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生日驚喜
厲戈把性器拔了出來,一沒東西堵住,江侑狼藉的xue里紅的粉的全部流了出來,還有些被頂得太深,無法自然排出,跟藏在里面jingye親密相伴。 厲戈躺在床上,突發奇想地摸了摸母親的肚子,既然他是從mama的肚子里出來的,那是不是代表mama也有可能懷上他們的孩子呢? 當然,他才十七八,自然不是想要做父親,也清楚地知道近親相jian生下的孩子畸形率有多高。 只是單純地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而已: “mama,您還會給我生個弟弟嗎?” 這個問題,在厲戈童年乃至年少時代問過無數次,他對母親的占有欲根本不允許有另一個孩子再分享母親的寵愛,而他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不會”,聽到答案之后他心滿意足地抱住母親,然后在下一次看到父母如膠似漆的時候舊事重提。 一次次地詢問,翻來覆去地論證,自己是母親唯一的孩子。最重要的孩子。 哪怕在十七八的年紀,懷抱著另一種隱秘的心思,依舊仰著頭理所當然地問了出來。 一如從前。 江侑眼前似乎有時光輪轉,他看著厲戈,又像是看著當初幼年的、一口一口叫著小仲的孩子,像曾經無數次回答過的那樣回答: “不會的,你永遠都是我唯一的孩子。以前覺得你不懂就沒有多做解釋,現在可以告訴你,你父親他多年前就結扎了,所以我們不會再有孩子?!?/br> 厲戈聽到這個答案滿意又不滿意,父親結扎了那您呢?您還可以生,還愿意生嗎?萬一…… 想到某種可怕的可能性,厲戈接著問道: “萬一您又想要孩子了怎么辦?不,其實我是想問,我們做的時候沒有戴套,會不會……” 他剩下的話沒有說完,卻也足夠江侑聽懂。 剛剛歡愛結束的大美人微微地笑了起來: “我以前生你的時候不是很順利,醫生告訴我以后應該是不會懷孕了,但為了以防萬一,你父親還是去做了手術?!?/br> 厲戈這才知道,為什么每次zuoai的時候母親都不要求自己戴套,他還以為—— 自己技術太好,才令對方忘了這件事。 厲戈想通這些關竅以后纏著江侑又想做,永遠無法拒絕兒子撒嬌的江侑只好半推半就地同意了,任憑對方予取予求。兩人徹底結束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后的事了,渾身無力的江侑由年輕力壯的兒子抱著去洗澡,泡在浴缸里張著腿昏昏欲睡,而厲戈則盡職盡責地把那些他塞進去的東西掏出來,做完這些,簡直感覺比籃球場上打比賽還累,誰褲襠里的東西一直沒軟下去過不累? 他嘆了口氣,看了眼母親沉靜美麗的睡顏,又覺得這是甜蜜的負擔。 江侑最近很生氣,丈夫繼大半年前神秘地早出晚歸后故態重萌,這幾天又開始這樣,他無所謂對方回不回家,但總得先跟他說一聲吧?晚上還打擾他睡覺,真是討厭死了! 他氣鼓鼓想著,要是今晚丈夫要是再回來那么晚的話,一定要換個房間睡覺! 他思來想去,專注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發現辱罵的對象穿著昂貴而又筆挺的西裝出現在了房間里。 “你還知道回來!” 江侑眼前出現一片陰影,剛抬頭便看到罪魁禍首站在他面前,當即怒不可遏地質問道。 厲之行比江侑大四歲,今年已經47了,但光從外表判斷的話完全看不出來。 他很高,并且挺拔,身材極好,鍛煉得宜的肌rou隱藏在衣料之下,同時面龐英俊,頭發向后梳露出光潔的額頭,年輕時候的沖動易怒在多年來政商兩界的磨礪之下,變成不動聲色的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整個人像是無邊無際的平靜海域,只有跌入海底的人才知道暗藏多么可怖的旋渦颶風。 如果不是眼角的三兩皺紋,看起來就跟三十出頭的男人沒什么兩樣。 厲之行面對江侑,一秒轉變了氣質,討好地蹲下身子平視妻子:“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給你準備了驚喜在外面,一起出去看看吧?” 江侑頭頂冒出一個巨大的問號,既不是七夕節也不是情人節,準備的哪門子驚喜?不過他倒要看看是不是厲之行是不是為了找借口編出來的謊話! “走!” 手一揮站起身,厲之行走在妻子旁邊牽著對方的手,十指緊扣。 江侑站起身才發現丈夫穿的好像是新西裝,自己從沒見過的一套,他滿腹疑惑地往外走,剛出門就被滿眼的氣球迷了眼,幾百個五彩繽紛的氣球自他面前放飛向上升起,一時間絢爛的不可思議。 他被牽著繼續走,然后路過了上萬朵被拼成心形的粉色薔薇,壯麗到了極點。 沿路的燈都亮起了,一盞盞星星般的燈像是從天上來到地上,正如無數星子閃爍。 傍晚的天將暗未暗,遠處還有燦爛的晚霞,熱烈的黃,耀眼的紅,在天邊組合成灼人的色彩。 江侑震驚的半天沒能說出話來,但驚喜還沒有結束。 沿著星燈一路走到了小花園,透明的玻璃房被裝點成了禮物的樣子,里面站著侍者,一見他們走近便開始拉小提琴,一曲結束,他和丈夫也進到了玻璃房里面,里面用花瓣鋪就,擺放的全是禮物。 不知何時,侍者出去了,江侑轉過身看向丈夫,有些遲疑地問: “這些都是你準備的?” 厲之行笑了起來,英俊的臉上沒有半點面對他人的冷酷,眼角的皺紋都看起來迷人極了,“準確來說,全都是我親手準備的?!彼又亓擞H手兩個字,“你看到的這些禮物從去年就開始準備了,有些因為是手工做的,需要找老師學,所以之前才會晚歸,這兩天晚歸是因為需要聯系人布置,不是故意騙你的?!?/br> 江侑難以置信,“你為什么要準備這些?最近好像也沒什么節日啊……”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忘了嗎?” 厲之行失笑,對妻子的記憶力實在是無奈。 “我的生日?今天是幾號來著……對哦,今天是21號,我的生日……” 江侑垂眸思索喃喃自語,一番自問自答下來總算記起來了今天是自己生日。 “這里一共有43份禮物,有我自己做的,也有在覺得很適合你買下來的,都拆開看看?” 鋪天蓋地的窒息化作一條條透明膠帶將他鼻子、嘴巴,乃至全身包裹粘連,江侑眼前出現血色,尖銳的耳鳴聲宛若一道催命符拉扯著他極速跳動的心臟,他的神情有些恍惚,眼前堆積的禮物似乎全部張開了血盆大口陰惻惻地笑著,只要他一旦松懈,就會迫不及待地將他蠶食的什么也不剩。 江侑恐懼地搖了搖頭,表情也變得驚恐起來,他一把推開丈夫跑了出去,腿一軟,在星星燈面前跪了下來,劇烈的喘息。 厲之行眼見妻子變了臉色,但還沒等他問就被沒防備地推開,眨眼間妻子跑出好遠。 他緊皺著眉跟著追了出去,心里滿是擔心害怕,他在離玻璃房一百多米的地方找到了江侑,夜幕下對方身影單薄,脆弱得令人心疼。 “老婆你怎么了?” 他抱住江侑,偏頭去看對方的臉。 “不要!不要叫我老婆!滾!滾開!我他媽是男人!男人!不是你老婆!” 厲之行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準備了大半年的生日驚喜場面會是這樣。 嫵媚艷麗的妻子厲聲大叫,雙手瘋狂地推拒著他,鴉黑的長發胡亂散在胸前,不知戳中了對方哪根神經,下一秒被抓在手中用力地往外扯。 妻子哭的滿臉是淚,扯下了十幾根長發,厲之行手忙腳亂地攔,滿腹疑惑卻強行按捺住,溫聲地哄。 柔軟的發絲像是落葉飄到地上,舒展起身子,星燈兀自亮著,映照出無數分崩離析。 “好好好,你不是我老婆,你是江侑,你是我的老公江侑,我才是老婆。我剛才說錯話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別哭了,乖,不喜歡被喊老婆對不對?我記住了,以后叫你老公好不好?或者你喜歡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別哭了,寶貝……” 厲之行一邊說,一邊拍江侑的背,語氣溫柔得能淌出水來。 江侑逐漸平靜下來,他打著哭嗝,像是大夢初醒般,半點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么。 他不明所以地從丈夫的懷里抬起頭,“我怎么在這兒?不是要拆禮物嗎,唔!膝蓋好疼?!?/br> 他后知后覺地感覺到膝蓋的疼痛,幾分鐘之前跪在石子路上硬生生地嗑到了腿,厲之行急忙地去看,只見燈光下妻子的膝蓋又紅又腫,已經在往外滲血了。 他抿了抿唇,沒空去想好好的生日驚喜為何是這樣“驚喜”的走向,把妻子打橫抱起,回到別墅里給對方上藥。 別墅里燈光大亮,所有事物無所遁形,江侑臉上的淚痕以及凌亂的發,卷起褲腿那一截瑩白的小腿,以及上面看起來可怕可憐的破損膝蓋,使他整個人單薄的如同颶風里飄搖的細小灰塵。 厲之行心疼到無以復加,臉上又難看又不想嚇著妻子強裝出溫和,他拿來醫藥箱,取出棉簽和碘伏,消完毒之后上了一些藥,那些藥是棕色的粉末狀,為了不掉下來只能選擇包扎,一圈又一圈,白色的紗布在膝蓋上環繞,最后打完結以后傷勢看起來更加嚴重了。 厲之行愛憐地吻了吻妻子嚇人的膝蓋,隔著紗布,觸感甚至傳送不到皮膚,江侑在這過程中一直低垂著眼,直到這時才抬頭看了丈夫一眼: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剛剛怎么了?!?/br> 徹底冷靜下來以后,江侑想起了十幾分鐘前發生的事,他像是一個局外人般在記憶里窺探自己反常的行為,他記得自己應該是驚喜的,然后就…… 江侑抿了抿唇,心里有著不好的預感。 他猜測自己,可能是精神上出了問題—— 又或者心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