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得系統欲逞雄風反被扒掉內褲
比起以往這個時間的黎岐,今天的他顯得更加焦急——半個小時之內他已經連續滑動了十五次手機來確認時間。然而他的手機還是四年前的款式,比他還著急退休,屏幕閃了幾下,立刻卡死黑屏,似乎在對他這種壓榨老年手機的行為表示抗議。 黎岐瞬間就有些想換一個手機了,他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這個月的工資,悲哀地發現交掉房租水電后,又不剩多少,讓他掏出一筆巨款來購買手機,還不如直接要走他的半條命。 這種貧瘠單調的日子日復一日地蠶食一個人對生活的新鮮感,亂七八糟的瑣事更是煽風點火,黎岐本該在枯燥的日子中了此余生。 然而,一切都是有轉折的。 就在前幾天,黎岐在家里對著破舊的電腦屏幕擼動他那根不成器的jiba的時候,一個自稱是黃文金手指的系統找上了他。 在黎岐反應過來之后,他意識到,他即將從貧窮的上班族,變成三流里的主角了!而這個系統非常沉穩而大方地,像是他曾經看過的黃色里的系統一樣,給了他第一個金手指——隱身。 這便是他今天頻頻看向手機的原因之一。 另一個原因,正坐在經理辦公室呢。 其實最開始他聽到系統說任務是cao男人的時候,他是十分拒絕的,要知道他以前一直是對著A片擼的,就算看了幾本男人之前搞屁眼的,那也只是因為…… 【只是因為你心里不滿憑什么這些天之驕子的人生順風順水,想要把他們拉下來,狠狠地折辱他們。你當時的瀏覽記錄里有不少這一類型的?!?/br> 【所以,為什么不答應呢?正因為收集到了你過于強烈的情感波動,我才選擇了你,并決定和你簽訂契約?!?/br> 黎岐終于同意了。 他嫉妒很多人,而這其中經常在他眼前晃的,便是趙長風了。 趙長風皮膚白皙,又該死的會裝,公司不知多少女職員對他芳心暗許,就連為數不多的gay也對他想入非非,簡直男女通吃。反觀黎岐,皮膚泛黃,眼圈沉沉,要錢沒有,要愛情也沒有,事業愛情雙失敗,甚至回家還要被父母拿來和哥哥弟弟比較。 他們甚至是同一天來公司面試的。黎岐本來很沒有把握,在看到排自己后面的趙長風之后更是覺得自己必定會落選了——但是多年以來都不怎么給力的運氣眷顧了他,他竟然也被招了進來。 他也曾經聽說是趙長風為他說了幾句好話,他才能進公司。因此在最開始,他也曾經努力地想要跟趙長風打好關系,甚至給對方帶過幾次早飯…… 這一切都在趙長風快速地從主管升為經理之后破滅了。 趙長風從一開始偶爾地對他挑刺,變成頻繁地挑刺,現如今黎岐的每一份策劃案都被趙長風毫不留情地駁回,同事們幸災樂禍,黎岐苦不堪言。 他恨死趙長風了。 趙長風一直在針對他,上班的時候劃一下手機會被趙長風敲桌子警告、早上打卡晚了也會被趙長風站在門口攔住,對方的眼睛通常會輕飄飄地打量一下他手里提著的早餐,然后嘲諷地說:“怎么又遲到?” 是呀是呀,肯定要遲到的啊,又不是誰都像趙經理您一樣年紀輕輕就有車有房!我們這種窮苦的勞動百姓還得擠地鐵呢! 但是,實際上黎岐只敢心里這么說。 他眼睛亂瞟,不敢跟趙長風對上視線地回答說,“哦,路上,嗯,不是,我,我起晚了點……” 他的借口通常都不那么聰明,最后都只能點頭哈腰地認錯,發誓下次再也不敢了。 正常的上司逮一次下屬之后,也不會再逮第二次了,然而趙長風就是能天天逮他! 黎岐對此恨得咬牙切齒,他憤怒地從牙齒縫隙擠出兩個字,“我簽!” 第一個目標當然就是趙長風! 他要把趙長風先jian后jian,一jian再jian,吸走對方身上的氣運,將他從高高在上的地方拽下來! 過了許久,黎岐終于看到手機屏幕跳了一下,年邁的手機終于又慢吞吞地工作起來。 屏幕上顯示此時是下午九點零七分,已經加班了3個多小時。再過一會兒,辦公室里的人就會全部走光,只剩下他和趙長風。 他慢吞吞地收拾東西,偷偷去看周圍的同事,打算像平常的每個下午一樣混入人流之中離開…… 接著,他找機會隱身,然后立刻返回。 這個時候,辦公室里果然只剩下趙長風一個人了。 黎岐腦袋里的血管都在興奮地狂跳,甚至忘記了掩蓋自己的腳步聲,就激動地沖向了趙長風。 或許之前的他并不敢對趙長風干些什么,但是,現在的他有了這個系統,一切將大不一樣。 黎岐這樣想著,有些下流地摸了一把趙長風的下體。 他看過許多三流色情,按照劇情發展,等下趙長風就會吃驚害怕,渾身顫抖地任由他拿捏,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推倒趙長風。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手剛要撤回來,就被抓住了。 正在敲擊鍵盤的趙長風瞬間就將注意力從眼前的筆記本上收了回來,他反應敏捷地抓住了襲擊自己的東西,握著的感覺告訴他這應該是一個人,或者“鬼”的手臂。 想不到在公司待了這么久,居然在今天碰上這么一個色中餓鬼。 于是干脆也不再工作,他左手合上筆記本,右手一個巧勁就把黎岐甩上了書桌。 黎岐哪里想得到趙長風還有這等臂力?他被摔得猝不及防,后腰和臀rou都狠狠地撞擊在桌面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 趙長風看不見黎岐,憑著觸感摸索到了黎岐的脖子,然后用力地卡住了這個地方說:“老實點?!?/br> 可憐黎岐滿腦子的黃色想法一個都沒能實施,就倒在了第一步。 趙長風反而對眼前的“鬼”有些好奇了。 如果剛剛摸索時的手感沒錯,那么眼前的鬼,應該穿的是一身西裝? 這身西裝對這個“鬼”來說大了一碼,推開外套去摸鬼身上的襯衫時甚至感覺得到連襯衫也是不合身的?;蛟S是因為從沒見過這種不科學的存在,趙長風摸得很仔細,他的手從扎著襯衫的皮帶里插了進去,然后往外一掀,就扯出了襯衣,摸到了溫熱的肌膚。 鬼的皮膚會是溫熱的嗎?趙長風捏著黎岐脖子的手感覺到了清晰的血管跳動。 ——這必然是個真人了。 趙長風本來只是有一點好奇,這下這一點好奇翻了一番,讓他十分想要弄明白真相。 他的手幾乎被黏在了這溫熱的肌膚上,黎岐因為害怕和惱怒不斷起伏的肚皮更是出賣了身體主人的情緒。 趙長風恍然間明白了,眼前的家伙不但不是鬼,而且還有些膽小。 因而他直起身子,用手估摸著拍了拍這個隱身者的臉——大概是拍對地方了,空氣中傳來清亮的啪啪兩聲。 “老實點現出原形,不然……” 黎岐一聲未吭,他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只想趕快跑出去,而不是在這里被人按在辦公桌上輕慢地拍打。 但是黎岐顯然低估了趙長風的手段。 耐心地等了半分鐘之后,趙長風摘下眼鏡,輕笑了一聲。 “給過你機會了?!?/br> 說著,黎岐柔軟的腹部就被突如其來的拳頭搗了進去。 黎岐根本忍不住,那拳頭釘入之后就立刻痛呼出聲。 這一下并不算結束,趙長風把黎岐的襯衫往上挽起,黎岐精瘦的腰腹就露了出來。他的腹部遠比臉白,肌膚又柔又軟,在朦朧的光線中十分好看,只可惜此刻隱身,竟然無人看見。但是觸感卻不會被無視的,趙長風方才那一拳打進去,雖然狠,但是也不由得為這柔軟的手感暗嘆,甚至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憐香惜玉。 于是下一秒,趙長風把黎岐扯下來,自己順勢坐下。黎岐的腹部便狠狠地撞上了趙長風的大腿,痛的他又是慘叫了一聲。 這一聲讓趙長風聽出一點熟悉的感覺,卻還是不能聯想到這人到底是誰。 他單手按壓住人,另一只手不知怎么,摸著黎岐滑膩的背部肌膚還不夠,竟然一路下滑,插入了黎岐的西褲。黎岐的腰太細,皮帶扎得不夠緊,因此這一下就摸到了半個肥嫩的屁股,擠得像女人的胸似的,雖然趙長風看不見,但是捏在手里把玩的觸感讓他好不愜意。 “說說,是不是屁股癢了欠cao了?”趙長風全然不知黎岐本來是想cao他的。 他只覺得從未摸到如此讓人內心舒暢的東西,趙長風單身多年,從來不覺得情欲是什么讓人著迷的東西,此刻捏著半個肥嫩屁股,卻突然覺得口干舌燥,下體也發熱發燙起來。 而這發熱發燙的下體,正抵著黎岐的小腹,令黎岐想忽略都難。 趙長風怎么可以對著空氣硬起jiba! 黎岐立刻反抗,可是他的脖子還被趙長風卡著,呼吸都有些困難,他費力掙扎了一下就覺得難受,趙長風于是好心地松手,給他喘息之機。 黎岐得到這個機會,撐著書桌和趙長風的大腿就想爬起來,他心中只想著趕快離開,卻忘了趙長風的另一只手還塞在自己的西褲里,捏著自己的屁股。 是以黎岐下意識躲開的時候,趙長風反手一勾,就勾住了黎岐的平角內褲,黎岐尷尬得不敢再動了。 “想跑?” 趙長風不怎么想這只肥屁股跑掉,他越發覺得這裝神弄鬼的人有一身好皮,摸著讓人如此舒坦。 他空閑的左手解開了黎岐的皮帶,將黎岐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兩手并用地揉捏起來。 黎岐被捏得并不好受,任何一個男人被這樣弄都會生氣,更何況他本來的目的,可不是想居于人下的,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趙長風玩得他屁股rou有些發癢。 對方越玩越起勁,最后甚至捏到了大腿根。 黎岐的小腹還一抽一抽地疼,他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想要緩解疼痛。 趙長風的手感覺到了這扭動,呼吸立刻粗重起來。 他抽下黎岐的皮帶,準備綁住黎岐的雙手,然后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只肥屁股。他決心做個好事,好好喂飽這個“色鬼”,或許是加班太久帶來的錯覺,他在某一刻竟然以為眼前的這看不見的人,說不定就是越發躲著他的黎岐。 然而下一秒,一個東西擊中了他。 是他的水杯。 黎岐終于摸索到書桌上的水杯,然后毫不猶豫地砸向趙長風。 趙長風沒有立刻昏倒,他死死掐住了黎岐的臀rou,力道大的黎岐痛呼出聲。 但是不想被發現,且更不想被人這樣玩屁股的黎岐狠了狠心,抱著一定不能被知道的想法,再一次用水杯狠狠敲上了趙長風的額頭。 這一下,趙長風終于暈倒了。 只是暈倒之前他雙眼中的狠厲讓黎岐忍不住抖了一下。 在確定眼前的男人真的暈倒之后,黎岐這才起身想要走開。然而趙長風暈倒后的手竟然攥住死死了他的內褲,怎么也掰不開。 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黎岐不得已脫了褲子和內褲,最后只套上西褲,匆匆忙忙離開了。 即使再不愿意掛著空擋走路,黎岐也只能忍耐,畢竟如果不脫下內褲,就根本就沒辦法脫身。而這個點還不趕向地鐵站的話,他就趕不上最后一班地鐵了。 這最后一趟地鐵意外的很擠,黎岐只穿了西褲,和其他人擠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心虛。 他刻意背靠門站著,避免和其他人的身體碰撞上,卻全然忘記了地鐵標語寫的不要倚靠。 地鐵過了好幾站,在復盛商業中心停下的時候,黎岐已經有些困了,他根本沒聽到他背靠的這扇門打開的提示音。理所當然的,當車門打開,黎岐立刻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到了地上,這一下新傷舊痛一起,弄得黎岐直抽氣。 “很疼嗎?” 一旁站著的青年見他這樣,也不急于上車,而是伸手扶了他一把。 黎岐被人伸手拉起來,拍掉西褲上沾著的灰塵后,才來得及表達自己的感謝。 “不用謝,我叫董青?!?/br> 青年微笑著向他介紹自己,“我看你摔得很痛,要不要去醫院?下一站就是省醫院,假如摔傷骨頭就不好了?!?/br> 黎岐確實覺得尾椎骨有些疼,但是一想到上次去省醫院治腰疼花了七八百的事,立刻退縮了,搖搖頭表示自己不需要。 面前的青年卻熱情得過分,他溫和地攔住想要搭上地鐵的黎岐,“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話可不行,弄出舊傷怎么辦?” 黎岐拍開他的手,卻又被拉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地鐵關門開走。 他心里無比煩躁,剛剛那趟就是今天最后一列地鐵,到他家還有七站路,打的是舍不得打的,走路回去更不現實。 黎岐氣的臉色一黑,用力地推開了董青。 “你很煩知道嗎?” 董青毫無防備地被他推開,低著頭久久地不說話。 黎岐懶得去管這人在想什么,他忽然記起有一個許久未聯系的朋友就住在這附近,想來找他借住一晚上應該也是可以的。 他并沒有看到在他離開后,董青看著他的背影,做出的口形。 那個口形在說,真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