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三、四日-后xue調教共清罰(洗膀胱、后xue扎針)
孟胄以往夜間很少有睡得好的時候。那時全身被綁縛著跪趴在木板上,后xue里插著尺寸不小的玉勢,每兩個小時就會有侍人進來抽插一刻鐘,好不容易攢起的睡意也得消個干凈。 可孟胄現在睡得很好。他伏在蕭衍懷里,甚至發出輕微的鼾聲。 秋桂卻在站在房外急得快哭出來。 今天是調教后xue的日子。照規矩所有的妻妾要在早晨四點就去凈房清洗xue道,如今已快到時間了,孟胄卻還在蕭衍懷里睡得踏實。 秋桂伸長脖子望去,蕭衍寬厚的脊背對著外側,懷里的人被遮得連根細小的發絲都看不見。 秋桂在門外直打轉,最后心一沉還是進了房里。 她把腳步聲放到最輕,緊張地差點忘了呼吸??杀M管如此,當走到離床鋪還有近三米時,一股氣流迎面而來。 秋桂連忙跪下,脖子側邊一道鮮血汩汩而下。 蕭衍被攪了美夢,心情自然不可能好。他雙眉緊皺,一雙瞇著的眼不情不愿地看向跪伏在地上的人,語氣冷得像是摻了冰:“何事?” 秋桂抖個不停,幾乎快要哭出來:“莊主…奴想叫主子去凈身…” 孟胄也被這動靜弄醒了。本來腦子還昏沉沉的,一聽這話立刻清醒了過來。 他也連忙跪伏在床上,顫著聲請罪道:“奴擾了家主休息,請家主罰?!?/br> 蕭衍看著一左一右跪著的兩人一個頭兩個大,他把被子重新一卷,語氣不善道:“那就去?!?/br> 等孟胄和秋桂趕到凈室剛好沒誤了時間。 其他六人已經候著了,見他進來目光全都聚焦在孟胄身上。 無人看到的瞬間,白云臉上閃過一絲怨恨。從前蕭衍最喜歡的男妻明明是他,每每夜里兩人都會在床上云雨,白日有時也會喚他相伴左右??杀M管如此,蕭衍卻從未給過他什么優待,做錯了事要罰,該守的規矩要守,更是從未允他在一張床上共枕過。 白云想不明白怎么一夜間孟胄就入了蕭衍的眼,入內院侍奉就算了,在外院還每天與人一同過夜,前兩天定好的罰硬生生減了五十…如果是旁人就算了,偏偏是曾經與蕭衍百般作對的孟胄…他越想越覺得不公,指尖深深嵌入了rou里。 這時教習走了進來。她數了數人數,見一人不少才在位置上坐了,吩咐每人的婢女道:“給你們主子里面都洗干凈了,別留下什么臟東西?!?/br> “是?!北娙她R聲應道。 這幾天不需佩戴玉勢。 秋桂帶上羊皮手套后在指尖涂了厚厚一層脂膏,又伸進孟胄的后xue里擴張。 xue口很快就能容得下三指進出,在股間張開一張小口。 秋桂拿出手指后再將牛皮袋子的管口插入,把調制好的溫水灌入其中。 因為這幾天吃的都是清淡的米湯,孟胄的甬道十分干凈,排出來的水不見一絲污垢,還帶著原先的香氣。 灌洗過四遍后,秋桂輕聲說道:“主子翻個身吧,奴幫您洗前面?!?/br> 孟胄深吸口氣翻了個身,兩腿大張在身體兩側,被鎖在牛皮套子里的欲望已經隱隱抬了頭。 秋桂也是個姑娘,但還是忍著羞澀取下孟胄身前的物件,用熱氣熏過的毛巾將漲大的分身擦洗干凈,才拿起另一個細小許多的管子,囑咐道:“正君放松些,別傷了身子?!?/br> 孟胄眼里露出少許懼色,卻還是不清不淡地從喉嚨里嗯了聲。 管子從張開的馬眼里插進去,經過細窄的尿道,最后破入膀胱。 最后進入的那個瞬間帶來非同一般的疼痛。孟胄立刻白了臉,還沒消化這種非常人所能忍的疼,又有液體順著管子流入膀胱。 這次灌入的水溫度是偏高的,流經尿道時帶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嬌嫩的膀胱壁更是被燙得不住痙攣,小腹不受控制地憑空跳動著。 等一袋子水全部灌入后那股子痛才稍微輕減了些,不至于痛得孟胄想殺人,更想殺了自己。 過了一刻鐘,秋桂舉高了一個尿盆請孟胄把灌洗液全部排入盆中,接著又是第二輪的清洗。 這次也是灌洗了四次,最后一次排出的時候,秋桂看準了盆內,到了那條規定的線馬上提醒道:“主子不可再排了?!?/br> 被插入過東西的尿道本來就火燒般的疼,而尿到一半尿液回流更像是往那叢火里加了把稻草,燒得更加厲害。 孟胄的嘴白得嚇人,下面的東西憑空在空中跳了兩下。 秋桂對她可憐的主子心有同情,她盡量輕柔地掐軟了孟胄的性器,把軟下去的東西重新裝進牛皮套子里。 一番折騰下來,太陽已從東邊升起——如今已是早晨八點了。 早飯肯定是沒得吃了。教習把眾人帶到了院子里。 那里已經放好七座階梯狀的木架,剛好夠人跪撅著把屁股放在高處,木架周圍垂掛著四個綁縛用的環拷,上好的黃花梨在陽光下散發著透亮的光。 孟胄沉默著上前趴到木架上。沒有用軟布包裹著的膝下小腹處都硌得慌。很快他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再不舒服也不能動彈下緩解一二。 秋桂把一個約五指寬的玉勢不算艱難地插入孟胄身后,然后有些關切地說道:“主子忍一忍,奴盡量手快些?!?/br> 孟胄想到接下來的事就頭皮發麻。他吞了下口水,一個字也不想說,只閉了眼當休息。 秋桂輕嘆口氣,從隨身的布包里拿出一捆鑲了珍珠的銀針。 她先把針用棉布擦拭一遍,再在燃起的燭火上烘烤一番確保干凈。最后,秋桂用一根木簽在被撐開xue口的一處點了下,片刻后,那處就鑲嵌上一顆光潔的珍珠。 越來越多的珍珠點綴在xue口,孟胄額上的汗也越來越密。插入的針并不算粗,可卻有兩指節長,何況還是在插在那么敏感的地方。一開始只是麻,后來針進得深了就覺出些痛,在身體里呆久了更是覺得有小蟲子在咬般,又癢又疼,動了也痛,不動更痛。 終于扎完最后一針,秋桂松了口氣。 教習走到孟胄身后檢查,滿意地點了點頭。 孟胄后xue被寶物遮了干凈,碧綠的玉勢外邊圍著一圈白潔的珍珠,在陽光下閃著亮麗的光。白綠相稱的景象印在蜜色的畫布上,像是淤泥中那抹最潔凈的雪蓮。 這時所有人身后的針都已扎完了,大家安靜跪撅在原處,不知在等著什么。 過了不久綠竹信步走了進來,他對著教習道:“莊主有事耽擱了,吩咐各位夫人做完課業后自行回去休息?!?/br> 聽了這話,孟胄先是欣喜,但他馬上又想到這樣蕭衍就看不到他身后的景象了…他雖然自己沒看過,但想來是很好看的,之前蕭衍只有這日會對他多些興趣… 不是! 孟胄很快震驚于自己的想法... 明明希望的是蕭衍對他著迷給他自由,怎么反而是自己慢慢沉進去了… 因為蕭衍不來,他們身后的針只放了一個小時就全拔了出去。 針拔出后,嬌嫩的xue口立刻變得紅腫充血,有幾人后面甚至直接涌出鮮紅的血液。孟胄后面倒沒流血,只是紅得厲害,就像新春枝椏上的那朵山茶一般。而那些密密麻麻的針孔則全部隱藏在了參差的褶皺中。 因為蕭衍不來,教習又給他們含了根簽子粗細的木棒,能夾住一炷香的時間就算過關。 這個不難,散課的時候還沒到正午。 不知是蕭衍特意吩咐的,還是侍人們已經約定俗成般,孟胄又被帶到了蕭衍房里。 今天他在太陽下曬了一上午,前胸后背都是被曬出來的紅印,明顯的肌rou線條上浸滿了汗水。 蕭衍有些嫌棄地看他一眼,吩咐綠竹帶人下去洗個澡。 等再跪回那處時,孟胄看上去正常多了。他目光下垂落在地上,還不忘為早上的事請罰:“奴早上打擾了莊主,請莊主罰?!?/br> 蕭衍最近都睡得很好,冷不丁被吵醒一次頭到現在還有些疼。他一聽這事就有些氣惱,語氣不善道:“別說了,先吃飯?!?/br> 孟胄趕緊住了嘴,膽戰心驚地吃完了屬于他的“飯”。 蕭衍雖然人沒去,但也知道他們今天要做的是什么。 他讓孟胄趴在自己腿上,兩指分開飽滿的兩瓣臀rou,細細觀察里面的那處,“怎么那么紅?挨打了?” 蕭衍另只手細細撫摸著紅腫的xue口,每一次動作都會帶動xue口的瑟縮。 孟胄喏懦道:“沒有。是用針扎過,才這樣的?!?/br> 蕭衍有些意外,又有些莫名的情緒,許久才問了句:“疼嗎?” 孟胄也有些意外,許久才回:“不疼了?!?/br> 他們又相擁著躺在了床上。 下午是難得的清閑,孟胄不想去外面,也不想呆在蕭衍房里,就帶著秋桂回了自己的小房間。 房里還有他從山下帶來的東西,不多,但都是他前二十年最為珍視的寶貝。 他拿了把小孩用的木劍環住臂中,迷糊著又倚著墻睡了過去。夢里他不再是正君,也不再是將軍。他只是個執劍江湖的少年,逍遙自在。 第二日是清算日。 孟胄除了柔韌性那課比較遜色外,其余幾課都得了第一。這要歸功于他的忍耐力以及良好的身體素質,雖然心里萬般不愿,但還是能做到要求的那步。 身后的臀傷在藥膏的護理下只剩些青黃的斑點,再挨了三十杖又鼓囊囊地腫了起來。 可這次孟胄卻沒那個福氣等它自然變好。秋桂給他上了遮傷的藥膏,平整的肌膚下傷口劇烈地灼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