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予取予求,百無禁忌(他帶她撫摸自己身下的前端)
許是這一下刺激得有些過,秦念突然嚶嚀出聲,不禁rou顫,身下那股熱流比先前還洶涌了些。 意識到自己聲音的異樣,秦念下意識地收緊了雙腿,卻非常清晰地發出了一點液體粘膩的聲響,嚇得她渾身一僵。 她尷尬得不知道該怎么辦,聲音里又帶了些哭腔:“我……很丟臉是不是?” 他安撫地摸了摸她的上臀:“沒有,秦念,你在我面前,做什么都不丟臉。你別怕,我給你擦干凈?!?/br> “別碰……”一聽他要給她擦,秦念有些急地攔下,又怯著解釋,“臟……臟的……” 沈時心里不忍,溫柔地托住她的側臉,認真地凝著她的雙眼。 “秦念,你一點也不臟,以后也不許這么說自己?!?/br> 事實上,秦念偶爾也還是會覺得沈時有些陌生,他比五年前溫柔太多,但他的溫柔和不忍觸碰里,她總是能感覺到他的一隅怕。 他們都無法解釋這種復雜情緒的根源,然而在這種怕里慢慢克服,繼而靠近彼此的過程,卻是他們各自療愈的一部分。 重新認識,重新動情,重新生出那些人欲,再重新面對眼前的這個人。 秦念輕輕動了動:“我……我自己去洗干凈……” 沈時輕按了下她的肩膀:“你不方便,我抱你過去吧?!?/br> “不……”她本想說不用了,可是要起身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下實在不方便,她既不敢在他身上大幅度動作地給自己穿上褲子,也不敢直起身來將下身完全暴露出來。 他仔細地給她穿上了內褲,牛仔褲略緊,他怕碰到她的傷處:“外面的褲子先不穿了吧,我怕弄疼你?!?/br> 這一次,他給了她足夠的尊重。 她趴在他腿上點點頭。 沈時這才把人翻身抱起來,一路送到衛生間門口,秦念摟著他的脖子,在他懷里埋著頭,快被他身上的溫度蒸熟了。 等雙腳落地,秦念趕忙穿上衛生間里的拖鞋,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笨拙地一手扯著褲子,一手迅速關門,躲進去打開花灑。 她渾身燙得要熟了!一分鐘都不敢在他面前多待! 明明是挨打的!怎么又變成這樣了??! 即便只有自己在淋浴間里,秦念也還是羞得雙手捂臉,自己怎么這么不爭氣?。?! 脫了衣服要洗澡,手也不好意思往下面伸,在小腹周圍徘徊了很久,又摸了摸挨過打的屁股,疼倒是不那么疼了,只有臀尖兒上的幾道還麻麻的,熱水沖上去有些刺癢。 覆過年輕的萌動陰叢,柔軟唇rou里已是一灘泥濘,黏滑得她趕忙沖洗了很久。 和沈時戀愛以后,她也沒有刻意地再想起來以前他們做過的那些荒唐事,但他曾經帶給她的感覺,她也很難忘掉。 她撫摸著自己的下身,陰叢中兩片柔軟的唇,中間內里,是止不住的溫熱液體。 又忍不住想起剛剛在書房接受的一場懲罰,和之后他的輕柔撫摸。 他手上的溫度,似乎還留存在她身后,卻因為他不在自己眼前,而頓感失落。 她很明白,由始至終,她對他這個人都難以抗拒。 秦念在浴室里洗了很久才出來,裹著浴巾站在門口正發愁自己沒穿拖鞋過來,要怎么回書房,正好碰上沈時換了浴袍出來,兩人對視一眼,各有各的尷尬。 她搓著浴巾邊緣不敢看他。 “要睡了嗎?” 她點點頭,似乎是想起來什么,上前一小步,抓著他浴袍兩側,踮起腳來親了親他嘴唇,小聲道:“晚安呀,男朋友?!?/br> 說完,滿臉通紅地剛要退開又趕忙抱住他。 沈時臉上的笑還沒有散去,被她這個動作一驚:“怎么了?” “那……那個……浴巾要……要掉了……” 沈時輕笑,給她認真地系好浴巾:“來,我抱你回去?!?/br> 說罷,便把滿臉通紅,雙腳交纏的人抱回書房床上,橫在自己腿上。 “我給你抹點藥,明天不會難受?!?/br> 秦念下意識抓住他浴袍的一點料子,沒有說話,表示默認。 沈時將她身上的浴巾從下向上掀開,臀腿露在外面的瞬間,秦念羞得腳趾都蜷在一起。 藥膏讓他在手心里捂熱了,涂上去也微微發熱,并沒有很難受,反倒是他的按揉,讓傷處舒緩了很多。 隔著薄薄的衣料,她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一時之間竟然舒服得蹭了蹭。 她胸前兩處柔軟壓在他腿上,又靠他那樣近地偶爾蠕動,實在有些磨人。 也有些危險。 “秦念?!?/br> “???” “你……”他好像有些吞咽了一口呼吸,“輕點……” “誒?”秦念一怔,猛然想起來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再看過他的傷口恢復得怎么樣了。 “你傷還沒有好嗎?我這幾天都沒有給你換藥,是不是發炎了?我看看……” 說著就去扒拉他的浴袍,被沈時捉住手腕。 “你別……”他捉住一只,另一只手又要湊過來,他趕忙再捉住,“別動?!?/br> 秦念懵然抬頭:“???很疼嗎?” 沈時憋氣皺眉,是不是該讓她吃點核桃,補補腦子?她在他面前這樣誘人還不自知,他忍得辛苦,卻又想多和她待一會兒,實在不舍得離開。 她要是再問下去,怕是真就藏不住他的尷尬,和她在一起,欲望難免。但是眼下,他并不想這么快的和她有rou體上愛欲的放縱。 倒不是為了什么他傷還沒好全的說辭,五年前他不想借rou身的關聯讓她對他生出愛意,五年后,他也不愿以此去挾持她在愛里快進。 他想給她尊重為底的戀愛,要在她不想的時候,不逼迫,也不表達。 過于私人的欲望,如果說出口,反而成了一種綁架別人的期待,他不想。 等明白了他的意思,秦念也像是兔子受了驚,雙手踟躕地呆放在他腰間,進退兩難。 她怎么就忘了,她自己會有反應,他也會有。 他面上一直忍得不露聲色,她還以為只有自己才會生出那些荒唐的想法,但其實,他跟她,也是一樣的呀。 兩人之間一陣沉默,再次開口的竟然是秦念。 “男朋友啊?!?/br> 沈時被她這聲喚激蕩了內心。 “在這呢?!?/br> “我們……親親吧……” 沈時沒動,秦念已經在他身邊跪起身來捧上他的臉,在他溫和的目光里,輕輕親上去。 這一次,是秦念主動地去探尋他柔軟的所在,溫熱的小舌頭伸進他的口腔,連帶著那一點蜜桃味都充盈在兩人之間。 舌面柔軟清列,她還是有些笨拙地去挑弄他的唇舌,舌尖觸碰到他的軟rou似乎像是觸電般縮回去,又鼓起勇氣,顫巍巍地再伸進來,順著他的舌面緩緩舔過,又將他挑起,輕輕含住吸吮。 沈時沒有過多的回應,他太珍愛此時的秦念了。他被她包裹著,感受到一種被柔弱關照的溫暖。他也沒有閉上眼睛,而是看著他的姑娘,如此認真地親吻自己。 他被她安撫著略微緊繃的神經,也挑弄著他本就情熱的欲念。 可他不舍得打擾她的認真,她其實還是不太會接吻,只知道舔一舔,或者含住吸一吸,像是小朋友在吃果凍。 她像是發覺他今天的不一樣,略帶喘息地在他面前停下,臉上細白的絨毛覆在泛紅的臉頰上,連眼瞼下方都紅了一層。 “你……怎么不動呀……” 抬頭看著他似乎有些暗沉的目光,她好像也覺出不好意思來:“我是不是……親得不太好……” 他聲音有些啞,但很妥帖地安撫了她的不安:“沒有,親得很好?!?/br> 她摳著他鎖骨處浴袍的領子,不敢看他:“這還是你……你以前教的……” “前幾天教得不好嗎??!?/br> 她搖搖頭:“來不及學呀……” 前些日子的晚安吻經常被他親得呼吸困難,嘴唇紅腫,還沒來得及學,就被親得暈暈乎乎,其……其實還挺舒服的…… “那我好好教?!?/br> 說完,他便托住她腦袋,親了上去。 他沒有太強勢,反倒是學著她剛剛的動作,輕輕地觸碰,溫柔地纏繞,盡管身體內的情欲已經清晰地翻涌起來,沈時還是克制得很好,另一只手只是托著她的脊背,沒有任何越矩的撫摸。 明明……也差不多的嘛…… 秦念偷偷想著,身上卻因為他的親吻又熱起來??墒怯终f不出來,和她親的哪里不一樣。以前對自己對她都那樣嚴格甚至心狠的一個人,如今竟也能小心翼翼地交付自己最溫柔的部分,只要一想到這些,秦念就忍不住地想要靠他更近一點。 她換了個姿勢,下意識地坐到他腿上,結果浴巾沒有包裹住屁股,隔著浴袍感覺到他大腿的溫度,一瞬間,她難以控制,便有東西流到他浴袍上,染濕了一塊。 其實,沈時也感覺到大腿面上,被她染濕的那一小塊地方,正在微微發熱。 兩個人談戀愛,有些事情還是忍不住的,秦念實在是尷尬,趕忙從親吻中退開。 “對不起……我……我弄臟你衣服了……” 他溫和地親親她:“我說過了,你不臟?!?/br> 秦念還是不敢動,尷尬得快哭出來。明明不想再這樣,可是又忍不住地想要和他親親,現在好了,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她留在他身上那一攤濕滑的東西。 沈時感覺到她的不安,隔著浴巾給她順了順后背:“秦念,別怕你自己?!?/br> 她有些懊惱:“我好像……總是這樣……” 他扳過她的臉,平和地注視著她:“為什么要自責?” 秦念不說話,她不僅自責,還害怕。 他摸摸她的側臉:“如果我說什么都不能安撫你,我也可以,讓你看我?!?/br> “???”她抬頭茫然地看著他。 “身體的反應很難控制,你會有,我也會有,你不能恥于自己的生理反應?!?/br> 沈時說著起身,將她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她對面。 “以前我對你種種不許,其實是怕我自己忍不住,弄傷了你?!?/br> “而事實上,我也真的傷過你?!?/br> 他牽過她的一只手:“可是秦念,我現在并不想再那樣對你。準確地說,我當年也不想傷你,但我那時很怕自己對你做出太多過分的事,所以除了克制我自己,也蠻橫地克制你?!?/br> “來?!彼麪恐哪侵皇?,放在自己浴袍的襟帶上。 “秦念,我也就是一個自私的男人而已,以前對你有情欲,如今也有,我不想強裝鎮定,也不會因此強迫你,我只是想誠實地告訴你,” 他說著,竟然握著她的手解開了自己的浴袍。 從中間敞開的一道縫隙里,秦念驚覺地發現,他里面,什么都沒穿。 欲望的深處,也毫無防備地挺立著。 呆愣的瞬間,又聽他續道:“你會有的任何反應,我都會有,也并不比你少。我無意去戳破你的尷尬,你也不要為此自責,這些事情,我們都難免?!?/br> 他沉穩地站在她的對面,不進,也不退,穩穩地托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下的前端。 “來,別怕,你看它,也很不會克制?!?/br> 他托著她的手,貼在自己同樣敏感脆弱的部位,幾滴黏滑的液體流到秦念掌心,她脊背有些僵硬,整道脊柱都開始微微發熱。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平和地去觸摸他的身體。 沒有迫不及待的欲望,沒有權利的讓渡,沒有強制的命令。 他容許她這樣近乎越界地去認識他,去觸摸一個如此私密,慣來被賦予了很多額外意義的部位,一個并沒有那么多除它本身功能之外其他象征的地方。 但這些無謂的意義他都不再保留,讓她以觸摸,去打破他身上或冷冽,或隱忍的一切虛妄。 它是他身上柔軟和堅硬合而為一的部分,它正在無知地吐出一些晶亮的液體,撕開了他身上無形的一層情網,露出本來有些天真,也有些無措的一面。 “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有的,我也會有?!?/br> 他仍然托著她的手,而他那里,還是微微發熱,甚至有些微微的跳動,液體從前端緩緩地流出來。 “如果你要靠近我,也別怕它會像現在這樣,”他說著輕輕一笑,“別怕它會這么不懂事。但你如果害怕,以后我會注意,不讓它嚇到你?!?/br> 秦念有些遲鈍地抬頭看他:“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認真地看著她,神色里帶著一些不安:“因為我不想你再因為尷尬和害怕而遠離我,更不愿意你因為我當年對你的厲責,而恥于自己身體的任何反應?!?/br> 從前的占有,如今的敞露,時隔五年,他終于將自己的一切,也坦誠地交付給他愛的姑娘。 誠實地愛一個人,將自己妥帖的安放在她身邊,向她袒露自己的弱勢和欲望,也剖白自己的所有情緒。 他將平等,和尊重,落在一言一行。 五年前,他愛上一個人卻不知道該如何去愛,只好處處強制,用蠻力表示自己的不可違抗;五年后,他仍然不太清楚要怎么去愛,但他將自己從她身上學到的信任和交付,完完整整地用在自己身上,他并不渴望以此換來她對他放下戒備,以便自己能對她無所不能。 他只想要替她消解一些五年前留存下來的距離感,也想要秦念對他,能少一點怕。 他們看著彼此,目光里毫無遮掩。 那一刻,秦念忽然能夠理解,眼前這個男人的不安。 這無關年齡、性別,或一切外在的意象。 只關乎兩個人,彼此倚仗,也彼此信任。 在交付自己的過程里,沈時漸漸明白,他再也不會用所謂的嚴刑厲責推開她,更不會為了掩飾自己的動情而強抑她的情欲。 “別害怕你的身體,也別害怕我的,好嗎?” “我……不怕……” 低頭看下去,她的手還無措地僵在那里,呆呆地承托著他已然腫燙的部位。 “你還要看它嗎?” “我……我不知道呀……” “那你要做什么?” “我……還是不知道……” 她看著那個略微跳動的地方,吞咽了一口:“你……不難受嗎?” “有一點?!笔聦嵁斎徊恢挂稽c。 “那……”秦念抿抿嘴,抬頭看他?!耙規湍銌??” “不,秦念?!?/br> 他拿過紙巾,攤開她的手掌心,一點一點給她擦干凈上面的液體,連指縫里也不放過。 但他自己身下不斷吐出晶瑩液體的地方,他卻沒有管。 他近乎狼狽地將完整的自己在她面前攤開,沒有秘密,沒有遮掩,甚至沒有任何安全的掩護。 可他看上去依舊十分平和。 他將曾經克制情欲的規矩如今用在自己身上,即便他們衣冠不整,欲望腹地也蓄勢膨脹,但他的克制,也給了當下的秦念,全部的尊重。 他展示的,只是自己充滿欲望的身體,但這些欲望,永遠不會再對她有任何危險的攻擊。 那些欲望是他自己的,她不必為此承擔任何后果,也不必有任何心理負擔。 “我不需要你幫我或者為我做什么,即便我的欲望因你而起,這也不是你幫我的理由?!?/br> “秦念,我曾經做錯很多事,欺騙你,也壓制你。但如今,我不想在愛里強迫你做任何事?!?/br> 秦念從未想到,自己會以這種方式去重新認識他,她抑制住自己震顫的心跳,和一點想哭的情緒。 “那……如果我想要呢?” 沈時輕笑:“如果你想要啊……” 他握著她的手,溫和地凝向她,曾經凌厲的眉眼,此刻像是融了外面的一抹月色。 很溫柔,也很堅定地告訴她: “予取予求,百無禁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