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賭局 下
我回到屋里,嚇了一跳,只見屋里都是酒瓶子,柏桁喝得爛醉如泥,見我回 來了,如同枯鬼一般喃喃地問我周潔呢。我哪兒有功夫離他,讓他趕緊睡。然而 他是真的傷透了心,一邊哭一邊接著喝。我怕他喝死了,把酒換成了水,這才放 心睡了。第二天醒來,更加可笑,這小子居然尿了一床。我幫他換了床單,雖然 惡心,但是卻毫無負罪感。 我是不是壞透了?我不禁想。我是一種什么心態呢。我好像在刻意讓柏桁承 受我曾經承受過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碼再加碼??粗纯?,我好像就得到了 救贖。這樣想著,看著他爛泥一般的樣子,我竟然——竟然可憐起自己來。 想到這里,我打了自己臉頰兩下??蓱z個屁啊,人生得意須盡歡。 接下來的七八天,周潔算是真的淪落了。她也把柏桁甩到了腦后,盡情和我 們幾個狂歡。她打破了不和同一個人約兩次的規矩,徹底沉溺在黑順的碩大陽具 的yin威之下,也被賀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動。她甚至接受了賀九帶來的兩個賭鬼朋 友,任由他們拿自己的尊嚴打賭。他們賭周潔的高潮,賭周潔愿不愿意喝下jingye, 簡直是沒有啥不能賭的。不得不說,這些爛人玩起來也是沒有底線,性情起了簡 直就是虐待周潔,會毫不憐惜地一起全力抽插兩個洞,簡直要把那薄薄一層膜給 壓碎了。我親眼看到兩個陽具將她那膈膜都擠得看不見了,心里暗自揣測那會是 怎么樣的感受,甚至猜測起自己若是女人會不會墮落至此。 不過大部分時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個爽字。我喜歡看黑順的巨型陽具出入 她的yindao,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來,一閃一現幾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撐得 幾乎半透明。香艷!yin蕩!我在想,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有這樣的艷福? 不光是我,每一個cao她的人都是。這些人都是爛人,可是上輩子肯定都是大善人 才對。想到這里,不由地嘲笑輪回真是個笑話。要是上輩子行善換來的是這種福 氣,那未免太濫;若是上輩子未行善,這輩子不是賺翻了? 假期臨近結束的一天,我們幾個在瓜田的帳篷里就開干。盛夏的炎熱讓男女 的汗水交融一塊,外面是朗朗乾坤,這感覺真是難以形容。我一邊由著周潔在我 身上運動,一邊仰頭看著外面的風光,心想這支教之旅真是筆墨難以形容。 大家各自發射之后,周潔順從地為我們三人舔舐著陽具。賀九不由得感慨: 「這真是太值了,你們這哪兒是支教啊,這是為我們送福利啊,哈哈哈?!?/br> 黑順也感慨:「是啊,小娃娃們不知道學了啥,周老師反正是讓我開了眼了?!?/br> 周潔吐出jiba:「不要開我玩笑了……人家讓你們cao,還要被你們嘲笑……」 賀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會兒哥哥再好好親熱你?!?/br> 黑順抽了根煙,忽然念叨道:「哎呀,多虧了兄弟你點撥啊,要不然我們也 發現不了這么大福利啊?!?/br> 賀九點點頭:「是,尤其那會,去鎮上買藥那會,要不是兄弟過來cao她后門, 我們還傻乎乎地兩個人輪流騎馬,多沒意思?!?/br> 黑順忽然想起了啥:「對啊,那回你咋來了兩回???」 我一驚,正覺得不對,這話頭要阻止,賀九這個傻吊就脫口而出:「第一回 柏桁那個傻缺也跟過來了,小雞哥給送回去才又過來的?!?/br> 他話音剛落,氣氛突然就尷尬了。周潔忽然站起來,瞪了我一眼,然后問道: 「你說什么?柏桁那天來了?」 我正要解釋,但是那兩人明顯反應慢半拍,黑順還傻傻地點了一下頭。等他 們兩個反應過來,這事已經敗露了。周潔轉身過來,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這一 巴掌好重,頓時打得我頭暈眼花。 我捂著臉,頭一陣蒙。轉眼周潔已經披著衣服走出了帳篷,氣沖沖地走了。 兩個單身漢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捂著臉,又氣又惱,只能把火撒在 他倆身上:「你們兩個臭種地的!沒帶腦子么?這下好了,誰都沒得玩!」 我忙跑出去追周潔,扭頭又扔下一句:「活該你們兩個單身,天上掉下來的 女人都守不??!」 我追上周潔,想拉住她,卻被反復甩開。我本來就氣,終于忍不住罵出聲來: 「我cao!那天柏桁非要跟過來,我怎么管得住他!這事兒賴得著我么?你自己干 的事怕人知道,紙里包不住火!」 她扭過頭,滿臉淚痕,鼻翼氣得一陣陣翕動,欲言又止。我以為她要罵我, 誰知她這樣站了兩秒,竟逐漸抽泣起來,最終坐在田埂間,放聲大哭。 我以為她會罵我,她哭了我反而無法應對。我哄她也不是,罵她也不是,只 能也坐在地頭,一言不發。 她一直哭,哭聲撕心裂肺,逐漸變為嘶啞的哀鳴,我聽著,竟然感到恐懼。 她每一聲哭泣,都像是鞭條抽打著我,讓我心中如螞蟻撕咬。陽光曝曬著我們兩 個,最后竟然我心中的刺癢遍及全身,終于坐立難安。 「別他媽哭了?!刮医K于忍不住開口。 但她仍然不停。眼淚已經流干,只剩下哽咽,更顯凄涼。 我喝道:「別哭了……」然而我只兇了兩秒氣勢就自然消退,也不知道為啥, 我求饒了:「我求你了,別哭了,我聽你哭難受?!?/br> 「禽獸……禽獸也知道難受么?」她哭著說道。 「我是禽獸!我不是人!怎么都行,你別哭了好不好,我見不得你哭?!?/br> 她把頭埋進塵土玷污了的膝蓋,又哽咽了一會兒,哭聲漸漸笑了,但是還是 在抽泣。 我的難堪到達了極點。那幾分鐘之內,我好像受到了各種靈魂的拷問,一種 質問、一種審判在我心里敲打著,雖然難以名狀,但是真實存在。終于,我放棄 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歡樂:「好了,咱們扯平了。我不再威脅你了,你自 由了?!?/br> 她抬起頭,哭紅了的眼睛對著我:「真的?」 我一下子又后悔了:「就最后這幾天吧,回到學校,你就徹底自由了。我保 證,所有東西都銷毀?!?/br> 「你怎么保證?」 「我發誓,如果我不這么做,我的人生就變臭變爛,永無翻身之日,最后孤 身一日,慘死街頭,夠毒了吧?!?/br> 她終于不哭了:「把你那個相冊也燒了?!?/br> 她居然知道我的相冊。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居然連這也發現了?!高@個女 人不簡單」,這個想法瞬間劃過我腦海,不過也僅此而已。我點點頭:「燒?!?/br> 但是我是舍不得的,相冊我得留著,視頻我也得復制。不過我確實覺得自己, 不會再拿來要挾她了。 她這才站起來:「你說話算話,我回去了,不要跟來?!?/br> 我并沒有聽她的,跟了上去,但是她隨即就扭頭怒喝,讓我不要跟過來。我 有點生氣了:「我cao你別欺人太甚啊,我看你可憐,都答應你這么多了?!?/br> 「那不是你本來就答應的么?!顾淅湔f道。 確實是。確實,一年到了。我確實沒意識到這個事實。 「你本來打算一直要挾下去的是吧?!?/br> 我嘆了口氣:「沒有……」不過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她說得是,我確實一 直想繼續要挾來著。 她轉過身,冷冷離去了。臨走撂下一句話:「沒關系,最后幾天,我會聽你 的。我說道做到,你也不許反悔,否則我就算死,也要拖你墊背?!?/br> 好嚇人。 我確實被她嚇到了。 炎炎夏日,我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明明只剩下幾天可以cao縱周潔的光陰,但我卻似乎沒了興致??赡苁?,真的, 樂趣都被透支了吧。但是我又無法忍受面對著頹廢的柏桁,只能在鄉間閑逛。兩 天之后,我又和賀九廝混在了一起,和他的朋友玩牌,小賭一點。賭錢帶來的些 許刺激,似乎彌補了我內心的空洞。不過我還是很有分寸的,賭博這種事,我絕 不超出自己的能力。 很快,我身上的幾千塊錢都輸光了。賀九還是很夠意思,把贏我的錢分幾次 又都給了我,說是只是看我過得比較頹廢,說怎么著也不能賺兄弟的錢。他這樣 讓我挺內疚的,所以他湊的局我也盡量參加,他返我錢我也盡量不多拿。 臨走前兩天,我們在一起喝酒,他忽然面有難色地跟我說:「兄弟,你要走 了,不過哥們真有個事情得求一下你?!?/br> 「說,沒事,我有能力的盡量幫?!?/br> 「是這樣,我有一個局,必須參加。因為這個莊啊,我得罪不起,他明天過 生日,無論如何要讓我去?!?/br> 「你是要錢吧,兄弟我就三千塊錢,都給你?!?/br> 「不是不是?!官R九一臉不滿,「我能這么跟你要錢么,沒意思?!?/br> 「那你說我咋幫你?!?/br> 「是這樣,這個哥呢,他有個習慣,就是拿女人可以抵錢。我可以不入局, 但是要是你帶著……帶著周潔去,或許就行……這樣他高興了,也就不為難我了?!?/br> 我一聽有點不太樂意:「周潔……她現在也不是很聽我的?!?/br> 賀九嘆了口氣:「其實吧……我問周潔了,她說她聽你的?!?/br> 「真的么?」 「她說了,只要你說行就行?!?/br> 我皺皺眉:「真的假的?」 「你不信可以問問她……說實話吧,自從那天后,周潔就不讓我們碰她了。 兄弟怎么說呢……感覺也有點遺憾?!?/br> 說實話,我真的很為難。我其實內心已經放棄了。但是周潔都這么說了…… 莫非,她也是想再瘋一把,只是需要一個借口? 看我有點猶豫,賀九作了個揖,求我說:「哥你試著問問她,她要是不去就 算了。行不行?」 我嘆口氣:「總感覺,有點危險啊?!?/br> 「不危險,」賀九擺擺手,「咱們去玩肯定危險,但是帶上周潔,那就是找 樂子。你知道么,一般大家也就玩個幾千塊錢,頂多上萬。你知道周潔能頂多少 錢么?」 「多少?」 「像周潔這樣的,少了五萬,多了上二十萬都有可能?!?/br> 我愣了一下。周潔確實值這個錢。我心頭動了一下,但是很快按捺住了。我 已經傷她傷的這么深了,難道還要「賣」她?那也太不是人了。 賀九好像看出我怎么想的,忙又催了一句:「哥,就問問,問問就行?!?/br> 我拗不過他,點點頭。也罷,就問問,周潔不去,就此作罷。周潔要去,那 是她自己心意,我隨她。 晚上我給周潔發了信息,沒想到她當時應允。她說:我知道這事,我聽你的。 「這事兒你可以自己做主?!刮艺f。 「我不會因為你讓我自己做主原諒你,你看著辦?!?/br> 她這么一說反而讓我覺得好心當做狼肝肺,我一時惱火,回到:「你這么說 就太讓我難過了,我已經很照顧你的感受了。咱們在一起一年,真的就沒有一點 點友情么?」 「那取決于你?!?/br> 取決于我,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輾轉了一會兒。我不禁想象著周潔站在那些鄉巴佬面前,他們渴 望的表情。又不禁想象著周潔看著自己被當做籌碼,緊張兮兮的表情。這樣想了 一會兒,我心中的某種東西好像又復蘇了,它蠢蠢欲動,像星火一般,漸漸燃成 一團火焰。 媽的,怎么還不最后玩一次?反正結果也說不定,就讓老天爺來定吧。 「我決定了,你跟我去?!?/br> 「好啊,正好也看看,本姑娘值多少錢?!?/br> 臨行前的倒數第二天,我們應約赴局。周潔似乎很是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 我從未見過的吊帶短裙,更是穿上高跟鞋和白色絲襪,涂抹了妝容,變成了這個 夏天最性感的模樣??粗哪?,我的欲望就焚燒起來了。這種感覺意外地很 好,就像是那個率性而為的自己回來了。果然我還是喜歡這樣的自己,被欲望驅 趕,充滿荷爾蒙的驅動力。能如何?贏了,有錢;輸了,無非是看她墮落。我有 什么損失!大不了失去一個女人,反正已經是注定要失去的了!見了賀九,他興 沖沖開車送我們到了鎮里的一個二層小樓,畢恭畢敬送我和周潔上樓。一路念叨: 「這回你們可幫了我大忙了,今天玩開心了,這位以后能少找我麻煩?!?/br> 走到門口,我有點小緊張,也可能是興奮吧。我扭頭看了一眼周潔,之間她 仍是冷冰冰地:「看我干啥,進去?!?/br> 我搖了搖頭,表示無奈:「今天這局,就是為你開的。不管啥結果,咱高興 一點行不行?」 「不行,你得贏,我還真不想輸給不知來歷的人?!?/br> 我們一進去,里面坐了幾個人就不禁驚呼出聲來。一共五個男人,牌桌前坐 了三個,旁邊站了兩個,都直勾勾地盯著周潔,目不轉睛。周潔走進門,目不斜 視,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然后竟然故意撩人,將吊帶放下一根,輕輕露出半抹酥 胸。我不禁想,這婊子是不是又欠cao了。會不會今天不管輸贏,她都會讓在場的 每個人插一遍? 看著周潔性感的動作,幾個人不禁鼓起掌來。賀九忙問中間坐的一個頭發花 白,抽著煙的中年人:「胡哥,你看,抵多少份子?」 那個胡哥伸出一個拳頭:「十萬?!?/br> 周潔聽到十萬,竟然顯得有點失望。然而我已經大喜過望了,周潔你以為自 己是誰啊,海天盛筵也就是這個數吧……雖然,周潔確實比那些女人形象氣質好 了不止一點,但畢竟,場合不同。 我坐下來,拿出了賀九給我湊得兩萬塊錢。這兩萬都是免費給我的,完全算 是贊助。胡哥問了問打牌的另外兩個人,問他們帶了多少錢。兩個人一個帶了三 萬,一個帶了四萬。胡哥笑了笑:「今天高興,這么漂亮的姑娘在場,咱們稍微 玩大點吧?!?/br> 我緊張了一下,玩多大? 胡哥接著說:「一把玩個一百的,一千封頂吧?!?/br> 我算了算,自己似乎玩得起。但是為求保險,還是問了一句:「大哥,咱們 是……必須玩到幾點,或者必須輸光,有這個規矩么?」 胡哥竟然哈哈大笑起來:「賀九是不是嚇唬你了,沒有沒有。過生日,圖個 高興,差不多就行了?!?/br> 我稍微放心一點,看了看賀九。他也心領神會:「哎,放心,不會為難你的?!?/br> 我看了一眼周潔,心想我又不怕輸……不如說,我是想輸。想看看周潔被陌 生人據為己有時,會不會害怕,會不會緊張。我想知道這個女人的底線,想知道 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她真實的樣子。 「好,開局吧?!?/br> 沒成想,越是不怕輸,反而運氣就越往這兒跑。我竟然手氣格外好,而且玩 得又是我擅長的扎金花。我沒有什么可驕傲的,就是演技高,總能騙到別人。平 時玩也經常贏,之前和賀九玩得時候,他都害怕了,盡量不玩扎金花,而是玩斗 地主啥的,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把幾千塊錢輸給他。 如果手氣不好,那可能還真沒辦法,但是手氣好的時候,玩弄別人的心理簡 直就是手到擒來。這一口氣,我就玩到了半夜,竟然贏了有四五萬。我左右桌的 錢都快空了,紛紛面露難色,牌不好就不跟。胡哥前幾個小時手氣差,輸了不少, 手氣好了大家又不敢跟,還老是蓋不過我,有點著急了。開始罵那兩個人:「你 們兩個玩不起了就別玩了?!?/br> 那兩個人看著主家生氣,似乎有點害怕,連忙讓位。賀九坐了下來,滿臉堆 笑陪著說:「哥,我陪你玩,你讓我打個借條行不?」 胡哥斜眼看了看他,點點頭:「可以,今天的不算利息?!?/br> 賀九對我耳語道:「稍微輸一點再走,別掃了興?!?/br> 我覺得有道理??粗矍暗囊淮筠X,我忽然覺得之前的陰霾一掃而光?;?/br> 頭看了看周潔,只見她橫臥在沙發上,竟然睡著了。她的裙子本來就短,此刻下 體更是若隱若現,難怪對面坐著的胡哥老是流口水。我心想他大概是太想得到周 潔了,所以好勝心起來了。哎,無所謂,大不了把這點錢加上周潔都輸了唄,反 正也不是我的錢,皆大歡喜就好。 胡哥好像稍微滿意了一些,對我說:「今天不盡興,好歹我過生日,咱們破 個例,玩大點怎么樣?玩到兩點散場?!?/br> 我盤算了一下,玩到兩點,應該很難輸光。以他們的技術,估計贏不過我。 所以,當然是欣然應允。胡哥真的是有點焦慮了,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想著到了兩 點可以翻盤,一親芳澤呢? 籌碼增加之后,一把輸贏頓時大了。我也稍微緊張了一些,不過還是憑借一 副順子,一口氣贏了三萬!我感覺運勢正旺,而且完全把兩個對手捉弄鼓掌之中, 這個夏天的種種,完全不在意了! 我看了看胡哥的錢,剩下不到三萬了,我盤算可以差不多一把收了結束今天 的游戲了。到時候他要是心情不好,就說周潔可以大家一起玩,多好。 我稍微有些得意地敲了敲桌子,對胡哥說:「胡哥,時間不早了,咱一把定 輸贏吧?!?/br> 胡哥顯然有些不開心,不過賭桌上就是如此。但他還是盡量保持客氣:「可 以,一把就一把,我不信最后贏不了你一把?!顾笥胰私枇藘扇f塊錢,作為 最后一把的賭金。 我想了想,沒錢了,見底了。如果牌好就搏一把,贏了就把錢退他一點,說 點好話。他要是還不高興我還有周潔這個后招。如果要是牌不好,就輸給他,反 正少輸當贏啦。 我給胡哥點了一支煙,盡量讓自己顯得機靈點,然后大家商量好最后一把的 賭注。起手最低一萬,往上翻。恩,這樣頂多輸個三五萬,我還賺。皆大歡喜, 皆大歡喜。 發下牌來,三個6。我面不改色,知道自己贏定了。拿著豹子不贏,對不起 老天爺。 我先押了一萬,假裝很保守。胡哥毫不猶豫跟了,賀九扔牌。第二輪我假裝 糾結了一會兒,只翻一倍,兩萬。胡哥這時候有點憋不住了:「都說最后一把了, 還不搏一下!我全壓了!」 我想了一下,要不就讓他贏這一萬算了。不過又想想,不行,豹子不能扔, 扔了以后打牌都倒霉。 我琢磨了一會兒,不是琢磨牌,主要是琢磨這個人際關系。最后決定,還是 全力以赴。他翻兩番,我再翻!我直接壓上去八萬,心想反正離我的底還遠著呢, 我還有周潔。頂十萬呢,呵呵,你說過的話總不能不認賬吧。 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地頭蛇,我女人都給你了,你還不高興? 胡哥看我沒慫,有點猶豫了,但是這會兒賭徒的勁兒上來了,非要見個分曉 不可。只見他咬牙切齒,很想跟,但是——沒有錢了。 我想著那肯定就是跟了開牌唄,要么就投唄。八萬塊錢他要壓上了,我不要, 都還給他。 胡哥低頭想了一會兒,還真是拿出了大注!他把車鑰匙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那是一把寶馬的鑰匙。他緩緩抬起頭:「寶馬3,60萬買的,算你30萬, 輸了你就拿走。老子拼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竟然有點害怕了。我看了看我的三個六,心想……難道他 也是豹子?不可能,他剛才……肯定只是個同花順,不可能是豹子。不能慫,不 能慫。我有錢,還有周潔…… 但是他沒開啊,我要開他,突然錢不夠了。我怎么會想到,他突然拿出來一 輛車。別慫,別慫,他只是賭紅了眼,這把不可能輸。 我故作鎮定:「胡哥你嚇死我了,我這想開你,可是我沒錢了啊?!?/br> 胡哥擺擺手:「我不欺負你,這樣,我給你出個主意?!?/br> 他寫了一張紙條,給我遞了過來。我看了以后,忽然熱血上頭! 我雙手顫抖,忽然好像,興奮到了極點。他寫的清清楚楚,只要周潔能陪他 一個月,就頂20萬! 周潔……陪他一個月……只可惜我不能旁觀…… 我看著還在睡覺的周潔,咬了咬牙。走到她旁邊,把她推醒了。她揉著眼睛, 蠻可愛的樣子,迷迷糊糊地:「怎么了……」 我把紙條給她:「一把定輸贏,這個條件,你看看?!?/br> 她看了紙條,似乎瞬間清醒過來了,然后冷笑了一下:「你不想讓我回去了?」 我湊到她耳朵邊:「我們能贏?!?/br> 她把紙條攥在手心,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忽然讓我腦中浮想聯翩。沒錯, 我不怕,我不怕她變成奴隸,變成一條狗,倒不如說我渴望這樣。 「可以,」她答應了,「但是這二十萬,算我借你的,你得打借條?!?/br> 我毫不猶豫:「沒問題,我給你打?!?/br> 周潔站起來,走到胡哥身邊,竟然就坐在他大腿上:「胡哥,你這兒有紙筆 么?」 胡哥哈哈大笑:「有有有!近距離看更是美啊,真是,別說二十萬了,一百 萬都值,值寧州一套房子!」 周潔拿了紙筆,就坐在旁邊,很認真地寫起來??粗P尖用力的樣子,我 忽然有一種隱憂……不過只是稍縱即逝。我簽好字,回到賭桌,笑著對胡哥說: 「咱們開吧?!?/br> 胡哥搖搖頭:「還差十萬吧?」 「???」我愣了一下,「為啥?!?/br> 「你是不是把周潔陪一晚那個錢算上了?!?/br> 啊,真是傻了,怎么能犯這種低級錯誤。怎么辦,已經簽了二十萬的借條了。 雖說我有她的把柄在手,可是再讓她陪一個月,這……她肯定不同意啊。但我還 是看了一眼周潔,被她一臉冷笑鄙視道:「你還要讓我呆一個月?」 看著周圍人的眼神,我實在拉不下去這個臉了。心想十萬塊,我負擔的起, 便跟賀九問:「九哥,給我借點?!?/br> 賀九愣了愣:「兄弟,你想好了。十萬我不是沒有,但是這個錢是要利息的?!?/br> 「沒事,我借?!?/br> 賀九反復勸告,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手握666,人生需要一 點勇氣! 不一會兒,他也寫好了借條,我看了看利息,感覺可以承受,簽字了?;氐?/br> 賭桌上,我感覺自己已經換了一個人,身體都是輕的,一陣陣發虛。這就是賭博 啊,手拿好牌都會這樣緊張,如果不是這么好的牌呢? 他露出了笑容:「開了?」 「開?!刮乙ба?,心想你不就是個同花順么。 他點了一支煙,輕輕把牌攤開。 AAA。 我愣了一下,頓時好像失了魂一樣。好像椅子下面有一個漩渦,沉啊沉啊, 一直往下落。 當我晃過神來,我已經在門口了,賀九扶著我。我才發現身下潮熱,低頭一 看,自己居然尿了……怎么尿的,我都不知道。這么……這么可怕么? 我回過頭,之間身后周潔已經被按到在牌桌上,胡哥就在她身后抽插著,點 著一支煙看著我:「這妞真緊,謝謝兄弟了,你可以滾了?!?/br> 我還在死撐:「沒事……沒事,哥高興就行……」 賀九扶著我下了樓,坐進車:「有句話我不知道能不能說……」 我嘆了一口氣:「是欠你的錢么……」 賀九點點頭:「兄弟啊,我為你好,勸你早點還。因為那個錢也是我借的, 還晚了……利息太多還不上,你別怪我翻臉啊……」 我感覺已經無法思考了,只能點點頭。我想把濕漉漉的褲子脫掉,可是發現 自己居然連脫褲子的力氣都沒有…… 這就是所謂的一秒天堂,一秒地獄? 周潔還是跟我一起回的學校。但是再也沒有和我說一句話。她只是在到學校 的時候,不忘提醒我一句:「你還欠我二十萬?!?/br> 我憤怒了,我沒有回她信息,而是沖到她們宿舍,把她惡狠狠喊出來,質問 她:「周潔,我知道我過分了??墒俏腋嬖V你你別忘了,我還有你的把柄呢。你 好好掂量掂量,是名聲前途重要,還是錢重要!我告訴你,二十萬不是事兒,但 是你別催我,我會慢慢還!等我還完賀九的再說?!?/br> 周潔笑了笑:「哦,是么,你有我什么把柄?」 「呵呵,我跟你說,你的視頻至少,至少30個小時,我全存在硬盤里。你 知道傳上網什么后果么。不是全校知名啦,也不是全國知名啦,搞不好全世界都 有名呢?!?/br> 周潔點點頭:「行,回去看看,看看你的把柄還在不在?」 我愣了一下……什么? 看著她瀟灑的轉身,我忽然感覺我們兩個的位置完全調轉了。不可能,不可 能啊。我帶著一絲憂慮回到了宿舍,想趕緊找到我的硬盤,卻發現怎么都找不到。 正在我急得滿頭大汗的時候,舍友回來了。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你特么是 不是偷拿我硬盤了!」 舍友被我的樣子嚇壞了,半天說不出話了。在我的反復逼問之下,他才一臉 懵逼的說道:「我……我給你寄過去了。你不是要電腦和硬盤么?我都寄過去了?」 「我什么時候跟你要了!」 舍友拿出手機,翻出了信息。是我的手機發的,準確無誤。 但是不是我發的。 想都不用想,是周潔干得。 我坐在床邊,陷入了沉思,我徹底被她將軍了。我現在……變成了她的奴隸。 欠她幾十萬……白紙黑字。 這時候周潔打了電話過來,我由著手機響了半天,最后煩得不行,吼著對她 說:「你還要怎么樣!炫耀么!你贏了,我服你,這個cao作不錯!你聰明,不愧 是學霸!」 「沒有沒有,」她的聲音忽然顯得如此狡黠,「我是想跟你說點實話。那天 那個賭局啊,也是我的安排哦。大家都是前幾天就認識的,所以我才這么早就回 學校啦。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聰明,到頭來,被騙的只有你一個……」 我沒有繼續聽下去,而是掛掉了電話。 周潔。 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