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貌合神離/本卷完(終于見到兒子,被逼當面喂奶)
暴虐的性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江侑始終沒有快感,下面應該是撕裂了,不過也好,血液做了潤滑讓他不至于那么痛苦,但后半段他也感受不到痛苦了,身體已然麻木,靈魂仿佛飄在上空看著滑稽難堪的一幕,他終于承受不了地暈了過去。 醒來之后,已經是第二天,四肢酸軟無法動彈,他無力到幾乎不想睜開眼睛,再次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重新醒過來時,天光已經大亮,屬于春天的明亮干凈的太陽高高升起,把它所有的溫柔浪漫都化作柔和的陽光帶給世人,江侑看著天花板以及滿室陽光靜靜地發了一會兒呆,感覺所有的力氣都回攏之后,掀開被子去了浴室。 他的衣服還是昨晚那身,相應的下面也沒有處理,他看著私處紅紅白白的東西厭惡地閉了閉眼,毫無情緒波動地將自己清洗干凈,然后坐在了浴缸里發呆。 這棟別墅不是他的房子,他的房間也只是厲之行允許他住的一個處所而已,這里沒有屬于他的東西,哪怕是他自己買的,也沾染了厲之行的氣味。 令人厭惡的氣味。 江侑把自己封閉了起來,他不關心能否離婚,不關心施暴者去了哪里,他不再為自由反抗,他在浴室里發呆,便赤身裸體地坐了一整天,就連自己發了高燒也不知道。 別墅里的溫度固然不低,但也架不住他剛承受完暴力,還脫光了枯坐,江侑在醒來數個小時后再度昏迷,最后被敲門卻無人應答的傭人發現,打電話給了雇主。 厲之行一夜沒睡,他把昏過去的妻子抱到床上后像是逃離什么洪水猛獸,去了另外一間房。 他抽了整夜的煙,他知道,再洶涌的怒火都會有消散的那一天,被背叛的憤怒遠沒有聽到江侑說要離開他時的兇猛。 他在失控之下傷害了對方,以受害者的身份變成了加害者,厲之行思緒從來沒有如此混雜過,他唯一能確定的一點就是,他不會放開江侑,江侑只能是他的妻子。 天亮以后他便去了公司,交代傭人要是有什么情況一定要給他打電話,無論什么時候都要第一時間聯系他,沒成想,在兩個小時以后,就接到了來自傭人的電話。 江侑發了高燒,接近40度。 厲之行在送走醫生以后沉默地坐在床邊,看著對方并不安穩的睡顏出了神。 “我該拿你怎么辦?” 他在心里默默地問江侑,同時也在問自己,我該拿他怎么辦,真的囚禁一輩子嗎?真的就讓江侑就恨他一輩子嗎? 昨晚的慘烈沒人想再次發生,作為始作俑者,厲之行何嘗愿意如此,可他是那么容易地被江侑激怒失去了自控力,而就這么輕易地放過江侑,他又害怕—— 害怕對方再次出軌,害怕對方就此離開,害怕他真的再發現下一次時徹底失控,兩人分崩離析。 一開始,他也以為沈渺禾只是和江侑互幫互助,可等他把人趕了出去找人暗中監視時才知道,兩人關系不止于此,沈渺禾沒有理由那么迫切地聯系一個只相識一月有余的朋友。 更何況,離開時如喪家之犬般落寞。 在用了點威逼利誘的手段之后,他知道了全部真相,那個十九歲的孩子還想繼續欺騙他,卻被他一句要教訓江侑弄得方寸大亂,顛三倒四說了出來。 厲之行當時是真的生氣,直接讓人把對方丟到了國外戰亂頻發的地方自生自滅,同時在心里思考應該怎么對待他不忠貞的妻子—— 彼時江侑剛剛生產,十分虛弱,他想來想去好像沒有什么比禁足更能杜絕類似事件的再次發生,這種狀態的對方也不適合撫育孩子,干脆就把孩子放在了父母那里,交給父母撫養。 唯一的變數就是,江侑的反抗,他的心軟…… 江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他頭重如裹思緒混亂,看見厲之行下意識地開始生氣,“你怎么在這兒?回來跟我離婚的?那行吧,現在就走?!?/br> 他搖晃著身子就要起床,渾然沒注意到右手還打著吊針,被厲之行一把按了回去。 “你生病了,別動!” “我沒病,你才有病,治不好的那種神經??!你腦殘啊,我好好的,誰生病了,我好得不得了!” 江侑燒得神志不清,清醒時的抑郁悲傷暫時消失,滿心滿眼只想發泄: “說你有病,你就是有病,有那個大??!嗚嗚嗚我怎么這么倒霉啊,嫁給你這種人,我真的好可憐嗚嗚嗚嗚……”他的情緒如同六月的天,變化極快,聲淚俱下地控訴,語氣里都是止不住的委屈。 “我哪種人,你給我說清楚?” 無緣無故被罵一頓,厲之行火冒三丈,看他因虛弱而剛產生的憐惜頓時消散,眼看就要發火,卻聽對方道: “你這是找老婆嗎?周扒皮都沒你冷庫,黃世仁都沒你能剝削!我任勞任怨,就是那個起早貪黑到了還要被罵窮死都是因為懶的楊白勞!嗚嗚嗚嗚嗚嗚……” 厲之行表情空白了一瞬,突然笑了出來,看著妻子因為發燒而潮紅的臉,氣鼓鼓的樣子顯得可憐可愛,心里沒由來地涌上一陣柔軟,好像也沒那么生氣了。 他用拇指給對方擦了擦眼淚,“哪個楊白勞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地主也太善良了吧?” 江侑打掉他的手:“你別管我!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閉嘴,嗚嗚嗚嗚我怎么這么可憐嗚嗚嗚嗚……” 厲之行看著胡攪蠻纏的妻子一陣頭痛,病人,面前的是給你生了個孩子的發燒中的病人,他深呼吸了口氣,用上了所剩不多的耐心: “你乖乖躺好,等燒退了,就把孩子帶來看你?!?/br> “真的?” 哪怕是在病中,江侑對這兩個字也很敏感,他立即反問,眼睛亮亮的看著丈夫。 “真的,你先把粥喝了?!?/br> 江侑乖乖地在傭人的伺候下喝了小半碗粥,再多的他就吃不下了,一番鬧騰之后感到了些許疲憊,不多時便又睡了過去,厲之行在一旁看著,良久之后嘆了口氣,走出了臥室。 江侑徹底清醒是在兩天后,他睜眼便覺得渾身輕松,大病一場好似將那些陰郁也都一掃而空,腦子里逐漸回想起他病中哭的像個傻逼…… …… 謝邀,那不是他,他不認識,人已清醒,勿cue。 江侑剛起身,臥室門開了。 他看見厲之行抱著一個幼小的嬰兒朝他走來,整個人瞬間僵住,連呼吸都忘了繼續。 這……這是他的孩子嗎…… 他看著厲之行一步步走來,動也不能動彈,看著對方把孩子交到了他的手里,頓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三個月大的孩子已經張開,繼承了父母優良的基因粉雕玉琢可愛得像個小仙童,江侑原本沒見到小團子紅通通,皺皺巴巴的樣子還頗為遺憾,但此刻的歡喜令他忘記了一切。 這是他的孩子啊……跟他血脈相連,懷胎十月拼勁全力生下來的孩子…… 厲之行把孩子交到了江侑手上,“你抱著吧,小心點,支著他的頭和腰?!?/br> 江侑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看著睜大了眼對著他笑的小團子,心里柔軟得一塌糊涂。 “小仲,小仲,寶寶真可愛!” 江侑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孩子的臉頰,抱著兒子輕輕地搖晃著。 他抱著孩子逗了好一陣,小崽子也非常識趣,像是知道這是他的mama,咯咯的笑個不停,半點沒有面對其他人混世魔王的樣子。 “嗚哇哇哇哇……” 江侑看到兒子小臉一皺突然大哭起來,他慌亂到了極點,“別哭別哭,寶寶你怎么啦?乖,寶寶乖哦……” 他的誘哄沒有起到作用,孩子仍然哇哇大哭,他焦急不堪左顧右盼之際看到老神在在的厲之行,氣不打一處來,“這不是你的孩子嗎?你就看著他哭?有你這么當爸爸的嗎?!” 厲之行不動如山,“我又沒有奶,我能怎么辦,他餓了,想吃奶,你把衣服撩起來不就行了嗎?” 沒有帶過娃的江侑這才知道原因,他松了一口氣,孩子沒什么事就好,但是接著,被對方口中的喂奶弄了個大紅臉,他懷孕后期有奶水不假,但生產后過了沒多久就停了,可能是因為沒有孩子吸吮,所以身體自動地覺得他不需要,便收回了這個功能…… 他背對丈夫,撩起了上衣,將rutou喂到了兒子嘴里,想著能止住哭聲一會兒是一會兒,“你去讓阿姨泡奶粉,我在這里先哄他?!?/br> 他頭也不回地對丈夫說道。 兩人同床共枕,厲之行哪會不知道江侑早就沒了奶水,說起來,自己或許是唯一一個吃過對方乳汁的人,就連孩子都沒能吃到…… 他走到江侑身后,看著親生孩子,什么也不懂的小嬰兒叼著粉嫩的rutou,小手依戀地抓在另一只奶子上面,喉嚨干渴,喉結上下滾動一下,伸手抓了上去。 “你干嘛!” 江侑嚇了一跳,回頭瞪著丈夫。 “他能摸我就不能摸?我也要吃?!眳栔姓f完就彎腰抓著乳rou將閑置的那邊rutou含了進去,吃在嘴里宛若幼兒般吸吮,江侑看著一大一小的頭顱羞恥得臉色爆紅,“你快給我起來!” 厲之行不為所動,極其yin靡地用牙齒研磨輕咬,把硬成紅寶石的奶頭卷在舌頭里來回撥弄,接著再狠狠吸吮,口水聲聽的人臉紅心跳,渾身發熱。 江侑一瞬間身子就軟了,他太久沒有正常的性事,近幾個月唯一的一次就是前兩天晚上不愉快的回憶,對方用上了技巧之后他根本招架不住。 但他忍了忍,終于強撐著把厲之行一把推開。 他不可能毫無芥蒂地跟對方發生關系,只要一親密,他就能想到那天晚上…… 江侑的身體一下子冷了下去,他整理好衣服,抱著因為脫離吸吮物而再次大哭的孩子出去找到了傭人。 如此過了幾天,江侑和厲之行始終不冷不熱,他不會主動和對方說話,但在對方說話時也不會故意沉默,他們保持著貌合神離的關系,他以為這輩子就這樣了,互不相干的過一生,最后老死在這棟別墅里,唯一的安慰是至少有孩子陪伴,可以看著兒子長大。 但天不遂人愿,命運就連這點微小的要求也不愿滿足他。 在和孩子逐漸親密的一個禮拜后他被告知,孩子還是要回到爺爺奶奶那里,作為孩子mama的他,只能一年看望一次。 說是如遭雷擊也不為過,江侑再次跟厲之行開啟了單方面的冷戰。 他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