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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傷春悲更秋(虐文be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何以為愛》(戒同所的悲?。?

《何以為愛》(戒同所的悲?。?/h1>
    (戒同所的悲?。?/br>
    “陸總,人抓到了?!?/br>
    陸之遠接完電話,不急不緩的把性器從身下的男孩身體里抽出來,換了身衣服才帶著人去往城外的郊區。

    與世隔絕的莊園里,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被捆得像粽子一樣,隨意的扔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個哭泣的女人和兩個叫嚷的孩子。

    “王勇國,王校長,你可真是讓我好找?!标懼h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語氣平靜的聽不出任何情緒,好像真的是和尋找了多年的朋友打招呼一般。

    房間里十幾個持槍保鏢立在兩邊,兩個孩子中一個年齡較小的被嚇得哭了出來,陸之遠嫌煩,讓人把那孩子的嘴給堵了。

    “您……有什么事,咱們好商量,都、都可以商量的……”王勇國顫著聲音說道。

    他早就不記得陸之遠這個人了,但是剛聽這人叫自己王校長,他就大概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被綁過來了。

    十幾年前,他開過一所矯正不良少年的學校,其實就是違規cao辦,后來學校鬧出了人命,他連忙帶著老婆孩子卷著錢跑了。

    “你也許都不記得我了吧,不過沒關系,我今天想說的這個人叫賀昕,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你不記得這個人了?!标懼h點了一支煙,優雅的開始吞云吐霧。

    王勇國乍一聽“賀昕”這兩個字,本來就沒什么血色的臉,更是一下子煞白,他下意識的搖頭:“不……我不記得了……我……”

    陸之遠輕笑了一下,旁邊得到示意的保鏢上前就卸了王勇國一條胳膊,王勇國當即便痛的昏死過去。

    一盆冷水澆了上去,陸之遠仍舊是一副淡然冷漠的模樣,問:“現在記得了嗎?”

    王勇國疼的直打哆嗦,但還是微微的搖著頭。

    此時,那個年紀稍大點的男孩突然沖過來,被陸之遠旁邊保鏢壓在了地上,陸之遠走過去,一腳踩在了那個男孩子的后頸上,然后不斷用力……

    “不!”王勇國崩潰了,他大聲的求著:“別傷害我兒子!求求你……我記得了!我記得了!”

    可惜陸之遠聽到王勇國這句話腳下并沒有收住力氣,直到男孩從剛開始的劇烈掙扎到完全沒有反抗,再到沒了呼吸。

    陸之遠絲毫不理會王勇國崩潰的叫喊,他隨意的拍了拍褲腿說道:“在乎的人死在自己面前,什么感覺?心如刀絞?撕心裂肺?”陸之遠說完就看向另一個小孩,無所謂的繼續說:“沒關系,這不還有一個?”

    王勇國往陸之遠腳下爬,嗓音暗啞的不行:“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給,我什么都說……不要再傷害我孩子了,求求你……”

    陸之遠俯視著跪趴在地上的螻蟻,一字一句的說:“我要一個真相?!?/br>
    當年,賀昕究竟經歷了什么,賀昕……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王勇國閉了閉眼,這些年來賀昕這個名字時不時就會乍現在他腦海里,每晚都會有被索命的噩夢,久久揮之不去,十年來不斷折磨著他,煎熬著他……

    “賀昕……他、他好像是要保護另一個人,我忘了那個人叫什么名字了,只記得他是和賀昕一塊被送進來的……”

    ……

    賀昕和陸之遠同年同月同……嗯……只是同年生,如果非要算大小,賀昕比陸之遠還要大兩個月,陸之遠經常逼賀昕叫他哥哥,賀昕就會眉眼彎彎的,笑著叫他哥哥。

    賀昕給陸之遠的印象,從來都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不管說什么做什么都是慢條斯理,對人也是禮貌有加。

    有了賀昕這個對比,陸之遠就顯的很刺頭了,調皮搗亂上房揭瓦,可他們的關系卻出奇的好。

    賀昕的父親是陸之遠父親的下屬兼摯友,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上同一所學校,吃過同一個冰淇淋,穿過同一條褲子。

    愛,是人之本能,他們在十四歲那年在漫天花火下確立了戀愛關系,相約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之后的幾年時光,他們二人誰也想不到,那是他們陰陽永隔前最歡樂的時光。

    十八歲那年,他們初嘗禁果,賀昕溫柔的笑著說:我不在意誰上誰下,我在意的永遠都是你這個人。

    賀昕寵他,一直都扮演著一個好哥哥、好愛人的角色,這個陽光明媚的大男孩兒,那晚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用著哭腔喊著他哥哥,求他慢一點。

    那時候陸之遠覺得,他和賀昕會一直好下去。

    可是第二天,他的爸爸死了,他的mama和小叔勾搭在了一起,為了財產,說他有病,把賀昕和他送進了“湘河書院”。

    陸之遠一進去就被關在了沒有窗戶的地下室里,任憑怎么叫喊都沒有人搭理他,每天只有一碗清水和一個餿了的饅頭,吃喝拉撒全都在這個不足三平方米的狹小空間里完成,陸之遠覺得他快瘋了,他不知道賀昕會不會和他一樣。暗無天日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被幾個教官帶了出去。

    在電擊室里,他看見了幾個和他一樣滿臉憔悴衣衫襤褸的人,賀昕就在其中。

    陸之遠向賀昕投去了一個強烈而熾熱的目光,但賀昕沒看他,反而是教官拿著棍子打了他。

    他們被扒光了衣服跪在臺子上,逼著說諸如“我錯了,我不該標新立異”“我錯了,我對不起養育我長大的父母,對不起對我其余厚望的老師”“我將在這里認真學習,積極改正錯誤,反省以身”此類洗腦的話。

    陸之遠不肯,他從不覺得自己和人相愛是錯,愛是堅不可摧,不可磨滅的,他寧死也不會向這些垃圾們低頭。

    他被那些教官綁在了一張手術床上,全身都連上了電極片,電擊的滋味他一輩子都不忘不了。

    他疼的渾身抽搐,旁邊的人問他:“你知道錯了嗎?”

    陸之遠強咬著牙說沒錯,電擊的十幾分鐘讓他大小便失禁,那時候他覺得自己快死了。

    這時候他聽到了賀昕的聲音:“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的愛是錯的,所以我們會積極改正?!?/br>
    陸之遠不可置信的盯著賀昕,可賀昕依舊沒給他一個眼神。

    晚上,他跟著賀昕到了男廁所,他抓著賀昕的肩膀問:“你是不是被他們逼的?他們是不是也打你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出去的,我們……”

    “陸之遠!夠了!”賀昕打斷他,“我們本來就是錯的知道嗎?錯了就得改?!?/br>
    陸之遠看著眼前這個對他說話疏遠不帶一絲感情的人,只覺得十分陌生,他根本不信:“他們逼你這么說的對不對?是他們逼你的!”

    賀昕掙脫了他手想離開,陸之遠哭了,他心痛的說:“可是我愛你啊……”

    “我不愛你了?!辟R昕說完也不顧哭的傷心的陸之遠,獨自離開了。

    “騙子……”陸之遠喃喃的念叨著,他頹然的抓著自己的頭,坐在了地上,哭著哭著就笑了,原來,他自以為堅定的愛情,到頭來不過是他一個人自作多情。

    陸之遠不知道的是,廁所里有監控,他也不知道,是賀昕替他接受了懲罰。

    在湘河書院的兩年里,陸之遠把自己活成了一具沒有感情、沒有思想的行尸走rou,機械著重復“我是社會的敗類,我對不起所有人”的洗腦話語,每天早晨五點起床跑步,上午接受思想品德教育,下午進行自我反省、悔過,到了晚上,如果這一天表現好,就可以早點睡覺,如果犯了錯,被教官抓住,或者被同學舉報,就要接受懲罰。

    懲罰的花樣種類繁多,輕的就不給吃食,不讓上廁所,光著身子跪在cao場上挨打:臉、后背、大小腿,甚至是私密部位都有可能被打,打哪里,全憑那些教官的心情,教官心情特別好,或者特別不好的時候,都會讓這些學生自己動手懲罰自己,然后欣賞學生臉上屈辱又痛苦的表情,坐在旁邊羞辱調笑;重的就會被拉去電擊,關禁閉。

    陸之遠自認為已經很順從了,可是依然會犯錯,剛來的幾個月幾乎天天挨打,身上一直都帶著傷。

    相比之下,賀昕就過得比他好多了,這人每天行差踏錯,真的像學校里的乖學生,認真學習,積極改造。陸之遠沒見賀昕犯過一件事、被同學舉報過一次,賀昕過得比他好多了,至少陸之遠看到的是這樣的。

    陸之遠有時候會在床鋪底下發現一些藥膏,沒飯吃的時候枕頭下面會有幾包壓縮餅干,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誰給他的。

    寧死不食嗟來之食,這是陸之遠的堅持和原則,既然那個人那樣無情,現在又何必假惺惺的來關心自己。

    賀昕給他的東西,他向來發現了就扔,甚至有一次直接扔在了賀昕的臉上,他沖著賀昕大吼:“老子不要你的東西,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你滾??!”

    陸之遠當時并沒看到他轉身之后,賀昕落寞的神情,也沒看到賀昕眼角悄然劃過的那滴淚水。

    賀昕依舊給他送東西,陸之遠照??匆娏司腿?。

    那段日子,陸之遠不再注意賀昕,兩人在一個教室時,陸之遠都會刻意的回避賀昕所在的方向,但如果那時他稍微注意一些,就能從賀昕那里看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兩年的時光悄然而過,就在陸之遠覺得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的時候,一天凌晨賀昕突然從寢室里把他拽到了cao場的后面。

    賀昕一下子抱住了他,那有溫暖的擁抱,久違的好像已經是上個世紀了。

    陸之遠沒有推開賀昕,不管他承不承認,他都舍不得賀昕這個擁抱。

    賀昕更瘦了,隨手抱著好像都能硌到骨頭,他的眼神里滿是憔悴和疲憊,整個人都顯得毫無生氣。

    賀昕扯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他說:“我好想你?!?/br>
    只四個字,陸之遠當場就哭了。

    賀昕一下一下撫著他的背,溫柔的說:“傻瓜,說好的愛一輩子,先退出的那個人,怎么也不可能是我。為了出去,在這里只能身不由己說著那些違心的話,你知道嗎,那天說不愛你的時候,我的心都要碎了。硬碰硬總是不可取的,我們都得想辦法活著出去?!?/br>
    陸之遠點點頭,哭著說自己有多想賀昕,自己過得有多么煎熬。

    “我們明天就能出去了?!辟R昕說,“不要多問,你信我就好?!?/br>
    陸之遠聽到能出去了心里既激動又奇怪,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賀昕抱著他說:“答應我一件事,出去之后不要被在這里的兩年影響,要積極的面對生活,好好的活著?!?/br>
    陸之遠答應了,賀昕知道陸之遠從來不會騙他,說到就一定會做到。

    兩個人貪戀著這久違的溫存時光,直到快要到集合跑cao的時間了,陸之遠才有些著急的想掙脫賀昕的懷抱,他說:“被人發現,我們要挨打的?!?/br>
    “不怕,這是最后一次了?!辟R昕把陸之遠抱的更緊,說:“之遠,我愛你?!?/br>
    陸之遠感受到賀昕的身體在顫抖,他說,我也愛你,永遠愛你。

    賀昕說,能不能多說幾遍,他想聽。

    陸之遠就把我愛你重復了一遍又一遍。

    “我愛你,我一直愛你,我會永遠愛你,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要愛你,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誰也不能再把我們分開了?!?/br>
    這是陸之遠,最后一次給賀昕說情話,也是最后一次抱著賀昕。

    他們解開心結,再次相擁,老天吝嗇的不過才給了他們短短的三十分鐘。

    第二天,書院里突然迎來了大批的警察,教官們被抓了,校長和負責人跑了,這些飽受凌虐的少年們終于自由了。

    可是賀昕卻永遠不在了。

    警察告訴他,賀昕死了,死在了一場大火里,尸骨無存。因為嫌疑人事后處理過,將骨灰扔進了河里,所以他們并沒有找到關于賀昕的一點痕跡。

    陸之遠被他父親的親信接了出來,所有人都知道賀昕對于陸之遠來說有多么重要,身邊的人一度以為陸之遠會發瘋,甚至會會自我了斷,可是陸之遠沒有。

    他以最快的速度調整自己,他用了五年的時間,把公司的執行權搶回了手里,陸之遠的mama瘋了,沒幾個月就自殺了,而他的小叔,至今都被關在精神病院里,被陸之遠廢了四肢,時時刻刻都接受著最殘忍的折磨,然后再用最好的藥吊著命。

    陸之遠,就像是從地獄里重生的魔鬼,溫文爾雅的表面下隱藏著一顆嗜血殘忍的心。

    賀昕這兩個字,一直都是陸之遠的禁區,沒有人敢在陸之遠面前提起這個人,賀昕像是被所有人遺忘,卻又銘刻在所有人腦海里。

    十年來陸之遠把公司經營的很好,當年接替他叔叔上位后更是公開出柜,他身邊永遠不會缺少聽話漂亮的男孩子。

    后來的許多人,都只是隱隱約約的聽聞陸總有一位英年早逝的愛人。在所有人眼中,陸之遠既深情又灑脫,既沒有忘記愛人,同時又會好好生活。

    好好生活,忘記湘河書院里的一切,甚至忘記賀昕這個人,都是賀昕本人的遺愿,所以陸之遠這些年來一直照做。

    唯一沒變一點是,陸之遠一直在尋找當年逃脫了法網的王勇國。

    現在十年了,他終于解開了那個謎團。

    陸之遠坐在沙發上聽著王勇國的敘述,他沒有抓狂撕裂,沒有惱羞成怒,冷漠的就像是在聽人訴說無關緊要的故事。

    “人,怎么處理?”謝承霖問道。

    “不得好死,該怎么死你知道吧,這女的當年還是宿管老師呢,就和這男的一起吧?!标懼h就這么隨口決定了這些人的生死。

    謝承霖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還是勸道:“剩下的這個孩子怎么辦?畢竟不知者不為罪,孩子還小……”

    陸之遠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然后說道:“既然還小不懂事,我也不好拿他父母的罪放到他身上,那就不用不得好死了,給他個痛快吧?!?/br>
    他一貫秉承殺人誅心,身敗名裂,妻離子散,白發人送黑發人一向為世間最痛。這些痛苦,那些造孽的人,總得也要嘗一嘗。要怪,就怪這孩子投錯了胎,他就幫幫這孩子提早投胎個好人家。

    謝承霖不敢勸了,他知道陸之遠打定主意的事兒誰也勸不了,唯一一個能勸的人,早就已經不在了。

    車里,一個保鏢猶豫著拿來了一個老款的相機,里面有一段十年前的錄像。

    像素很差,但陸之遠還是一眼就認出來視頻里的人是賀昕。

    賀昕赤裸的跪在地上,他的頭發上,臉上,胸膛上都染著令人作嘔的白濁,四周圍傳來了許多污言穢語:

    裝什么清純呢?被人cao爛的賤貨!

    來,給爺們幾個舔舔。

    緊接著賀昕被人一巴掌扇倒在地,那人還在叫罵著:

    不會舔是吧,看老子一會兒怎么收拾你。

    賀昕的口中被塞進了粗壯怒張的性器,那人發泄過后,緊接著就有兩個人同時把yinjing塞進了賀昕的嘴里。

    賀昕被頂的不停干嘔,卻沒有被放過,直到所有人都發泄完了過后,才無力的躺在地上,仿佛連呼吸都變得似有似無。

    其中一人往賀昕身上扔了一管藥膏,陸之遠記得,那是他被打的出了血好幾天都結不了痂的時候,賀昕偷塞給他的,可是他那個時候認定賀昕“背叛”了他們之間的愛情,所以直接給扔掉了。

    賀昕第一次和那些人做交易,就是在廁所和陸之遠談完話后,賀昕和那些人說,只要不為難陸之遠,他愿意接受一切懲罰。

    陸之遠老是逼著賀昕叫哥哥,可是最后默默承受住一切,保護另一方的人,還是賀昕。

    賀昕用自己的生命叫來了警察,救了陸之遠,可自己卻挫骨揚灰,不得好死。

    他知道在賀昕眼里,自己是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哥哥應該保護弟弟,騎士也要永遠守護他的王子。

    謝承霖想要扔掉那個相機,陸之遠卻說:“留著吧,我好久沒看見他了,有關于他的一切,我什么都沒能留住?!?/br>
    賀昕的連一張照片都沒留下,甚至于骨灰都已經隨著江河流入了大海。

    他竟然,真的什么都沒有。

    陸之遠用手抹了一把臉,雙手全是guntang的熱淚。

    謝承霖不放心陸之遠一個人,就跟著他進了別墅,陸之遠也沒拒絕,反而去廚房給謝承霖做了兩個菜。

    陸之遠說:“賀昕小時候喜歡吃,但是我之前廚藝不好,不會做,現在倒是練出來了。你知道嗎,他小時候就會下廚了,雞鴨魚rou什么都會做,活脫脫的像一個賢妻良母,我那時候總想什么時候才能把他娶回家?!?/br>
    “他那時候還裝不樂意,說不讓我娶,非讓我嫁,我也不甘示弱呀,就在床上把他收拾服了,但是看他淚眼汪汪的,我就心疼的不行,我只能說,‘我嫁,你娶,行了吧?’”

    “那個時候真好??!承霖,你說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我們只是彼此相愛,想要相扶到老,我們沒有禍害別人,沒有威脅社會,只是因為我們同是男人嗎?賀昕那么好,對誰都寬容,從沒見過他對誰生氣,他還總勸我要大度一些……”

    這是謝承霖第一次聽陸之遠提起賀昕,但是他不敢回話,更不敢多問。

    陸之遠提起賀昕,眼神里總在不經意間帶了無盡的溫柔,訴說他們之間的往事時嘴角還帶了一點微笑。

    陸之遠好像緩過來勁兒了,最失態的時候,也不過是想剛才一樣抹了幾把淚,他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假裝自己以前看開了,放下了,但是究竟有沒有走出來,只有他自己知道。

    謝承霖陪著陸之遠到晚上,見陸之遠也沒有什么反常的舉動,這才一步三回頭帶著擔憂的離開了。

    陸之遠送走謝承霖之后走進浴室里,打開浴缸蓄水的水龍頭,然后一件件的脫了衣服。

    赤裸的左邊胸膛,那處離心臟最近的地方,布滿了溝溝壑壑的傷疤,新傷才剛剛結痂,層層疊疊的覆蓋著舊傷,那是長年累月一刀一刀割出來的。

    每當陸之遠想念賀昕的時候,他就會用水果刀在自己的胸口上劃上一刀,他不會劃的很深,只要能感受得到疼痛就好,因為他答應過賀昕,要好好活著,但自己太想他的時候,只能依靠疼痛來壓制自己那顆心,只有鮮血才能告訴他,他還沒有忘記賀昕,他還愛著賀昕。

    他坐進浴缸里,像往常一樣拿出了那把水果刀,但是這次他用刀尖對準了自己的心臟——

    “我一直以為這些年來我只是把你藏在了我心里最深的地方,不許別人談及,也不許自己觸碰;可是到今天我把你從我的心里解封,我竟然發現,我已經記不清你的樣子了?!?/br>
    “時間是一把最溫柔也是最鋒利刀,它真的好殘忍;死亡不能把我們真正分離,但是遺忘可以,我絕不接受我會忘記你,我怕,我好怕我慢慢的就不會再那么愛你了?!?/br>
    “賀昕,我答應過你,要好好活著,但是今天,我要食言了,等我們在另一個世界相見的時候,再讓我好好給你道歉吧?!?/br>
    “賀昕,我來了,你的之遠來找你了?!?/br>
    鮮血染紅了整片浴缸,陸之遠的嘴角帶著笑,在這一抹刺眼的鮮紅里,陸之遠去另一個世界尋找他久違的愛人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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