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這是她的第一次
秦念身上的衣服也被他剝掉了,他托住她的脊背,環抱住她略微顫抖的身體,兩人在門口的玄關處,在走廊,在臥室,在衣柜前,留下一路旖旎guntang的熾熱吻痕。 鴻蒙之初,人類沒有衣物蔽體,后來生出羞恥之心,于是遮蔽隱私,以去除彼此之間的不同,建立一種禮貌的隔閡。 然而進化至今,人又會在愛人面前,渴望坦誠地裸露,沒有縫隙的肌膚相親,他們不再遮掩,也不再有隔閡。 不可否認,身體的裸露要在不可撼動的信任之上,而裸露又能讓妥帖更深一層,直抵心防。 他們可以赤身裸體地去擁抱親吻,做一切未盡之事,和所愛之人生出纏繞一生的牽絆。 沈時將秦念抱到床上,側身將自己撐在她身體上方,盡量不給她太多壓迫感。 她渾身雪白,又被情欲燒燙了血液,微微泛紅。 他們望著彼此,連話語都就此消亡。秦念伸手撫摸著他的側臉,又勾住他的脖子,親上他的嘴唇,糾纏在一起。 沈時托住她的腦袋,另一只手從她后頸開始順著她的脊背側腰,撫摸至小腹,又向上攀延至胸前,輕輕握住一側的雪白酥軟。 櫻桃紅挺立在他手心里的時候,身下的人明顯地顫了一下,睫毛也有些不安地抖動。他放開手,她才好些。 但他并沒有停下來,順著腰腹一路撫摸至她后臀,又順著臀縫,一點一點向更隱晦處觸摸,直到指尖被春流染濕,他撫摸上她軟嫩的yinchun,用手輕輕覆蓋住。 親吻仍然繼續。 只是她有些顫抖。 他稍稍離開她的唇,氣息撲在她臉上:“害怕嗎?” 秦念搖搖頭,抬起一只小臂橫在胸前,遮住那兩點櫻桃紅:“你別捏我這里就行?!?/br> 他親親她眉心:“好,我不捏?!?/br> 沈時動了動手指,溫柔地按住敏感的一點,激得她腰腹挺動。 “嗯……”尾音一顫,盡是勾人魂魄的喘息。 “一會兒如果很疼的話,就告訴我,別傻忍著?!?/br> 秦念有些喘息:“那……那你也別走好嗎?”她想說的其實是不管她疼不疼,都要繼續下去,可是她仍然不太敢這樣直白地講明。 他忍不住又親親她:“我今天不會再走了?!?/br> 沈時繼續給她按揉敏感處,她身下已經十分水潤,但最關鍵的入口處,仍然是狹窄緊縮的。 他俯身繼續親吻她,一只手給她按揉著,撥弄開她一片yinchun,那里濕滑粘膩,微微發熱。 他小心地用膝蓋分開她的一雙腿,那處硬挺,便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大腿內側。 從未經人事的姑娘,多少都會有些害怕這個姿勢,秦念也一樣,有些慌亂地抓住他的肩膀,連親吻都有一瞬間的停滯。 盡管欲望沖頂,沈時也沒有急著進去,他扶住自己的下身,在她濕滑的腹地里上下撫摸,以便消解她的恐慌。 讓她慢慢適應異物的觸碰,會給接下來的一切做好鋪墊。 沈時側身撐床,一手護住她的頭頂,一手捏著自己的那一處在她私密處來回滑動,兩處濕滑柔軟的血rou相貼,像是兩人的隱晦之地在彼此熟悉,又用親吻,安撫她還有些緊張的情緒。 兩人喘息得都很厲害,沈時隱忍著體內的沖動,身上已經起了一層細密的汗,他在親吻的間隙里啞著聲音安撫她:“秦念,別怕?!?/br> 說完,他便扶著自己的下身,向她身體里推送。 “唔……” 吐著晶瑩液體的頭部只進去了一半。 盡管做足了準備,異物的初次進入也還是會讓她頓感疼痛。 可是這一次,沈時沒有再放開她,反而不留空隙地不斷親吻她。 緊致被撐開,秦念感覺到從未體會過的痛感,卻又好像不是那么可怕。 沈時做了短暫的停頓,沒有繼續推送,在短暫的緩解時間里,兩人都感覺到她那處的不斷收縮,還有不斷泛濫的汁液。 他繼續用力,又向前推送一點,整個頭部,被她緊緊含住。 繼而不斷收縮,以適應初次的交合。 沈時感覺到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抓得有些緊,他放過她的嘴唇:“很疼嗎?” 秦念身上臉上都開始紅得過分,氣息也很不平穩:“有……有一點……” 沈時調整了下姿勢,一手托住她的后頸,一手托住她的脊背,將她整個人都環抱在自己懷里:“很疼的話,可以咬著我?!?/br> 她點點頭,羞恥得閉上眼睛,等著沈時接下來的動作。 他在她睫毛上落下一吻,幾乎屏住呼吸,慢慢地向前推送自己,身下guntang的硬挺似乎能感覺到她的甬道被自己一點一點開疆拓土般地撐開,又反過來包裹住自己的rou身。 以yin樂自裹,譬如蠶作繭;智者能斷棄,不眄除眾苦。 將人世的交歡視作人生大敵的,多半因為這種樂往往滲透生命的一切有形與無形,它過于挑動五感,將人的所有情緒都化為原始的沖撞,卻能在這種原始的交歡里,讓人體會大于生的一切快感。 它消耗人的氣數壽命,以獲得不可逾越的快樂。也恰恰是這種與生背離的愉悅,反而讓人如臨大敵。 而順從這種欲望,又顯得自己自甘墮落。 這世上有許多人愿做超凡脫俗的智者,摒棄生命本能的向往,以獲世人敬仰。 他不做智者,他只想誠實地愛著他想要好好愛著的人。 與她一同枝葉繁盛地互相致意,或者與她云雨交歡同登極樂。 恰如此刻。 實際上,沈時在這方面的經驗至少是比秦念要多的,可是在面對這樣一個姑娘的時候,他也慌張無措。 甚至有些笨拙。 五年前,他對她做過極為類似的事情,那個時候,他與溫柔背道而馳,甚至還不確定這個姑娘是否屬于自己,就已經荒唐過一次。 如今再與她云雨,他珍愛得小心翼翼,連抱她都生怕不夠柔軟。 她仍然乖巧懵懂,在他懷里小小一只,那么輕,那么軟。 容納了他對她的所有虛妄,和欲念。 他的沖撞來自于本能,而他的本能里總是帶著破壞欲,可他仍然在不斷地克制自己,盡可能地讓自己溫柔一點,再溫柔一點。 他是略帶攻擊的那一方,卻被她柔軟地包裹,近乎圣潔地收容著他的一部分rou身,容許他在那個稍顯稚嫩的身體里,進行一場令她羞恥的交合。 秦念抿著唇,呼吸顫抖得感受著他的進入。 她從未想過,這種結合,并不是暢通無阻的。 起初的進入,撐開了那道令她羞恥的入口,然而隨著進入,卻發現那種裹縛之感一路跟隨。 她身下的甬道是被他撐開的,而后不斷收縮,以吞咽他身上最硬最熱的部位。 直至最后,他完全進入,她完全收容。 堅硬與柔軟,最終完美地契合,互相包裹。 盡管她身下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也還是無法消減初次的生澀之感,沈時甚至能夠感受到她內里的一點痙攣。 秦念很疼,卻抿著唇一直都沒有哭。 她喘得有些急,身上也有些顫抖,卻緊緊地抓著他,不愿放開。 沈時親親她鼻尖上的汗珠,輕輕往后退開。 如今即便是這樣緩慢地動作,也能讓秦念渾身顫栗。 她有些急切地看著他,以為他要走,沈時笑笑,再次吻上她的嘴唇。 緊接著,他再次緩慢挺身進入。 “唔……” 她被這個插入的動作深深地刺激著,忍不住仰脖深吸,身下的疼痛被酥麻的快感包裹著,一路攀爬至頭頂,她渾身每一個細胞,每一寸神經,都被這種難以自控的感受滲透。 沈時的動作仍然緩慢而溫柔,這是她的第一次,那里稚嫩懵懂,緊緊地裹挾著他,連會陰處,都被他的粗漲撐緊。 他不敢太快,生怕會弄傷她。 她過于緊致,無論是入口處,還是內里的甬道,對他來說都是極致的包裹,偶爾的痙攣也讓他有些難以抑制。 他的姑娘還太小,沒有技巧,也做不了太多回應。 然而,僅僅只是對他的容納,就已經讓他熱淚盈眶。 他無法解釋,為什么在她身上,哪怕只是最原始的律動,就足以療愈他的半生荒唐。 隨著他的動作,秦念聽到兩人碰撞處yin靡的水聲,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下不斷地吐出一些熱流,疼痛似乎因此得到一些緩解,但是被填滿的滿漲感卻愈發明顯,連小菊花都好像被帶動。 沈時在她身體里前后動作著,盡管有不間斷的液體潤滑,兩人的結合處也還是過于緊實了。 她內里的紋路清晰地印在他的rou身上,每一次動作,每一處紋路都緊緊吸裹住他摩擦,從前端到莖體,滿是她身下的吞咽收縮,快感集聚在懸崖邊緣,搖搖欲墜。 于秦念來說,身下的滿漲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哪怕她清楚地知道他愛著她,也還是無法避免地從這種choucha動作當中感覺到一種侵入。 好在這種反復侵入,不斷被填滿的感覺,讓她有種被承認之感。 兩人呼吸漸漸加重,秦念甚至感覺身下的滿漲又粗一圈,撐得她有些疼,而他深入她的身體盡頭,似乎頂到了她更深處的敏感,讓她有些崩潰。 沈時動作地頻率明顯快了一些,連喘息也比剛剛重,每次沖撞都能聽到一陣令她羞恥的水聲。 秦念突然嚶嚀一聲,屁股跟著收緊,沈時感覺到自己被她狠狠地吸裹了一下,腦中的弦堪堪欲斷,又發現她似乎有些異樣。 他停下動作,親親她的額頭:“你怎么了?” 她有些難以啟齒,抿著嘴不知道該怎么說。 沈時輕輕笑了笑,又親親她:“怎么不說了???” 說著,他撐身低頭看了看兩人交合的地方,那里還被她緊緊含著,他有些無奈:“你怎么不說話?我這樣,可能堅持不了太久?!?/br> 秦念一雙眼含著淚看他,怯怯道:“你……你是不是……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