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玩弄rutou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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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溝壑難平.山海不再.岑未也離開后再沒人能得到林觀硯的溫柔與順從. 林觀硯的車停在半山不遠處。林觀硯在車內久久出神。他哪有身份去半山。一個岑未也不要的狗哪里有資格去半山。林觀硯頭抵在方向盤上。不過一年光景,他卻連走進半山的勇氣都沒有。 最后一次!林觀硯打開車門想到。最后一次,如果岑未也真的不要他了,他就回意大利去吧。隨時都能觸景生情的地方確實不宜多留??墒堑日嬲驹诎肷降拈T外,林觀硯又是另一番心境。好像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他們最初確定關系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一個人來這。 剛敲門吳伯就把門打開了“硯少爺,你回來了?!?/br> 林觀硯無力的笑了笑“吳伯,好久不見”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硯少爺快進來,少爺在書房等你?!眳遣话涯昙o了,一直照顧岑未也也有二十年了。對于岑未也和林觀硯的事情也算一知半解。 林觀硯來半山吳伯很欣慰,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哪有過不去的坎?看著吳伯了然的樣子林觀硯點點頭,走向二樓。他對這個房子里所有的地方都了然于心。 敲了敲門示意里面的人他到了,林觀硯看著岑未也,目光深情而大膽。林觀硯和岑未也的博弈總是輸,這次也不例外。坐在岑未也的對面。如果他稍微抬眸,就可以看到岑未也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深情和眷戀。 “不知二爺今天前來所為何事?!?/br> 林觀硯聞言一怔,所為何事?難道要他說他是怕他有了別人?時過境遷,說出這樣的話才真真的是掉入塵埃里。 “聽聞岑少在負屃一擲千金買了一個奴隸,嘲風讓我來問問岑少是否滿意。畢竟岑少出價太高,負屃不追加點售后心里過意不去”林觀硯說完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這樣蹩腳的借口他都能想出來! 岑未也輕笑出聲“即是如此,那就麻煩二爺替我謝謝楚少的好意了。這個奴隸我很滿意,不然也不會帶回來不是嗎?”頓了頓“二爺,您認為呢?” 林觀硯腦袋發懵,是啊,不滿意也不會帶回來。 “是...嗯.岑少滿意就好,負屃還指著您這樣的大客戶更上一本樓呢”聲音里滿滿的苦澀。 岑未也淡笑出聲說了一句“二爺昨日說的一句話,岑某當真認為是金玉良言?!币娏钟^硯疑惑的皺起眉岑未也又開口道“二爺說,既然野的久了,再買一條就是咯”林觀硯的手一下抓住了扶手。又驀然松開。 “看來二爺是昨兒喝多了忘了,不過也沒事,若不是二爺如此點播,岑某也不會就此恍然大悟?!贬匆沧肿终D心。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岑...岑少客氣了?!眲恿藙幼旖?,卻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原來此般境地,竟是他逞一時口舌之快,咎由自取。 “二爺才是客氣了,不過二爺,岑某還有一點疑問希望二爺解答?!?/br> “岑少直說便是.”“二爺,您說這野了太久的狗,萬一有一天要回來了,我是要還是不要呢?”回應二人的是良久的沉默。 一桌之隔,仿佛千軍萬馬。 林觀硯只覺得周身冰涼“這還要看岑少的意思?!贬匆仓皇切χ淮鹨痪?。 “岑少若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岑未也打斷林觀硯的話嘴角邪笑四起“二爺,你硬了?!?/br> 林觀硯一瞬間繃緊身體,臉頰通紅,眉目間滿是難堪。岑未也說的沒錯,性器從見到岑未也的那一刻就硬了。不過聊了幾句,卻已經隱約有抬頭之勢。單單是岑未也這個人便是他林觀硯的不可自拔的催情劑。 看著林觀硯的表情岑未也便知道他說的是對的了,畢竟在一起過那么久,林觀硯的身體岑未也早就了如指掌。岑未也繞過桌子走到林觀硯面前坐在桌子上。目光炙熱看向林觀硯的腿間,林觀硯拼命的夾緊雙腿,他不想....這么難堪.可是岑未也是誰啊,他怎么可能會讓林觀硯如意。 岑未也彎下腰伸手解開林觀硯的褲子。性器脫離了褲子的桎梏,直挺挺的立了起來??粗鴊uitou處吐出的銀絲岑未也笑了。 “早就聽聞二爺的調教手段一流,調教出來的奴隸更是天價,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機會看看二爺是如何自慰的?” 林觀硯已經漸漸被性欲迷惑。有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眼神迷離。岑未也見狀,眸光也暗了下去,下身也漸漸有了欲望,岑未也看著椅子上情欲越來越甚的林觀硯突然想到了齊淵的話。眼中有了嗜血的光芒。 是不是這一年里也有人見過這樣被情欲渲染過分美麗的林觀硯! 伸手解開了林觀硯黑色的襯衣,露出了白皙的胸膛,rutou離開布料的遮掩暴露在空氣中,已經微微的硬了起來。林觀硯的rutou很紅,之前被岑未也帶過乳環,雖然在這一年里被取下,但是林觀硯的rutou還是比正常的要大些紅些,像一個小櫻桃。忍下心中的欲望,岑未也冷冷的命令道。 “二爺身為調教師難道不會自慰?” “二爺手不要閑著,摸摸自己的rutou,你沒看到它已經渴望很久了嗎” 林觀硯被情欲控制,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岑未也的命令就如圣旨一般。左手來回擼著性器,右手撫摸著挺立的rutou。當真是一副香艷的美景。岑未也吞了吞口水。 “二爺自慰都這般銷魂,怪不得手下的奴隸也是天價”見林觀硯射出白濁,岑未也出聲評價。林觀硯逐漸恢復正常,看著岑未也褲子上被射到的白濁,難堪感愈加濃烈。 “岑少高抬了,能讓岑少滿意是我的榮幸?!绷钟^硯邊說邊穿上衣服。又道“抱歉弄臟了岑少的衣服,明天我會讓人送一條來。希望岑少莫怪?!绷钟^硯垂著眸 岑未也忍著心中想把林觀硯頭按下去讓他把褲子舔干凈的想法張口說瞎話“二爺,我是個很念舊的人,這褲子我是十分喜歡的,不如二爺幫它帶回去,洗干凈了在還給我?” 林觀硯仿佛是被這話嚇到了說話都有點磕巴?!斑@這...有這不方便吧?!?/br> “怎么會呢?”說著,岑未也解開皮帶,把褲子脫了下來,黑色的內褲包裹著性器,又長又直的雙腿就這樣毫無顧忌的出現在林觀硯眼前,林觀硯該死的感受到身下的性器又有抬頭的趨勢。 連忙扯過岑未也手中的褲子“即是這樣,我洗好就送還給你,岑少,我先回去了?!绷钟^硯轉頭就走。剛到門口就聽見岑未也懶洋洋的聲音“二爺,縱欲可不太好” 聞言,林觀硯抱著褲子落荒而逃。他,確實,又硬了。屈辱感從心里冒出,他好像在岑未也身邊永遠都是透明的。 看著林觀硯的背影岑未也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他的小奴隸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可愛呢,只是野了一年規矩都不懂了。 岑未也想,林觀硯那雙腿果然還是更適合跪著。說他自私也好,狂妄也罷??v使他當初不要林觀硯了,也不代表他林觀硯就可以勾三搭四招蜂引蝶!他天價買下奴隸帶回半山確實是為了讓林觀硯自亂陣腳。 他了解林觀硯,分開一年之久也從未懷疑過林觀硯對他的愛。只是這三天兩頭的花邊新聞和昨天他腳邊的奴隸都讓岑未也十分憤怒。 今天,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 既然林觀硯還愛他,岑未也就更不打算放手了。 岑未也想,就這樣糾纏到死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