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深夜促膝長談(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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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年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但站在自家弟弟的門口,看著里面溢出來的微光,他頓住了,遲遲沒有辦法伸出手敲門。 畢竟這個想法太讓人震驚了,他想了這么多天,不得不承認,祁清澤的身體對他有誘惑力,或者說,他,對自己親弟弟的身體產生了欲念。 那天晚上的事情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他,水潤的雙眸,嫣紅的唇瓣,帶著媚態薄紅的臉龐,柔軟的身體—— 他知道這是不對的,但這種感覺沒有辦法紓解,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對一個人的身體渴求到這種地步,還是個男人,而且還是祁清澤那家伙。 但一直不做些什么,很難走出這個困境,他需要及時止損。 莫然的一夜未歸,讓他的某個想法更加穩固了。 雖說是有活動不能回來,但那家伙怎么可能安安生生的在外面過一個晚上,肯定會約上那群狐朋狗友帶上女人一度春宵。 他只是想想這個畫面,就覺的胸口發悶,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其他想法,就只是為那個身體感到可惜罷了。 隨隨便便的女人都可以觸碰到那個身體,那他應該也可以試試吧,只要給祁清澤足夠的利益補償就行,上次不也是這樣的么,又不是沒有做過。 最后一次,只是想為自己這些不堪的心思做個了結。 他幾乎忍耐不住自己的躁動,急迫地要求莫然回來,但站在門口的時候,他猶豫了,他突然覺得,敲開這扇門,就是將自己隱秘的想法公之于眾—— 但放棄,又只是回到原地,他可不想耗費大量的時間精力來平息這些雜念。 這時,門自己打開了。 開門的是他想找的那個人,似乎稍微被他嚇了一跳,很快笑嘻嘻地問他,“哥,大晚上的你找我干什么?” 是慣常的沒皮沒臉了。 祁寒年心下嘆氣,剛才繁雜的思緒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看著莫然點了點頭,輕聲道,“有點事兒?!?/br> 說著往門內走了幾步,帶著莫然進了屋內,門啪嗒一聲鎖住。 莫然看到房門鎖了,面上有些奇怪,可能也覺得有點不安,祁寒年注意到了,但沒說話,拉著他的手腕走到床邊。 “哥.......你干什么?”莫然遲疑的問著,畢竟現在的氣氛有點奇怪的曖昧。 “你有什么想要的嗎?”祁寒年沒有直接回答莫然的問題,反問道,說話間用手指摩挲著他手腕的皮膚,暗示著自己的意圖。 莫然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腕,臉色有些發白,連忙把手腕抽了回來,撤了幾步跟祁寒年拉開距離,說話都結巴了,“什,什么意思?我不明白?!?/br> 祁寒年沒說話,開始解自己的上衣扣子了。 莫然瞪大眼睛看著祁寒年解開扣子,露出精瘦的腹肌,多看了幾眼,才裝作剛回過神一樣低下頭,壓好自己的浴巾準備往外跑,嘴里快速的說了一大串話,“你,你要睡這兒的話,我就去睡客房了,88!” “只要你走出這個門,你的信用卡就全部凍結?!?/br> 莫然腳步一頓,站在門口哭喪著臉轉過頭對著祁寒年,可憐巴巴地說,“哥,你也太過分了,到底想干什么啊,我可是你親弟弟啊,不賣身的!” 聽到“親弟弟”這三個字,祁寒年不自覺皺了皺眉,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只這一次?!?/br> “不要!”莫然小聲嘀咕。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br> 莫然看到祁寒年冷了眉眼,被嚇得一哆嗦,蹲在身子靠在門板上像只小鵪鶉,沉默了一會兒開始干嚎了,“我要跟爸媽說你要強jian我,你這個禽獸!我還是個孩子呢!啊啊啊.......” 祁寒年的一瞪,讓他成功收聲,開始小聲哽咽了。 “過來?!逼詈陮λ辛苏惺??!安灰屛艺f第二遍?!?/br> 莫然扁了扁嘴,抽抽搭搭地邁著小碎步往床邊挪,他也沒得選擇了,就算他能跑出這扇門,也跑不出這棟別墅,當外面的保安是吃素的么。 真給力啊,祁哥哥! 挪到床邊,他擦了把虛假的眼淚,慢慢站起身,飄忽著視線,小聲說,“我要什么都給對吧?” “嗯?!逼詈挈c頭承諾。 “那......那也行吧?!蹦幌袷菑难揽p里擠出了這么幾個字,又嘀嘀咕咕地補充道,“不過先說好,你輕一點,上次差點沒把我腰給弄斷——” 祁寒年看著莫然臊紅了一片的紅潤臉蛋,心中有一股暖流涌過,臉色悄然柔和起來,但還是冷著聲音逗他,“你說什么?我聽不見?!?/br> 莫然瞪了他一眼,偏過頭,沒好氣地說,“沒什么!” 祁寒年突然覺得自己的弟弟似乎沒那么討厭了,還有點可愛,看著莫然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小腿的浴巾,眉毛挑了下,開始下指令,“浴巾脫了?!?/br> 莫然有些尷尬地抓了抓自己還濕潤的頭發,開始不情不愿地解浴巾了,露出里面一絲不掛的身體。 原主不是個愛鍛煉的人,纖瘦白皙的身體沒有多少肌rou,看起來軟乎乎的,手感很好的樣子。脖頸修長,鎖骨分明,胸口乳rou綿軟,乳尖是粉嫩的紅色,再往下,是圓潤的肚臍,修長的雙腿,下身的性器半硬著露在外面。 感覺有火辣辣的視線黏在自己身上,莫然抽了抽嘴角,伸手擋住了自己下面有點羞澀的小寶貝,抬頭看祁寒年,正好撞進他深沉火熱的視線里。 “.......哥,你是個gay吧.....”莫然很無語地吐槽。 祁寒年稍微有些不自在的偏過了視線,耳根染了點紅色,雖然夢里見過很多遍了,但現實中,只能算是第二次。 “我可以摸一下么?”祁寒年輕咳了一聲,沉著聲音詢問道,手指在莫然皮膚上晃了晃,像是沒找到落手的地方。 “......不可以?!蹦徽娴暮芟敕瓗讉€白眼給這家伙,眼前這個人真的是祁寒年么!原劇情里那種霸道總裁的日天日地樣是被狗吃了么?。?!好嫌棄?。。?! 祁寒年沒理他,直接坐在床邊,把莫然拉到膝蓋中間,雙手篤定地放到他腰上,摩挲著那曲線分明的腰線,這段腰肢比他想象的要細一點,透著柔韌,向后是綿軟的臀部,手感很奇妙。 “哈哈,哥,好癢,你別捏我屁股行么,好癢啊?!蹦话咽执钤谒绨蛏?,笑著說道,瞬間把屋內的曖昧氣氛破壞了個干凈。 祁寒年從來沒這么想把這家伙的嘴縫上,手探到前面狠狠擼了一把莫然半硬的小寶貝,莫然被這又爽又疼的快感激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站立不穩跌倒在祁寒年身上,祁寒年臉色陰沉著,倒是沒有推開他,只握住他的兩片臀瓣捏了捏。 “你洗干凈了么?”祁寒年冷聲道,有些像是在挑刺。 莫然抱著他的腦袋,翻了個白眼,嘴里還大大咧咧地回道,“沒洗干凈,臟著呢,要不不做了唄?!?/br> 祁寒年沉默著,伸出兩根手指探到了莫然的臀瓣里面,那臀縫中濕膩膩的,不知是水還是什么,指尖在xue口劃動幾下,慢慢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