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怒火沖天(丈夫再次發現出軌,激烈3p懲治)
林森野渾身的血液上涌,他幾乎是一瞬間赤紅了眼睛,掰過江侑的肩膀看向他的眼底,語氣近似哀求: “別開玩笑了江侑,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知道你不是那種隨便的人?!?/br> 江侑冷笑了一聲,“你什么時候那么了解我了,不好意思,我就是那種隨便得不能再隨便的人,從高中的時候你不是就是知道了嗎,一個yin蕩的在廁所自慰的婊子,下賤到主動脫下束胸讓你們摸奶,一個人盡可夫的人妖,這不是你說的嗎?你不是早就親眼見過了嗎?” 末日的審判終于來臨,林森野最大的恐懼成為現實—— 江侑是裝的,從頭到尾,從16歲到26歲,整整十年,江侑沒有停止過一天恨他。 從來,從來就沒有原諒這回事。 林森野的血液涼了個徹底,他死死盯著江侑的眼睛,“那你為什么要跟我上床?如果、如果是報復的話,那你沒有必要犧牲自己?!?/br> 江侑不無惡意地笑了出來,“不讓你飛到最高處,落下來又怎么會最慘呢?” 一瞬間,林森野全都懂了,似有若無的曖昧,若即若離的勾引,那些秘而不宣的心事,名為喜歡的遮羞布被扯下后遺留的只是一堆沒人要的垃圾。 他輸了,輸得一敗涂地,年少的沖動終于在成年以后得到懲罰,這場遲了十年的報復在這一刻落下帷幕。 林森野喉嚨干癢,他忍不住咳了咳,如果愛而不得就是江侑的報復,那對方真的很聰明。 不費一兵一卒,殺人不見血。 “以后你應該不會想再跟我碰面了,也好,戲快殺青了,結束了你就回去繼承家業吧,咱們兩不相欠了?!?/br> 江侑說完便開始穿衣服。 林森野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事到如今他都還舍不得江侑,他一邊唾棄自己沒出息,一邊試探地說道: “兩不相欠了那我是不是可以重新追求你?以后沒有怨恨,沒有過去,只看將來和現在?!?/br> 江侑穿衣服的手一頓,無名指神經性地跳動了兩下,他背過身不讓對方看到他的表情,聲線平穩: “如果你想當小三的話,我沒意見?!?/br> “什么意思!” 林森野本能地感到不妙。 “我結婚了,有丈夫?!?/br> 江侑的性格帶著一絲鮮為人知的殘暴,一旦開始倘若不鮮血四濺,血rou模糊便不得善終。 他早已不知在什么時候就不恨李森野了,可最終還是固執地執行最初的計劃,像是提醒自己是一個怎么樣的人,也像是在對過去告別。 對那個遭受了嚴重霸凌的,還沒成年的江侑告別: 別怕,有一天你會很強大,再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 林森野聽到江侑的話瞬間僵硬了,他這輩子最厭惡的人就是他的母親,最不想成為的就是他的母親,外遇、出軌、小三這幾個字無論何時都能激起他的怒火,更別提自己成為這種人。 這無疑踩在了他的底線上,被愚弄被欺騙的怒火遠遠不及現在,他憤怒地質問出聲: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江侑,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我家……” 他后面的話沒說下去,攥緊了拳頭,心中痛不欲生。 “我是故意的又……” “侑哥!侑哥!老板來看您了!” 江侑的聲音隨著云月的大喊而逐漸消失,他看著捏著房卡的丈夫進來,身后跟著急得滿頭大汗的助理。 云月對房間中發生的事情毫不意外,甚至她就是因為猜到了所以才拼了命地阻攔偶像的丈夫,她的實際老板—— 厲之行。 房間內的情形一覽無余,厲之行閉了閉眼,將房卡放進了上衣口袋,回身盯了云月兩秒,然后一把將對方推出了房間,甩上了門。 房間里只剩下江侑、林森野以及他再次抓jian在床的丈夫。 江侑的心跳停擺了瞬息,說不上來是緊張還是恐懼亦或是別的什么,總之他的心跳如鼓,“咚咚”一聲蓋過一聲。 他嘴里還殘留著沒說完的話,現在也無法繼續說下去,他看著丈夫朝他走來,歷史竟驚人的相似。 可是這次,不知道為什么不同于沈渺禾那次,他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真真實實地有了一種被抓jian在床的心虛感和罪惡感。 厲之行解開領帶,脫掉西裝,他挽了挽袖子,江侑腿軟了,他猜想著丈夫是想打他一頓,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素質能在對方的拳打腳踢之下挨過多久,說不定完了還要進醫院,當天的新聞標題就是:“震驚,知名男星江侑竟在酒店被一神秘男子暴打,現已送往醫院!” 他倒是也沒想過逃跑,房間就這么大再跑能跑哪兒去,更何況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厲之行也能給他抓回來,退一萬步來說,厲之行有千不該萬不該,對方也沒出過軌,自己的行為實在站不住腳。 可對于江侑來說,出軌的行為并不能使他產生歉疚感,或許最開始是有的,但在丈夫一日一日的獨裁專制下,這些歉疚也終究什么都不剩下。 他打不過對方,罵不過對方,毫無手段毫無勢力,當演員的那點存款在對方眼中什么都不是,他能怎么報復呢?只有以自己為代價,拋掉那些所謂的道德感、羞恥感,做一個什么都不在乎的江侑。 江侑在腦海里胡思亂想,唯一的期望就是希望厲之行有點武德,打人不打臉,他還有剩下的戲沒拍完。 “你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是干什么?” 厲之行解開了襯衫的兩顆扣子,走到了妻子面前。 江侑呆愣,不明所以地看著對方,不是要打他嗎?還要先罵一頓才打? “你是誰?你跟江侑?” 旁邊還沒穿衣服的林森野看了看江侑,又看了看突然闖進來的不速之客,心里隱約有了答案,但還是想要確認一番。 “老婆,他問我呢,我是誰?” 厲之行好整以暇地看著妻子,臉上掛著江侑看不懂的笑。 “你沒必要這樣?!?/br> 林森野默默地穿好了褲子,知道自己犯賤卻還是忍不住為江侑說話。 厲之行這時,才第一次正眼看了老婆的jian夫: “你心疼他?你知道他結婚了有老公嗎?還是說你就喜歡搞人妻?” 林森野臉色沉了下去,原因無他,厲之行的這句“人妻”再次提醒了他,江侑和他放蕩的、毫無責任心的母親,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 他沉默地穿好衣服,看著江侑張了張嘴,半晌,發現其實沒什么好說的,該說的都說過了,那些不該說的,也應該爛在心里。 “這就要走了嗎?江侑,看來你這次找的這個jian夫沒什么膽子,品味下降了?!?/br> 厲之行搖搖頭,不贊同地說道。 林森野心跳漏了一拍,原來他不是江侑唯一一個出軌的對象,原來對方真的跟他母親毫無區別。 他在這一瞬間真正意義上地對江侑大失所望,一腔熱情全然冷卻,他不再看這對對峙中的夫妻,站起身打算離開。 “我還沒讓你走?!眳栔袑χ须x開傾向的jian夫淡淡地說道,“你恨他對嗎?我也恨他,不如一起做點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今天的事?” 林森野心底浮起淡淡的疑惑,他不解地看向江侑的丈夫,用眼神詢問。 “江侑的身體很美味吧?我們可以一起吃?!?/br> 江侑聞言神情大駭,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厲之行,“你瘋啦?你要發瘋別拉著我!滾!” 他說完便想從這間慢慢開始窒息的房間逃跑,迅速地站起身,卻在經過對方時被一把甩到了床上。 江侑跌倒在酒店大床上,這張床還殘留著他不久前與林森野做過的痕跡,他從未如此討厭過這股味道,驚惶地抬起頭,下一秒被人掐住了下巴。 “江侑,是我瘋得不夠徹底,才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br> 厲之行面無表情地說道,他用力地甩開江侑的臉,像是見到了什么污穢的東西。 厲之行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衣服,他瞥了一眼沒離開但也沒動彈的林森野,下了最后通牒: “我沒有讓人看活春宮的愛好,如果不一起的話,麻煩你離開?!?/br> 林森野這才像是剛回過神,他想到了拍戲時的點點滴滴,想到了幾分鐘前剛做完后江侑說的話,想起了他的母親、父親,想起了他曾經所憎惡的一切。 良久,他的腳步動了。 林森野一步一步,走進了江侑。 江侑瞳孔放大地看著面前兩個男人,不由得往后縮,可他背后就是床頭,早已避無可避。 沒有前戲,沒有調情,厲之行強硬地掰開江侑的嘴將性器插了進去。 江侑被迫大張著嘴,口腔宛若一個飛機杯,機械地承受著roubang的抽插。 在性器完全硬了之后,厲之行把roubangcao進了sao逼里,他褲子整齊,只露出一根jiba,看也不看江侑,對著愣在那里的林森野說道:“你可以先cao他的嘴。我插幾分鐘你再進來?!?/br> 林森野被他粗暴的行為弄得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他對江侑仍然不能完全狠下心,當即想要不就這么算了。 “江侑這種人啊,你不讓他吃夠苦頭,他是不會怕的,教訓夠了,也就怪了?!?/br> 厲之行被saoxue吸吮的很舒服,嘆息般說道。 林森野瞬間想起對方高中時的乖順,又想起重逢后自己做低伏小,可對方油鹽不進的情形,如同昏了頭,不由得覺得江侑的丈夫說的十分有道理。 他半跪上床,如同厲之行一般穿著整齊的褲子,只露出一根jiba,慢慢逼近了江侑。 “不要……不要……求求你……” 江侑的嘴巴已經被剛剛粗暴的丈夫弄傷了,他眼眶濕潤地看著林森野,小聲地不斷哀求。 而怒火與yuhuo上頭的男人,此刻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殘忍地捏著他的臉頰,將性器放進了去。 江侑霎時間,上面含了一根,下面含了一根,兩個洞容納著不同的性器,體會著不同的痛苦。 他被插得干嘔,反胃的喉嚨帶來劇烈的蠕動,林森野舒服得快要射了,這時,厲之行邀請他一起cao進逼里。 “一起?” 林森野遲疑地看了眼江侑的窄xue,他下意識地忽略了插在里面存在感十足的紫紅色roubang,十分不確定這里面能否容納他和對方的兩根性器。 “他可以的,這口爛xue逼都要被我cao透了,是不是老婆?” 厲之行言笑晏晏地說出侮辱,江侑流著淚搖頭,不行的,真的不行,他會被弄壞的。 他的意見被二人選擇性地忽視,林森野猶豫了兩秒,果斷地把jiba從江侑的嘴里抽出,虎視眈眈地抵在了逼口。 “不要……不行……林森野你……??!” 江侑噙著淚劇烈地掙扎起來,本來林森野想慢慢來的,見此下意識地往里cao開,他和厲之行的兩根性器緊緊挨在一起,rou逼箍得死緊,一時間進退兩難。 血,慢慢地流了出來,江侑痛苦地大叫一聲,宛若一條擱淺的魚,他瞬間蒼白了臉色,躺在床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