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片場高潮(sao逼塞跳彈強忍快感演戲,影帝指jian花xue痙攣噴水)
江侑已經忍了許久。 從這場戲開拍伊始,隨著各種與對手戲演員的各種打斗動作,花xue中一直沉寂的跳蛋也像是蘇醒一般逐漸工作起來。 不大的跳蛋被塞在深處,他情緒起伏越劇烈震動得便越快。 花xue在流水了,無數細小的癢意匯聚到體內,媚rou將小小物事癡纏。 他的腿在發抖,但好在長衫的遮掩下無人發現。 微弱的抖動被強行壓制,他一邊走一邊說出臺詞: “宇文兄說笑了,在下只是一介書生,不比兄長武藝高強。剛剛也只是略盡綿薄之力,一些花拳繡腿保命的功夫,難登大雅之堂?!?/br> 這場戲演的是影帝成鞘扮演的皇六子宇文訣被刺,身為他在民間結交的好友,江侑扮演的書生蘇毓在關鍵時刻替他擋下致命一擊但同時暴露出自己會武。 而宇文訣其人天性敏感多疑,不由語帶試探: “你我兄弟相稱已三月有余,平日看你弱不禁風的樣子倒不像是個會武的。不過有點拳腳功夫終究是好的,如今這世道不太平,能防身也好?!闭f罷,宇文訣笑著拍了拍蘇毓的肩膀,雙眸卻不辨喜怒,頗有些的不露痕跡的探究味道。 這邊江侑卻被他拍的那下險些出戲,體內跳蛋本來已經漸趨安靜,但成鞘的手甫一接觸,又馬上震動起來。他越緊張,震動的頻率越高。 強烈的快感讓他差點接不住戲,本就多情瀲滟的桃花眼濕潤無比,望著成鞘的眼神不像看互相猜忌、隱瞞身份的兄弟,倒像是看許久未歸的情郎。 “卡!江侑你怎么回事?你對面是你相愛相殺的兄弟,知己!不是你交往兩個月的女朋友!要拋媚眼留著回家拋,不要搞這些多余的發揮!” 一直盯著監視器的導演暴跳如雷,時間就是金錢,金錢正在燃燒!明天下午還不知道有沒有這么好的光影效果,浪費一秒都是在他心尖上剜rou。 被喊了卡的江侑眨了眨眼連聲抱歉,站在他對面的影帝忽然伏身到他耳邊,輕聲道: “你沒事吧?要我幫忙嗎?” 聞言江侑猝然扭頭,眼睛卻跟直視他的成鞘對個正著。 他心下大亂,花xue里的跳蛋震得更歡。 被丈夫調教得極為饑渴的女逼正在咕咕流水,花瓣似的yinchun全然張開,saorou不住的吸吮,渴望有更大、更粗的東西進來。 他從里到外的熱,薄紅染上了如玉似的面頰,耳垂紅得滴血,像價值連城的瑪瑙、或者寶石。 鼻息相交之間的氣息是灼熱的,江侑像被燙到了猛地后退一步: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br> “你懂的,你知道我在說什么,你確定不解決一下能撐得過今天?后面可還有好幾場戲呢?!背汕视稳杏杏嗟卣f道,心里有十足的把握。 但江侑讓他失望了。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明白。導演在催了,趕緊開拍吧?!苯ф偠ǖ刂币曀?,長袖遮掩下的手指蜷縮,掌心里指印紅痕一片。 接下來的兩場戲,江侑表現得中規中矩,導演雖然不是特別滿意但也沒說什么,狀態不對再來一次說不定更差。 還剩最后一場戲了,夜戲,兩人青樓臥房中差點上床的戲。 宇文訣暗探為了抓住政敵把柄,蘇毓回所屬閣中交代任務,兩人陰差陽錯進了同一間臥房。本是給政敵準備的燃情香被蘇毓吸入,當即yuhuo焚心,在看到宇文訣后非但沒清醒過來,反而將其撲到在床上。 導演這一段想呈現的是蘇毓性格的反差,營造男子之間親密的爆笑效果,因此允許他們自由發揮,在成鞘將紗簾放下來時并不反對。 紗簾中。 江侑飾演的角色此時已經yuhuo難耐,和他本人的狀態倒別無二致。 額角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幾根亂發搭在白皙的臉頰上,烏發如瀑四散,狹小的空間里都是他的喘息聲,嫣紅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貝齒,成鞘甚至還聞到了他口中呼出的馨香。 在江侑探出舌尖時,他的眸色愈暗。 整個身子壓在對方身上,挨得極近。 “現在還不要我幫忙嗎?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br> 成鞘嗓音低沉,沒有避諱工作人員,大家理所應當地將之作為影帝的自由發揮。 “要…要的…”江侑聲音說的極小,除了跟他毫厘之分的成鞘無人聽到。 體內的快感已經要將他折磨瘋了,斷斷續續的震動卡在要去不去的高潮之間,花xue流出的水將內褲浸得濕透,saoxue里面也是濕軟一片,只盼有人來好好給他解癢止渴。 成鞘輕笑一聲,胸腔的共鳴連帶他又是極敏感的地一抖,整個人顯得十分軟弱可欺。 “嗚快點…”江侑張開嘴無聲喘息,若不是顧及正在拍攝,恐怕早已控制不住呻吟出聲。 成鞘瞧他這樣子,眸色漸深,伸手順勢探至他的身下,高高翹起的玉莖得以撫慰,江侑爽得眼角滲出了淚。 影帝的手活不錯,不知道是不是多年來練出的技術…… 寬厚的大掌包裹住yinjing,粗糙的觸感更能給以嫩生生、尚未使用過的yinjing快感,影帝不時用拇指摩擦他敏感的guitou,流出的清液被當做潤滑上下擼動,強烈的快意讓江侑頭皮發麻,在差點叫出聲時雙手捂住了自己嘴巴。 迷離的桃花眼像含了一汪泉水,水波隨著下身的頻率蕩漾,他此刻也仿佛成為江波上泛起的一扁小舟,浪打便沉下,浪起便漂浮,快感趨勢他左右搖擺,眼角都氤氳出了艷紅。 影帝克制住自己親吻上去的沖動,在手中玉莖快要射出的時候忽然停手,朝不停流水的地方探去: “這么sao?拍戲還塞東西?” 江侑被逼得連連搖頭,眼中全是不要停的祈求。 “好sao啊,sao水流了我滿手,前面流水,后面也流水,你是不是水做的???”影帝聲音壓低,語帶笑意地質問。 忽然,他笑容停滯。 這是?他摸到一處跟預想完全不同的觸感,眉頭微擰,問道: “你是雙性人?” 江侑眼中含淚,點頭。 “你如果覺得惡心,可以…” 回答他的是影帝突然插進來的手指。 金絲線繡就牡丹的芙蓉被很好的掩蓋了插xue的水聲,影帝大手一揚,厚實的被子將二人遮得嚴嚴實實。sao逼被yin水泡得溫熱柔軟,滑膩的rou壁讓成鞘一插便插了個到底,指尖抵住跳蛋開始激烈的抽插。 江侑閉上眼,全副心思都集中到了saoxue上。 成鞘cao得很快,他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汁水濺到大腿上,明明應該是熱的,卻在guntang的皮膚下顯得冰涼。 空虛已久的rouxue乍一充實便迫不及待地糾纏上去,緊實的媚rou纏得抽插都有些阻礙,成鞘又放入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攏尋到sao點便對著那一處cao干,空出的大拇指也不閑著,死死對著突起的陰蒂按壓揉弄。 江侑爽得滿臉漲紅,被捂住的嘴唇小幅度地輕喘,觸電一般的快感讓他頭腦一片空白,眼前似乎有漫天金色星辰在閃著光。 “呼…”影帝濕淋淋的手指飛速地在sao逼里抽插,劇烈地插入了幾十下后突然抽出雙指狠狠掐住陰蒂,接著高高扯起rou蒂。 江侑爽得呼吸停滯一瞬,接著yinjing突突直跳吐出白濁,屁股底下流了一大灘的水。 他被插射了。 成鞘看到這人眼角流出了一滴淚,身體有小幅度的顫抖,脆弱得驚心動魄,誘人得驚心動魄。 江侑的rouxue還在痙攣,成鞘再次將手指伸進去緩慢抽插。 無限延長地、綿延的快感正是此刻江侑需要的,高潮過后的xue不那么饑渴了,成鞘的頻率令人舒服且自在,溫存、床事上的被照顧,這些都是他不曾體驗過的。 “可以了?!?/br> “這個需要幫你拿出來嗎?” 兩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br> “你先說?!?/br> 不約而同的巧合讓成鞘不由一笑,手指停止xue里抽插的動作,夾住跳蛋又問了一遍: “幫你拿出來?” “不…不用了?!边@是丈夫早上塞進來的跳蛋,說是為了防止他偷吃,遙控在丈夫那端,每當他情緒劇烈的時候那邊都會有反應,如果取出來的話丈夫一定會知道,回去后沒有好果子吃的。 成鞘挑眉,顯然是沒想到江侑“胃口”這么大。 但他不是江侑的誰,既然本人都說不用,那便聽之任之。 江侑一看,就知道被誤會了,但他說不出來解釋的話。 怎么解釋呢? 說他是雙性早就嫁人了?說丈夫不愛他喜歡玩弄他?說他在家里沒有地位沒有尊嚴? 不管是哪一個江侑都說不出口。 他在娛樂圈好幾年了,一直保持二三線不慍不火的狀態,用的是男人身份。 雖然現在雙性人已經是第三種性征,社會上普遍對雙性保持接受,但也難免遇到有色眼鏡,尤其娛樂圈面對大眾,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他從未想過公開。 成鞘將濕漉漉的手隨意在被子上摸了摸,仗著自己穿得厚看不出勃起的下身,翻身下床出了紗簾,還不忘將紗簾遮得嚴嚴實實。 大步走到導演面前嘀嘀咕咕了一陣,江侑就聽到導演大聲喊手工,不一會兒屋子里只剩他和影帝。 江侑掀開紗簾,探出頭對坐在圓桌前的成鞘說道: “你跟導演說了什么?” “沒什么,就說了你被我手指cao射了,水流了一床不好意思出來?!?/br> “你!”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還是被輕慢的語調氣到的江侑。 看人都氣成河豚了,成鞘才放下手中把玩的茶杯: “騙你的,我說我倆發揮的太好一不小心擦槍走火,讓他清場給咱們時間靜靜心?!?/br> 聞言,江侑心里一顆大石頭落地。 “那個,你能不能不要說出去呀?”他輕輕柔柔地開口問道。 成鞘像是突然被一片羽毛拂了心,不自覺清了清嗓子。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br> 其實成鞘很能理解江侑,雖然政府一直在倡導人人平等,性別平等,但雙性人保護法才出了不過十年,加之雙性人數又少,社會上很多人還是對他們保有偏見。 這人會選擇隱瞞,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謝謝?!苯Σ[了眼,本來狐貍精似的長相莫名甜了不少,可可愛愛的讓人想揉他腦袋。 起碼成鞘就有些意動,他握緊雙拳又咳了兩聲: “趕緊整理一下吧,一會兒場務要過來了?!?/br> “噢噢!” 饒是向來冷靜自持的影帝也被他的迷糊樣子逗笑了。 對于江侑,成鞘早有興趣。 這人雖然在二三線晃蕩,性格禮貌有余鋒芒不足,平日不爭不搶不上熱搜,可就憑那張臉,也有無數人為之買單。雖然演技平平了點,但只要愿意炒作不會出不了頭。 這也是他向導演推薦江侑的原因。 這部戲說好聽點是權謀劇,講的是皇六子在隱閣繼承人蘇毓幫助下奪位的故事,說難聽點就是打著知己名號的賣腐劇。 現在男男CP當道,賣腐是大勢所趨,但刻意營業未免油膩遭人不齒,這種劇有足夠的空間留白給觀眾想象。而且江侑演技不差,還有極佳的容貌加持,他都可以預想到時候播出有多少人舔屏了。 不知道影帝正在沉思些什么的江侑默默整理好了床鋪,還好這是夏天,床上水跡干的很快,基本看不出來。 jingye和一些yin水全都在戲服上,除了干掉的白斑需要刻意遮掩也沒什么大問題。就是苦了道具老師,江侑在心里默默道歉,準備把這身衣服買下來,再發個大紅包給道具老師。 “走吧?!?/br> 江侑站起身。 今天收獲意外之喜的影帝順勢邀請他酒店房間小坐片刻,得到果斷拒絕也不生氣,朝他揮揮手后便悠哉悠哉往相反的方向離去。 …… 作別了成鞘,江侑跟導演打了個招呼便換上常服急匆匆地開車趕回家。 還差十五分鐘到晚上十點,他又慌亂又緊張,心臟砰砰跳個不停。 車窗大大打開,夏夜的晚風將他頭發吹亂,也將他整個人吹的清醒過來。猛然間回想起今天都干了什么,又看到導航顯示還要半個小時,扶方向盤的手不由得微微顫抖。他深呼吸了一口氣,一腳踩上了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