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忍受(跪梗,后入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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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玩弄了太久的后xue口,因為紅腫而在一片綿軟中更顯緊致纏裹,朝里吞咽著粗大的性器,花汁淋漓,花正驍的臀縫處濕潤泥濘到一塌糊涂。矯健修長的身軀被迫跪坐著,兩只手臂被綁在身后,臀部又被女子托著快速抽插,他的上身不得不朝前朝上挺起,才能勉強承受來自身后顧采真的撞擊。 “咚咚咚”的敲門聲就在殿外,他額頭抵在厚重的殿門上,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少年的叫喝聲,還有怒砸門板的震動。而顧采真兇狠的聳動讓他的前額也時不時撞上門內側,生怕被少年聽到聲響,他使勁昂起脖子將頭顱后仰,帶得上半身都拱起彎折,身體里那柄血rou鑄成的兇器是何形狀,被他顫抖痙攣的xue道描摹得一清二楚。 晶瑩的汗水從下頜滴落,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流,顧采真按著他被束縛住身后的雙手,仿佛獵人擒到了最高傲的那只天鵝,扭住對方的翅膀恨不得將其就此折斷,徹底根除他再度飛翔離開的可能。后xue里的溫度在不斷攀升,長進短出的rou刃蠻橫粗暴極了,內壁感受到的摩擦一下狠過一下,疼痛里混著瘙癢和酥麻,刺激得水液更加泛濫成災。 花正驍咬緊雙唇,潔白的牙齒嵌進艷紅的唇瓣里,鮮血流了出來,可與身體里的疼痛不同,嘴唇上的傷口似乎無法傳來疼痛的感覺,他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被顧采真侵犯的地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堅持不肯發出呻吟??梢庵驹诒罎?,身體在屈服,一輪暴烈的jianyin抽插后,他還是被她近乎殘虐的貫穿逼出來一點點聲音。那聲音太微弱太破碎,可到底泄露了他身體里不情不愿卻又清晰無比的歡愉。早就適應了欲根存在的甬道收縮著,一邊含吮著粗硬脹大的性器,一邊分泌著黏膩的溫暖汁水,沖刷得顧采真爽快極了。 她的手繞到前面握住了他半垂的陽具,熟稔又充滿技巧地玩弄著,連囊袋都不忘指腹按揉著好生照應,很快就喚醒了已經被玩得有些紅腫的男根?;ㄕ數纳碜釉缇捅凰{教得敏感至極,今日又早就讓她cao得狠了,此時此刻壓根受不了她一星半點的撩撥,躲又躲不得,還不能出聲,搖頭的動作更是直接被顧采真故意忽略,他只能艱難地保持跪著的姿勢,被她一邊玩弄前端,一邊從后面反復貫穿??梢呀洷徽垓v了許久的男人畢竟沒了金丹,只是個普通凡人,內心的抗拒和擔憂煎熬著他的神智,身體感受到的一次次高潮和頻繁的射精又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兩者混合著一起,幾乎要擊垮他。體力透支的男子實在難以一直保持這樣難度的姿勢,很快被頂弄得以頰貼在門板上,壓抑到極致的喘息聲又急促又混亂,還不等他緩過來,又被顧采真揪住炎夏一扯,徑直一把將他的上身朝后扯了過去。 “唔!”粗長的rou莖在他身體里微微彎了個弧度,碩大飽脹的冠首狠狠擦過他身體深處的一塊軟rou,仿佛從靈魂深處竄出來的一股閃電般的酥麻弄得他的腰頓時一軟,花xue瘋了一般絞著她的性器不肯松,后xue深處忽地兜頭淋下一波汁水,爽得顧采真箍了他的腰不管不顧地朝后拖,單手用力掰開布滿她指印的半邊臀瓣,挺胯狠厲地向里cao! 花正驍又冷又熱,仿佛被夾在冰塊里架上火爐中烤著,明明心中發寒發苦,血rou肌膚卻好似轉瞬沸騰的開水,一半冰雪一半火焰的刻骨矛盾感讓他恍惚不已,只知道自己的身上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整個人都好似要融化了一般。 脆弱的窄道被撐開到了極致,每一寸薄膜都被毫不客氣地碾壓展開,濕潤的汁水隨著顧采真的抽插滴落飛濺,明明是蠻橫粗暴的侵略,圖的身體卻已經熟悉了被這樣對待,甚至詭異地兀自得了趣,跟隨她進出的節奏收縮。 “啪啪啪”的皮rou撞擊聲和“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夾在一起混響,那樣響亮?;ㄕ敎啘嗀g只覺得羞恥難當,若是被門外的錦兒聽到……不要!他使出最后一絲氣力企圖掙扎,卻被插得更深更狠!很快,他又一次被顧采真抽插著前后一塊兒達到了高潮。 “嗯!”被女子五指褻玩的男根彈了彈,囊袋一顫,近乎透明的稀薄jingye噴射在了門上,花正驍后xue的水兒同時泛濫而下,絞住顧采真的性器死咬深含,毫不松開,爽得她一口咬住他的后肩,“花兒!”她低低地吼了一聲,感受著他雙肩到雙臂,再到兩側的腰肌和臀肌,全都繃得緊緊的。 只是,哪怕情潮讓他渾身抖得不成樣子,他還是不肯呻吟,就連被她送上極樂巔峰時逼得狠了才冒出來的這一聲悶哼,都恨不得咬碎了牙一塊兒咽下去。 顧采真極愛他這副無能為力又微弱堅持的模樣,這一回她也沒再約束自己,性器被他泄身時死死絞緊的xue兒纏得厲害,干脆地將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全數射進來他身體里,激得他幾乎癱軟如水。 摟著花正驍軟下去的腰,顧采真終于大發慈悲地解開了炎夏,望著男人手腕上被勒出淤血斑的兩圈紅印,她手指按上去狠狠揉搓。rou體上巨大的快感還沒消退,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雙耳全是轟鳴,花正驍感覺不到疼痛,隨她怎樣對待都只會感到綿延的刺激。顧采真從他背后把人抱進懷里,他一直被迫跪著的長腿終于展直,兩只膝蓋上紅中泛著一點青,顯然是她方才摁著他cao弄的力道太重造成的。 他一絲不掛地蜷在她懷里,由著顧采真幫他屈起雙腿張開,被捅得嫩rou外翻的后xue還在一顫一顫地翕張,吐露著含了些許紅絲的白濁,順著臀縫流到地面上,形成yin靡的一灘。 “有點傷了?!彼斐鍪种?,在那紅腫的xue口挑起一點兒看了一眼,隨意地蹭在他光滑赤裸的大腿上,“待會兒上點藥?!彼恼Z氣算不得心疼,畢竟也不是第一次把他弄得狠了,因為花正驍壓根不可能主動配合她歡愛,所以只要他們上床,十次有八九次都要見點紅,只不過今日發生的事情格外刺激到她罷了。 可聽到“上藥”二字,花正驍的身體禁不住畏懼地抖了抖,雖然他盡量鎮定,可關于“上藥”的回憶都不怎么好,他渙散的瞳孔中難免閃過一絲陰影。 當顧采真抽身離開他身體的瞬間,男人就從里到外都透出一種筋疲力盡,此刻勉強保留的一份清醒不過是因為對家人的擔憂。 花似錦很倔強,雖然沒了趁手的神兵,卻一刻沒停地砸著殿門,那一下一下“砰砰”的聲音,猶如砸在花正驍心上。 渾身無力,光是這樣坐著都困難,他也根本不可能指望顧采真會抱著他離開這兒,可又擔心自己說話的聲音被隔了一道殿門的花似錦聽去,只能咬牙伸手去夠顧采真的脖頸。 顧采真也任他而為,甚至配合地垂下頭給他提供方便,橫豎他也傷不到她?;ㄕ敼醋∷念i子,在她懷中坐直了布滿歡愛痕跡的身體。姿勢的改變讓從后xue出的體液更快更多,他甚至能聽見那黏膩落地的滴答聲。 強忍難堪和羞恥,他將顫抖的雙唇湊近她的耳朵,斷斷續續地說:“流火,還給錦兒,讓他走?!眽旱偷穆曇衾?,全是被她狠狠欺負卻只能一直忍受的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