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長桌捆綁舔乳舔xue 主動求cao 抽打屁股
半山腰古色古香的院落里,坐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他面目年輕英俊,五官猶如刀削斧劈般凌厲,如今蒼白的指尖拈著一支煙,正神情郁郁地看著桌對岸的那個男人。 沉朗剛剛擔任狼主,正在對曾經的宿敵搞清算,清算到賀家原以為能大撈一筆,哪成想賀家家主賀梓晨這頭狡詐的老虎早已轉移了大部分資產,只剩了這座搖搖欲墜的古屋要折給他。 許是看出了年輕狼主的不快,賀梓晨拍拍手,又呈上了一件寶貝——竟是一個玉體橫陳的赤裸青年。 饒是沉朗平時胡作非為放蕩不羈,也還是被賀梓晨的無恥震驚了。 青年躺在墨藍色的絲絨之上,四肢敞開,纖細的手腕腳腕都被鐵環緊縛著,如雪肌膚上一絲毛發也無,從上至下膚如凝脂般光滑剔透,腰間扣了一根粗粗的皮帶,連著他被緊鎖的下身。 沉朗瞇起眼睛,仔細看了看,青年腿間那物什長得極其漂亮,形狀修長飽滿,顏色嬌嫩,上面緊緊綁著一段皮扣,鈴口處正隨著后xue隱蔽部位傳來的嗡嗡聲顫巍巍地吐露出津液。 “怎么樣,阿朗?!辟R梓晨問道,卻不看向他,而是匍匐在青年身前,銜住他胸前一粒紅纓,用牙齒廝磨拉扯。 “聲聲,我的寶貝兒,別怪我?!彼种氐拇⒙暉岷艉魢娫谇嗄晟砩?,濕潤從上身一直蔓延至肚臍,靈巧的舌熟練地拂過青年身上每一寸敏感地帶,這寶貝他精心照料三年,深知如何才能讓他情動,展示出自己最迷人的一面。 寧聲果不其然受他撩撥,眼尾和嘴唇都嫣紅一片,乳珠更是不由自主的挺翹,凸起猶如火紅的小石子,渾身傳來的麻癢觸感令他不自覺的扭動纖腰輕輕擺動,怎奈雙手雙腳被縛,無論如何也無法讓自己痛快。掙扎間雙股深處的xiaoxue一會兒張開一會兒合上,yin靡摩擦間吐出不少晶瑩的液體。 沉朗看著那些透明的yin水,覺得自己似乎口干舌燥。下一秒,就有一顆腦袋擋住了他肆無忌憚的視線,做了他蠢蠢欲動想做的事。 只見賀梓晨粗暴地扒開寧聲雪白的臀rou,伸出舌頭舔上那個不斷翕合著的濕漉漉xiaoxue,他湊在兩條修長雙腿間,像一條狗般放肆嗅著那股sao味,隨后伸長舌頭一遍一遍舔著那個隱秘又綺麗的入口,口水很快蔓延了xue口每一寸褶皺,那個小口不消多時便變得光滑油亮。寧聲在這種舔弄中立刻繳械投降,又因為下體被縛無法釋放越發難受,甜甜膩膩地斷續呻吟出聲。 “梓晨,我不舒服,你解開我呀……哈啊……求你了……” 沉朗眉間一跳,這叫春聲就像人類小孩傳出的壓抑哭腔,不算放浪,卻搔得他心里直癢癢。這一聲聲夾雜著愉悅和痛苦的浪叫終于讓他將粘著在寧聲后xue的視線移開,甫一移開,便撞進了一泓深邃迷亂的眸子。 有一瞬間,沉朗覺得自己呼吸停滯了。 他今年二十六歲,家世顯赫,能力出眾,身材長相都算一流,從小到大見過的、上過的美人數不勝數,可如眼前這般絕色卻也從未見過。 寧聲膚色白皙似雪,兩彎黛色秀眉下是深不見底的眼瞳,如今因沾染情欲而使眼尾變得通紅,既像涂抹了胭脂為他平添幾分風情,又像狠狠哭過讓人禁不住想欺負他,他臉上汗水涔涔,如墨般的短發被汗水打濕,一綹一綹糾結在他頰邊,挺直秀氣的鼻梁下雙唇豐潤,仿若剛剛綻放的深春花瓣,暗暗勾引著他前去品嘗。 “阿朗?!庇质琴R梓晨掃興的聲音,沉朗面色不郁地轉過頭,看見賀梓晨卷起舌尖,粗魯的撬開寧聲緊窒的后xue,粉色的舌頭像條蛇般探了進去?!鞍⒗?,你看,我里里外外都幫你舔干凈了?!?/br> 舌頭剛一進入體內,寧聲就感受到了他這次并未收起舌上那滿滿的尖刺,尖刺在他體內毫無章法地碾磨、搜刮,劃出細小的傷痕,腸道入口被他折磨的痛癢難耐,早已狼狽兮兮分泌了不少腸液,后xue濕得一塌糊涂。他努力挺挺腰,將自己白生生的臀部撞向賀梓晨的性器,催促著賀梓晨快把自己的roubang放進來填充滿這個不知廉恥的小嘴兒。 他這么主動,以往的賀梓晨早就提槍上陣了,這次卻并無動作,而是直起身朝沉朗道,“阿朗,我知道你就喜歡這一型的。要不,你來試試?” 一句話,打得寧聲措手不及。 他一直很有自信,賀梓晨疼他寵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發瘋般的想獨占他,別人看他一眼賀梓晨都不愿意。 他跟了這個飼主三年,雖然起初并不是自愿,可是天天好吃好喝大roubang的伺候著,寧聲也漸漸被他擼熟了,習慣了這種安逸的生活。到現在無論如何,他也無法料想賀梓晨會以這般滿不在乎的口氣說出這句話。 沉朗敏銳地捕捉到了寧聲聽到這句話時短暫的失神,他輕輕扯起嘴角,又掃了一眼那個被舔得溜光水滑的xue口,懶懶開口道:“我沒興趣。不過……”他頓頓,“聶容聽!” 話音剛落,便有一人自黑暗角落走出。來人身材高大健壯,黝黑的皮膚上裸露著幾道猙獰的傷痕。他溫馴地單膝跪在沉朗腳邊,脊背筆直頭卻深深低下,等著沉朗下命令。 “看見沒?賀家主上的供,人家說了,知道你喜歡這一類型的,那就請用吧?!?/br> 賀梓晨和聶容聽聞言俱是一驚,狼族通常傾向于單一配偶,并習慣和配偶共度一生,如今他將寧聲讓與手下,意義不言而喻。 唯有寧聲媚笑一聲,眼尾通紅,柔柔開口,“你叫聶容聽?我喜歡你這型的,好哥哥……快來干我!” 聶容聽待了幾秒,見沉朗不為所動,便依言走向寧聲,他沉默地伸手拽了拽捆縛在寧聲右足上的鐵環,也不見用力,三四厘米寬的鐵環竟被他生生掰彎,寧聲順從的將玉足從鐵環中掙脫,纖長的右腿立時就環上了聶容聽的腰。他左腿仍被縛著,向旁邊大大敞開,這一抬腿,雙丘中的花蕊便盡數展現在三人面前。 方才沉朗便發覺寧聲后xue處與旁人有些許不同,這么后門大張才看出他后xue前竟還長著如女子般的陰戶。兩瓣yinchun是淡粉色,怯怯地一張一合,連帶著里面朱紅色的蒂珠時隱時現。 沉朗大步邁向前,一把握住寧聲腳踝,拉高搭在自己肩膀上,讓其整個陰部無法閉合,綻放在自己眼前,在逼人的視線下,寧聲腰肢止不住地胡亂擺動,小腿在沉朗背后輕踢亂刮,沉朗不勝其擾,“啪”的一聲狠狠抽了他臀部一下,頓時白嫩的臀rou上便浮現出了一個清晰的五指掌印。 沉朗嗤笑一聲,扛著他一條長腿逼近他,“你不是普通人類?你也退化了?!?/br> 人類為了生存與自保,早已在多年前覺醒退化,退化后的人類遇到危機時刻,便可自發的現出獸形,野獸的體型體能攻擊力配上人類的智慧,方可更好的在這越發殘酷的叢林社會中存活下去。而沒有退化的人類,和退化成為草食類動物的人類則生活的愈加艱辛。除了上述三類,還有不幸退化為寵物的人類。 這類人大多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除了寵物特有的撒嬌賣嗲技能之外無甚長處,他們往往相貌身材優越,頗受名門貴族追捧。尤其是男性退化者更是讓人趨之若鶩。因為生物繁衍的需要,這類少之又少的男性退化者不知何時自行生長出了女性性征,甚至可以懷孕生子,懷孕時胸部會脹大,他們不僅有后xue,更有女性獨有的yindao與zigong,cao弄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沉朗逼近寧聲,饒有趣味的輕觸他唇角,調笑道:“你退化成了什么?要不要和我一起現出獸形來干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