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葷(捆綁 紅繩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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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刃在山莊里養了足足半個月的傷,這半個月時間于他來說仿佛做了一場隨時會被驚醒的美夢,他有了一個不似器具的名字,叫顧驚弦,有了一個仙女般溫柔體恤的主人,他們每日同桌而食、同塌而眠,他的主人總是望著他笑,那笑里滿是他讀不懂的喜愛和耐心。 她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能為她做些什么?顧驚弦不安極了,他愛慘了如今這位救他出火海的女主人,只希望能在她身邊待的更久一些才好,他知道作為一條狗,想長久的得到主人的青睞就必須變得有用,可半個月過去了,主人只是錦衣玉食的養著他,既沒有派他出去搏命、完成一些危險但值錢的任務,也沒有讓他盡到一個性奴應有的本分,他能感受到蘇厲青是對他有欲望的,她會在調笑的時候十分自然的揪住他的rutou或是親吻他的臉頰,可她一次都沒有真刀實槍的cao進來。 顧驚弦無法抑制的焦慮起來,心里難免猜測:她是嫌我臟嗎? 也許是蘇厲青這半個月以來溫柔縱容的態度給了顧驚弦搏一搏的勇氣,這天蘇厲青心情很好的特地跑去西市買他喜歡的白糖糕,拎著糕點哼著小曲推開門,卻沒等到一貫會在門口迎接她的人。 自己的山莊,蘇厲青知道小顧不會出事,不過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哪里不對,她快步走進內室,床幃破天荒地落著,床帳內的人影影影綽綽看不清晰,蘇厲青挑了挑眉,走過去一把掀開了床幃,結果驚得手里的糕點包都差點掉在地上。 “小......小顧?”蘇厲青磕巴起來,她因為心疼顧驚弦的傷直忍者素了整整半個月,期間只能小偷小摸的動動手腳來解饞,今天可倒好,床幃一掀開,映入眼簾的就是她男人啥也沒穿的一具裸體! 倒也不算完全的啥也沒穿,顧驚弦渾身被細細的紅繩綁住,脖頸、手腕、胸口、腳踝,最過分的是一條紅繩在腰間環繞一圈后竟然隱沒進了兩腿之間。 小顧雙眼被黑布蒙住,此時就快要緊張瘋了,他今天把自己洗涮了很多遍,雌xue和后xue都用清水灌洗到干干凈凈。他細微的發著抖,胡思亂想著女主人接下來的動作。是會順了他的意,將他收做房中人,還是惱他骯臟不堪又自作主張,從此厭棄了他? 黑暗中的等待讓人百爪撓心,好半天,顧驚弦才聽到頭頂突然傳來一聲輕笑,那位女菩薩的聲音如仙樂一般拯救了他,她的手指輕輕拂過他還在顫抖的身體,笑語晏晏道:“我心疼你怕你傷處疼,你倒好,居然主動投懷送抱來了?!?/br> 自家男人有多悶sao又有多愛胡思亂想蘇厲青是再清楚不過了,也不知道是鼓了多大勇氣才能要他這么離經叛道的行勾引之事。蘇厲青翻身上床,將這具傷痕累累的身軀攬進懷里:“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那一會兒無論發生什么,你可都得受住,可不能說半個不字哦?” 顧驚弦急忙應了聲是,他早就不是初經人事的雛兒了,雖然過往的性事經歷一貫是疼痛伴隨著侮辱的,不過好在他的忍痛能力一向很好,于是他暗暗在心底發誓,一會兒無論遭受什么,他都必須要忍受下來,務必要讓新主人玩得盡興才好。 蘇厲青慢慢的撫摸手掌下這具結實有力的軀體,她太熟悉如何讓這具身體情動了,只在敏感地位輕輕挑撥幾下而已,就如愿以償的見到了顧驚弦面色泛紅、不可抑止的喘息起來。 她五指并攏,將男人微微鼓脹的胸肌握在掌中把玩,壞心眼的把它搓扁揉圓成各種形狀,還笑吟吟的問:“既然你身下長了口女人才有的yinxue,那你要是懷了孕,這里會不會漲奶呀?” 顧驚弦正努力憋著氣,生怕自己在主人的玩弄下發出什么不該有的呻吟喘息,突然聽她問出這種話,頓時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他拼命把呻吟從唇齒間憋回去,還是老老實實的答道:“下奴......下奴不知,呃啊——”蘇厲青的手指就在此時狠狠捏了一把他的乳尖,少女的臉龐猛地湊近,笑瞇瞇地繼續逼問道:“不知道呀......那可麻煩了,那我要是cao進這里——”她手往下探,堪堪落在他小腹的位置,并未再深入,卻換來顧驚弦緊張得狠狠一哆嗦:“那我要是cao進這里,你會不會懷孕呀?” 只是被玩弄乳rou和言語挑逗而已,顧驚弦絕望地發現他居然就這么濕了,他連忙閉上眼試圖掩蓋自己開始泛紅的眼眶,緊緊夾住雙腿生怕新主人見到他不堪的模樣,誰料卻讓綁在雙腿間的紅繩勒進了更深的地方,細長的紅繩狠狠在陰蒂上磨蹭了一把,讓他被刺激得渾身都細密的發起了抖。 他的身體變化哪能瞞過日夜相處的枕邊人,蘇厲青就愛看他這副明明情難自禁又要為自己的不知廉恥而感到羞愧的模樣,她夸張的‘哎呀’了一聲,故作驚嘆的問:“只是這樣就受不了了嗎?可我還沒開始cao你呀,這還是在屋子里,以后我可是要在溫泉里cao你,在馬背上cao你,唔......還要把你吊在院子里那棵樹上cao你,到時候我的侍女們都會圍過來看,她們會指著你說:‘快看吶,這個人怎么這樣,他流的水都要把樹澆澇啦!’” 顧驚弦終于忍不住泄出一聲嗚咽,他眼眶通紅,卻在下一秒感受到腦門上傳來溫熱的觸感——蘇厲青俯下身,輕輕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她捧住自家男人的臉安撫道:“好啦好啦,看你表情怎么嚇成這個樣子,騙你的啦,我們小顧這么可愛,我才不要讓別人看你?!?/br> 顧驚弦茫然地睜開眼,入目便是他的主人滿含笑意看著他的目光,他喉頭滾動,愣了半天,終于還是怔怔地說:“都可以的......” 蘇厲青沒太聽清,下意識“嗯?”了一聲。 顧驚弦羞恥極了,他再次閉上眼,悲愴地大聲說道:“只要您盡興,下奴什么都可以的!” 蘇厲青‘撲哧’一聲笑出來,眼睛往下瞥看到他并得死緊的雙腿,索性勾起他雙腿間的紅繩,問:“那這樣也可以嗎?” 紅繩再一次勒進陰蒂里,把那顆嬌嫩敏感的果實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跡,這次她沒有等他回答,就直接誘哄著命令道:“小顧乖,把腿分開,你這樣我沒法cao你呀?!?/br> 顧驚弦死死抿著唇,雙腿卻無比乖順的應聲而開,他哽咽著,將兩條結實的大腿分成M型,腳腕貼在腿根上,擺成了一個無比yin蕩、又任人宰割的姿勢。 這回他身下的風光一覽無遺,蘇厲青擺弄著那根紅繩,一會兒勒緊它,用它來反復折磨那顆在她的玩弄下已經開始充血腫大的陰蒂,一會兒又把它勾起來然后突然放手,看紅繩‘啪’一聲狠狠彈回去,顧驚弦無法控制的弓起腰身,發出含混不清的哀鳴。 等她終于玩夠了那根磨人的紅繩開始準備正式享用大餐的時候,小顧已經在她的手段下被磨得連眼神都渙散了,即便如此,他居然還依然堅定的在履行她叫他分開腿的命令,蘇厲青心里愛憐不已,剪斷紅繩后干脆把人攬進懷里親吻,細密的吻從唇角一路親到小腹,看著顧驚弦在這番撩撥下胸膛上下起伏不定,蘇姑娘終于伸出她矜貴的手指,今天第一次探進他早發了大水的yinxue里,剛堪堪進去一個指節,就立刻感受到那雌xue里早已饑渴不堪的媚rou層層疊疊的吸附上來、拼命討好。 蘇厲青用手把玩了一會兒他軟爛的雌xue,直到顧驚弦哆嗦著連哭腔都不成調了,她才終于大發慈悲的開始今天的大戲,解開腰帶撩開裙子,把那根叫人欲仙欲死的yinjing放了出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碧K厲青舒了口氣,扶著yinjing一鼓作氣地cao了進去。 “嗚————”顧驚弦禁不住嗚咽出聲,腰身難耐的擺了幾下,他早就被撩得情動,在這兒獨自發了老半天的情才真真切切的挨了cao,小顧混沌一片的腦子早就沒精力去想他的新主人一個女人究竟是哪來的yinjingcao他,他只會拼命收縮蠕動著身下的嘴來伺候主人的兇器,無聲的乞求她再cao狠一點、cao深一點。 不得不說,蘇厲青對這具身體的掌控度比他本人還要在行,在熟稔的前戲過后,她大開大合的cao了起來,一下比一下進得更深,顧驚弦沒挺幾下就被cao干得丟盔棄甲,原本的羞恥心隨著混沌的理智被拋到了九霄云外,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嚨,崩潰般的哭泣哀叫了起來。 蘇厲青兇狠的cao進層層軟rou里,深入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原本捆綁全身的紅繩從雌xue那里被剪斷,在顧驚弦無知無覺的掙扎間,捆住他雙手的紅繩幾下就被掙脫開來,蘇厲青握住他兩只手的手腕摁到頭頂不許他亂動,明明是體型看起來比她強壯幾倍不止的前任死士,卻被她輕易的掌控拿捏。 顧驚弦哭得喉嚨都啞了,哪怕是在過去無數次要被打死的刑罰中他都沒有掉過如此多的眼淚,很少情動的yinxue今日像是忽然開了竅,蘇厲青仍不知疲倦的在他身上馳騁,他卻已經xiele三四回,yin水直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不知過了多久,蘇厲青終于挺腰射在了他雌xue里,性事結束,女孩饜足的瞇著眼抱住了他,這把曾經最鋒利的刀卻破破爛爛的躺在床上,如同一只yin亂的母狗般大張雙腿,眼神渙散,還在無意識的抽搐。那口yinxue被cao得合都合不攏,嫣紅的媚rou外翻著,雌xue里淌出來的jingye混著yin水流了一床單。單單只看他這模樣,怕是要被人誤解成那個窯子里花兩枚大錢就能cao一次的、最低賤的那種妓子,可誰又知道,他是一位全天下身份最尊貴的女孩捧在手心里的、無比珍貴的寶貝呢? 緩了一會兒神,蘇厲青爬起來搖了搖她家小顧,見人仍舊哆嗦著毫無意識的大睜著眼,知道這是自己這回cao狠了。她親了親愛人的眉眼,輕車熟路的下床披上外衫,用錦被裹住顧驚弦,腳步輕快的走向了院后的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