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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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沒有早課,凌熙直到清晨的陽光灑滿了她的臉頰時,她才懶洋洋地睜開惺忪的睡眼。 睡慣了宿舍的硬板床,突然睡上柔軟的席夢思,她還有些不適應,一覺醒來腰酸背痛,就像是和人打了一架。不過她某種意義上確實是和人打了一架。 銀發少年昨日深夜偷襲,完事之后她也累得很,倒在床上便迷迷糊糊地直接睡著了,一覺便睡到了這個點。 她身上還穿著昨日的長袖汗衫,眼下被翻得全皺巴巴的,短裙倒是落到了床底,內褲也退了一半掛在她腿上,如此看來還真是一片狼藉。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靜悄悄地躺在她身邊,她只能看到少年的背后,已經他安逸的睡顏。 拋開其他元素而言,他的相貌其實有些女相,加上犀利的丹鳳眼與憂郁的氣質,初見時總讓人覺得有些陰鷙、可怕。而實際上,他也只是個愛撒嬌的“孩子”罷了。 不過雖然今天沒有早課,但她的事也并不算少,眼下首當其沖的便是趕緊回去洗個澡。 現在幾點了來著......? 她伸手想去床邊翻手機,猛地想起手機還被她留在了客廳。 “嗯......”正當她起身之際,身旁的人卻微微有了動靜。 少年翻了個身,在陽光下不情不愿地睜開了迷蒙的眼,剛睡醒的他還有些茫然,看到凌熙臉龐的瞬間,嘴唇微微張開。 “早......”他尾音拖得很長,因而不自覺地顯出一抹帶著情色的沙啞。 “早?!绷栉鹾唵蔚卮饛鸵宦?,便繼續穿上衣服,下了床。 “你去哪兒?” “我等會兒得回趟學校?!?/br> 身后的少年不再有任何回應,只是回頭時,卻發現他不知何時坐起了身,佝僂著身子,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眼底卻寫滿了落寞。 “我下了課就回來,不會很久的?!彼乱庾R地想要安慰,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于是最后也只是默默起身,“你燒已經退了,下午再睡會兒吧?!比缓?,她便離開了房間。 去客廳看了眼手機,原來她一覺睡到了九點半。在從小規規矩矩長大的嚴格教條下,凌熙從沒有熬夜的習慣,往日也一向到了八點時便會自然醒,望著手機屏幕中顯示著的數字,她莫名地感受到了一股罪惡感。然而緊隨著罪惡感的,是一種打破了束縛的竊喜。 她又一次破壞了規矩,可這股自由的滋味卻是如此的,令人陶醉...... 收拾了行李,臨走前又強行喂了還賴在床上的少年一頓飯,她總算是提起書包走了。 “那,晚上見?!迸R走前,她沖臥室內的人兒招了招手。 床上的少年正在翻著姜燁床頭放著的一本,是列夫托爾斯泰的,講述了一個自我救贖的故事。 “拜拜?!彼麤]有抬頭看她一眼,只是目不轉睛地讀著書。 不過至少有個“拜拜”的話,那還算有進步? 凌熙撇了撇嘴,沒想太多,徑直離開了那里。 在學校的行程反而更加緊促,她顧不得解答室友的疑惑,火急火燎地洗了澡了卻一樁心事,又趕忙吃了個午飯便去上下午的專業課了。 等到下午的課結束,凌熙終于回到寢室開始大包小包地收拾行李的時候,王可西終于問出了她憋了一整天的問題。 “你說你要住在姜教授的家里!?”女人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就這你還說你和姜教授沒一腿!?” “噓噓噓你輕點!”凌熙無奈地撓了撓頭。 好在她們的寢室是混寢,其他兩人都是別的專業的同學,此刻寢室只有她們兩人,姑且不會再有第三人聽到這扯淡的故事。 “我也不想啊,可這貓沒人陪著就不吃不喝?!毕氲角锴锉咀鸬膼毫有袕?,凌熙不可避免地帶上了些私人情感,“昨天我去的時候還發現他半夜發燒了,所以才沒回來?!?/br> 單純的王可西自然也輕而易舉地就信了:“這樣啊,這樣想想也怪麻煩的......” 她思索著,臉上卻又突然浮出一抹猥瑣的笑意:“誒,那姜教授家的床大么,舒服么,條件怎么樣?是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種成功人士的家?你確定不考慮考慮姜教授嗎?” “好了,stop!停止你的意yin!”無語的凌熙不再多說,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鏈,猛地站起身。 “今天是周四,我大概這周日或者下周一回來,”她拉開了宿舍,同王可西打了最后一聲招呼,“好就醬,告辭!” 行李箱并沒裝很多東西,也就一些必須的洗漱用品與換洗衣物,因而整個行李箱也都輕飄飄的,她不費吹灰之力便拎著它回到了姜燁的公寓。 打開門,客廳內這回倒是燈火通明,更出乎她意料的是,問題少年秋秋此刻正披著襯衫穿著休閑長褲,悠閑地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機打ps5,被手銬束縛住的雙手艱難地握著游戲手柄,卻絲毫不影響他靈活的按鍵速度。 “喲?!币姷搅栉踹M來,少年象征性地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便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電視所呈現出的游戲畫面上。 他這副正常的模樣,實在和昨天倒在客廳中央的裸奔少年聯系不起來...... “你還真......悠閑啊?!?/br> “畢竟一個人在家還是會閑的,打游戲什么的,很正常吧?!?/br> 一通猛烈的cao作后,屏幕上的boss應聲倒地,畫面顯出一個巨大的“Victory”后,秋秋才暫時性地放下手柄,抬頭一臉嚴肅地看向凌熙,卻沉默不語。半響,他終于開口道。 “我今天想吃牛排?!?/br> “做不來那種高級菜?!?/br> “隨便煎煎倒點黑椒醬也行?!币娏栉跞圆粸樗鶆?,少年附下身子斜靠在沙發一端的扶手上,孱弱的腰肢拱成一道完美的曲線。 他刻意嘟起嘴,嬌嗔道:“這點小事沒什么的吧,那個......”正當他想喚她名來撒嬌時,他才發現他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叫凌熙?!蔽赖纳倥粋€箭步便沖到了秋秋的面前,單手虎口一張,便捏住少年嘟起的臉,“還有,別拿對付姜燁那套來對付我?!?/br> 說到名字,凌熙這才發覺自己也從未知曉面前這個少年的名字。說是秋秋,但也總不會是真的叫秋秋吧。 凌熙試探性地看向身下的銀發少年,卻發現他并沒有按她想的那樣同她交換姓名,反倒是為了逃避這個問題一般,悄悄掙脫出她小手的束縛,隨后又舒適地用自己的臉就著她伸出的手蹭了起來。 那模樣,像極了只貓。 像是在享受救贖一般,他忘乎所以地感受著她滑嫩的肌膚,感受著她宜人的溫度。此刻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夕陽的余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他光滑的腳背上,灑在他銀色的長發上,灑在上他襯衫外套下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上,美得像是一幅神圣的畫,同時卻又是一頓秀色可餐的美食。 拋開那些古怪的性癖,秋秋就像一個完美的天使,仿佛根本不屬于人間,任何一個人的靠近,對他而言都像是玷污...... 凌熙就這樣看著他,不知為何,方才還躁動的心也平靜了下來。她就這樣看著他忘情地用自己的臉頰去摩挲她的手,直到他垂下的一抹劉海也一同卷進了她的掌心。 剛開始,她還以為是秋秋的頭發濕了,因為那捋發絲顯然有些冰涼厚重,但細品之后,卻發現,這似乎是油...... “那個,你幾天沒洗澡了......” 小貓咪顯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嗯~教授走的前一天洗的......嗯,四五天了吧?!?/br> 四五天了吧...... 了吧...... 吧...... ...... 她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抽走了自己的手,然后倒吸一口涼氣,用前所唯有的語氣厲聲道:“現在!去洗澡!立刻!馬上!” 眾所周知,貓是怕水的,先前對一切事情都持無所謂態度的秋秋唯獨在這件事上展現了前所未有的抵抗性,他推搡著直到吃完晚飯都沒有踏進浴室半步??上Я栉跏莻€獨斷專治而又有極度潔癖的女人,等她收拾完碗筷,便直接從背后環住了正欲逃跑的秋秋的細腰,抱起瘦弱的少年就將他直接拖進了浴室,鎖上了門。 “熙熙......”已經被逼到窮途末路的少年徹底沒了退路,他一臉無辜地眨著眼睛,企圖喚起凌熙心底的最后一絲同理心,“看著這么可憐的小貓咪,你真的忍心讓他碰水嗎?” “忍心?!?/br> 無情的少女冷聲道,緊接著便不顧少年的抵抗,大步上前,一把扯去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 姜燁終歸是有錢的教授,光是個浴室就已經大過了她大學的寢室,干凈的不見一點污垢的瓷磚,擺放整齊的沐浴用品,不過最讓她滿意的還是那有她寢室一張床那樣大的嵌入式浴缸,讓她可以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地蹂躪還在手下仍在掙扎反抗的小貓。 在浴缸中注滿水,她不管鬧騰的小貓咪把浴缸中的水濺了一地,凌熙強硬地將他按在了浴缸中,緊接著便揚起蓮蓬頭,將身下的少年淋成了一個落湯雞。 經歷了凌熙近二十分鐘的努力,秋秋也終于認清了現實,總算安定了下來,一言不發地靠在浴缸的一隅,任凌熙用打滿泡沫的雙手擺弄他銀色的長發。 說是安定,不如說是生無可戀,徹底放棄掙扎了。他的沉默與刻意背過身不去看她,也只是最后一點無聲的反抗罷了。 “我要沖水了,你閉上眼睛?!?/br> 少年沒有任何回應,但也都在凌熙的預料之中。不再多言,她舉起剛接滿的一盆水,直接從他的頭頂傾瀉而下。 “......!” 身下的少年完全沒料到她會直接如此,只見他悶哼一聲緊接著身體便猛地震顫了一下。 “我提醒過了,讓你閉上眼睛的?!?/br> 凌熙幸災樂禍地笑著,心里默默念叨著他活該,然而少年卻仍沒有一絲回應,他落寞地躬起身子,瘦弱的脊背在無助地顫抖著,空氣中甚至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啜泣。 “秋秋?” 她終于有些著急了,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觸碰的瞬間,少年卻像受驚了一般,倏地避開了她的手,隨后便獨自縮到了另一邊的角落。脆弱得像是受傷的小獸,楚楚可憐。 凌熙這時才感到一股強烈的罪惡感,說到底,秋秋也只是個可憐的孩子,就算被姜燁被她如此對待,或許他內心深處也在渴望著愛的吧。 她第一次低聲下氣地放軟語氣,輕聲喚他:“秋秋,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以后不這樣了?!?/br> 面前的背影終于停止了顫抖,像是得到了許可,凌熙再次探出手,俯身上前,搭上了他的肩。 “秋秋?!?/br> “biu——” 面上迎來一陣熱流,等凌熙反應過來時,水柱已經潤濕了她的頭發與上衣,滴滴答答地順著她身體的曲線進一步浸透她的內衣。 “?”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勾著嘴角笑得正歡的少年。 不知何時他已轉過了身,一臉惡作劇得逞了的得意笑容,胸前兩只手交疊在一起,這種手勢凌熙上一次看見時還是在小學五年級的男廁所門口,而方才的水柱便是從中而來。 真是幼稚的惡作劇。 可莫名的,她竟不覺得生氣,或許是因為銀發少年的笑,這還是凌熙第一次從他澄藍的雙眼中看見些許喜悅的光點,這樣的笑容真的太美了。 她冥冥之中覺得,這樣的笑容才是本該屬于他的樣子,藏匿于衣柜中的那個絕望淡漠的人兒只是一個意外。 “熙熙,你這樣好丑?!?/br> 劉海被水噴得濕噠噠的,眼下便全都雜亂無章地貼在她的額前,這樣的她自然不好看。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不覺得生氣,反倒有些亢奮。 少女抬手撩起了額前的劉海,隨即瀟灑地站起身,雙手交差,撩起了上衣。 “秋秋?!?/br> 被水弄得濕了一大半的短T和內衣被她甩在了地上,當她拉下短裙的拉鏈時,她喚了少年的名字。 “這是你自找的?!?/br> 浴缸的水溢了一地,空曠的浴室里滿是“嘩啦啦”的水聲。 “唔......” 有些狹窄的浴缸中,赤身裸體的少女毫不客氣地坐在少年的兩腿之上,柔軟的胸脯緊緊貼在少年粉嫩的胸膛前,似乎是想將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揉進對方的體內。 少女的雙手環住了少年纖細的脖頸,少年的雙手抵在她的腰肢前。銀色的長發與黑色的長發交纏在了一起,嬌軟的臉蛋同棱角分明的臉頰貼在了一起,唇與唇也依偎在了一起。 “哈......” 一吻結束,少年呼出一聲綿長的喘息,溫熱的水蒸氣凝在他細長的睫毛上,隨后又化作水滴,順著他臉頰的輪廓緩緩落下,同他的喘息一道,顯得格外色情。 “很早之前就想問了,為什么要這么喘?” “因為很舒服呀......”他依戀般地將臉靠在她的臉旁,凌熙能感到少年的吐息在她的臉頰上撓著癢。 面前的人似乎勾起了嘴角,隨后貼在她腰肢上的熱度便在突然間挪動了起來。他的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細細地撫過她肌膚的每一寸。 “熙熙你知道么,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坐在我身上?!彼痛怪?,默默地說著。 正如他所說,她正張開雙腿,跨坐在少年屈起的雙腿上,兩人的身體緊緊相依,這個姿勢下就連私處也緊緊相依。他已然硬挺的roubang就這樣立在兩人的身體之間,根部緊緊地貼著她的花瓣,guntang的頭部抵著她的腹部,還有些疼。 這姿勢于她而言其實也并不算舒服,只因他太瘦了,盆骨突起的骨頭硌得她生疼。但她卻舍不得那根同她私處相連的roubang,縱使難受也不愿挪開。 只是秋秋或許會抵觸女上位吧,畢竟他喜歡男人。 她有些不情愿:“討厭的話就換你坐我身上?!?/br> 正欲起身離開時,少年卻拉住他的手,帶著她又緩緩坐下。 “沒事,我不討厭?!八粗?,淡淡地笑了,”總感覺,就該是這樣才對?!?/br> 澄藍的雙眼瞇成兩道月牙,俊美的少年緩緩地靠近,薄唇輕啟,朝著她吐出了櫻紅的舌頭,少年呼出的熱氣與朦朧的水蒸氣一道,造就了他那張極度妖艷與欲望的索情的臉。 他總是這樣,裝作高不可攀的淡漠模樣,其實就只是一只想要被人cao的小貓罷了。 于是凌熙一手捧住了他的臉,上前含住了他的舌頭。 “啾啾……” 浴室內只留下了激烈的水聲與喘息聲,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肆無忌憚地交換著唾液。許是半身都已浸入水中,銀發少年再無顧忌,放任口中的唾液不斷地淌下,任憑凌熙將他的本無血色的薄唇舔得泛紅。 “啊?!?/br> 當秋秋修長的手指開始輕輕擠壓胸前的已然有些脹痛的rutou時,凌熙沒能忍住口中的喘息,嬌喘著松開了唇。 “秋秋……” “嗯?” 少年溫柔地回應著,手上的動作卻越發放肆,他的雙手不斷地揉搓著凌熙恰好一個手掌便能握住的嬌乳,手指甚至算的上是有些粗暴地擠壓著她的rutou。 癢。 在少年的攻勢下,她又一次感覺到那股癢意。 正是她所渴望著的、讓她念念不忘的癢意。 “啊,熙熙……” 右手覆上了那根挺拔的yinjing,所以這次喘出聲的那個人變成了他。 她學著GV中看到的樣子,用掌心包裹住了他guntang的guitou,像扭瓶蓋一樣輕輕揉搓。 “嗯……啊……” 方才還耀武揚威的少年臉上終于染上了紅暈,他緊緊貼著少女的臉頰,一邊喘著氣,一邊舔著她的唇。 他期待著,期待著少女的手會繼續向下,揉搓他的整根roubang,或者是裹住他的蛋蛋,夾雜著溫熱的水,就像是整個人都被裹住了一般飽滿。這種感覺很舒服,他過去也曾這樣和姜燁在浴缸里做過,只不過那次除了手以外,他的菊xue內還含著姜燁的roubang,每次抽插都會帶出溫熱的水,真的是會爽翻天。 然而凌熙卻沒有讓他如償所愿。像是上癮了一般,她只是自顧自地玩弄著他的guitou,卻不再有別的動作。 這反倒讓他有些焦急了起來,放緩了手中的動作,秋秋楚楚可憐地望著她。 “熙熙......唔!” 她手上的動作沒有改變,她的腰卻主動貼了上來。xiaoxue和roubang貼合在了一起,濕熱的粘液裹住了他的roubang,硬挺的陰蒂擠壓著roubang上凸起的血管,讓他在一瞬間便叫出了聲,少女緊接著卻毫不留情地含住了他的唇,將那嬌喘全部咽下。 “唔唔唔......” 嬌喘聲停不下來。 roubang被xiaoxue和自己腹部抵在正中,這種奇妙的包裹感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少女還偏偏在用自己的xiaoxue不停地摩擦著他的roubang,那是相當柔軟的濕熱,粗糙的手完全不能與之相比。 那像是流沙,又似泥沼,拉著他一步步向下,像是要將他吞噬殆盡。他有些恐懼,卻又無比向往。 而凌熙自己此刻也只覺得飄然欲仙,身下的xiaoxue濕的一塌糊涂,和堅硬的roubang摩擦在一起,卻異常地舒適。 男性,女性,或許本該是天生一對,他的堅硬恰好緩解了她的癢,而她的柔軟也恰好成為他的沖動發泄的最好溫床。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怪不得他們會如此喜歡這種運動。 “熙熙......” 兵荒馬亂中,他又一次如癡如醉地喚了她的名字。 “怎么了......” “想進去......” “什么?” “......沒什么......” 他的氣息變得越發急促,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雜亂無章。到了一個頂點后,他低喘一聲,緊接著便將凌熙緊緊攬入懷中。 身體最后一次的緊密接觸,也讓她也第一次抵達了頂點。 zuoai是件相當解壓的事,可收拾殘局并不是。 拖著剛高潮后有些酥軟的身軀,凌熙將濕漉漉的少年拽出了浴缸。 被水濺得到處都是的浴室,爛糟糟的衣服,還有全身被水浸濕的自己。 處理完這一切以后已是深夜,罪魁禍首的少年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繼續用被手銬控制著的雙手玩著ps5,而作為飼養員的凌熙則按了按酸痛的腰,將洗好的衣服,掛上了陽臺的衣架。 “都快11點了,你還要玩游戲嗎?”望著落地窗后的客廳內自在得很的少年,凌熙很是不滿。 “11點而已,還很早?!鄙倌昴坎晦D睛地盯著電視機中的畫面,語氣中卻透著隱隱的喜悅,“你呢,明早還有課嗎?” “沒,明天是下午的課?!?/br> “那可真是太好了?!绷栉蹩催^去時,秋秋放下了手中的手柄,抬起頭,用他那張魅惑的臉看著她,“等會兒一起來玩游戲吧,我新買的還從沒玩過?!?/br> 少年的笑容中總是充滿莫名的自信,就像是篤定了她一定會答應他的請求。明明是只任人擺布的小貓咪,卻在無時無刻都透露著一種胸有成竹的氣勢,所以他才擁有一種獨一無二的魅力。 令凌熙不甘心的是,她也確實被這種魅力所吸引著。 “好?!?/br> 聽到少女的回復,小貓咪欣然地咧嘴一笑,又自顧自地玩起游戲來了。 “姜燁不陪你玩么?” “不,他不喜歡游戲,他喜歡別的東西?!蔽罩直氖诸D了頓,男人再次轉過頭,對著她狡黠地笑了笑,“熙熙人那么好,一定會愿意陪可憐的小貓咪玩的吧?!?/br> 這股自信偶爾也會讓凌熙覺得不爽。 他相當擅長用這種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可明明他心里一點也沒有她。 “嗡嗡嗡——” 擺在客廳茶幾上的手機在不停地震動,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電話?” 很少有人會在深夜11點時來訪,凌熙疑惑地撿起桌面上的手機,查看著亮起的屏幕上顯示的文字。 “姜燁?” “......” 身后少年cao控著手柄的手猛地一頓,但凌熙顯然沒有注意到這點,一面揣測著姜燁的來意,一面徑直走向陽臺,按下了接聽鍵。 “凌熙?!?/br> 姜燁的聲音同先前的沒有任何不同,溫柔磁性,帶著股厚重的力量,眼下因為這些天的經歷,讓他的聲音又帶了絲性感的意味。 “好久沒和你聯絡了,這些天怎么樣?” “挺好的?!泵鎸π耘翱?,她并不熱情。 但對面的男人卻輕笑了一聲:“秋秋沒給你添麻煩吧?” “沒有吧?!绷栉醪凰谀腥说拿髦蕟?,“對,這幾日可能要借住在教授家里了,多有打擾了,不會弄亂東西的?!?/br> “沒關系,我知道你是個聰穎的好孩子,從來不會讓人失望的?!?/br> 凌熙或許可以理解為什么這么多人會仰慕姜燁,男人的話語像是有種別樣的魔力,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讓人沉醉于其中。 “話說回來,這份工作怎么樣,開心嗎?” 工作指什么,二人心知肚明。 說實話,愛打啞謎明知故問的姜燁真的可恨至極,包括他以那種方式對待秋秋,但凌熙卻沒有因此討厭過他。她甚至還想感謝他,感謝他帶她離開了那個規規矩矩無聊至極的世界,感謝他帶她來到了一個如此有趣的世界。 “我很開心,謝謝您?!?/br> “哈哈哈,你真可愛......”溫柔的笑聲從電話的另一端傾瀉而出,他像是相當滿意她的答復。 末了,他話尾撩起不明不白的情欲:“果然,我沒看錯人,凌同學是我們這邊的人......” “夜深了,早點休息,三天后見,晚安?!?/br> 我們這邊的人......是什么意思? 簡短的對話在不明不白中結束了。凌熙仔細揣摩著他的用意,回身走進了客廳。 說到底,姜燁最初叫她來這里又是什么意思,只是為了讓她來非禮秋秋的么?這樣的話,秋秋對他而言又算什么,就只是貓? 她想不通的地方有太多,可對她而言,一切的答案又本就沒什么意義。畢竟她也只是個路人,充其量不過是秋秋幾天的炮友,根本沒必要管這些事。 這樣想著,她一腳踏進了客廳內。 “秋秋,我事情做完了,來打游戲......” 話語戛然而止,因為沙發上的少年像石化了一般,一動不動。黑色的手柄還留在他的雙手中,此刻的他才真的像個人偶,睜著湛藍的雙眼死死盯著前方畫面中“Defeat”的字樣,卻沒有任何動作。 “秋秋?” 這滲人的模樣莫名讓凌熙有些害怕,她試探性地喚她的名字,對方卻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你怎么了......” 半響,銀發少年倏地站起身,嚇了凌熙一跳,等她反應過來時,少年獨自走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秋秋?不是說一起玩游戲嗎?”她徹底愣在原地,試探性地敲著門,“你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她不厭其煩地詢問著,房間內的人卻沒有任何反應。 原以為經過三天的相處兩人之間多多少少也有些了感情??傻鹊胶韲刀己暗糜行┥硢r,她突然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她和秋秋,只不過是炮友,甚至連朋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