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是天生的演員，姜婷婷也不例外，第二天去學校她還是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根本不正眼看我，依舊帶著那群跟屁蟲在教室里殺進殺出，做她風光無限的高嶺之花。

    而實際上高嶺之花昨晚大半夜不睡覺，大概還是不服氣，一直追問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成為爆款網黃。

    我也只是理論派，不過理論得理直氣壯，按照自己的性癖洋洋灑灑寫了三點總結，要是我寫議論文能有這思如泉涌的效果，恐怕今年高考市第一的位置就已經被我內定。

    “第一，不要加濾鏡，盡量高清，這樣更有真實感，打光和角度很重要?！?/br>
    我舉例說明：“你看你這張露胸的圖，把rutouP得那么粉，也太不像話了?！?/br>
    姜婷婷先是“？”，然后回了我一句：“SB”，我真想把她這副丑惡嘴臉截圖投稿表白墻，讓那群癡漢看看他們私下里的女神口吐芬芳的樣子。

    不過也算是我說話太直白，不跟她計較，我繼續輸出觀點：

    “第二，最好有動圖或者小視頻，不要露全臉但是要露出一點五官，要讓別人看得出你是個美女?！?/br>
    “最后就是，要有主題，不要那么直白地把奶子懟鏡頭上，太沒勁了?！?/br>
    姜婷婷發了個白眼過來：“你對我的胸是有什么意見嗎？？??！”

    “沒有，我要睡了，bye?！?/br>
    我光速裝死。

    真是無妄之災。

    我當然是沒有意見的，除了我下面那根東西偶爾會因為它們不受控制以外，我對那對存在感十足的rou團充滿了敬畏感。

    以至于我常常在想，姜婷婷到底是怎么把那么大的胸部藏起來的，她穿校服時身姿纖細輕盈極了，在交誼舞課上翩然旋轉時像是一只無聲無息的蝴蝶，不僅自己腳步靜默，還能讓在場其他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視著她。

    ——對姜婷婷，我總是會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聯想，大概是她本人就是具有妖精似的魔幻色彩，很難讓我的思想釘在原地。

    周末我去她家，谷歌導航帶著我在高樓之間亂轉，莫名其妙地上了山，周圍是郁郁蔥蔥的樹木，還沒有褪溫的烈日烤得我大汗淋漓，在快到頂的時候，我開始懷疑姜婷婷是不是在整我，不過那座白色的獨棟別墅看著很晃眼，和姜婷婷口中的“白房子”應該是一回事。

    果然是大小姐，一個人占著山頂的獨棟別墅，說是這里她不常來，每周有人定時清掃，我們在這里拍攝很安全。

    按下門鈴后我才有了一種奇妙的實感：

    天吶，我真的要幫姜婷婷拍那些色情照片了？！

    “你遲到了?！苯面么┲患鯉?，得意地笑著，一顆尖尖的小虎牙露出來，更像是小惡魔了，不過是不好好穿衣服的類型。

    清涼又舒適的布料裹著她的身體，曲線貼合玲瓏，明明手機里存了一堆她赤裸的照片，可實際見到同齡少女的身體，我還是很難坦然面對。

    中央空調強勁的冷氣從室內嗖地一下洞穿我的身體，但我一點都沒有冷卻下來，反而更熱了。

    我別扭地挪開視線，不去看她撐到鼓鼓囊囊的胸口：“車停哪兒??？”

    “門口就行，這里又不會有人來給你的輪胎放氣?！?/br>
    “哈，你也知道啊，我還以為女王陛下不理民間疾苦呢?！?/br>
    “……”姜婷婷挑了挑細長的眉毛，看著我停好車走進來，半天憋出一句，“別這么叫我?！?/br>
    我們學校鮮少有學生不坐私家車通勤，我算是其中一個，只是其他騎車的倒霉蛋既沒有我人高馬大兇神惡煞的外表，也沒有一騎絕塵傲視群雄的成績，因此在階級固化的國際學校，常常會遭遇輪胎被放氣的慘案。

    我曾經逮住過一個無差別作案的傻逼，直接一把拽著他的衣領將他抵在柱子上，只是皺了皺眉，還沒說話，對方就嚇得哭天喊地了。

    事后據旁觀者說，那一幕活像是進擊的巨人第一集——我簡直是要把那小個子給生吞活剝了。

    太夸張了，我哪有那么兇殘，我明明是個很和善的普通男高中生而已。

    當然，這一切都離高居階級頂點的姜婷婷無關，畢竟去趟廁所都鶯燕環繞的，我都懷疑她這輩子沒有坐過4個輪子以下的交通工具。

    進了門才是尷尬的開始。

    姜婷婷顯然沒有待客之道，頭也不回地就上了樓，連口水都沒給我喝，那杯冰水大概是她拿給鬼喝的吧，總之我也只能跟在她后面上樓。

    別墅內的裝潢顯然出自設計師之手，華貴的歐式風格卻不帶半點俗氣，她領著我進了一間臥室，說是臥室，在我看來根本就是放著張Kingsize大床的別廳，陽臺廁所書桌鋼琴投影儀應有盡有，甚至還有個秋千？

    而且風格顯然很少女，墻紙是淡綠色的藤蔓，所有家具也都是舒適的淺色，我這么黑不溜秋的家伙往里面一站，我自己都覺得過于扎眼。

    “這些是給你的?！?/br>
    姜婷婷也不正眼看我，往旁邊一指，不得不說有錢到這種地步真好，我就提了一嘴，她還真的買了當下我最眼饞的相機和高配筆記本讓我拿來用。

    我頓時也不覺得渴了，走過去擺弄那些玩意兒，隨便試拍了幾張室內圖，覺得光線還湊合。

    我沉迷道具無法自拔，姜婷婷忍不住了：“喂，干正事了！”

    眼下她算我半個金主，我應了一聲：“知道，你今天想拍哪里？”

    說完這句話我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吞咽的動作大概很明顯，姜婷婷盯著我的喉結好一會兒，緊抿著嘴唇，一屁股坐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手指緊張地掐緊床單。

    “問我做什么，你不是我的顧問嗎？”

    她小聲嘟囔著。

    是嗎？

    那我是不是可以收點咨詢費用呢？

    我很想開個玩笑，不過眼下這種氣氛我也半個笑話都說不來了，我拽起T恤擦了把下巴上早就晾干的汗水掩飾尷尬：“那就，先拍你的胸？”

    “……噢?！苯面脹]反對，又像是覺得自己氣勢弱了點，抬頭看著我，臉很紅，眼神很亮地說道：“哼，你果然對我的胸很感興趣?！?/br>
    “那不然呢，第一次見面就拍你的逼嗎？”

    我習慣性地還嘴，說完自己就尬在原地，真想抽自己一耳光。

    姜婷婷深吸一口氣，我以為她要走過來給我一巴掌或者尖叫著報警了，結果無事發生。

    她只是低垂著目光，像是認真思考之后說道：“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都看過了嘛?！?/br>
    “……”她還真是夠大方的，是我思想狹隘了，頓時頗感羞愧。

    姜婷婷開始脫衣服，拉鏈拉開的聲音在我耳朵里仿佛放大到震耳欲聾的地步，合著我的心跳一起一點點加速，吊帶裙絲滑地從肩頭落到腳踝，她穿著一套象牙白色的內衣，我腦子里混亂地想起不知道哪里看到的兩性知識：

    如果女生穿了成套的內衣跟你約會，證明你有戲了。

    ——但我們這不是約會，而是拍片。

    “內褲不用脫吧？”

    姜婷婷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

    “啊、嗯，不用?！蔽疫@才敢把視線放回去，見她已經在解搭扣了，連忙叫停，“唉，別急，這一段我要錄的?！?/br>
    “穿著有什么好錄的?！?/br>
    “從有到無的過程很重要?！彼徊欢腥说男睦戆?，“就是要那種‘呼之欲出’的瞬間，明白？”

    “……”蔣婷婷很無語地坐在床邊，輕輕吐出兩個字，“怪人?！?/br>
    我舔了舔嘴唇走過去，她沒動，乖乖地坐在床邊，我這次徹底近距離地看到她那對誘人的rufang。

    “？”

    看到實物我才發現那些色圖里根本沒加濾鏡，這妞兒的奶子真的又大又白，我用手指剝開一點胸罩往里看，果然，連乳尖都是粉的。

    “哇……”我低低驚嘆了一聲。

    姜婷婷：“哼，還說我P得過分，沒見識?！?/br>
    她語氣很自滿，身體則是僵硬得暴露一切，甚至有點害怕地輕輕發抖。

    我未經允許就摸了摸她的頭發，據說是女生大忌，但我還是像對待流浪的小動物一樣做了：“要不要先休息？或者，干脆算了?！?/br>
    我覺得她就是一時腦熱做網黃圖一樂罷了，我也沒想真的能有到幾乎赤裸相見的地步。

    “不要?！苯面煤軋詻Q，一把握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按你要的弄就是了?！?/br>
    “喂……”

    她用了很大力，因此我即使努力張開手掌，還是無可避免地整個壓在她的奶子上，比想象中更加綿軟的手感隔著薄薄的一層內衣傳來，那一下就讓我頭皮發麻，渾身都炸了起來，迅速抽回手，仿佛我才是被輕薄的良家婦男。

    “哈哈，小處男?！苯面脴妨?，“第一次摸女孩子的胸是吧？有沒有……很爽??？”

    她的緊張徹底消散，反而恬不知恥地往我身上貼了過來，豐滿的胸部已經緊貼著我的T恤，扎扎實實地壓上來，rou感十足，我都不用特意去瞄，就能看見雪白細膩的乳rou在我的胸口擠壓變形，乳溝幽深，還飄逸著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氣。

    我握著相機很無奈：“姜婷婷——”

    聽出我情緒的變動，她聳聳肩，掛著笑容乖乖坐回去。

    我嘆了口氣，扯了椅子坐下，很正經嚴肅地跟她說：“我接下來要碰你的胸了，你就放松點，身體別太繃緊，盡量……咳，就盡量做出很享受的樣子?！?/br>
    “你要怎么碰??？”姜婷婷很耿直地反問。

    “你不是看過黃片嗎?！蔽移沉怂谎?，故作輕佻地冷笑，“黃片里怎么來我就怎么來咯?！?/br>
    “噢，好吧……”她整圓眼睛，大概是在搜刮自己寥寥無幾的片庫，努力回憶那里面的前戲。

    蠻搞笑的，剛才還那么囂張。

    “友情提醒你一下，就是扒開你的胸罩，揉你的奶子，玩你的rutou，讓它們顫得跟乳搖一樣，這就是我等會會做的?！蔽乙还赡X說完，“接受不了我們就停，OK？”

    她頓時暈乎了，飛快地咬了一下嘴唇，很倔強地揚起下巴說道：“可以啊，這都不算什么，我能接受?！?/br>
    那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