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神秘人出場/被竹馬灌醉玩奶/隱晦表白(彩蛋4:藤蔓準備探索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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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抽插了百來下,孟斯竹忍住射精的欲望,把怒張的性器對準了顧斂因為敏感刺激而酡紅的睡顏。 只見馬眼一張,白濁強力地噴灑在了顧斂的臉頰、下巴、額頭,甚至有一些進入了男人微張的嘴里,半掛不掛地隨著唇舌顫抖而不斷被吞入。 被玩弄地濕答答的花xue也“噗嘰”一聲,擠出一股粘膩的汁液,濡濕了本就汗津津的屁股和一片潮濕是床單。 濃重的麝香味彌漫在空氣中,給整個房間都添上了yin靡的氣息。 看著顧斂被白濁弄臟的臉,孟斯竹感到一陣快意,剛剛釋放的性器再次變得火熱。一個站在權利頂峰的男人,如今臉上卻沾滿自己的jingye,就像是一只昂貴的寶劍,被粘上污泥、拉下神壇。 他用視頻錄下了這一幕,也不忘給仍在流著汁水的花xue一個特寫,想必任何看到視頻的人,都不會否認這是一只yin蕩的母狗吧。 孟斯竹自我欣賞了一會,然后給顧斂擦干凈了臉,卻絲毫沒有處理花xue處的一片狼藉。 走之前,他翻出了心腹找到的小藥瓶,猶豫了片刻,他把里面的藥片全部換成了味道類似的促激素藥物。對此會產生什么后果,孟斯竹心知肚明,但是當他腦海中浮現顧家主晃著連束胸都遮不住的大奶yin蕩求艸的景象時,一切道德上的掙扎在人的欲望面前都顯得不堪一擊。 離開顧家后,孟斯竹回到自己的公寓,打開電腦聯系了一位合作已久的伙伴——清道夫。 這個清道夫是孟斯竹一年前在網上認識的,換個確切點的說法,是清道夫主動找上了孟斯竹。他給予了孟斯竹許多關于顧家的詳盡情報,要求卻只有一個,那就是孟斯竹在報仇之后必須將顧家產業全部毀掉。 這樣天真的要求起初讓孟斯竹感到可笑,但是隨著清道夫展現出自己高超的黑客技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位不請自來的“伙伴”。 事實證明,清道夫完全有配得上這個要求的實力。 有了清道夫提供的資料,孟斯竹的復仇行動如虎添翼。兩人的合作在一年間愈發密切,孟斯竹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位清道夫年紀不大,從他透露的一些機密消息,更顯示這位清道夫是顧家家族的一位子弟。 思來想去,他向清道夫發了一封郵件—— to清道夫: …我發現了一個秘密,需要你的幫助。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知道你有沒有能力在顧斂的臥室安裝幾個監控?!恢梅植甲詈媚軌蛟凇瓟盗吭蕉嘣胶?。 萬分感謝。 次日清早,顧斂從睡夢中醒來。望著腿間的一片粘膩,他不由得皺了皺眉。內心卻繞有興致地想道,這個孟斯竹看起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私底下可真是個充滿惡趣味的人。 如果是原本的顧斂,此刻估計早就開始懷疑人生了。 不過,孟斯竹昨晚只顧著自己爽快,還是讓人有些許惱火。顧斂自己并沒有達到高潮,如今腿間的嫩rou還腫得不行,印著明晃晃的紅痕,一碰就敏感地發抖。 yinjing口滲出一絲清液,初嘗性愛的花xue也隨著晨起的欲望開始發癢,分泌的汁水傾覆在昨夜未清理的粘膩之上,狼藉的景象更讓人性欲潮起。顧斂不由得用手指在肥厚的花唇附近按壓摩挲,以期稍稍緩解噬人的麻癢。 可惜今早還有會要開,顧斂只好快速地撫慰了一下自己,把弄臟的床單草草收拾好,然后洗漱穿衣、吃早餐,開車向公司駛去。 度過了忙碌的一天,在秘書的提醒下,顧斂才想起來自己與竹馬約定了今日聚餐。 來到餐廳,進入包廂,入目的是一個身穿白色絨線衫的卷發男子。見顧斂走近,他溫柔地笑了笑著,起身輕輕擁抱。 這便是顧斂從幼時便親密無邊的好友——薛秋啟。 和斯文正經的孟斯竹不同,在人物介紹里,薛秋啟是一個對顧斂極盡溫柔,對旁人卻異常冷酷的人。這種雙標的態度,顧斂有些許察覺,卻也覺得無關緊要,畢竟他們本就是最親密的朋友。 兩人邊吃邊閑聊了半晌,幾杯酒水下肚,在薛秋啟不找痕跡的灌酒下,顧斂已然有些上頭,眼神都像綴著眼淚,波光粼粼的。 就在顧斂納悶這人想干什么的時候,薛秋啟突然輕聲細語地問道,“阿斂最近…怎么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沒等顧斂反應,原本坐在對面的薛秋啟便起身走到顧斂身邊,半長的卷發遮住了眉眼,逆著燈光讓人看不清薛秋啟臉上的表情。 “阿斂身上,好像發生了些…我不知道的事情?!?/br> 顧斂面上閃過一絲慌亂,“有嗎?” “這里…變鼓了,”薛秋啟彎下腰,把手輕輕地放在顧斂胸口的位置,體會到手下柔軟的觸感,他輕微地摩挲了一下,“剛剛抱阿斂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焙密?、好軟,真想一直抱住…他暗暗地舔了舔犬齒。 “嘶…你、你先把手拿開!”顧斂條件反射地擒住薛秋啟冷白的手腕,不自然地理了理衣服,氣息不穩地說道,“這…這像什么話!” 薛秋啟眼神里閃過一絲受傷,“…阿斂不愿意告訴我嗎?”話語中透著nongnong的委屈。 他兩手垂落在身體兩側,肩膀稍稍放低,做足了乖乖認錯的樣子。 顧斂差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如果他記憶沒出差錯,剛剛好像是這人不由分說就把手放到自己胸上,現在又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噫…好一個綠茶美人。 “你都上手摸了,我不信你不知道,”顧斂雖然已經有點腦袋發脹,卻還在盡力保持清醒,冷冷地回應到。 不過,從薛秋啟的視角可以清楚看見,男人的耳朵已經慢慢浮上一抹嫣紅,隨后迅速蔓延到了脖頸。也不知是因為酒精燒的,還是因為羞恥。 他低下頭,俯首貼在顧斂耳邊,話語間的酒氣讓顧斂暈得更厲害了。 “…阿斂,你掀開,讓我看一眼、就一眼?!?/br> 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 裝潢奢華的包廂內,一個高大的男人將上衣撩到胸口上方,露出一對少女般的蜜乳,另一個身量稍瘦的卷發男子,正津津有味地嗟吸著愈發挺硬的rutou,回蕩出“嘖嘖”的水聲。 “啊哈——啊……” 顧斂整個胸膛都被熱氣蒸得發紅,過量的刺激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腹肌上沁出汗水,如融化的蜂蜜一般,瀲滟出水光。 他的手無力地垂落在薛秋啟的發頂,稍長的卷發或被汗水沁濕、或如小刺般扎在乳rou上,持續地帶來癢意,叫人恨不得去大力撓這嬌嫩的肌膚。 “…癢、好癢……呼啊、啊??!” 聽見顧斂破碎的喘息聲,薛秋啟終于停下動作,微微抬起頭。只見一顆紅艷艷的rutou從他嘴里蹦出,腫脹異常,與另一邊胸膛上褐色的小豆子形成鮮明對比。 四周的乳暈也微微發紅,布滿了口水和咬痕,單看起來,還讓人誤以為是剛喂過奶的婦人。 薛秋啟握住顧斂發軟的手,抵在這顆已經被蹂躪地面目全非的紅纓上,“阿斂,來手過來,我教你…要這樣才舒服”,一邊大力揉捏,一邊把腦袋伸向旁邊的rutou,輕輕叼住。 他含含糊糊地發出聲音,“對…大力一點,這邊掐一把,再揉揉”,溫柔似水,嘴下卻絲毫不含糊。犬齒對準乳尖,用力摩挲,未過多久,這處也變得紅潤充血,顫顫巍巍得站立起來。 “啊、啊??!…好、好舒服……啊哈!”顧斂的大腦被兩邊一同刺激的快感激得一片空白,再也壓抑不住粗重的喘息,低啞中時不時又夾雜了一絲嬌媚,讓人想要更加用力玩弄,直到他就像被玩壞了一樣,只能呆滯地流著口水、完完全全地說不出話來。 在薛秋啟的不懈努力下,兩顆奶頭都被玩得幾乎破皮,像個小櫻桃一樣掛在蜜色的奶子上。 乳rou也是布滿咬痕,紅艷水光地好像掐一把就能流出汁液。 酥酥麻麻的癢意卻并未從此消減,顧斂清醒了一二,卻又羞恥地發覺到,底下的花xue早已在潺潺地流水,幾乎要打濕整個花唇。性器也yin欲高漲,將褲子頂出了一個小帳篷。 薛秋啟克制住身下洶涌的欲望,深深地看了眼那處,卻一言不發。他輕柔地吻著被過分玩弄的乳rou,沿著乳rou一直吻到脖頸,一邊小心翼翼地啄著顧斂的喉結,一邊動手幫顧斂把衣服整理妥當。 “今日是我沖動了…可、阿斂這么聰明,想必不用我多說,也能明白我的意思…”他用手臂包裹住顧斂的后腦勺,臉近近地靠著顧斂依然飽含熱意的面頰,若即若離地在下巴和臉側留下蜻蜓點水的吻。 顧斂漿糊一般的腦袋此刻終于稍稍冷靜下來,他抿了抿嘴角,就在薛秋啟即將吻上唇瓣的時刻,以一種遲緩的力道,卻不容拒絕地,推開了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