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按摩棒的暴躁總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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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不要搞得自己好像一個被人騙了,上了床才反應過來的的小姑娘似的反應劇烈,鎮定一點。 我松開抓住床單的右手,撐著身子坐在床上,不知道要說什么。 “您有一雙非常漂亮的手,很適合抓床單?!鳖欓窟@樣說,我卻沒什么感覺,手在我看來都差不多。 這雙手不光修長白皙,指尖和關節處還微微泛著一點紅,大部分人看見這雙手都很難不往色情的方面去想。 此刻顧榭全身赤裸,只戴著一副眼鏡,而我除了皮帶解開內褲拉下一些露出個硬著的roubang之外,就只脫了鞋。 他跨坐在我身上身體向我逼近,迫使我躺下,他開始脫我的衣服。首先是領帶,他解開領帶作勢要綁我的手,我反抗的時候他皺起眉頭,委屈的說右手疼。于是我被綁住了雙手,床頭又很巧的是方便固定的柵欄式。 接下來他脫掉了我的襪子,我本來不太明白這個順序,直到他撫摸我的腳背,握著我的腳腕向上用力,布料堆積在膝蓋處露出我的小腿。 還不如直接把我褲子脫了,我現在這樣看起來肯定很滑稽,他不停的撫摸著我的小腿,我忍不住繃緊肌rou然后踹了他一腳。 因為他用指尖輕輕撫摸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我踹他沒有太用力,但他還是露出一副爽到了的表情。 面對這樣變態,不管是誰都會生出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我不再看他了,而是把頭歪過去看地板。 除了那根roubang不爭氣的硬的發疼,其他的都挺好的。而且,看來他綁人的經驗很豐富啊,到底是怎么做到又不至于勒的太緊,又綁得很牢固的。 我不愿意在這張小床上面撲騰或者是大幅度的掙扎,這看起來肯定會很像一條被扔在地上的泥鰍。一條褲腿被卷起來的樣子肯定很狼狽,我是這么想的,但是顧榭不是。 顧榭興奮的要命,他愛極了身下人那種明明不耐煩,卻盡力忍耐自己的冒犯甚至是侵犯的姿態,這對他而言簡直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劑。 他開始解我的扣子,外套和襯衫的全部紐扣,但是因為手是被綁住固定的姿態,沒辦法將我的衣服完全的脫下來,這真的好像是強jian現場啊。 反應過慢的大腦現在才緩過來,我的任務好像本來就是一直被綁著強jian,我回過神,他坐在我的大腿大開雙腿用他的roubang蹭我的。 我偷偷看了一眼,對比之下他的roubang小我挺多的,但是顏色比我更深一點,大約是因為我更白些。 只蹭了幾下他就停了,開始欣賞自己身下躺著的男人,看他的肌rou線條,整齊輪廓分明的腹肌,漂亮的人魚線,和像把手一樣突出來的胯骨。 他從下往上摸,摸到小腹的時候我整個人抖了一下,顧榭笑起來,像只捉弄老鼠的貓。他扶著我兩邊的胯骨,低頭親吻我的腹部和肚臍眼,用舌頭去頂那個腹部正中的位置的時候,我輕微的顫抖。 “別,顧榭,別碰了?!逼つw白的人,稍微臉紅一點都會很明顯,比如我現在看上去就臉紅的厲害。 小腹變得很熱,他停下來,碰到的地方都已經變得紅通通的,我像是被抽干了力氣似的大口喘氣,因為覺得丟臉我選擇裝死。 顧榭心想,強迫一個不懂性愛的人跟把一個無知的小學生誘騙上床其實也差不了太多。 性愛知識匱乏的人甚至被人侵犯了也不會理解自己究竟被別人做了什么,他們會對自己的反應,和對方的所作所為都感到非常的陌生。 甚至如果他們足夠有禮貌或者克制的話,還會忍耐自己感受到的痛苦,乖巧些的還會配合對方的行為舉止。 眼前這位象牙塔里的小王子,腦海中的有關性愛的知識,恐怕甚至都比不上現在的一些小學生。他可能都不一定知道自己被強jian了,也許他腦海中對這件事的印象跟被人打了一頓,也差不了太多。 或許也正因為如此,他之前才會打我發泄怒氣,此刻他覺得自己之前打了我將我的手踩傷了,所以現在也任由我“打”他,報復一下他。 多可愛啊,只是這樣的性愛對他而言顯然是享受不到太多快感,甚至會覺得痛苦居多,因為這僅僅是性而已。 對趙預來說,沒辦法享受精神上的愉悅,自然也就到達不了真正的高潮,在這一點上,他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顧榭喜歡痛感和刺激,喜歡主導和掌控的感覺,喜歡對方帶給他的征服欲和弄臟對方的欲望。 “我應該還沒有說過,我很喜歡您的眼睛,漂亮極了?!彼H吻了那雙閉著的眼睛,左一下右一下,輕輕的。 “真好看?!蹦鞘且粡堅趺纯炊疾粫械絽挓┑哪?,他甚至沒辦法從對方身上找出任何一處不滿意的地方。 真完美呀,有時候他甚至控制不住的生出一些想要完全破壞掉對方的念頭,標本,娃娃,或者是面色蒼白的躺在一缸血水與白玫瑰里的尸體。 但是那樣太可惜了,這雙眼睛透露出任何一點的情緒,這張臉有任何一點的表情變化都是那么的動人。 他說:“把我cao成發情的母狗吧,我是您專屬獨有的sao貨?!?/br> 他解開了那條領帶。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種感覺我向來不擅長應對別人對我表達情感作出反應,但是這不代表我不明白感情,我敢肯定他喜歡我。 這是個我覺得很荒謬的事情,就像是坎特爾在我還不是牧師之前他就已經喜歡牧師了,顧榭在我還不是趙預的時候就喜歡趙預。 而我清楚的知道其實伊凡斯就是我自己而非是我的分身或其他人,系統真的很不會隱藏信息,我敢肯定下一個世界用的身體依然是我的分身,甚至很可能用的還是我的名字。 我猜測如果我知道全部的真相并不是一件好事,這很可能引發不好的結局,我選擇相信系統。 畢竟我不是每個分身都有修煉過,不知道系統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伊凡斯改動外貌前的那個原本的分身,從來沒有出現在任何人面前,僅僅是煉出之后發覺他不適合修煉我便將他融合了。 如果系統不是一直在我體內或身旁,是絕無可能知道他的,我提醒自己別在多想,憑空消失的幾段記憶一定是某種對我自己的警告。 或許知道的越多,我就會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我看著顧榭,試圖找到他和坎特爾或者是我之前有什么聯系。 我本來想捏住他的后頸,但是最終還是把頭埋在他的肩頸處,“我不喜歡狗?!?/br>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