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花兒(強迫梗,束縛梗,初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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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采真覺得很昏沉,視線所及一片模糊。她不知自己是夢是醒……不,不是夢……她剛剛不是重生了嗎?那么逼真,還見到了柯妙……難道到頭來,依舊只是瀕死的幻境嗎?那自己現在……是死是生? 眼皮很沉重,抬不起來,只眼尾余光似是掃到一抹紅色的衣袂。 是誰?她心中警醒,四肢卻依舊乏力,隨之嗅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明明心神還在警戒,身體卻又放松下來,好似哪怕神志不清她也能判斷出——這個人,對她構不成威脅的。 紅衣……花正驍…… 她認識的人里,能把紅色穿的這樣不落俗窠的,也就是他了。 她的好師兄。 她的四妃之一。 她的……“花兒”。 思緒像是不受控制,慢慢飄散…… 顧采真已經不想理會忽然一變的場景怎么又到了她魔界宮邸的寢宮里了。反正,她就當看戲,不過都是些曾經發生的事情,沒什么新鮮的。 只不過,她的寢宮怎么……這么紅? 宮殿外的廊檐下掛著紅色的精致宮燈,地上鋪著織金的寬幅紅毯,桌上擺著點燃的龍鳳紅燭,連窗欞都用紅絲緞花裝飾著……喜慶到了刻意的地步,觀感讓人倍感一言難盡。 顧采真的視線落在了自己那張寬大的紫檀暖玉榻上,床沿坐著一個紅衣的人,他身形僵硬卻又挺拔地坐著,蓋著一帕錦繡紅蓋頭,看不清楚面容。 哦,是那天。 顧采真心下忽地了然。 這是她“娶”花正驍的那天。 莫名其妙,怎地忽然想起這天了…… 顧采真回到寢宮的時候,已經是花正驍被“送”過來的一個時辰之后的事情了。 她是故意的。 他不是愛穿紅衣么?那就多穿一會兒好了。 她就是想要她這傲氣十足天之驕子的師兄,穿著一身紅衣喜服,頂著女子才用的紅綢霞帔,這樣屈辱又清醒地等著……等著“侍寢”,等著……被“寵幸”。 她要他,就這么煎熬著。 誰叫他這么招她恨呢。 所以,當顧采真信步而入寢宮時,自己都沒有想到,當她帶著惡意和不屑挑開這方紅蓋喜帕,見到花正驍憤怒又厭惡的眼神時,居然瞬間起了欲望——并不是僅僅來自于想要羞辱對方,這樣曾經簡單直白的動機。 而是,純粹地,想要這個男人。 想要把他壓倒在身下,貫穿他,占有他,狠狠地抽插,再射進他的身體深處,把他從里到外都打上只屬于她的烙印。 這念頭令她悚然一驚,她覺得自己大概是喝多了。雖說她的酒量千杯不倒,可說不準她剛剛在席間喝了……得有一千零一杯呢? 反正,可能,真的就是,喝多了吧。 不然怎么會有這樣荒唐的想法——相比之下,她封四妃的舉動都顯得無比正常。 不過,有欲望……是好事啊。 欲望,代表了熱度。 她在被逐出師門后,曾經墜入萬尸潭,那寒氣侵骨的萬丈冰淵雖然沒有要了她的命,卻也留給她滿身被萬鬼噬咬的猙獰疤痕,和自此畏寒的毛病。她入魔之后重塑己身,一身疤痕早就消得無影無蹤,只是對溫暖的執拗卻就這么留了下來。 畢竟,這從地獄爬回人間的惡鬼啊,總歸是沒有人間的暖和氣兒的。 她的寢宮里取暖的東西一樣不缺,狐裘大毛氅,銀絲炭暖爐,紫檀暖玉榻,焰滾火地龍……哪怕她靈力充沛實際上并不需要這些,卻依舊叫人全都布置好。 因為,那透心徹骨冷到死寂的感受,已經刻進她骨子里了,除非扒皮抽筋剖rou削骨,不然那股子寒冷,融進了骨血,就再別想擺脫。 然而,在捏住花正驍的下巴,強迫這個男人抬頭看向自己的時候,顧采真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熱…… 真熱啊。 更準確地來說,是一種……guntang…… 那是她體內開始翻騰的欲望,如滾水沸油,燙得人頭頂發麻,心尖顫抖。 她看向花正驍的眼神頓時幽暗深邃。 哪怕被她廢了金丹毀了修為,開陽君的眼神依舊堅毅正直,盛氣凌人,罵起她來不要太鏗鏘有力:“你這不知廉恥的女魔頭,罔顧綱?!怼苯酉聛淼陌刖湓?,卻被她吻得沒了下文。 他睜大眼睛,顯然震驚到了極點。她卻趁機舌頭長驅直入,舔舐過他的唇齒,攫取那陌生又清新的口津,霸占他口腔的每一寸領土,又在察覺他想要合頜咬她時捏住了他的下顎,不僅阻止了他的反擊,還順便另一只手反剪了他的雙手,將他重重推倒在了床上。 她的動作毫無溫柔,對方在她這樣粗魯的對待下卻依舊一句不歇地怒罵著她,語氣一如既往的矜傲正直,好似他還是那個可以睥睨看她的花師兄,好像他還是那個正邪之戰紅衣烈烈站在歸元城之巔與她對峙的開陽君。 昆侖花家果然盛產鐵骨錚錚的好男兒,這一身傲骨打得碎,卻打不彎。 甚好,她真是格外喜歡。 想到花正驍寧折不彎的個性,顧采真口氣森森地威脅道:“想想你花氏一族的千條性命,你最好給我乖一點?!?/br> 感覺到對方的身子一僵,隨后卻依舊掙扎得厲害,顧采真倒也沒有發怒,反正他只要不自殺,她也沒指望他真能多聽話。 她只是把他的雙手拉過頭頂,隨意扯了床頭用以裝飾的紅綢縛住他的雙腕。絲滑的紅色綢帶死死勒緊他的手腕,另一端則牢牢系在床頭的雕花桿上。 男子被迫拉伸的上半身線條流暢,即便失去了金丹力量薄弱,卻絲毫無損這具身體原本的健美。顧采真滿意地點點頭,粗暴地撕開了他的紅衣,而后是雪白的里衣……空氣中響起布帛撕裂的聲音,露出男人精壯頎長的身體。 “顧采真,你是瘋了嗎?你……”從來姿態高高在上的男子此刻在她身下掙扎,胸膛因為氣憤屈辱而起伏不停,卻只讓顧采真更加興奮。她低頭直接叼住他胸前的一粒茱萸,狠嘬一口!感覺到對方的身子頓時繃緊,意圖彈起躲開她,她重重地將其壓下,看著他這樣驚怒交加的樣子,她心底的暴虐欲頓起,又是一低頭,竟是含住他微紅的乳首咬了一口! 尖齒刺破肌膚,鮮血染紅唇瓣,她抬頭看過去,男人雖因吃痛悶哼一聲,抗拒的動作卻根本不停,口中依舊大罵著:“顧采真,你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如此行事,令人作嘔,只會叫我看不起你!” 呵呵,你又何時瞧得起我過?顧采真冷笑,“作嘔,你也給我忍著?!?/br> 鳳眉輕揚,笑意不及眼底,紅唇微啟,貝齒間可見一絲血跡。 她扯掉花正驍的褻褲,薄薄的布料不堪一擊,瞬間碎裂成條,被她隨手拋在了地上。對方精壯修長的雙腿頓時赤裸呈現。纖細的五指撫過對方的小腹,聽著對方的掙扎帶得床首都在哐當作響,她抬著指頭褻玩對方兩腿間沉睡的欲望。 男子看向她的眼神猶如淬了毒的劍:“放開!你別碰我!你這孽畜!” 這樣被一個女子壓在身下強迫的情形,能讓男子興奮才有鬼。顧采真也沒存了讓他快活的心思,不過是拿行動侮辱他多一分,心里就暢快多一分罷了。 見他口中不住喝罵,渾身衣衫凌亂,身軀扭動抗拒,半點欲念都沒有的樣子,顧采真下身卻已經漲得發疼。 她隨手褪去自己的衣裳,傲人的雙峰如雪山丘峰,頂端還有兩抹嬌艷欲滴的梅花紅,風景美不勝收,卻逼得花正驍猶如雙目被燙了一般,狼狽地撇開頭去,“你!無恥!” 他的教養讓他哪怕身處這樣的劣勢困境,心中恨不得殺了顧采真,口中罵人的話翻來覆去也不過那樣幾句,顧采真不痛不癢,根本不理會,只褪下自己的褻褲后強行掰開他的雙腿,沒有愛撫也沒有開拓,火熱粗硬的性器就這樣抵在了他的雙股之間。 花正驍哪怕再正義凜然怒發沖冠,此刻也不禁顫抖了一下,雙腿試圖屈起蹬后,遠離這柄炙熱堅挺的兇器??深櫜烧驺Q住他的腰身,豈容他躲避。 “滾!你這不男不女的怪物,給我滾遠一點!??!呃……”他咬緊牙關,再罵不出別的話來,因為那飽脹的碩大guitou已經頂住了他的后xue,在一陣撕裂劇痛中,一寸一寸地硬生生擠進了他的身體里。 “我的好師兄,”顧采真的聲音陰陰惻惻,響在他耳畔,清越的女聲此刻倒像是來自地獄的亡音,“這么多年了,你罵起人來,還是這么……毫無新意?!闭f著,她抽了一口冷氣。 畢竟沒有任何擴張和潤滑,從未承歡的后xue毫無準備地被強行插入,雖然能讓花正驍痛苦至極,她自己也并不好受。 但這被緊緊夾住寸步難行的凝滯和疼痛,卻仿佛為她心中的瘋狂找到了宣泄口。 就是要這樣疼著、痛著,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她毫不留情地繼續貫穿身下的男人,感覺到兩人交合之處有黏膩的液體流出,料想是xue口撕裂流出了鮮血,鮮血特有的鐵銹味彌漫開來,顧采真的眼神愈加瘋狂!就著這一點點血液的潤滑,她掐住花正驍的腰身,一入到底! “唔!”花正驍仰著頭喘息著,試圖緩解這駭人的疼痛。他滿頭是汗,渾身的肌rou繃緊到了極致,整個人都在顫抖,抿緊的嘴唇被咬出一道傷口,血液沿著嘴角蜿蜒流下!哪怕他極不愿開口示弱,悶在喉嚨里的痛楚到底泄露了一二分。 那是一種幾乎能將人當中劈開的撕裂劇痛,一霎那間,他臉色的血色盡褪! 顧采真動作輕佻地摸了摸他的臉,喘息著把性器埋在他的體內,沒有立刻動作,只是繼續把剛剛的話說完,“我的開陽君,我的好師兄,我的愛妃,我的……花兒……下回換點新鮮的詞兒吧,”她的稱呼越發充滿惡意的戲謔,幾乎是舔舐著后牙根說著,“呵呵……‘不男不女的怪物’這句,你早就罵過了?!?/br> 花正驍睜大的雙眼有些失神,也不知是聽到顧采真的話想起了什么,還是因為疼痛和被侵犯的事實讓他有些恍惚。顧采真卻是不管這些的,她握住他的腳踝朝他上身壓折過去,好讓兩人的下身更加貼緊,開始毫不留情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