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對峙/藥物改造/激動人心的花xue破處來啦(彩蛋:藥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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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娞蓍T打開。 孟斯竹推著一輛銀色的小推車,來到一扇全金屬質地的大門前,人臉識別。 厚重的門向兩側滑開,發出低沉的悶響。 這是一個極其寬敞的房間,墻壁和天花板都鋪滿了灰白色的大理石,地上是一層厚厚的白色羊毛毯。屋子里沒有窗戶,只有鑲嵌在四角的白燈照耀著,讓人不知此時是白天還是黑夜。 屋子正中央擺著一張大床,柔軟席夢思的下陷處,一個體態高大的男子正昏睡著。只見他身上不著寸縷,隱隱有幾道繩縛的紅痕,唯有脖子上帶著一個銀色的金屬項圈,昭示著男子當前的處境。 小推車軋在毛毯上,車輪發出細微的“咕?!甭?。 孟斯竹愉悅地踏入了這個精心準備的囚籠。 顧斂慢慢恢復了意識,半夢半醒之間,他只覺得頭腦昏沉,四肢無力。眼睫顫動著,抬起沉重的眼皮,他才恍然發覺自己來到了另一個地方,身體不由得僵硬在原地,昨夜的記憶再次浮現在腦海。 他勉強撐起手臂,一起身,就看見孟斯竹好整以暇地坐在靠墻的沙發上,手里似乎在把玩著什么。 聰明如他,在昨天早已清楚面前這人就是造成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顧斂冷笑一聲,眼神里充滿了森然的殺氣。 早已注意到此番動靜,孟斯竹卻絲毫不著急。他慢條斯理地將手上的東西放回小推車,一步步走到床邊,從容地看著怒意勃發的男人。 即使是正處下風,脖子上帶著屈辱的頸環,顧斂也絲毫沒有懼意。他就像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被別人看透一樣,依然姿態優雅,氣勢凜然,仰著頭卻像在俯視一般,無聲地質問面前的孟斯竹。 而孟斯竹卻是絲毫不慌,甚至接了杯水,遞到男人面前,示意他喝下。 “拿開,”顧斂一開口,便覺嗓子干得發疼,聲音帶著幾分磨砂般的粗啞,透著主人的虛弱和無力??v使如此,他也不愿喝下這杯水。 盡管沒有說出口,孟斯竹心里也清楚,顧斂是擔心他在水中下藥了。不過,這倒是顧斂想多了,這真的就是一杯普普通通的水而已。 “真的不要嗎?”他忍不住想要逗逗眼前這只警惕的大貓,“只是一杯普普通通的水而已,什么都沒有哦?!?/br> 顧斂沉默了片刻,也許是意識到孟斯竹沒有理由在此時給他下藥,還是接過了水杯。畢竟他現在就是案板上的羔羊任人宰割,而現下對他更重要的,是要恢復力氣。 他緩慢地喝了一口,項圈隱隱的壓迫感讓人有些不適,以至于顧斂不小心灑了幾滴,晶瑩的水珠在蜜色的肌膚上滾動,把被單微微洇濕,留下幾道蜿蜒的水痕。 氣氛陡然變得有一絲尷尬,顧斂抿了抿嘴,最終還是移開了視線。他能感覺到孟斯竹充滿侵略感的視線正在自己的身體上巡視,腦海中不可抑制地想象到自己當前的模樣,再也沒辦法自欺欺人地覺得,孟斯竹這番如同背叛的行為,只是想要奪權而已。 一時間,孟斯竹那一聲失控的“你是我的——”仿佛又響起在耳畔。他本以為孟斯竹只是想要折磨他,可現實卻截然相反,甚至朝著一個更荒誕的方向前進著。顧斂沉默地喝完了水,他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這些年也見識過種種yin糜的調教手段,這一切反倒讓他覺得更加失控… 期間,孟斯竹一言不發,眉眼彎彎,甚至抽了張紙,像是要為顧斂擦干凈下巴上的水痕。 不過,還未等孟斯竹有所動作,顧斂的耐心也已然告罄。他下意識地將身體往后挪了挪,避開目前這個讓他覺得危險的距離,沉聲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孟斯竹輕飄飄地看著顧斂的動作,也不惱火,他維持著那副愉悅的笑臉,道,“我?” “我當然…是想要你呀,只要斂哥乖乖地待在這里,我什么都不會做哦,”他笑瞇瞇地說道,語氣輕松地好像只是在邀請人共度晚餐。 隨后,他又話風一轉,語氣中透出一股瘋狂的意味,“不過,我勸斂哥現在還是不要輕舉妄動。要知道,現在‘畏罪潛逃’的是你,不是我哦?!?/br> “因為‘顧總’如今下落不明,公司董事會一致決定由我成為新的掌舵人。我想,不會有反對意見吧?!?/br> “哦對,差點忘了。你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屬還在瘋狂尋找你的下落呢??上?,他們都有把柄在我手上。換句話說,我想要他們死,就沒有讓他們活的道理?!?/br> 顧斂聽到這里,差點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他緊緊地抓住手下的床單,身軀似乎因為怒氣而微微抖動,卻又克制住沒有打斷孟斯竹的話語。 “所以說,斂哥你不想聽話都不行哦?!泵纤怪癫痪o不慢地用手捏住顧斂的下巴,輕輕地把臉湊上去,像是要獻吻一般,呼出一口熱氣打在顧斂的臉頰,激得那處皮膚微微一抖?!澳悴弊由系捻椚?,也不是擺設。斂哥最好不要惹我生氣,我也不想讓你受傷的?!闭f完,他舔了舔顧斂嘴角破碎的傷口,一道血絲沁出,被舌頭迅速地帶過,留下淡淡的咸味彌漫在口腔,讓孟斯竹更加興奮。 無聲地承受著面前人的濕吻,顧斂沒有再說話,他心知現在事態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干脆閉上了眼睛,好像只是在縱容一場獨角戲,其余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從孟斯竹的視角向上看,只能看見男人緊鎖的眉頭,睫羽微顫,像是猛獸被除去利爪,只能任由獵人宰割。他輕輕地哂笑一聲,內心的勝利感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不過,單方面的玩弄總是容易讓人厭倦,他總算是放過了被蹂躪到紅腫的唇瓣,走到推車旁,帶來了今天的重頭戲。 只見那上面放著幾管藥劑,粉色、綠色、黃色,不一而足,卻通通散發著危險的意味,在冷色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奇異的流光。 這讓顧斂心中不詳的預感達到了頂峰。 “讓我來介紹一下,這一只是激素催化劑,可以加快身體發育,這只呢,則是能讓你身體變得更加敏感,還有這個…”孟斯竹就像在報菜名一般,還負責給食客介紹每道菜肴的功效和口感。 “夠了!”顧斂臉色發沉,終于忍不住打斷孟斯竹的話語,他咬著牙,神情中甚至有一絲悲憤,“認識這多年,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嗎?” “你、你想要奪權,成王敗寇,我認!但你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這番大動干戈,羞辱我到這個地步?這…” 原本握在手里的玻璃杯,被重重地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水花四濺。而做出這樣一個泄憤的動作,也耗盡了顧斂全部體力,他微微彎著腰,低垂下頭,一邊喘氣一邊用冰冷的眼神怒視著眼前人。 孟斯竹臉上的笑意已是蕩然無存。顧斂的話反而讓他想起自己死去的父母,提醒他自己這么多年到底在謀求什么。至于那多年的相處,又算得了什么呢?他無聲地告誡自己,顧斂只是這樁復仇大計中最大的驚喜,是他獨一無二的戰利品。 他一絲不茍地收拾好地上的狼藉,平靜地好像沒有聽見顧斂說話一樣,無聲無息地結束了這場單方面的對峙。 隨后,他拿起裝滿藥劑的針筒,一步步走上前來。顧斂掙扎著想要避開,卻被孟斯竹輕而易舉地按在身下,“乖一點,要是針頭斷在里面,我也沒辦法?!彼璧亻]上眼睛,依言收了力道,既然反抗無用,又何必浪費力氣? 冰涼的液體進入身體,藥效來得很快,未過多時,他便感覺到一股從骨子里透出的痛感,疼得他全身發抖。 孟斯竹看著床上的顧斂,只見男人渾身冒汗,咬著牙想要忍住發出聲響,卻依然漏出幾分痛苦的呻吟。他心知是藥物在起作用,對自己配置的藥品充滿自信,孟斯竹的心情又愉悅起來,開始期待改造的結果。 “休息愉快?!?/br>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也不在意床上的人是否聽見。隨后推著小推車,離開了房間。 極致的痛感過后,是灼燒般的熱意。 顧斂只覺得渾身都要燒起來了,皮膚沁出大量的汗水,整個人仿佛在水里浸泡了一般。 “啊、啊啊——” 他無意識地呻吟著,薄薄的唇瓣已經被咬得破碎不堪,淚水不住地淌著,眼睛已是一片通紅,顯得脆弱不堪。 胸口的鼓脹感愈發明顯,原先如少女一般的雙乳變得又大又圓,身體扭動間竟感覺微微發沉。點綴其上的rutou也挺翹脹大,散發出無盡的癢意。顧斂原本還能忍耐,可隨著情欲的堆積,他終究還是被人類最原始的欲望打敗,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磨蹭起身下的床單,以期能夠稍稍緩解那噬人的麻癢。 “嗚呃、啊……啊啊……好、好難受嗚嗚…” 比胸前更讓人痛苦的,是雙腿間那種迫切需要人來填滿的空虛感。顧斂強烈地感覺到,自己的花xue正在潺潺地流水,正在一開一合,仿佛在期待著什么。后xue也早已濡濕,這個從未被玩弄的器官好像一夜間完成了從幼女到熟婦的跨越,肥嘟嘟的小口微微闔張,rou壁黏膜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咬,激得顧斂腰間一片酸軟,幾乎要被這磨人的癢意所擊潰。 顧斂的腦海已是一片空白,他的身體迫切地想要著什么,卻又不知如何用言語表達?!跋胍?、想…嗚啊——難、難受…要…” 于是,孟斯竹重新踏入這個房間時,聽到的便是這樣一句破碎的呻吟。 他滿意地看著眼前這張被情欲折磨地酡紅的臉頰,下流地拍了拍,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一片guntang。 察覺到孟斯竹的動作,顧斂的意識稍稍回籠。他蓄滿淚水的雙眼無助地望著來人,微張的紅唇喘息著,想要撐起上半身,身體卻又無力地砸回席夢思上,像是一條脫水的魚在無望的掙扎。 他費力地伸出手,想要夠到孟斯竹的衣角,“幫、幫我……” 孟斯竹被這可愛的舉動討好了,他伸手摟住男人寬闊的脊背,微涼的觸感貼著guntang的肌膚,讓顧斂急切地往他懷里湊了湊。 “怎么幫你?”孟斯竹清冷的嗓音誘惑道。 顧斂茫然地抬起頭,張口想要說什么,被情欲裝滿的腦袋卻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摸、摸這……啊哈……”他喃喃地吐出幾個破碎的詞語。他挺腰向孟斯竹貼得更近,圓潤的雙乳被送到孟斯竹眼前,見男人還一動不動,心急之下,他摸索著抓住孟斯竹的手,貼在自己胸前,毫無章法地揉捏。 感受著手下滑膩的觸感,孟斯竹望著這對被藥物改造出的豐盈大奶,眼神也愈發火熱。他一邊用手揉捏著乳rou,一邊用指甲粗暴地摳挖著艷紅色rutou上緊閉的孔洞,讓這小櫻桃更加堅硬。沒過幾下,那頂上的小口便隱隱張開,仿佛要吐出些什么來。這也提醒了孟斯竹,或許可以再進一步改造這對熟透的大奶。 “啊啊…疼、輕點……好舒服………”顧斂語無倫次地呻吟道。在孟斯竹的大力玩弄下,胸前的痛感和快感讓癢意稍稍緩解,與此相對的,是雙腿間愈發強烈的渴望。 仿佛看出了顧斂的想法,孟斯竹放開乳rou,伸手探向男人身體下方。甫一接觸,他便感覺到花xue又肥厚了幾分,用手虛虛一握,就能感覺到從指縫出溢出來的嫩rou。撥開花唇,一股水流急急地噴在了孟斯竹的手上,黏膩異常,甚至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甜香。這回,孟斯竹沒有先去探索正不住收縮的甬道,而是剝開嫩rou,露出一個俏生生戰栗著的紅豆子,用力一掐。 “??!啊啊??!……那、那里…”像是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顧斂激烈地尖叫一聲,雙手揪緊了孟斯竹前襟的布料,雙眼更加渙散。 極度敏感的器官被如此對待,就像是一個開關,讓顧斂洶涌的欲望都一下子都爆發出來。他雙腿無意識地絞緊,把孟斯竹的手夾得幾乎無法動彈。身下的性器抽動著,射出了一股積蓄已久的濃精,打在顧斂的小腹和孟斯竹身前的衣服上,把場面攪得更加yin亂。 “好、好舒服……喜歡…” 一次高潮過后,催生的空虛感讓底下的小口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孟斯竹按壓著甬道口的軟rou,那貪婪的小口就像有吸力一般,吮吸著指尖,似乎在邀請著手指進入,往更深處探索。于是,他如善從流地伸入了一根手指,感覺到整個粘膜都因此而歡欣鼓舞,滑膩異常,緊緊地包裹住入侵的異物。 而一根手指又怎么能滿足此時顧斂被情欲折磨多時的身體?他不住地用花xue絞動著孟斯竹的手指,面上顯露出欲求不滿的神情,難耐地發出哼哼的呻吟。 “嗚、還要……不夠…還、還要” 孟斯竹卻是足夠耐心,他握住顧斂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褲腰上,誘騙道,“自己打開,里面就是你想要的?!?/br> 顧斂愣了愣神,隨后急切地解開了手中的腰帶。只見黑色的內褲頂起了一個駭人的弧度,湊近了甚至能感覺到熾熱的氣息。緊接著,一根雄壯的性器彈跳出來,兇歷勃發的柱身幾道青筋暴起,絲毫看不出主人的氣定神閑。 如果此時顧斂頭腦清醒,他無論如何也要奮力反抗??上КF下他早已被哄得意亂情迷,主動起身,跨坐在那勃發性器上,用yin水把兩人身體連接處打得濕淋淋。 孟斯竹不再猶豫,用力捅進了那肖想已久的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