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占》九【偏執攻美人受,強占,懷孕,侵犯,生子,產乳】
起了拳頭。 燕席見此,揚眉失笑道:“身體放松?!?/br> 聽出他語氣里的促狹,趙輕舟心中暗恨。 他們兩人皆身為男子,本這等運功逼毒的療傷做法在江湖是在尋常不過,偏生燕席這登徒子對他心懷不軌,使得這種做法失去了原本的坦然之意。 莫說趙輕舟把人想的過于齷齪,試問同為男子,又有誰會如燕席一般,逼毒時還需把衣裳都給脫了? 分明就是不安好意! 所以至于現在對方一碰他,趙輕舟就這般草木皆兵。 “你不許動手動腳?!?/br> 趙輕舟生怕燕席在給他逼毒的過程中色令智暈,狼心肆起,忍不住再次警告他。 燕席被他這般防賊似的防著,有些不高興了:“你可是我的妻子,我動你是天經地義?!?/br> 趙輕舟冷臉:“住嘴!誰是你妻子?!?/br> 不要臉的男人,還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提起這件荒唐的事情。 “誰會嫁給你,別做夢了?!?/br> “嫁衣我都買回來了,不嫁我你想嫁誰?” 燕席不悅。 趙輕舟發現自己與這男人完全說不清道理,再說下去也只會是浪費口舌,于是冷聲道:“要穿你自己穿,要嫁你自己嫁?!?/br> 燕席一聽,忽然沉默下去。 趙輕舟遲遲沒有聽見他開口,正覺莫名其妙,下一刻,就聽見身后的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 “如果你喜歡,我嫁給你也不是不可以?!毖嘞J真的說:“但我不做在下承歡?!?/br> “你——” 趙輕舟瞳孔一震,登時睜大了眼,聞言后氣的渾身都在發抖:“燕席,你莫不是腦子缺根筋!” 燕席皺眉,覆在趙輕舟光裸脊背上的手掌,帶著懲罰性質般,輕輕捏了捏他光滑的肩胛。 “舟兒,不許這么說我?!?/br> 他也只對趙輕舟這般沒有脾氣了,如若一般的人敢如此謾罵于他,一劍下去,就算不取了對方的性命,可那截舌頭,燕席也定是不會留了它的。 “你真是……” 趙輕舟如今也算見識到了,二十多年,他還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好了,逗你玩的?!?/br> 燕席從心底深處是不想氣趙輕舟的,只不過是覺得趙輕舟生氣的模樣是真心好看,才忍不住日日逗他一番。 總歸他生氣發怒的樣子,也好過整日懨懨寡歡的樣子來的強。 趙輕舟一口郁結之氣堵在喉嚨,一張俊美的臉當真是瞬息萬變。 燕席瞧著他雪白的面頰上,不知是被裊裊升騰起來的熱霧氤氳出來的紅暈,還是惱怒的羞意,總之不管是什么原因,趙輕舟烏眸紅唇,面如冠玉,一副美人勃怒的模樣,活像是一支燃著熊熊火焰的利箭,徑直插入他的心臟,燒的他一顆萬年冰石的心,瞬間軟化成一團只會冒著氣泡的溫水。 9 燕席心情舒暢,望著趙輕舟被溫泉裊裊升騰的熱霧所氤紅的面頰,不禁心生一動,又見他裸露在外的,那一片雪白的肩頸,膚如凝脂,引誘的使人想在上面留下某種曖昧的印記,要人毀了這一片膩人的白。 燕席喉結一動,眸色深沉了些,頗有些心不在焉。 一般為人療傷,運功者須得心無旁騖,專心致志,否則一個不慎,在場兩人皆有可能會被內力反噬而身負重傷。只燕席不是一般人,他的武功已經到了登峰造極之境,這會兒一心二用,一邊給趙輕舟運功逼毒,一邊火熱的眼神盯著趙輕舟白皙的脊背,腦海里止不住的想入非非。 一些旖旎畫面開始不受控制的出現在他腦海中,燕席雖說從一開始便對趙輕舟懷有非分之想,但他卻還從未想過在兩人成親之前占有他的身子。 舟兒態度本就對冷若冰霜,他若是還不給他一個名分便強要了他,之后這肯定是要恨極了他,這可萬萬不行。 燕席還在思忖著,怎樣才能讓趙輕舟對他的態度稍加軟化變得微溫和些。 身后熾熱的眼神趙輕舟如何不知,只他此時卻無心去管身后那雙如狼似虎的灼熱視線,他現下的注意力,全然被自己眼睛逐漸出現的燒灼感奪去。 眼底仿佛燃燒著一股炎炎烈火,劇痛侵襲,趙輕舟的眉頭蹙起,有些許的汗粒從他額前淌下,神色看起來相當難受。 燕席察覺他呼吸急促,說道:“再忍耐一下,馬上就好了?!?/br> 趙輕舟抿唇,不予作答。 燕席也不在意,手掌繼續為他輸加真氣。 隨著眼底燒灼的痛感逐漸減弱,漸漸地,眼中開始凝聚起一股溫熱的液體——猩紅的,夾著著些許黑色的鮮血自趙輕舟的眼底流淌而下,那是趙輕舟眼睛里所殘余的毒素,被燕席以毒血的方式給全部逼了出來。 …… 耳邊是動物的叫聲,似乎有什么東西不斷在他身上蹦跶,很快便擾醒了趙輕舟。 趙輕舟微微睜眼,驀地出現的白光,照射他眼睛有輕微的刺痛感,他愣了片刻,這才驚喜的發現,自己居然看見了久違的光亮。 他眨了眨眼,眼前的畫面逐漸清晰起來,是一間稍有簡陋的屋頂。 趙輕舟撐著自己的手臂坐起了身,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掌心之上的紋路一清二楚,他這才可以肯定,自己的眼睛已經完全好了。 就在他愣神之際,一只毛茸茸的小東西突然從他的身后跳到他展開的掌心——是一只金絲猴,正甩著長長的尾巴,不斷歪著頭看著他。 趙輕舟記得這個小東西,之前就出現過他身邊。 這只小金絲猴似乎對這的環境十分的熟稔,令趙輕舟不由心想:這莫不是燕席那登徒子養的小寵物? 他的猜測很快便得到了證實,外頭一道腳步聲傳進來,那小金絲猴耳朵一豎,似乎知道來人是誰,一下子就動起身子,往門外的方向幾個跳躍,很快便不見了身影。 10 燕席走進來時,他的肩上果然掛著那只小金絲猴,它的尾巴正親昵的卷在燕席的手臂上,安靜的趴著,待見趙輕舟,小小的猴身,又十分歡快的蹦跶起來。 趙輕舟跌入這深涯底下差不多一月有余,這還是他失明一月之久之后,第一次見著燕席的樣子。 與他假象的年紀差不多,看著不過也才二十七八的青年,一張臉生的俊俏非凡,細眼薄唇,身高挺拔,身材精壯,一身玄色勁裝,看著頗有些肅殺之氣。 見趙輕舟的視線望向他,燕席眉頭一挑,唇角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將手里端著的食盒放了下來。 “舟兒,你醒了?!?/br> 趙輕舟將頭撇了過去,雖說燕席將他的眼睛治好了,秉著感激之情,他理應對他態度客氣,心懷感恩,只他心底還記得燕席之前對他動手動腳的猥瑣行徑,臉色硬是緩和不下來。 燕席走了過來:“你昏睡了一天一夜,定是餓了,我喂你吃點東西?!?/br> 他將桌上的食盒打開,里面赫然是一碗加了不知是什么rou的白米粥。 趙輕舟確實有點餓了,但他怎么也是不肯讓燕席來喂他吃東西的,他的手又沒有斷,吃飯這等事情,何須假以他人。 他拒絕了燕席伸至他嘴邊的湯勺:“多謝,不用了,我自己來?!?/br> 趙輕舟伸手去接那盛著粥的碗,卻在半空被燕席攥住了手腕。 燕席堅持道:“我喂你?!?/br> 趙輕舟皺眉,見他態度堅硬,絲毫不肯謙讓一絲,便冷下了臉色。 “既然如此,我便不吃了?!?/br> 他從燕席的掌心,抽出了自己的手。 燕席搖頭:“不行,你必須得吃,不然身體餓壞了怎么辦?” 見趙輕舟不理會他,他挑眉笑道:“你若不吃,我便只好用嘴來喂你了?!?/br> 說完,便兀自將碗里的粥喝了一口,然后近身過來,似真要用老辦法,以嘴渡喂給他。 趙輕舟臉色一變,幾乎是下意識把頭扭了過去,伸手在臉的前方,來阻擋燕席的侵犯。 “住口!” 燕席停頓住,將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得意道:“那你吃嗎?” “你這潑皮無賴!”趙輕舟對著他咬牙切齒,雙眸里充斥著怒火。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惡棍流氓! 燕席哼笑一聲,作勢又要喝粥。 “等等——” 趙輕舟急忙阻止了他,生怕他動真格的,他心知若是燕席真要這般做,他定也是阻止不了他的。 他一陣無力,便只好妥協:“我吃……” 燕席這才心滿意足的,重新舀了一勺粥,喂到他嘴邊。 趙輕舟張了張嘴,突然想起眼前這碗粥已經被燕席喝過了,頓時就有些難以下咽。 燕席見他盯著不動:“怎么了?” 趙輕舟定是不會明說是自己嫌棄于他,只好避重就輕道:“好像涼了,換一碗吧……” 燕席聽他突然柔和下來的語氣,瞧了瞧手里的白米粥,隨之又見趙輕舟視線莫名的飄忽,思緒一轉,立馬反應過來。 他的臉黑了下去:“你嫌我?” 趙輕舟生怕惹他惱怒,對自己親喂的毛病又得犯了,便趁他松懈至極,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瓷碗,將里面的粥喝了下去。 然而燕席怎肯就此放過他,見趙輕舟瓷白的面頰和喉間吞咽的動作,他的眸色一深,突然欺身而上,將趙輕舟壓回了被褥之中。 趙輕舟受驚,手里的碗一個不穩,掉在了地上。里面還有些來不及喝完的粥,全部灑在了出來。 一直待在燕席身上的金絲猴,趁機也跳了下來。 11 這無恥的男人,直接欺壓上了他的身體。 趙輕舟見此,不由氣紅了臉。 “你、你做什么?!放開!” 他下意識伸出手,抵著對方堅硬的胸膛想阻止他的靠近。 燕席卻順勢抓住他的手腕,直接將他往自己懷里一拽,趙輕舟跌入他懷里。 “你——” 趙輕舟神色有些慌亂,張嘴便想呵斥,誰知燕席的手指卻捏著他的下頜,逼著他把頭抬起來,下一刻,眼前的人臉放大,燕席的唇就貼了上來。 趙輕舟瞪大雙眼,被迫接受他兇蠻的親吻。 燕席的吻和他本人的做事風格一樣,皆是帶著一股不容反抗的霸道與侵略,幾乎是覆上趙輕舟唇的那剎,他便伸出舌頭,撬開了對方的牙關,舌頭細細舔舐過趙輕舟口腔里的每一處地方。 兩人津液交融,許是還惱趙輕舟方才嫌棄他的那一幕,隨后燕席又逼著萬般掙扎的趙輕舟,將兩人口中交纏之下分泌出的津液悉數逼著他咽了下去。 趙輕舟的表情十分難受,下意識想合上牙齒去咬他,只燕席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捏著他下頜的手指不放,逼的他合不攏嘴,口涎沿著下巴滑落下來。 燕席的力道掌握的恰到好處,捉著趙輕舟的手腕,既不能令趙輕舟掙脫開來,也不會令他感到難受。 他將掙扎中的趙輕舟壓在了被褥上,沉重的身軀覆在對方身上,兩人身體親密緊貼,身體的溫相互交換,兩人周遭的空氣逐漸變得升騰曖昧起來。 趙輕舟有些呼吸不過來,燕席的吻實在太過兇狠,像只野獸在進食一般,恨不得將他活生生吞下肚里才滿足。 待燕席吻夠了,意猶未盡的把唇移開后,唇舌分離,兩人中間牽出一條色情的銀絲。 趙輕舟的唇已經被燕席吻的濕潤紅腫,乍一看,他的唇像是涂抹了層鮮艷的口脂上去一般,可口誘人。 燕席見此,眸色一深,喉結動了動。 一吻結束,燕席氣息不變,反倒是趙輕舟,他臉上的紅暈染到了眉骨,沉濁的喘息像是要喘不過來氣一般。 男人緊緊貼著他的后背,對方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內衣源源不斷染上趙輕舟的背脊。燕席俯低了身子,濕熱的唇情不自禁的貼上他白皙纖細的脖頸。 “舟兒……” 燕席嗓音嘶啞的喚他。 趙輕舟的呼吸還沒有平復過來,就猛地感覺到自己的腰腹部位被一根硬邦邦的物體抵著,硌的他身體難受。 這是—— 趙輕舟意識到那是什么,臉色驟變。 “燕席,你自己說過,沒有成親之前不會碰我的!” 他驚慌失措的開口。 燕席聞言,眼中迅疾一亮。 “舟兒,你答應要嫁給我了?” 趙輕舟死死咬住嘴唇,臉色紅百交替。 望著燕席那張欣喜的臉,和眼中那對他偏執占有的神色,趙輕舟萬般無力。 他嘆了口氣,神情頹喪:“燕席,你為何非要娶我?” 燕席雙眸一彎:“我喜歡你?!?/br> 原因簡單的可怕。 趙輕舟沉默片刻,又道:“你當真喜歡男人不成?” 燕席低笑一聲,挺了挺胯,直接用身體行動來答復他。 “舟兒覺得呢?” 趙輕舟身體一顫,那處被燕席抵著的身體部位,感覺像是在被火燒灼一樣。 趙輕舟閉了閉眼,自己身體此般傷殘,不僅癱瘓于榻,武功也全然廢絕,燕席武功高強,若他真要強占于他,自己也定是無法反抗,他心知自己逃脫不了。 趙輕舟心想,自己之所以執著于回去,無非是想尋得那人,為父報仇罷了,眼下自己身受重傷,燕席又如此糾纏于他,自己與其帶著滿腔怨恨嫁于燕席,倒不如利用他那高強的武功,去殺了那人。 思及此,燕席吐出憋于心中那口積壓已久的濁氣,睜開眼,望向燕席。 他語氣冷然:“燕席,我愿意與你成親?!?/br> 燕席定定的凝著他,并未說話,他知道,趙輕舟的話還沒有說完。 趙輕舟道:“你帶我出去,只要幫我殺了那人,我便心甘情愿嫁于給你?!?/br> 12 集市熱鬧非凡,房屋鱗次櫛比,街道兩旁商販的呦呵聲不絕于耳。 由于趙輕舟雙腿無法行走,燕席便雇了一輛馬車。 這是趙輕舟落入深崖之后,第一次從深崖底下出來。 燕席這個男人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測,已經完全到了登峰造極之地,這深崖足有千米之深,燕席答應趙輕舟帶他出去后,又過了幾日,待趙輕舟體內的毒素徹底清除,燕席便背著他,就著那崖壁上垂落下的藤蔓,運用輕功,輕松萬般就將趙輕舟帶了出去。 不過才一月之久,趙輕舟掀開簾子,望著車窗之外的繁華,神色復雜,竟覺自己恍如隔世一般。 燕席見此,伸手將簾子落下,待觸摸到趙輕舟的手有些涼意,他眉峰一皺,旋即將他的手捂進了自己懷里。 趙輕舟有些不適,抽了抽手,燕席卻將他握的更緊。 “松開……” “舟兒別動,為夫給你暖暖手?!?/br> 趙輕舟十分抵觸這個稱呼。 這時外面的馬夫呦呵著馬兒停下了步伐,隨即,車簾外響起馬夫洪亮的聲音。 “公子,金平城到了?!?/br> 燕席道:“進去吧?!?/br> 隨后,馬車又平穩的行駛起來。 燕席對趙輕舟道:“今日我們便在城里找間客棧住下?!?/br> 趙輕舟自武功被廢之后,又跌下深崖身受重傷,身體早已不復從前硬朗,如今只不過是才坐了幾個時辰的馬車,身體便能明顯感到疲累。趙輕舟那張姝艷的臉上,也浮上了一抹淡淡的倦色。 燕席將他攬在懷里:“你先睡,到了客棧我便叫你起來?!?/br> 趙輕舟身體僵硬,即便自己已經被燕席抱過吻過數次,但對于這種異常親密的舉動,他仍舊存在強烈的抵抗。 燕席仿佛絲毫察覺不到他的抵觸之意,強制性的將趙輕舟抱在懷里,動作微顯生澀,大掌輕拍他的脊背,帶了絲哄睡的意味。 瞧著他這般幼稚的動作,趙云舟郁結心想:燕席這廝,莫不是當他是三歲孩童不成? 男人身體溫暖,落在他脊背大掌的力道,似乎帶了種莫名安心的味道。趙輕舟偎在燕席懷里,一顆心胡思亂想著,卻在對方這般輕柔的動作下,身體逐漸放松,最終還是耐不住倦意,瞌目睡了過去。 趙輕舟呼吸均勻的那剎,燕席便垂下了頭,灼灼的目光望著安靜依偎在他懷里那張恬靜又殊麗的睡顏,孱弱又漂亮,仿佛是像生長在那深崖底下的菟絲花,美麗萬般,卻又不得不依附著大樹才能得以生存。 就好比他們如此。 他的舟兒,必須得要依附著他,才能在這世間生存下去。 燕席斂下了眸,烏黑的睫毛蓋住了他眼底濃烈的占有欲,和那一抹可怖的偏執。 薄唇落在了那張柔軟的唇上,研磨吸吮。 …… 趙輕舟被一陣嘈雜的人聲擾醒,睜開眼,燕席那流暢鋒利的下頜便映入在他眼底,他整個人都被燕席抱在懷里。 趙輕舟略微懊惱,他方才怎么會在燕席身上睡著了的。 燕席垂下頭:“舟兒,你醒了?!?/br> 趙輕舟淡淡嗯了聲,詢問道:“這是何處?” 燕席道:“我們已經到了金平城中心,此處是一家客棧?!?/br> 趙輕舟頷了頷首。 燕席抱著他進了客棧,店小二熱情的迎接過來。 “二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燕席道:“住店,一間廂房?!?/br> 店小二看著被燕席抱著懷里的趙輕舟,先前見趙輕舟青絲潑墨,白衣似雪,還當他是個女子受傷了,只當趙輕舟淡漠的神色撇過來時,店小二這才看見他頸部的喉結。 這居然是個比女子還要美艷的男人! 店小二瞪大了眼。 燕席見他的目光落在趙輕舟的臉上,臉色頓時陰沉下去,他眸光一凝,殺意瞬間波動。 店小二只覺周遭一股極其恐怖的威壓在朝著他的身體侵襲,他的五臟六腑似乎都要被一股無形的力道擠壓的稀碎。周圍的空氣好似也被什么東西吸走一般,他呼吸不暢,全身上下的每條筋脈都在瘋狂尖叫,血液凝滯不前,仿佛要生生將他的脈絡漲裂一般。 店小二的臉,青白灰滅。 “燕席——” 趙輕舟寒著臉,警告出聲。 幾乎是他聲音響起的那刻,包裹在店小二身上的威壓瞬間消弭而散。 店小二又能正常呼吸了,他渾身顫抖,望著眼前一身玄衣的燕席,眼神駭然恐懼。 燕席的聲音冷若寒霜,對他道。 “再敢多看一眼,我挖了你的眼珠子?!?/br> 13 “舟兒,你生氣了?” 方才燕席的舉動,著實惹惱了趙輕舟,他原以為燕席這般武功高強之人,在外頭定也是個俠肝義膽的俠士,就算不是,也至少不會是像魔教邪人那般濫殺無辜之人??煞讲叛嘞瘜σ粋€沒有一絲武功的普通店小二,居然放出了那般置人于死地的威壓,趙輕舟怎能不惱。 趙輕舟冷著臉。 燕席解釋道:“舟兒,他盯著你看,我不喜歡?!?/br> 所以就因為這個原因,他就要殺人嗎? 趙輕舟冷聲道:“我是人,又不是死物,生來不是看人便是被人看的,如若因為有人看我,便令你心生不虞而起殺人之心,對方屬實無辜。只你能殺一人,十人,百人,難道還能將這世間所有人都殺了不成?” 燕席如實道:“不能?!?/br> 他漆黑深沉的目光,猶一道無邊無際的深涯一般,灼灼的盯著趙輕舟。 “但我會將你藏起來,讓任何人都看不到你?!?/br> 這可怖的獨占欲令趙輕舟心間一顫。 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世間比他好看的男子比比皆是,為何燕席卻獨獨喜歡上了他?難道就因為他落入了深涯底下,恰巧被他救起的原因? 趙輕舟不想再與他爭執下去,他對燕席道:“我要沐浴?!?/br> 從深涯底下出來,一路舟車勞頓,趙輕舟只覺渾身黏膩。 燕席叫店小二送了熱水過來。 店小二現在看見燕席這個煞星,一雙腿就抖如篩糠。他不敢怠慢兩人,連忙去后廚準備了幾桶熱水,再叫店里其他的幫手送到了燕席和趙輕舟居住的客房。 木桶里的熱水氤氳著裊裊霧氣,燕席從懷里取出一個瓷瓶,將木塞打開,然后把里面的藥末倒進了熱水之中。白色的粉末與熱水交融,浴桶里的熱水漸漸變成了乳白的顏色。 趙輕舟先前跌落山崖,身體受傷太重,幾乎每天都要泡一次藥浴,來修補他輕微衰竭的五臟六腑。 趙輕舟坐在床上,燕席走了過來,輕車熟路的為他脫去衣衫,露出他一身雪白無暇的身軀。 趙輕舟面浮紅潮,臉色赧然,他暗恨自己雙腿癱瘓,如今脫衣這種如此簡單的小事,都要假手于他人。 待燕席打算去脫趙輕舟的褻褲時,趙輕舟的手攔住了他。 “我自己來——” 燕席道:“舟兒別鬧,你自己沒有辦法脫下來?!?/br> 趙輕舟說什么也不肯叫燕席去脫他的褲子。之前他眼瞎,赤身裸體在燕席面前,羞恥感沒有那般強烈,只眼下不同,他眼疾已好,肯定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心懷坦然的接受自己在燕席面前不著寸縷。 趙輕舟堅持道:“那便不用脫,我就這樣洗?!?/br> 燕席皺眉:“沐浴不脫光衣衫怎能將身體清洗干凈?” “聽話,我不看你?!?/br> 他心知趙輕舟害臊,于是信誓旦旦的這般同趙輕舟說著,隨后便捉開趙輕舟的手,強硬的將他的褻褲脫了干凈。 身下一涼,趙輕舟面紅耳赤。 “你——” 他動作掙不過燕席。 燕席的視線不由落在趙輕舟那雙細長的雙腿之上,在落到趙輕舟腿間的那一處光景時,燕席的眸色霎時暗了下去,喉結也不受控制的滑動了兩下。 注意到他的視線,趙輕舟氣惱道:“你不是說不看!” 燕席這才欲蓋彌彰的將視線轉移開來,只可惜,趙輕舟的身體,該看的都已經被他給看完了。 燕席抱著趙輕舟來到浴桶旁,然后將他放入了水里。 “會燙嗎?” 趙輕舟悶聲道:“不會?!?/br> 燕席點點頭,轉身突然繞過屏風,再出來時,只見他把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 見此,趙輕舟一愣:“你做什么?” 燕席理所當然道:“沐浴?!?/br> 說著,他已經把身上里衣的衣帶解了開來,露出里頭精壯勁瘦的身軀。 趙輕舟連忙阻止他:“你不要進來,你等下洗?!?/br> 燕席笑道:“我要和舟兒一起,我給你擦背?!?/br> 這無賴的語氣,實在把趙輕舟氣的不輕。 “這桶太小了,你——” 趙輕舟的話還未說完,只見燕席已經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因為趙輕舟是坐在浴桶里,燕席站在他面前,他的視線正好是平視著他的腿間。 燕席這大喇喇一脫,腿間那處的景象,就這樣完全被趙輕舟映入眼簾。 趙輕舟瞪大雙眼,只覺腦子轟的一聲,一張跌麗的面容,迅速染起了兩抹紅暈,面若桃花。 他迅疾轉過頭,暗罵燕席不要臉。 燕席瞧著趙輕舟紅的似要滴血般的耳垂,眼底閃過一絲得逞。接著他便長腿一跨,擠進了空間本就狹窄的浴桶里。 里面的水因為燕席的進入,嘩啦啦的大量溢出了桶外。 趙輕舟被他擠的動不了身,面色又紅又白,惱怒道。 “我都說了,你不要進來!” 若不是他走不了,他定第一時間就要起身離開,還沐浴清洗什么! 燕席唇帶笑意,就是仗著趙輕舟無法離開,這般的肆無忌憚。他長臂一伸,徑直將趙輕舟的身體拉進了自己懷里。 14 兩具年輕的身體緊緊相貼一起,雙方身軀的溫度互相交迭著。趙輕舟困于燕席懷里,他的脊背嚴絲合縫的貼在燕席赤裸的胸膛上,親密無間的姿勢,趙輕舟甚至可以聆聽到燕席胸腔心臟的跳動聲。 趙輕舟面紅耳熱,屈起手肘,抵著燕席不斷試圖擠壓他身體的胸膛,羞惱道:“燕席,你放開我——” 燕席捉住他不老實亂動的手,浸入溫熱的水里。 “舟兒,別動……” 燕席的聲音十分的暗啞,氣息也沉濁的好似野獸一般,他壓抑著身體某種即將濃烈到爆炸的情緒,兩條結實有力的雙腿,緊緊夾住趙輕舟纖細的腰身。 趙輕舟渾身一僵,他面色泛白,臀丘底下,一根粗硬guntang的東西,正緊緊抵著他的大腿根處。 趙輕舟腦子轟的一聲,像是爆炸一般,嗡嗡的響。他顯然已經意識到那個硌著他大腿根的硬物是何種東西。 他驚怒不已,身體卻也不敢再動了,咬牙罵道:“燕席,你這無賴!” 燕席瞇了瞇眼,突然將唇貼上了趙輕舟白皙修長的后頸之上。 趙輕舟頓時猶被毒蜂蟄了一口般,剛想破口怒罵,卻不想燕席快速將他的身體翻了個身,將他抵在木桶的桶壁之上。 趙輕舟驚駭的眼神望著滿臉布滿情欲的燕席,倉惶道:“燕席,你答應我的,成親之后再——” 燕席目光灼灼,里頭像燃著一簇熊熊火焰似的,眸里的情欲如要實質化溢散出來。他打斷了趙輕舟的話。 “舟兒,我想要你,現在?!?/br> 趙輕舟滿臉驚惶,想躲避卻發現自己身處在這逼仄又狹窄的浴桶之中,根本無處躲藏:“不行!燕——” 剩下的話被突然傾覆而上的薄唇堵住。 趙輕舟瞪大雙眸,滿眼不可置信。 他推拒抵在燕席赤裸胸膛上的雙手,也被燕席的大掌捉住,桎梏在水下,無法動彈。 燕席的吻一如他本人那般,帶著不可反抗的迫人侵略,霸道的噬吻,薄唇研磨吸吮,舌頭撬開他緊閉的牙關,瘋狂汲取他口中的每一絲津液。 強烈的奪吻令趙輕舟有些喘不過氣,他嗚咽著,頭往后仰試圖想躲避,燕席卻直接用大掌扣住他的后腦勺,不許他躲閃抵抗,旋即又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烏黑的長發散落于水里,像是飄逸生長在水底的海草,互相糾纏著。 趙輕舟的腿癱軟無力,憤力掙脫也無法逃離,他被燕席困于炙熱的懷里,此刻也只能任由對方對他上下其手。 燕席分開趙輕舟的雙腿,將他的身體拖至他自己的大腿上坐下,兩人肌膚親密相貼,他腿間直挺硬邦的那根陽具,直戳趙輕舟的臀瓣之上。 兩人唇齒交纏,待燕席索吻夠了,他才從趙輕舟被吻的濕潤紅腫的唇上松開。 趙輕舟氣息紊亂,他的臉紅極了,長發四散,烏黑的眼睫上盈著的不知是水還是淚,眼中凝聚起著一層透明的水汽,看起來十分的誘人又惹人憐愛。 燕席漆黑的瞳仁,直勾勾的凝著趙輕舟那張跌麗秾艷的臉,內心止不住的心神動蕩。他目光癡癡的看著趙輕舟,滿心愛慕。 趙輕舟喘息著,恨恨的提醒燕席:“燕席,說好成親之后,你怎可耍賴!” “可是舟兒,我已經忍不住了?!?/br> 燕席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趙輕舟白皙圓潤的的肩頸上,留下道道曖昧濕潤的痕跡。 【下章開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