:“你還會回來嗎?” 而紀蓮華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臉,像是拍小狗似的:“會的吧,畢竟你跟你侄子……” ……都挺好cao的。 給許琢留了信后,他拿著明澄君交給他的信物,毫不留戀地往赤丹妖王的地界趕去。 明澄君和這位作風與其他妖王不太相同的赤丹妖王有一些交情,因此明澄君的名號一出,紀蓮華被順利地請進了宮殿。赤丹妖王坐在王座上,高高在上地打量他,詢問他的來意。 而在聽到珠覃這個名字之后,赤丹妖王的表情變了。 “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提起她了,他們都把她給忘掉了?!背嗟ぱ跤行涯畹馗锌?,“本王實在沒想到,她竟然生下了你。而你也平安成長到現在?!?/br> “這么說來,您一定很清楚我母親的事情了?”紀蓮華笑著說,“那么,關于我父親的身份……” 赤丹妖王摩挲著自個兒長著胡茬的下巴,沉思片刻,道:“說實話,珠覃究竟是和誰在一起,我們都不清楚,因為她從來沒有明說過。后來她出事的時候,本王正在閉關,沒能幫得了她。但如果本王猜得沒錯,珠覃當年應該是和他在一起的……” 紀蓮華按捺住自己有些激動的心情,追問:“是誰?” “紀知澤?!背嗟ぱ踺p輕念出這個名字,“或許他的另一個身份,你會更清楚一些——魔君座下右護法,閻羅蓮?!?/br> 紀蓮華若有所思。 魔君是近些年魔族里突然崛起的王者,雷厲風行地統一了大半的魔族,將原本一盤散沙的魔族聚合起來,對其他族類的威脅愈來愈大。除他之外,他座下的兩位護法、五位魔將具是不得了的人物,各有強處,把底下的魔族治得服服帖帖。 “至于為什么本王猜測是他……其中一個原因,還是你來了之后才有的。你們的姓氏相同,很難不讓人多想?!背嗟ぱ跣α艘幌?,“其他的一個重要原因嘛,就是他入魔的時間太巧合了一些?!?/br> “入魔?” “不錯。當年本王見過他一次,他那時候還是個普普通通的花妖,被珠覃救了之后,就厚著臉皮跟著她?!背嗟ぱ跽f,“本王出關后有派人查探,發現在珠覃失蹤后不久,紀知澤就墮落為魔,跑去了魔族領地,失了消息。若不是他后來以魔君右護法的身份現世,我們根本不知道他的情況?!?/br> 頓了頓,他又補充:“說到底,這些也只是本王的猜測。只有身為子嗣的你,才能確認他的身份?!?/br> 紀蓮華抬起眼,緩緩露出一個帶了點冷意的笑來:“您說的沒錯?!?/br> 05 魔族的領地靈力缺少,灰沉沉的,有些壓抑??諝饫锼坪醵紡浡还善婀值奈兜?,像是鮮血的腥氣,又像是溫泉里硫磺的氣味。 紀蓮華的心情也因此而變得不怎么好。他換上褲子,看向一旁被他cao得雙腿發顫的男人,嗤笑一聲:“起來,別裝死?!?/br> 男人呼哧喘著氣,緩了好一會,才終于站起來。屁股里射進去的jingye也順著他的腿根往下流出來,落到了地上。 紀蓮華不高興的時候就喜歡到處挑刺。他見jingye流下,就朝對方的小腿踢了一下:“怎么回事,連東西都兜不???松了?” 男人的表情驟變,夾緊屁股,討好地看著他:“不不,寶貝,兜得住的……” “堂堂一個魔將,怎么這么不耐cao?!奔o蓮華嘟囔幾句,轉過身去,“你快點,今天要是到不了王宮,我跟你沒完?!?/br> 男人趕緊穿好衣服,召來自個兒曾經的愛馬——現在已光榮晉升為給紀蓮華拉豪華馬車的四匹魘馬,小心地掀開車簾,讓紀蓮華坐進去,自己也很快跟上。 魘馬嘶鳴幾聲,撒開四蹄,朝著魔君所在的王城奔去。 “寶貝,你說要見陛下去認親,認的是誰???”常年鎮守在魔族東南的魔將齊星,忍不住好奇心,開口問,“可別告訴我是認陛下??!陛下年輕得很,一向重視修行,不近女色,不可能有你這么大的兒子的!” 紀蓮華捻起一顆圓潤飽滿的葡萄,啪地一下打到齊星的俊臉上:“廢話真多,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可我緊張??!”齊星揉揉臉,重重嘆了口氣,“一想到以前共事的人轉頭就變成我的岳父,平白大了我一個輩分,我這心里頭實在是……” 紀蓮華睨他一眼,心想他還真是想得美,其他想認岳父的人怕是兩只手都數不過來,哪里輪得上這家伙。 要不是看他的身份很有用,紀蓮華早就嫌棄得把他給踹了。 誰讓對方的房術實在是差得要命,紀蓮華cao得一點都不盡興。再加上紀蓮華在魔族領地里待了快四年,受夠了這片臟亂的土地,耐心都快宣布告罄,心情更是好不到哪兒去。 想到這,紀蓮華懶得再回話,閉上眼休憩去了。 紀蓮華和齊星運氣不怎么好,來到王城的時候,就聽說魔君正好外出辦急事了。左護法守在王宮里處理事務,右護法則離開王城不知道做什么去。 看出紀蓮華心情不好,齊星想著法子逗他,帶著他在王城繁華地帶逛了逛,也買了許多美味的小吃。 紀蓮華邊走邊嚼著零食,頭一次覺得這些魔族還算有一些優點。 齊星帶著紀蓮華住進了離王宮較近的府邸。他本來想觍著臉跟紀蓮華一起睡,可惜被對方堅決拒絕,只好灰溜溜地滾回自己的房間。 等月亮升起,紀蓮華悄無聲息地躍上屋檐,在王城里快速穿梭。 只是,還沒等他靠近王宮,一股陌生的強大氣息忽然在他周圍出現。最初紀蓮華只是有些警惕,在發現對方一直緊緊追著他不放的時候,才確定對方是沖著自己來的。 紀蓮華跳開一段距離,目光漸冷,五指張開,柔白的花瓣浮現,迅速化為尖利的刺朝追趕者刺去! 對方旋身躲開,甚至有余力以雙指夾住其中一片,把原本堅硬如鐵的模樣軟化為原來的花瓣。 不知是不是錯覺,紀蓮華好像聽見對方笑了一下。 “還是和以前一樣?!睂Ψ秸f。 紀蓮華皺起眉頭,干脆收了手,跳到一棵柏樹上。他懶得再跑了,開門見山地說:“我和閣下無冤無仇吧,不知閣下這是什么意思?” 來者卻閃身來到他身后,一把將他抱起,含笑道:“就是這么個意思?!?/br> 紀蓮華先是大驚,羞惱地想要掙脫,等他一凝神,看清楚來人兜帽下的臉時,他愣了一下,隨后眼睛亮亮的,伸手攬住對方的脖頸:“孟驊!” 孟驊笑望著他,低下頭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阿華?!?/br> “你真是嚇了我一跳,害得我以為今天要沒命?!奔o蓮華立刻開始算賬,故作委屈地說,“說吧,該怎么賠償我?” 孟驊抱著他跳下柏樹,回答:“你想要什么,我都賠給你,好不好?” 紀蓮華露出很滿意的表情來,仰起脖子親了孟驊一口,眉眼彎彎:“這還差不多?!彼⒁曋向懙膫饶?,又問,“但是,你怎么在這個地方???” 孟驊猶豫了幾秒,還是老實回答:“我現在……就住在這里?!?/br> “這地方有什么好待的?靈氣這么少,我感覺我的花瓣尖兒都快要枯萎了?!奔o蓮華靠在他肩窩,抱怨道,“你的龍身在這里待著也不會舒服的吧?” “我……” 孟驊輕輕嘆了一口氣。 “可是阿華,我現在已經……” “嗯?” 下一秒,驚人的魔氣從孟驊體內釋放出來,他的兩個角也在額上浮現——但是,那不是紀蓮華印象里白生生的短角,而是濃黑如墨、微微泛著銀光的犄角。 紀蓮華頭一次這么錯愕。 他意識到……孟驊,已經入魔了。 06 孟驊和紀蓮華很早就認識。 那時候紀蓮華還是朵小白蓮,孟驊也還是條小白龍。在一次追殺中,孟驊無意間掉落到紀蓮華待著的水池邊,渾身都是傷,昏厥過去。 是紀蓮華運用自己的天賦能力救了孟驊。 在孟驊養傷的那段時間,他倆就這么相依為命。孟驊給紀蓮華講了外面世界里的不少新鮮事。等他能力恢復了一些,他就跑去找了許多對花妖有用的東西,喂給紀蓮華。他小心呵護著紀蓮華的蓮瓣,把紀蓮華照顧得很好。 孟驊第一次化形,也是在紀蓮華面前發生的。那時候孟驊還不懂什么算英俊什么算丑陋,但紀蓮華滿意,他也就滿意,甚至還有些高興于對方喜歡自己的模樣。 后來紀蓮華也化了形,是一個笑容甜美、長相俊俏的少年。孟驊看他的第一眼,就徹底淪陷,明白了什么是心動。 只是孟驊背負著責任,傷好之后,他還是得離開禾澤塘。 走之前,他從紀蓮華那求了一片蘊含對方妖力的蓮花瓣,小心翼翼地收好,這才辭別。 那時候他們都以為很快會再見面。誰知這一別后,就是近百年未見。 “所以……你就是,魔君?” 對于這么一個沖擊性的消息,紀蓮華有些反應不過來。 孟驊此時已經把他抱回了王宮里,聞言,輕笑一聲,說:“沒錯?!?/br> 紀蓮華面色深沉,似在思索什么。 “我那時剛回到族中,沒想到橫生變故……”孟驊沉默一陣,“我只能往魔族領地逃亡。后來入了魔,我又在機緣巧合下吸收了舊時魔龍的結晶,成功突破,終于報仇雪恨?!?/br> 紀蓮華不滿:“那你怎么不回去找我?” “不是我不想回去?!泵向懼苯忉?,“云河河神用仙力擋住了整個禾澤塘,我是魔身,根本進入不了。后來我也有派人打探消息,得知你過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一些,打算專心把魔族這邊的破事處理完之后,再想法子找你……” “好吧。我姑且信了你的話?!奔o蓮華想了想,以鎮徽那性子確實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你現在是威風的魔君,我也能沾點光……正好,你幫我做件事?!?/br> 孟驊問:“什么事?” 紀蓮華眨眨眼,笑著告訴他:“我要見你的右護法,紀知澤?!?/br> 07 接到魔君召回的命令,紀知澤放下正在做的事情,披星戴月地趕回了王城。 但等他來到接見的宮殿,他沒有看見他的主上,而是見到了一個身穿華貴衣裳的俊美青年。 一種玄妙的感覺從他心底滋生,迅速地擴散開來,催促著他往對方的位置靠近一些。 而青年凝視著他。 下一秒,對方張開嘴唇,喊他:“父親?!?/br> 紀知澤的臉,霎時變得慘白。 紀知澤和紀蓮華注視著彼此。 紀蓮華率先打破沉默:“沒想到我還能活到現在嗎,父親?”他笑容加深了點,“您好像不太開心,我倒是高興得很?!?/br> 紀知澤深深看他,半晌,才說:“所以,你現在來找我,是為了什么?” 紀蓮華撇撇嘴,往下走了幾步,有些不滿地說:“明明應該是感人的父子相認情景……你可真是沒意思?!?/br> 紀知澤啞然。 既然對方這么直白,紀蓮華也就懶得再繞圈子,笑盈盈地抬起手,在手心綻放開漂亮的花朵。 他手中的蓮花已然與數年前的模樣不一樣了。整個花朵的體型比以前長大了近兩倍,金色光芒愈發閃亮?;ò旮恳呀涳@露出非常明顯的黑灰色,并且有著向上浸染的趨勢。中心的雄蕊已經全都變作了深色,頂端開始翻起鮮紅色來,十分鮮亮,尤其顯眼。 在看到他妖身的那一刻,紀知澤的眼睛里浮現起深深的痛楚,像是不愿相信。 “我從很早之前就發現,自己跟其他的蓮花妖有些不同?!奔o蓮華慢悠悠開口,“我到處研究,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告訴我,我究竟是什么品種。即使是娘親……她也不清楚?!?/br> “所以說,我來這里嘛,一是想求證一下自己的身份,二則是想要了解……當年的事情?!?/br> 紀蓮華撥弄了一下柔軟的花瓣。 “你為什么,想要殺娘親?” 紀知澤閉了閉眼。 他低聲說:“這就是我們所背負的命運……或者說,詛咒?!?/br> 九轉紅幽蓮,這是一支從遠古就傳下來的極為稀少的蓮花品種。幼年期呈白色,與普通蓮花長相類似;之后會漸漸轉化為黑色,花體膨脹,蓮瓣增多;待到年紀更長、修為更精進,則會變成紅色,花瓣呈現一種略帶透明的質感,美麗非凡。 這種花妖,雖是妖身,卻福澤深厚,天賦異稟。在沒有阻礙的情況下,往往都能順利渡劫成仙。 但是,他們卻有一個非常致命的缺陷。 “情愛,會讓我們失控?!?/br> 對非同類的人產生感情是非常危險的。 越是真心深愛,就越是難以遏制想要殺死對方的沖動。當這種殺意達到峰值,他們就再也無法控制。 ……而等悲劇釀成,重回理智的他們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十之八九會墮落為魔,渾渾噩噩地度日,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紀蓮華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冷冷質問:“就因為這個破理由,你就背叛她?重傷她不說,還將她受傷的消息傳給了與她不對付的妖怪?”他的唇角嘲諷地揚起,“噢,你是覺得自己心軟下不了手,所以才鼓動其他人殺死她?” 他想起他還是朵小蓮花的時候,他的娘親小心翼翼地抱著他,四處逃亡。那時珠覃已修成半仙之體,可也耐不住那么多覬覦她的妖魔追殺。 剛出生沒多久的紀蓮華弱得要命,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娘獻祭內丹,將遮掩氣息的法寶和余下一些寶物留給他后,就獨身去另一處,把那些追殺者都吸引過去。 最后珠覃燃燒符紙引動天雷,與他們同歸于盡。而紀蓮華,就此扎根在禾澤塘里,默默地生長。 從那時起,一個信念就深埋在他的心頭。 ……為了能夠活著,為了能夠活著去復仇,他將不惜一切。 “我不會否認我做過的事。珠覃……如果沒有我,她不會死?!痹S久,紀知澤回答他,“至于你,我當年確實以為你已經死了?!?/br> 頓了頓,他繼續說:“即使你沒死,我也不希望你繼承我的妖身。如果你繼承你娘的天香玉牡丹,應當會活得更好一些?!?/br> 紀蓮華冷笑:“可惜,我卻偏偏繼承了你?!?/br> 紀知澤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么,但猶豫再三,他只是問:“你想殺我么?” “就這么殺你?”紀蓮華瞇了瞇眼,手指動了動,“那實在太便宜你了。你還是先好好活著吧,紀知澤?!?/br> 08 沒過多久,在完成了一次任務之后,紀知澤主動向孟驊請辭。 孟驊同意了他的請求,并依照他的推薦,讓紀蓮華做了新一任的魔族護法。 這位空降的右護法引起了不少魔族的不滿,畢竟他們此前從未聽說過這樣一個人。但魔君孟驊和魔將齊星——以及后來其他幾位身居高位者對紀蓮華毫不掩飾的偏愛,還有紀蓮華后來獨自斬殺了數個拒絕臣服魔君的魔族長老的功績,使得這種質疑與不滿漸漸淡去。 一晃眼,又是五年匆匆而過。 突然地,一條關于稀世靈藥即將出現的傳言在魔族、妖界和人間不脛而走。他們聽說,這味靈藥千年才成熟一次,一旦服下,不僅可以大幅精進修為,更能改造體質、洗髓伐骨,甚至能起死回生,為服用者抵一條命。 不論真假,能有如此奇效的靈藥自然令不少人心生向往。各界里的有意者很快行動起來,四處追查,零零碎碎地拼湊了些許線索。 最終,這些線索指向了魔族領地。 他們不顧魔君的威懾,紛紛潛入魔族領地,暗地里查探。 突然地,有位魔族爆出了一條驚人的消息:靈藥早已被奪走,現在就在魔族前任右護法紀知澤的手中! 結合他近些年的動向,眾人對他的懷疑更深:對啊,他為什么好端端的護法也不做了,突然就離開王城,在魔族領地四處游走?他是不是很早就得了什么消息,因此搶先奪藥? 他們開始追蹤紀知澤。 一批又一批的追殺接踵而來。 當紀知澤自爆而死的消息傳到王城的時候,紀蓮華正壓著孟驊在案桌上狠cao。 得知紀知澤死的地方現在仍被那些人圍著監視——他們想確認他是否服了藥,紀蓮華非常不給面子地笑了。 “貪婪,可真是個好東西?!彼Σ[瞇地頂到孟驊身體的深處,用力揉著孟驊發達的胸肌,“你說呢,孟驊?” 孟驊癡戀地望著他,急促喘息著,回答他:“你……呼,說得,沒錯……” 紀蓮華俯身親他一下,單手掐住他的腿窩:“你呀,也是個貪的?!?/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擺動腰肢的速度,最后抵在甬道深處,非常愜意地射出了jingye。 看著孟驊失神的眼眸,他抬手抹了一下對方的眼角:“這下,你是吃飽了?!?/br> 紀蓮華后來的護法生涯過得有些雞飛狗跳。原先的云河河神、現在已變成閑散仙員的鎮徽追到了魔族領地,與孟驊極為不對付,幾乎是隔幾天就要打一架。齊星趁著他倆鬧事鉆進紀蓮華的床帳,美滋滋地挨了一頓cao。當然有時候還輪不到他,畢竟另外兩位魔將也時常盯著這空當。 不過有時候他們也會變得很團結——每當明澄君和許琢邀請紀蓮華去昭陽宗的時候。自從紀蓮華和他們玩了一次三人行,紀蓮華對他倆的興趣就直線上升,時不時就跑到人間去。 這可讓他們嫉妒得夠嗆。 紀蓮華在王城待了許多年,漸漸也有些煩了。在魔族領地一個難得的晴天里,他收拾好東西,趁著孟驊閉關,悄無聲息地溜了出去,來到了妖王管轄的地區。 啊,當然……在路上,他又cao了一個順眼的男人。 似乎是某位妖王的親孫? 紀蓮華慵懶地躺在那,感受著對方力度適中的按摩。 管他的呢。 09 嗯?九轉紅幽蓮的詛咒? 紀蓮華一挑眉,笑著回答:“那種玩意虛無縹緲的,還真信???” 當然會在意的吧。 “放心好了?!奔o蓮華捏著男人的臉,半勃起的性器頂住對方的小腹,“這種無趣的詛咒,永遠不會有在我身上靈驗的一天?!?/br> 畢竟…… 情愛這種東西,算得了什么呢? 紀蓮華哼笑一聲,心想,果然還是享受當下的快樂,更有意思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