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和六芒星27 被迫發情
“蘭......蘭斯洛特大人......” 與預想的不同,小惡魔一張嘴,什么氣勢都沒了,聲音抖得像剛出生的小綿羊。 說到底,被獵殺了這么多年,惡魔的本能中也刻上了畏懼天使的天性。初遇屈猛的時候,他不知道屈猛是天使,而初遇莫洛伊的時候,他更是以為莫洛伊是惡魔同族。 對上蘭斯洛特——這可是他第一次直面陌生天使??!mama呀??! “我我我......我是給你、給您!送送送,送藥來的......” 遇到天敵的事實使李真不自覺地開始發抖,瞇著眼睛不敢看蘭斯洛特的方向,尖尖的耳朵也喪氣地壓下來,跟狗狗的飛機耳一模一樣。 最讓他崩潰的是,明明是這種性命攸關的場合,他隱秘的xiaoxue卻不知好歹地微微張合,連胸口乳尖都嬌嬌地挺起,無聲地渴求著情事的澆灌。 ......這身體怎么回事啊啊??!而且蘭斯洛特大人怎么就像沒聽到一樣,什么話都不說???! 李真焦頭爛額地強壓下不聽話的身體,偷偷張開眼睛打量前方這位位高權重的天使。 除了翅膀的顏色不一樣,其他好像跟屈猛和莫洛伊差不多。淡金色的頭發,身體修長而有力,頸間還帶著一條項鏈。 ......? 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該不會睡著了吧?還是說力量被時鐘壓制得太過,陷入靈魂狀態的沉睡了? 李真大著膽子往前走,邊走邊抬頭觀察蘭斯洛特,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 不過,天使果然都......長得好好看呀...... 李真小心地抬頭,用目光描摹蘭斯洛特挺直的鼻梁和飽滿的雙唇。隨著他的腳步,他看到的逐漸從蘭斯洛特英俊的側臉慢慢轉為正臉。 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越跳越快,身體內部發情般的錯覺越來越明顯。他也想起了上一次夢境最后,隔著漫長的距離與灼熱的空氣,漫不經心地看過來的那一雙眼睛,那一雙鬼魅般的眼睛。 終于轉到了正面,李真卻不由自主地低下頭,不敢讓視線離開地面。他怕自己看到那雙眼睛,就會跟上次從夢中醒來一樣情不自禁,像不懂事的小狗一樣胡亂發情。 可是蘭斯洛特大人已經有在等待的人了。已經等了一萬多天,只要再等四百多天就能等到的人。 自己怎么能這樣自作多情,讓別人尷尬? 默默在心里告誡了自己好多遍,小惡魔終于鼓起勇氣,抬起頭,想要告訴蘭斯洛特自己的來意。 “啊......” 看到那雙眼睛的瞬間,他的體內有一個按鈕被狠狠按了下去。 嘴邊的話語煙消云散,少年的身體細微地顫動著,最敏感的地方盈出一波又一波酸軟的情欲,roudong不知何時已被甜膩的愛液徹底潤濕,柔嫩的軟rou濕漉漉地放松又絞緊。只有不小心漏出的嬌吟像一個背叛者,興高采烈地宣告了他的高潮。 不過是對視了一眼而已,他潮吹了。 虛實夢境的內部,小惡魔意識模糊地倒在太陽時鐘前。他身體蜷曲著,綢緞般的黑發被汗水浸濕,巧克力色的皮膚下是不正常的潮紅。 輕薄的上衣在不知不覺中被扯開,他把guntang的臉頰連同胸膛一起貼在祭臺的地面上,整張小臉上都是生理性的淚痕,在冰涼堅硬的石板上蹭出一道道濕印。 “救......救救我......” 李真用盡全身力氣支起上身,費力地向祭臺邊緣的方向爬去。自以為大聲的呼救實則細如蚊吶,他的神智被卷入漩渦般的情欲狂潮,只剩下最后一絲直覺和理智,支撐著他遠離龐大的太陽時鐘與凝望著時鐘的蘭斯洛特。 屈猛與莫洛伊為他精心制定的作戰計劃完全失敗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李真的確在夢境內找到了蘭斯洛特,但這個“蘭斯洛特”并沒有一眼就看出李真是自己的命定。換句話說。這個“蘭斯洛特”擁有的,只是那位天神般俊美的圣騎士的外表—— 李真找到了一尊沒有靈魂的rou體。 這是一具有溫度有血rou的身體,容顏一如幾十年前般迷人綺麗,寬闊的胸膛隨著呼吸緩緩起伏,連心跳都與正常的天使無異?!八卑V迷地看著時鐘上的倒數,仿佛這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義。 這到底是蘭斯洛特嗎?是靈魂沉眠的蘭斯洛特,還是說這不過是一個夢境中的幻影?應該把屈猛制作的藥劑給他喝,還是應該離開這里,尋找夢境內“真正”的蘭斯洛特? 無數的問題在李真昏昏沉沉的腦子里來回轉動,在他為數不多的理性中掙扎著沉淪。 如果說沒能找到蘭斯洛特的靈魂還不算太遭,那么這具rou體,和rou體面前的時鐘對李真的影響,幾乎就是毀滅性的了。 小時候,mama帶著他逃離那個虐待囚禁他們的貴族時,他曾在路上看見過交媾的貓咪。發情的母貓焦躁地纏著不耐的公貓,被公貓騎了幾次還不滿足,“嗚嗚”地尖叫著磨蹭銳利的石子,把自己的下身磨到紅腫流血。 而他現在的情況,恐怕也沒有比沒有理性的動物好到哪里去——蘭斯洛特的這具rou體,簡直就是誘導人發情的毒藥! 李真剛登上祭臺時還沒有察覺,單純地以為是自己身體在錯誤的時間有了反應。他發現無論對“蘭斯洛特”說什么都得不到回應以后,李真忍不住好奇,輕輕戳了一下蘭斯洛特的臉蛋。 這一下皮膚相接徹底壞了事。如果說正常的情欲是引發燃燒的火星,那強制發情就是一間充滿瓦斯的房間,爆炸般的沖擊和情潮是他從未有過的經歷,海嘯般鋪天蓋地地掠奪了他每一寸精神和rou體。 源源不斷的烈火炙烤著他的神魂,身體徒勞地戰栗著,濕漉漉的xiaoxue春潮不斷。甜膩的愛液從他嬌弱的內部涌出,打濕了輕薄的布料,在清涼的石板上留下曖昧的水跡。 “該死的......” 初次在夢境中對視后的心動,和得知自己可能是“祝福之子”的羞澀都被赤裸裸的現實完全打破了。李真艱難地試圖將手腕湊近嘴邊,但他已經陷入了完全發情的狀況,光是抬起手腕的動作都難以完成,反而進一步地消耗了他殘存不多的體力。 他在情潮中勉強保持清醒,用犬牙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口腔,斑駁的鮮血順著他的唇角滴在祭臺的石板上,撕裂的傷口處涌來一陣又一陣尖銳的疼痛,讓他精神一振。 “你他媽的......如果有在等待的人,就不要把我拉進來,還把我弄成這種樣子??!” 李真無意識地喃喃出聲。他的嘴唇早已被咬得鮮血淋漓,但這也不過支撐著他從“蘭斯洛特”的面前爬開了不足半米。 天使的翅膀寬大有力,蘭斯洛特的也毫不例外。羽毛拂過李真脊背時,那輕盈的觸感竟如此鮮明,身體自作主張地顫抖起來,欲浪潮涌般襲來,強烈地渴求著蘭斯洛特的愛撫。 腦海中的渴求和欲望的聲音越發浩大,逼著他像個低劣的小人,在心有所屬的天使面前表現得如此下賤。李真痛苦地匍匐著,驚恐地發現苦苦堅持的意志力已經被推入深不見底懸崖,情欲占了上風,自己的指尖不知何時已碰到了天使的腳腕。 不要,不要說...... “求求你......” 他聽見自己細弱的喘息,違背自身意志的話語如毒藤般瘋長,將兩個不應當有聯系的人纏繞包裹在了一起。 小惡魔無聲地閉眼,淚珠的重量超過了睫毛承受的極限,心灰意冷地砸進石板上混雜著涎水的血液里,順著石質的紋路沖淡了鮮紅的血色。 赤裸的蝴蝶骨伶仃地張開,惡魔纖細的手指揉皺了天使披風的下擺。 “求求你了......摸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