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占》一【偏執攻美人受,強占,懷孕,侵犯,生子,產乳】
1 趙輕舟被打入懸崖的那一瞬,他以為自己死定了。 耳邊是凜冽呼嘯的風聲,身體下墜的速度快的驚人。趙輕舟渾身僵硬,很快,他便猛然一震。 身體像是砸在了什么堅硬的東西上面,劇痛侵襲,碎裂的胸骨刺破內臟,他的喉中猝然涌起大量的腥甜。 耳邊嗡嗡巨響,趙輕舟痛苦的吐出幾大口濃烈的鮮血后,接著他便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久,趙輕舟混沌之際,只聽聞耳邊一道穩健輕盈的腳步,那腳步聲逐漸清晰,來到他的身邊。 一雙寬大的手抱起了他,趙輕舟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有人捏著他的下頜,片刻,唇上濕潤的觸感傳來,苦澀的液體不容他反抗,強勢渡進了他口里。 …… 趙輕舟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那人正在喂他喝藥,他心知自己是大難不死,應該是有人救了他。幾天下來,他雖然感謝對方救了他,只那人卻一直是以口哺喂他喝藥,這點委實令他心生惡心。 趙輕舟身受重傷,下半身還動彈不了,他蹙起眉頭,晃了晃頭表示抗拒,卻不想這輕微的動作仿佛惹怒了對方。 那人覆在他的唇上,察覺他醒了過來,渡喂的動作一頓。 緊接著,趙輕舟便驚恐的發覺,那人喂完藥后,卻并未如同前幾日那般馬上離開,而是變本加厲,腦后的大掌控制著他的頭,往上稍加施力——兩人相貼的唇便糾纏的更緊了。 趙輕舟還未來得及掙扎,一條濕熱的大舌已經粗暴的撬開他的牙齒,長驅直入,在他口中肆意攪弄。 趙輕舟心頭震怒,惡心連連。 幾日下來,他已然知道對方是一個男人,身為男人,居然對著同樣身為男人的他起了yin欲之心,哪怕這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也著實令趙輕舟心中起了不小的殺意。 待那人吻夠了,舌頭從他嘴里離開,趙輕舟才咬著牙,冷聲道:“你是誰?” 許久未開口說話,如今他的聲音格外的沙啞。 抱著他的男人,抬起手,用粗糲的指腹擦拭掉趙輕舟唇邊遺留下的一絲水光。 “你的救命恩人——燕席?!?/br> 那人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暗啞之色。 趙輕舟也是男人,也曾風花雪月過,知曉這是男人動情的信號,當下便冷了臉色。 燕席?武林之中的高手他絕大部分都知曉,卻從未聽聞有這么一號人物。 趙輕舟想睜眼,卻發現自己眼睛上蒙著塊紗布,藥草的澀腥之氣縈繞在鼻尖,久久不散。 趙輕舟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眼睛。 燕席見他動作,對他道:“你的眼睛傷了,接下來恐怕要失明一陣?!?/br> 趙輕舟抿緊唇,默然不語。 許久,他才沙啞問道:“這里是哪里?” 燕席將他抱回了床上:“這里是天狼涯底,我的住處?!?/br> 不等趙輕舟出聲,他便兀自道:“涯底兇險萬分,空中常年浮聚著一層毒霧,毒霧將你的眼睛毒傷,不過也幸好你命大,正巧被我遇見,你體內吸進去的毒氣并不算多,我才救活了你?!?/br> 燕席把他抱回床上,卻也沒有打算離開,依舊抱著他,摟著他盈盈一握的細腰,不著痕跡的摩挲著。 趙輕舟不知是虛弱沒有發現他的動作,還是沒有力氣阻止,疲軟地靠在他身上,咳了兩聲:“多謝……” “不用謝這么早?!?/br> 燕席突然摸上趙輕舟的臉,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雪白的面頰上,漆黑狹長的雙眼,沉沉的看著他。 “我救了你,所以現在你這條命是我的,以后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許反抗?!?/br> 2 燕席抱著他,準備再次喂他喝藥的時候,趙輕舟臉色極為難看的阻止了他。 這時他的雙臂已經可以抬起,即便他現在暫時不能視物,武功也已經廢絕,但人在失明狀態中,聽覺便會自動被放大數倍,所以在黑暗中,趙輕舟準確無誤抓住了燕席端藥的那只手腕。 “多謝恩公……近幾日來的照顧,藥我自己來喝便好?!?/br> 語氣中的抵觸之意不加掩飾,燕席不悅,目光隨之移動。他看見那只握住自己的手,如玉精雕細琢而成一般,白皙修長,十分的精致,手背白得能看見青色的血管,鮮血藏在那薄薄的皮膚之下,汩汩涌動。 燕席眸色漸深:“你的命是我的,我說過,不許反抗我?!?/br> 如此專橫霸道。 趙輕舟抿緊了唇,心中一口惡氣憋著無法吐出。 他權衡利弊,考慮到自己現在重傷還未痊愈,又只身一人,還得靠這個男人繼續照顧,哪怕再抵觸,也不能這時與對方撕破臉皮,而且燕席這人性格陰晴不定,惹怒他也只對自己有害無益。 可男人的態度實在太過惡劣,趙輕舟委實不想和他繼續這樣糾纏下去,便委婉道:“你想要什么?” 燕席注視著懷里的人,火熱的視線緊盯著趙輕舟已經恢復過來些許血色的雙唇,雙目微瞇。 趙輕舟一雙眼被白布所覆,大半張臉被遮擋,只露出尖尖的下頜,卻也絲毫難掩他秾麗艷絕的容貌。 他的皮膚生的極白,鼻梁秀挺,唇形也生的極為好看,殷紅的唇色點綴在臉上,宛若一朵紅梅盛開在白雪之中,攝魂奪魄的美。 燕席的目光逐而變的侵略,猶如駭人的野獸盯上孱弱的獵物,蠢蠢欲動。 “我要你?!彼f:“我要你嫁給我?!?/br> 瘋子! 趙輕舟心底咒罵。 “抱歉,再下并非斷袖,也無龍陽之好,倘若恩公喜歡,待我傷好之后回去,定親自挑選當今世上最美的男子獻身與恩公……” 聞言他的話,燕席輕笑一聲,語含古怪:“誰說你可以回去了?” 趙輕舟一愣,不明白他這話什么意思。 燕席心悅地摸著他的臉,滑膩的觸感從指尖傳至心頭,好似一簇火苗在燃燒他的指尖,灼灼的guntang。 “我只要你,而你也不能回去,要留在這,一輩子陪著我?!?/br> “不可能!”趙輕舟寒著臉,拳頭緊攥,頓時危機十足。 這個男人,果然不是正常人! “你雖救了我,但我不能留在這,傷好之后我必須要回去?!?/br> 他因為一本劍譜而遭友人背叛,被對方廢了武功,最后又被逼落懸崖。結果他死了倒也罷了,只他現在大難不死,所以他必須要回去報仇。 燕席垂眸,視線落在趙輕舟毫無知覺的腿上,唇角似噙著一抹憐憫的淡笑:“你想走,這恐怕由不得你了?!?/br> 他心知趙輕舟的身份決計不一般,無論是他的衣著打扮還是氣質談吐,都已說明他是出生于鐘鳴鼎食的富貴人家。只燕席早已武功蓋世,已經到了登峰造極之境,早幾年前江湖里便已經無人是他對手。 正所謂高處不勝寒,沒有對手的燕席便頗感無趣,只好尋了個地方隱世起來,本打算就此孤寂一生,卻不想趙輕舟的出現,仿若一顆石子狠狠砸入他的心湖,濺起洶涌的水花,漾起的波瀾許久不散。 燕席見著趙輕舟的第一眼,就打算決定將這個人占為己有。所以當一頭青絲如瀑的趙輕舟奄奄一息躺在涯底的湖邊時,身上的長袍早已襤褸破敗,露出底下那具白皙似玉的身體時,燕席三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從未體驗過的情欲,就好似洶涌的巖漿猛地爆發開來,炸的他理智全無,宛若置身烈火之中。 ——他要他。 彼時,燕席如同走火入魔了般,無法自控的將趙輕舟帶回了家,為他搜羅奇珍異草,費勁力氣,運用深厚的內力將他從死亡中救了回來。 所以,既然趙輕舟的命是他救的,那趙輕舟就是他的。即便他是男的,只要他要,他就別想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