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摳挖后庭 吸奶 虎口奪貓 父子修羅場
第3章 交接完最后的手續,賀梓晨以一座古宅和一個寧聲,從沉朗手中換下了賀家公司的所有權。寧聲剛被里外澆灌了一番,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正懨懨地倚靠在墻上。賀梓晨跪坐在寧聲身旁,狗腿地幫他穿衣服。 他給寧聲穿上雪白的襯衫,雙手在系扣子拂過他光裸胸膛時,忍不住又捏起已被啃噬地紅腫的rutou,小小乳豆因為剛剛遭受蹂躪,現如今硬如小石子,又帶著寧聲火熱的體溫,搓在手里就像在玩弄一簇小火苗,他輕輕揪起又使勁摁壓下去,卻見rutou愈發挺翹精神,勾引著他讓他想趴上去吸一吸。 他還未做出動作,就看見寧聲懶懶抬起眼皮,制止他道,“別弄了,我這里痛?!?/br> “痛?那我幫你吸吸奶就不痛了?!辟R梓晨嬉皮笑臉地湊了上去,正要張嘴,便有一道巨大的沖擊力直沖他心口而來。寧聲抬腿暴起一腳把他踹到一邊,暴戾的站起身,瞪視著賀梓晨,一字一頓怒吼道,“我、說、我、很、痛!你聽不懂嗎?你非要和我對著干是不是,我忍你很久了!你這個白癡!” 寧聲站起身的瞬間,便感受股間白濁順著大腿流了下來,他煩躁地捏捏眉心,心里明白自己不過色厲內荏。作為男性退化寵物,他的命運似乎從出生時就已經被注定了,幼時父母一再告誡他,不能因為覺得好玩就化出獸形,他那時還不懂為什么別的小伙伴都可以變成各種動物的樣子撒歡跑來跑去,他就只能用兩條細瘦的小腿兒追趕著他們,直至他升入高中,去了一向交好的賀梓晨家中玩耍,在他家寬大的院子里,賀梓晨的兄弟們都化出老虎的樣子,快樂地打鬧玩耍,又不斷慫恿著寧聲也化出獸形。 許是被一堆貓科動物環繞著讓他腦子不清醒了,當下他也沖動地化出了獸形,他現在都還記得,在他現出獸性的那一瞬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停滯了。 他的獸形,是一只三色布偶貓,有著完美對稱的可愛八字臉,耳朵尖尖,四條腿毛茸茸白花花,腳掌和鼻頭卻都是嫩粉色。他平時只有自己在家時才敢偷偷化出獸形,在家里他飛檐走壁嚇嚇小鳥金魚什么的,覺得自己威風八面,此時在幾頭未成年老虎的包圍下,才發覺自己竟然小得可笑。 賀梓晨原以為寧聲身材纖長,長相清麗,原形應是花豹之類,沒想到他竟化成一只這么小巧可愛的動物,當即就樂瘋了,和幾位兄弟一起伸出舌頭把寧聲舔得濕淋淋,愛不釋手地將這一小玩意兒拋來拋去,恨不得把他吃進肚子里來表示喜愛之情。 在那時,寧聲第一次體會到了老虎們可怕的力量,他被帶有尖刺的舌頭舔舐得渾身火辣辣的疼,把他拋向天空又摁在懷里的利爪無意間劃過他身軀,霎時他便覺得自己身體仿若被撕裂般疼痛起來,在老虎們歡快的嬉鬧聲中,寧聲虛弱的求饒被淹沒在其中,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流血,可是他清楚地預感到了若他們再不停手,那今天他活著出去的可能性也很小了。 就在他被這些瘋玩的少年折磨的將要奄奄一息時,一道威嚴的聲音終止了這場鬧劇。 寧聲當時已意識渙散,四肢癱軟的趴在地上,一雙烏黑锃亮的皮鞋映入他眼簾,小心翼翼地將他從地上托起抱在懷里。寧聲頭部無力地垂在他臂彎,只看見那雙皮鞋把幾頭目瞪口呆的老虎踹得嗷嗷直叫,在兄弟們此起彼伏的哀叫聲中,賀梓晨才注意到寧聲早已氣若游絲。他連忙化為人形,連滾帶爬撲至寧聲身前,抬起眼焦急問道,“父親,他這是怎么了?” 再之后,寧聲徹底墜入了一片黑暗。 等他徹底走出賀家,已是兩個月之后。那時賀梓晨現出獸形,發瘋般地撞開了地下室緊鎖的房門,不顧一切地和自己親生父親對抗著。寧聲當時雙手被一根白緞吊至床頂,腳尖堪堪挨著柔軟的床鋪,渾身滿是情欲的痕跡,面前兩頭老虎低沉壓抑的虎嘯和激烈的對抗只讓他想發笑。 他那時才明白,為什么父母一直寧愿讓他當一個普通人類也不讓他現出獸形,男性退化寵物的命運,似乎也只有遭人玩弄這一條路。 最后他被賀梓晨救走,回到家中焦急的父母看到他容貌已由年少清麗變得極美,卻又無精打采的樣子,當下便明白寧聲在失蹤的這兩個月內,已經被人開苞了。 那兩個月,于寧聲是一場不愿回想的噩夢,因此闖入其中營救他、不惜與父親反目的賀梓晨便格外光輝,盡管他覺得賀梓晨有時實在又煩人又蠢,上床的時候有時磨磨唧唧有時又插個沒完,但他也愿意勉強看在同學三年的份上,一直陪伴這個與他性生活并不算和諧的傻子過下去。 誰知最后,是他托大了,竟是賀梓晨主動撇下了他。 沉朗看見眼前這一場景,輕笑著走過去一把抱起了寧聲,把他放在高凳上,從旁邊拆了一雙嶄新的白襪,親手給他穿了上去,襪口邊緣正好到他小腿,看著倒像穿了女式長筒襪的學生,他忍不住埋下身子輕輕親了親他捧在手心的雙足。 “不錯,看來你還有點良心,離開飼主還知道生氣耍脾氣?!彼浪烙檬謮褐浦鴮幝曄胍l力反抗的腿,這點力氣對他來說不過是蜉蝣撼樹,輕而易舉就被化解。 只不過,他這么一掙動,一道濁液便從微腫股間順著雙腿流下,覆蓋住他身上其他干涸了的jingye,沉朗挑眉,從下至上用手揩去這道痕跡,隨后從口袋里拿出一方潔凈的手帕,裹住手指,一手直接抬起寧聲雙腿。 驟然被掀翻的寧聲第一反應便是用雙腿盤住了沉朗的脖頸,果不其然又聽見了他一聲輕笑,寧聲自暴自棄地索性就仰躺在高凳上,下身完全懸空,惟有小腿勾住沉朗保持平衡。 下一瞬,他便感受到裹了布料的手指探入自己體內,將不屬于里面的yin液一一摳挖出來,老老實實做清潔的手指讓他股間難受的黏膩感消了大半。一口氣還沒來得及舒出來,體內的手指卻突然掉轉了方向。幾乎是本能,寧聲瞬間夾緊了屁股,封住了那根手指其他的去路,讓他老老實實地停在了自己火熱的甬道內。 輕若蝶翼的雙唇輕輕碰了碰他緊繃的臀rou,感嘆道,“這么緊??!怎么?不想讓我走?別擔心,我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來?!?/br> 說罷,他把下身不著寸縷只穿了一雙白襪的寧聲裹進自己長風衣內,像抱孩子一樣徑直把他抱了起來。寧聲雙腿卡在他腰間,雙臂環著他,腦袋也乖順地埋在他頸側。如此姿勢,更方便他在風衣內對寧聲上下其手。 沉朗使勁掐了掐寧聲柔嫩的兩瓣屁股蛋,看也不看賀梓晨一眼。 “春宵苦短,賀梓晨,你的這份薄禮,我就此收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