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比克的意外,保護我方德拉科,魂器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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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學院一周只有兩次魔藥課,所以其實伊萊空閑的時間也挺多。沒課的時候他就到處溜達,去各個教授那里蹭課聽,看學生們洋相百出的樣子就覺得有趣。 今天他一樣去海格的神奇生物保護課旁聽,海格弄到了一只鷹頭馬身有翼獸,名叫巴克比克,學生們又是好奇又是害怕,一個個退的遠遠的,斯萊特林自成一派,格蘭芬多則都和伊萊站到了一起。 一開始課程進行得很順利,海格引導學生們和這只驕傲的神奇動物打招呼——比如哈利就好運氣地得到了它的回禮,并且坐在它背上在黑湖上遨游了一圈。 但是當哈利落地的時候,德拉科不服氣地大步走上去站在了巴克比克前面。 伊萊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要糟,“德拉科!”他厲聲喊道,同時快步從學生后面走上前。然而只是轉眼之間德拉科就已經憑借著“蠢貨”、“丑陋”之類的詞語成功的把巴克比克惹毛了,比成年馬匹還要大上些許的鷹頭馬身有翼獸嘶鳴著張開翅膀,撅起蹄子——準確來說是爪子,朝德拉科踢過去。 伊萊眼疾手快地撲倒德拉科,護著他在地上滾了一圈勉強躲開巴克比克惱怒地踏下來的兩只爪子,惱羞成怒的鷹頭馬身有翼獸還要撲上來啄他們,被海格連吼帶嚇的給喝退了。 “上帝——梅林!”赫敏尖叫一聲,“伊萊教授你受傷了??!” 海格大驚失色,他趕忙把兩人扶起來。德拉科嚇壞了,巴克比克撅起蹄子的時候巨大的黑影幾乎要將他整個人籠罩在內,即便是被伊萊護著滾開之后依舊愣愣地回不過神來。伊萊捂住流血的手臂,剛才還是沒留神被巴克比克的爪子撓了一下,但好在躲得及時,只是皮外傷而已。 “哦、哦,這……伊、伊萊教授——梅林啊……”海格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他居然把一個教授弄傷了——這太糟糕了,鄧布利多一定會生氣的—— 德拉科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結果一扭頭就看見伊萊手上身上一片鮮紅,嘴唇一下子就白了,抖著手要去幫他按傷口:“梅林……伊萊、伊萊教授——” “沒事,只是小傷而已。德拉科,你傷著了嗎?”伊萊上下打量了一下德拉科,發現他手腕和手掌的地方也因為倒地的時候撐在地上蹭傷了,便和海格說,“這樣,我帶德拉科去醫療翼,你先繼續上課吧?!?/br> “這——可是——” “不要緊,只是小傷?!币寥R笑了笑,聲音溫和地安撫這個不知所措的半巨人,“學生們都在等著呢,先上課吧?!?/br> 于是德拉科憤怒地發現海格就真的不管他們繼續上課了,還好沒多久院長就收到伊萊的守護神送去的消息趕來了醫療翼,陪同一起的還有鄧布利多。 斯內普走得很急,步伐也邁得非常大,身后黑袍滾滾如同海浪一般。相比起來跟在他身后的鄧布利多就悠閑多了,他走得慢,進去時只聽到斯內普劈頭蓋臉的一句:“你的魔杖和腦子難道是擺設嗎?!” “噢,西弗勒斯,別緊張,伊萊沒事?!编嚥祭喑雎暤?,“小馬爾福先生也沒事?!?/br> 但斯內普依舊咄咄逼人道:“你明明有一百種方法毫發無傷地躲開那只畜生——” 此時伊萊已經上完藥纏好了繃帶,他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說道:“第一,海格當巴克比克是朋友,你要我在他以及兩個學院的孩子們面前把巴克比克打傷或者打死嗎?第二,被馴服的鷹頭馬身有翼獸并不是殘忍暴虐的動物,巴克比克之所以傷人是因為德拉科挑釁在先,能以相對平和的方式解決自然最好?!?/br> “是的,伊萊說得很有道理?!编嚥祭嗾f,然后又看向沮喪地垂著頭坐在一旁的德拉科,“很遺憾,小馬爾福先生,我可能要因為你的魯莽為斯萊特林扣上十分。另外,我也已經通知了馬爾福先生你受傷了的事,他稍晚一些時候會過來看望你?!?/br> “我知道了,鄧布利多校長?!钡吕菩÷曊f。 斯內普帶來了補血劑和舒緩劑,前者補血后者止痛,兩瓶都是草莓味,是他特制的。伊萊能忍疼,就是受不了酸和苦,每次一要喝魔藥就跟受刑一樣。所以之前斯內普費了不少時間研究出了改變魔藥口味的方法,它的麻煩之處在于伊萊每次所需要喝的魔藥是不確定的,要如何在短時間內改變任意一瓶魔藥成品的味道比在熬制過程中改變味道要難得多。 這個研究其實并沒有太大價值和市場可言,畢竟魔藥又不是飲料,再難喝灌下去也就完了,不會有人愿意花更多的價錢去買好喝的魔藥。但斯內普還是花了大量的時間把新口味魔藥做了出來,并且他是一聲不吭就做好了的,從沒說過有多難多不容易。 伊萊了解他。斯內普和他不同,他是做三分要讓人感受到五分看到七分,而斯內普則是做了十分卻只表露出三分,甚至那僅剩的三分都因為他不那么恰當的表達方式而被消磨得只剩下一分了。和斯內普相處無疑需要極大的耐心和包容心,這對伊萊來說雖然容易,但容易不意味著輕易,畢竟只要是人就都會有疲憊的時候,而對于斯內普來說,最大的讓步也只是閉口不言而已。 伊萊喝完魔藥后不出一分鐘就感覺到抽痛的手臂好了許多,鄧布利多沒待一會兒就離開了,他還要去和海格談談。斯內普則留了下來,伊萊看得出他很不高興——因為他讓自己受傷了。他肯定已經在心里罵了海格無數次,至于巴克比克——那只過分任性的小家伙估計已經被魔藥大師用意念肢解了吧。 “德拉科,”斯內普冷冷地說,伊萊看見小馬爾福抖了一下,“是什么驅使你去挑釁一只神奇生物的?” “我、我,院長……” “想必又是和波特的爭執引起的?”斯內普的聲音毫無波瀾,銳利的視線定格在狼狽地披著毯子的德拉科身上,“我記得我告訴過你無數次,小馬爾福先生,貶低他人并不會讓自己更高貴?!?/br> 德拉科低聲認錯:“我很抱歉,院長?!?/br> “我不管你和波特之間有什么恩怨,但至少你們之間的沖突不要牽扯到其他人,這只會顯得你非常無能?!?/br> 德拉科的頭埋得更低了,“對不起,院長?!?/br> 在斯內普教訓德拉科的時候伊萊沒有出聲,這件事確實是他的錯,適當的訓斥是應該的。但是在斯內普說話越來越重的時候,他還是于心不忍地出來緩和氣氛道:“好了,今天的事就當做一個教訓。沒關系,這事兒沒有那么嚴重。德拉科,你還小,付得起犯錯的代價?!?/br> 德拉科內疚道:“對不起,伊萊教授?!?/br> 伊萊笑著揉了下這只快要把頭埋到胸腔里的小鵪鶉,德拉科估計是沒被這么摸頭過,驚異地刷一下抬頭看他,倒把伊萊給看愣了,說:“呃……我我是不是不該——” “不、不,沒沒關系?!钡吕期s緊說,他又看了眼伊萊,小聲說,“其實我認得您……我在父親的相冊里見過您的照片,而且,”他抬起手,手腕上是一條咬著自己尾巴的蛇型銀鐲,“父親說這是您送給我的周歲禮物,我一直戴著?!?/br> “啊,真的是?!币寥R笑起來,“我還以為盧修斯把它收起來了。這鐲子是防御法器,戴著沒壞處?!?/br> 聊了些閑話后德拉科的狀態看起來好了一些,但不一會兒盧修斯就來了,他穿著合身的黑色襯衫和西褲,垂墜質感的襯衫完美貼合了挺拔的身形,握著蛇頭手杖的那一手手臂上則搭著外套。他步履匆匆,目光直視前方地往醫療翼走,又恢復了平日里高傲冷淡、目中無人的姿態。 德拉科幾乎是rou眼可見地緊張起來,伊萊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起身往外走了出去。斯內普皺了下眉頭,也跟著他往外走。 “伊萊?!北R修斯在見到他后神情緩和了些,“我聽說你因為德拉科受傷了?!?/br> “小傷,也不全是因為德拉科?!币寥R說,“而且他也嚇壞了——” 盧修斯冷聲道:“他在挑釁鷹頭馬身有翼獸的時候就該想到后果?!?/br> 伊萊頓了一下,頗有些無奈。在黑暗時期成長起來的盧修斯毫無疑問會是個嚴父,這十幾年來他一個人將德拉科帶大,沒有溫柔呵護的母親形象在其中做緩沖,父子之間對于情感的表達必然會少之又少。如果德拉科真的遇到了嚴重的事情,盧修斯作為父親當然會鼓勵他保護他;但如果只是這種小事,盧修斯反而會借此嚴厲地教育他,而不會有過多的寵溺和縱容。 “西弗勒斯也已經教訓過他了?!币寥R索性腳步一跨擋在他前面,“所以,盧修斯,耐心些,德拉科才十三歲。如果連你都不安慰他支持他,就沒人會這么做了?!?/br> 斯內普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聽伊萊和盧修斯說話,兩人仿佛一家人在討論孩子教育問題一樣的氛圍深深地刺痛了他。他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從前似乎忽略了伊萊太多,他甚至不知道伊萊是什么時候和盧修斯這樣親近的。就連盧修斯望著伊萊的眼神似乎都和看別人的不同,那種帶著些微柔軟的,仿佛竭力克制著什么的樣子—— “……好,我明白?!北R修斯說,注意到斯內普的注視,他無意識地握緊了蛇頭手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道,“那我先進去了?!?/br> “去吧?!币寥R側身讓開,在看見盧修斯和德拉科坐到了一起后才收回視線,對斯內普說,“走,去找鄧布利多?!?/br> 他們去到校長辦公室的時候鄧布利多也剛回來,他以為伊萊是想談海格課上事故的事情,但伊萊直接開門見山道:“西弗勒斯說黑魔印記開始疼了,你知道嗎?” 鄧布利多一愣,臉上笑意稍斂,他走回辦公桌后坐下,說:“知道?!?/br> “去年那本黑皮筆記本到底是什么?”伊萊問,鄧布利多只在聊天中談及了蛇怪的事情,但他覺得其中另有隱情。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會兒,伊萊知道他在斟酌該不該說,便也耐心地等待著。半晌,鄧布利多說:“那是魂器之一?!?/br> 伊萊沒聽懂:“什么器?”他一頭霧水地看向斯內普,但對方空白的神色表示他也沒明白。 鄧布利多神色凝重地道:“我對黑魔法研究有限,只能看出那是一件黑魔法物品。后來我去問蓋勒特,他說那是一個魂器。通俗來說魂器就是承載一個人靈魂的物品,巫師可以通過分裂靈魂,將靈魂碎片寄放在不同的物品上來達到永生。只要魂器不被損壞,即便rou體隕滅也不意味著死亡,可以通過魂器再次重生。而根據哈利的話來看,那本筆記本里藏著伏地魔少年時期的靈魂?!?/br> “也就是說,”伊萊總結道,“我們現在面臨著不知道幾個伏地魔?” 鄧布利多苦笑:“是這樣?!?/br> “等,等一下——”斯內普艱難地消化他們的對話,“蓋勒特是——” “蓋勒特·格林德沃?!币寥R快速解答了他的疑問,又皺眉對鄧布利多說,“阿不思,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告訴我,是指望鳳凰社還是哈利·波特去幫你對付伏地魔?” “伊萊,你不屬于魔法界,我也知道你這次不打算在這兒久留?!编嚥祭鄿睾偷?,“所以誰幫我對付伏地魔都好,但那人不該是你?!?/br> 伊萊毫不客氣地說:“哦,所以你就是要我就等著哪一天收到你的死訊然后直接去你墓前吊唁?你要走在蓋勒特前頭嗎,那他肯定會越獄的?!?/br> “唔,在蓋勒特的問題上你可比我管用得多?!编嚥祭嗪呛切ζ饋?,他摘了眼鏡低下頭在衣服上擦了擦,一邊說道:“當然,我還是在努力避免這種情況的?!?/br> “那關我什么事,像你說的,我又不屬于魔法界,我才不管他越獄不越獄?!币寥R翻了個白眼,用鄧布利多的話把他懟了回去。 鄧布利多還在低頭擦眼鏡,伊萊索性問斯內普:“你知道魂器的事嗎?” “一點都不?!彼箖绕账罋獬脸恋卣f,外邊不知道有幾個黑魔王等著復活的事讓他備感壓力,“也許你可以去問盧修斯,畢竟那本筆記本原先在他那里?!?/br> “他估計也不知道內情?!币寥R沉思片刻,“不然把黑魔王的一部分養在莊園里這種事……噫?!彼滩蛔⌒覟臉返溒饋?。 但猜想歸猜想,在回醫療翼后伊萊還是把盧修斯叫了出來,問他知不知道黑皮筆記本的事。在被告知內情之后盧修斯險些控制不住表情——他并不知道那本被要求保管的筆記本對黑魔王來說如此重要,不然也不會隨隨便便處理掉它了。 此時伊萊、斯內普和盧修斯三人正站在黑湖旁,周圍被布下了重重隔音咒、反竊聽咒和防護咒。盧修斯沉默了很久,攥著蛇頭手杖的右手用力到骨節泛白。精明狡猾的馬爾福族長幾乎是在瞬間反應過來自己所犯的錯誤以及將來會受到的懲罰——是的,黑魔印記時刻提醒著他黑魔王的回歸不過或早或晚而已。 “這件事……為什么告訴我?”盧修斯維持著表面上的鎮定,下顎卻誠實地緊繃出一條弧線,“我想總這不會是鄧布利多來尋求合作的?” “是我自己的意思?!币寥R說,“馬爾福是一艘大船,如果有掉頭的打算的話就得趁早了,盧修斯?!?/br> 盧修斯敏銳地捕捉到他話里的含義,但伊萊馬上說:“不要過分解讀,我只是想讓你多個選擇,要不要改變是你自己的決定?!?/br> “你站在鄧布利多那邊?!北R修斯眼睛微瞇,似乎正在思量著什么,“以及——西弗勒斯?”他看向斯內普。這位魔藥大師還在學校的時候就是他拉攏的對象,因為兩人幾乎沒有利益沖突,所以關系一直以來都還算親近。他們都是聰明人,各自心知肚明對方對黑魔王都不像是貝拉特里克斯那個瘋子那樣死忠,因而大多數時候彼此都有些心照不宣的商量和暗示。 伊萊怕斯內普不知道怎么回答,便搶在他前面說道:“西弗勒斯是間諜這不是已經公開的事嗎?至于我,我是一直站在阿不思這一邊的,之前只是因為一些……客觀原因,不能和他走得太近?!?/br> 盧修斯將伊萊對斯內普的袒護看在眼里,他垂下眼,只是說:“我會考慮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