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中年母狗,語言暗示羞辱,按摩棒cao后xue潮吹,狗爬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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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傲慢、兇狠、殘暴、過激、壞心腸、偽善、冰冷、撒謊、善于偽裝……如此多復雜而卑劣的品質,只有在少女時代,才能純潔無暇地完美體現在一個生物體身上?!?/br> —— 壹 周姌輕輕嘆了口氣,淺淡的白霧在空中散開,短短幾秒就融化在教室里的冷調白熾燈下。 她偏過頭望向窗外那一片莽莽榛榛的綠林。學校的綠化看起來有些單調,映入眼簾的只有一大片或遠或近、或高或低的綠,連一點花的痕跡都覓不著。 甚至連cao場也是綠的。 真無聊。 她轉過頭,百無聊賴地托著腦袋,聽數學老師講天書那樣念出一串奇怪咒語,兩大板黑板全寫滿了鬼畫符的數字符號。 前桌轉身遞來一張粉色的小紙條,花一樣的顏色給這樣單調無聊的課添了點趣味。周姌打開紙條,好友娟秀的字跡在紙條上留下一句話: “你想養什么寵物?” 周姌笑起來,眼角被笑意壓彎,雙眸卻因這陣笑意氤氳暗色。她拿起筆,唇角克制瘋狂的弧度帶動白得病態的雙手在紙上刻下答復: “我想養一條狗?!?/br> -- 貳 周姌是在一個下雨天遇到那個男人的。 說是遇到其實不太恰當——那時候男人衣衫襤褸地癱坐在地,破爛衣物被火舌似的雨燒成散落全身的灰燼。和別的在接工市場接單的工人不同,男人身上沒有露出任何對接單賺錢、補貼生活的積極性,環繞他周身的只有一種頹廢敗落的悲劇感。男人死氣沉沉,與這片鬧市格格不入,活像個被扔在接工市場的垃圾。他垂著頭,被冷雨凍得發抖,凌亂濕潤的發軟趴趴貼在額上,連眉眼都濕答答向下滴水,像要融化在這片陰沉雨幕中。 周姌俯視著現在費力跪在地上吃她假幾把的男人。她故意挑了根尺寸接近三十公分的振動假幾把,男人就算張大了嘴也只能吃進半根。振動guitou抵著男人的喉口cao弄,男人被cao得干嘔幾聲,生理性淚水都滲了出來,卻依舊只能撅著屁股任少女掌摑。 其實叫他“男人”也不太恰當。周姌想。他不是男人,他只是一條瘸了腿的、落魄又窩囊的中年母狗。 母狗長相普通,名字也普通,叫王平。母狗留著爛大街的平頭,沒身份沒背景,家里人好像也已經死光了——周姌懶得深究這些,她只知道自己多了個可以消遣的玩物。她把這條母狗撿回家去,扒開母狗顏色發灰的濕衣服去摸他還算精壯的軀體。母狗到底是年紀大了,人到中年連小腹都有些松弛。平坦小腹上的腹肌形狀已經被歲月磨得有些模糊,只能從中隱約窺見母狗年輕時鮮活利落的軀體輪廓。 那得多色情,就連呼吸時微微浮沉的腹肌線條都像由扭動浪潮組成的、能讓人輕易沉淪的漩渦。 愿意做我的母狗嗎,我包吃包住。周姌輕飄飄開口,指尖俏皮地揪起一點母狗小腹上的軟rou。母狗的答復對她來說無關緊要,她只是好奇男人在聽到這種充滿羞辱性的問題時會露出怎樣一種神情——心思古怪的惡劣少女對這種折辱他人的細節總是充滿探究欲。男人灰暗的眸子在到“母狗”這兩個字時微微一顫,讓人想起秋日里被風拍打的、顏色衰敗的枯葉。他干澀的唇囁嚅好一會兒都吐不出字音,最后也只能緊抿唇瓣點點頭。 周姌從這些小動作里嗅到了幾絲不情不愿的悲慟 。少女青澀稚氣的臉上勾起一個微笑,她領著一瘸一拐的男人走到放滿情趣用品的柜子前。她拉開柜門——睨著像喪家犬一樣的狼狽男人、看著男人滄桑臉上對生活的屈辱和無力——忽地笑出聲來。 挑一個自己喜歡的吧。周姌笑著歪歪頭,聲音又甜又軟。小母狗。 “嘔……汪嗚……”王平被假幾把cao得合不攏嘴,口水一個勁兒往外流。他上下兩張嘴都被按摩棒堵上了,被填滿的感覺讓他連雙腿都有些發軟,卻依舊只能邊忍著干嘔邊學狗叫討好周姌,隱忍與眉目間的yin蕩雜糅成一潭深沉的媚。周姌又往他屁股上猛地扇了一巴掌,肥厚的臀rou抖動起來,連帶著被按摩棒撐開的圓繃后xue都酥癢地收縮幾下,硬是逼得王平放松約括肌,順著腸壁與按摩棒間的縫隙排出一大股腸液。 “母狗轉過來,讓我看看你的爛逼?!敝軍槕袘胁[眼發號施令。王平小心翼翼把那根快cao爛他喉嚨的假幾把往外一寸寸吐出,低眉斂目地轉過身——他是個瘸子,轉身的動作慢而艱難,待滿是巴掌印、紅腫得如熟爛蜜桃般的肥臀完整呈現在周姌面前時他已經軟了腰,上半身緊趴在地上,高高撅起sao屁股露出繃圓的糜紅saoxue。 “母狗?!敝軍樚吡艘荒_紅腫熟肥的臀rou,用腳趾去掐王平勃起的yinjing根部,“sao陰蒂都硬成這樣了,是不是快噴水了?” 趴在地上的母狗抽動著鼻翼發出低微脆弱的抽氣聲。他忽地渾身一顫,抖著胸前軟rou射出一股jingye,后xue不停收縮著把按摩棒吞得更緊。 少女惡劣的話語幾乎讓他無地自容:“小逼潮吹了?” 他一個大男人哪來的逼? 但周姌總喜歡把他的后xue叫做逼,把他的yinjing叫做saorou蒂,每次頂到他的結腸時非說自己cao到了他的zigong——他一個三十好幾的中年男人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這樣羞辱,內心的強烈的屈辱羞恥和自卑無奈幾乎讓他在周姌面前抬不起頭來。 ……其實也無所謂了,他活了三十多年不是一直都是個窩囊廢么。 不過就是被一個年紀能當自己女兒的高中生包養了罷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汪……”他發出一聲認命般無力的狗叫來對周姌示好,卻沒想到周姌突然煩躁地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連聲音里都帶著狠戾:“說人話?!?/br> “嗚……”王平嗚咽一聲,被后xue潮吹的快感折磨了好一陣才哆哆嗦嗦地開口:“哈啊……主人好會cao……母狗的zigong要壞了嗚……” “哈哈哈…”蒼白的少女病態地笑起來,纖長的睫羽彎成兩彎烏黑新月,嬌小蒼白的身軀因這陣恣意的笑而佝僂著,像只計謀得逞后得意忘形的狡狐:“賤狗,你的saozigong可不能壞,還要留著給我生寶寶呢 ?!?/br> 王平屈辱地閉了閉眼,在周姌跨坐上他的脊背時熟練地向前爬行起來,后xue插著的巨大黑色按摩棒隨著震動頻率像一條粗大的狗尾巴一樣晃動起來。 他的孩子會是什么做成的呢? 是黏糊糊的愛液和精水,還是那些花樣繁多、總折騰得他不停射精噴水的情趣用品——用跳蛋和震動棒之類的玩意填滿他,讓他的小腹如懷孕般鼓起,再讓他窘迫地大張雙腿在周姌病態的笑聲中收縮xuerou排出來。 “乖狗狗,別發呆啊,爬得快一點。聽話的狗狗才有骨頭吃?!?/br> 少女刻意放緩的嗓音如毒舌的信子般舔舐他的耳畔。他想起那根骨頭形狀的白色震動棒——顆粒遍布,他的jingye像犬類吃骨頭時的唾液那樣順著棒身往下流。 狗狗喜歡吃骨頭。 而他這只sao母狗最喜歡吃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