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篇】二
朝璧出生在冷宮,他的母妃在懷上朝璧之后不久便失寵了。 束妃只有兩個孩子,一個是安樂帝子,一出生就被放到德貴君膝下撫養,剩下那一個便是三皇子朝璧。 朝璧與旁人不同,生下來就愛笑,人也長得粉嘟嘟,非??蓯?,在那段難捱時光卻恰好解了他母妃心中愁悶,也因此束妃十分看重朝璧,到了含在嘴里怕化放在手里怕摔的地步。 后來束妃憑借庶弟越美人重新獲寵,更加不允許朝璧隨意出宮門,宮里大小宴會皆以稱病為由拒絕。 朝璧記得第一次見這后宮的主人——皇后,是在束妃的儀月殿。 他靠在母妃床前,聽到窗外有人喊道:“皇后娘娘駕到!” 緊接著就有一群灰衣太監匆匆進來,跪在地上頭貼地,雙手置于額前。 “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又一陣窸窸窣窣的微弱聲音,衣袍掠地,朝璧在夢中隱約嗅到一股蘭花香味。 朝璧半昏睡中被吵醒,母妃拉拉他的手臂,輕聲交待:“璧兒,這是皇后娘娘,是你的父后,快去向娘娘請安?!?/br> 朝璧揉著眼睛,依言跪下:“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br> “起來吧?!?/br> 那皇后聲音也有點不同,有點冷淡低沉,和朝璧見過的后宮妃子都不太一樣。 他不禁好奇的抬頭看去,卻見到一張多情芙蓉面,面孔雪白,嘴唇鮮紅,鳳眸微瞇,此時正看著他。 …… “那時我如何也不能想到,有一天……你竟會是我的?!?/br> 聽見被壓在身下的人喃喃自語這些話,朝璧不由傾身下去吻住身下人的面頰。 “我也未曾想到,倘若我能早生幾年,便也能與你多幾年廝纏?!?/br> 溫熱嘴唇從額前滑到鼻尖,再到皇后的嘴唇。 皇后的嘴唇與別人有何不同? 在朝璧心里,他就是要比旁人更甜,更柔軟一些,因為那是他的瑜兒。 趙先瑜被一雙手剝開了最后的衣裳,榻上美人逐漸顯露出一具潔白無瑕的rou體,脖子卻臉紅耳熱,耳垂紅得快要滴血。 朝璧俯身親了親他的紅唇。 抬起趙先瑜的一條腿,性器撥弄已是碩大的一根,兩只囊袋也已齊裝待發,他將guitou頂住趙先瑜腿間的花xue,緊盯他是濕潤的黑眸,一挺身。 撲茲一聲,xue內濕滑無比,xuerou如千萬張小嘴一起吸吮,吸得朝璧差點沒有控制住自己泄在里面。 朝璧不是沒有經過人事,束妃給他派過來兩名宮女,那滋味卻并不如想象中美好,至少不是很值得人食髓知味多加回味的。 直到今天,朝璧才知這種事的好處。 他拔出roubang,把趙先瑜背過身,趙先瑜脫掉衣服顯出臀rou極其挺翹豐盈,蜜桃一般的飽滿形狀,在紅帳里泛著一種瑩潤的光澤??吹贸到蛔∩鲜秩ツ?,握在手里軟軟的一團,送來又極有彈性的一跳,復而恢復成原狀。 趙先瑜極其害羞,他從未生出過這樣的感受,面紅耳赤尚不敢多看,實在忍不住朝后瞥了一眼,卻見朝璧把玩著他的后臀,姿態著實促狹。 朝璧實是愛極了瑜兒的這對臀rou,撫上去又親又摸,逼得平日一向冷淡待人的皇后殿下禁不住發出像野貓發春一般的叫聲。 “小璧,璧兒,別這樣……嗯……” 朝璧把玩夠了,roubang抵著臀縫就深插進去,直到囊袋啪的一聲打在趙先瑜的臀rou上,朝璧來回緩插了兩下,繼而狂風暴雨朝猛烈抽動起來。 插得那是xue口白沫連成一片,囊袋橫飛,不停拍擊再趙先瑜紅嫩的臀尖。 “啊啊……小璧——” 房里rou體拍打的啪啪啪聲響成一片。 朝璧趴在趙先瑜光滑如玉的背上,與側過臉來被插的意識模糊的人親起嘴來,他含著他的嘴唇,吸吮,攪弄,舌尖纏到一起,唾液順著各自的嘴角滑落下去,最終淌在玉枕上。 紅燭帳暖,被翻紅浪中一片曖昧水聲。 guitou抵到一個嬌嫩的小口,身下趙先瑜輕呼一聲,朝璧似有所覺,對著身下嬌人的耳朵吹了一口氣,果然肩頭一抖。 “這是皇兄出生前待過的地方吧?” 他突然插進了那個小口,激得趙先瑜渾身一顫,不由張開唇尖叫了一下,指甲深深掐進了朝璧的后背。 朝璧不怕疼的哼笑一聲,抵住小口猛插進去,zigong里濕濕軟軟包裹著他的guitou,一縮一縮的,可愛極了。 朝璧舍不得抽出,緊緊抱住趙先瑜,抵住他的屁股,兩只囊袋收縮,粘稠的jingye噴涌而出,一股接一股,射滿趙先瑜的肚子。 趙先瑜捂住自己發出呻吟的唇,腿抽搐了下,只發出了一點悶哼。 射完后倒在床上,朝璧撫弄著趙先瑜汗濕的長發,只有喘息,不發一語。 趙先瑜緩過來,臉色有點蒼白,他略顯痛苦的閉上眼,想起來那些年不甘愿的回憶,他縮在朝璧懷里,掙扎的說:“倘若能晚些年出生,我不會進宮的,更不會為別人……璧兒,我心里只有你?!?/br> 朝璧嘆了口氣:“我知道,說不介意是假的,但我心里只有你,愛的也是如今的你。以前種種都過去了,以后,瑜兒,你只能屬于我?!?/br> 趙先瑜眸底含淚,默默點了下頭。 ——好。 只可惜。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從今往后,璧兒,我是你的,只是你一個人的瑜兒。 這世間事雖說總是不能盡如人意,十全十美也總要缺個一美。 可我但求無愧于心。 我想與你,今生往世的永永遠遠相守。 元和十二年,太后生辰。 朝棲闖入父后的長春宮,望見母后與自己的三皇弟私下偷情,驚駭之下,拔出劍來就要去砍jian夫。 被皇后死死攔住。 朝棲目訾欲裂問:“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父后沉默不語,一旁的三皇弟看著他,目光沉著。 “四年?!?/br> 朝棲想起剛滿兩歲的九皇子朝躍,霎時肝膽俱裂:“莫、莫非……” 父后此時卻承認道:“他是璧兒的孩子,但也是你的弟弟。棲兒,千錯萬錯都是父后的錯,躍兒是無辜的,你不要傷害他?!?/br> 往日雍容高貴的父后今日卻如此低聲下氣,讓朝棲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孽種!孽種!” “父后,你糊涂了??!你怎么能讓那孽種活下來?” “他不是孽種!”三皇弟朝璧一徑打斷,“躍兒是我的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