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按摩棒的暴躁總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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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吞吞撕開包裝的擠出潤滑后把手伸向后方。像是為了讓誰看得更清楚一些似的,他一邊十分夸張的壓腰撅屁股,一邊發出了算得上有些甜膩的呻吟聲。 盡管他看上去好像很熟練,但是他擴張的技術簡直跟他koujiao的技術一樣爛,草草的用幾根手指抹上潤滑,模擬性交抽插了幾下菊xue,就算是做好了擴張。 他面對我,跪坐在有些狹窄的單人沙發上,扶著我的roubang就要往自己屁股里塞。 靠,不光是他覺得自己下體要被撕裂了一樣火辣辣地疼的亂叫,我也感覺自己的roubang要被活生生夾斷了,他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手卻還是緊緊的摟住我的腰往下壓。 敏感的腸道因為疼痛而收縮的更緊了,我疼的厲害,這個變態卻堅定的繼續用力把roubang全部吞了下去。 不管是什么東西,被硬生生的塞到小了整整一個型號的容器里,都會很難拔出來,我甚至覺得他都不需要拔出來,只需要再夾一下就會直接斷在里面一了百了。 這不是性交,簡直就是在互相折磨,他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緊緊的貼著我的身體,所以我能感覺他已經痛萎了。 我也很想萎,roubang變小了就能不那么痛苦了,他肯定痛的要死,顫抖著流了一屁股的血,而且血還順著大腿滑到了我褲子上,但即便這樣了他也還是在堅持zuoai。 可能是因為勉強cao了幾下,他變松了一些,我有些不確定的想著,我能明顯的感受到他的腸道得更松弛了一些,最起碼不那么疼了。 但它依舊不斷緊緊的收縮著,顧榭起身將我的roubang拔出到只剩下半個guitou,然后又一個用力幾乎整個插了進去,反復了好幾次,腸道終于開始學會蠕動包裹著侵犯它的異物。 他也好像是終于適應了,不再發出痛苦的聲音,而是喘著氣發出甜蜜的呻吟聲,經過這一遭,他汗流的比我還要多。 不知道他又發什么神經,突然伸手去摸自己的腹肌,我驚恐的發現他的腹部詭異的突出來一部分。 眼不見心不煩,我什么都沒看見,我很想忽略但是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他肚皮被roubang捅破的樣子,太血腥太重口了。 但是事實告訴我,我不應該這么小瞧人體的構造與適應能力,顧榭像個沒事人一樣摸來摸去,開開心心的把我當成按摩棒用。 他放心大膽的浪叫著,他踩過點肯定知道辦公室的隔音很好,而且這層樓是我的辦公樓,不會有人隨便過來打擾。 原本有些萎靡的roubang,又重新頂住了我的腹部,他用后xue上下的吞吐我的roubang時他那種玩意也上上下下的戳著我的肚子。 快要射的時候他就停下來,緊緊的貼著我的身體,全部射在我的衣服上,一片狼藉。 后面他又射了一回,射的時候腸道緊緊的絞著我的roubang,于是我也射了,射到了他的腸道里,幾股jingye滿滿當當的灌進了他的肚子。 因為射的太深,他把roubang從菊xue里拔出來半天,那些jingye也沒有流出來,反而隨著他的動作而發出yin蕩的水聲。 啊,我好臟。 jingye,血,汗,還有我那種歷經千辛萬苦終于解放的,全是渾濁的混合液體的roubang。 我身上穿的是黑西裝,它本來干凈整潔,沒有一個褶皺,如今卻皺皺巴巴,狼狽不堪,已經看不出原先的樣貌。 做完他還抽了半根煙,只抽半根的原因是我被嗆的直咳嗽。 平日里高高在上,禁欲而且永遠一絲不茍的總裁,此刻一身狼藉的躺在沙發上,頗有幾分委屈的皺著眉毛,喉嚨里傳出小聲的咳嗽。 顧榭甚至覺得有些得意,他知道趙預是一個多么厭惡性愛且潔身自好的人,這副樣子的趙預從未有人見到過,是獨屬于他一人的。 他沒試過用后面zuoai,雖然他也有想過把這位不通人情的總裁壓在身下干他的場景,但是卻對這個想法感到不滿意。 直到今天他跪在趙預面前,盡管對方什么也沒做他卻無比的滿足,一想到他醒后會如何的憤怒,顧榭就抑制不住的想笑出聲。 顧榭倒是一點也不擔心我醒過來,鎮定自若的把我的衣服給脫了,一邊亂摸一邊簡單的給我擦了一下身體,然后給我套了一身一模一樣的衣服。 最后他把那一杯咖啡倒掉換了一杯新的,自己喝了一口放回原來的位置,室內的通風被他開到最大,等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才離開。 如果不是我看了全程,這真的很像是一場噩夢,這個房間像是沒有人來了一樣保持著它幾個小時前的原狀。 我不抬舉這個夢說它是春夢,沒有誰的春夢會這么痛,痛的像在受刑恨不得把那玩意兒給剁掉。 不久前我還在嫌棄別人識人不清,而如今我遇到的這個所謂的家庭醫生,才是個真正意義上徹頭徹尾的神經病變態。 我雖然也沒有什么豐富性經歷,但是這個身體倒好,直接是沒有任何性經歷,實在憋的受不了了,就用手稍微解決一下。 因為“性”對他而言是十分的骯臟而且沒有必要的東西,他極度的禁欲自制,厭惡與“性”相關的事物,連小黃片看了個開頭都會覺得想吐,所有的生理知識加在一起也只有幾幅圖片和一些文字。 所以他并不清楚自己被人下了藥并且在睡夢中被人jianyin了,只是覺得自己做了一場有關于性的噩夢,于是他難得提前下班休息。 但是趙預因為對喝了咖啡,自己卻睡了幾個小時這件事感到懷疑,于是讓人去化驗了咖啡,當然,查不出個結果。 我嫌棄別人倒霉,如今我自己也是個倒霉蛋,還是個脾氣暴躁的倒霉蛋。 好像全世界都知道我生氣了,坐電梯時遇見的幾個員工全嚇得跟鵪鶉似的往角落里擠,生怕碰到我的衣角。 往外走時,漂亮的前臺秘書們向我告別的聲音都在顫抖,去地下車庫開車時倒是沒遇見人,于是我坐在車上對自己講。 我雖然已經活了幾千年,但是脾氣一直很好,很少生氣。就是生氣了也能稍微克制一下自己,告誡自己,要修身養性,只是因為我平時面上沒有表情,看上去不好惹而已。 “顧醫生,能麻煩過來我家一趟嗎?我覺得有點不舒服。 哦,也沒什么,就是今天莫名其妙睡了一下午,還做了個奇怪的噩夢,醒來身上有些部位還覺得有點疼?!?/br> 我開車到家沒多久,可視門鈴就顯示顧榭站在門外,他做作的換了一身白大褂,戴著一副銀絲眼鏡,但是我知道他菊花裂了現在連步子邁大了一點都會疼。 這里是別墅區,治安很嚴格,保安沒有攔他,說明是認識他的,看來混的很眼熟啊。 “趙……”我打開門,他笑著向我問好,話音未落我便一拳打到他肚子上,他還沒來得作出反應,又被我一腳踹到了地上。 我穿著的仍是皮鞋,沒有換,我走到他身邊,一腳踩在他雙腿之間,用力的碾了幾腳。 “你知道是為什么嗎?”我聲音還算平靜,但看他的眼神和看垃圾沒有區別,高高在上的,冷酷而嫌棄的眼神。 “您是總裁,您說了算,不需要理由?!彼难坨R掉到了地板上,頭發凌亂但卻笑得沒心沒肺。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我就是心情不好,沒控制住,我想顧醫生醫者仁心應該不會介意吧?!?/br> 我把顧榭叫來我家,剛開門就把他打了一頓,然后說是打他因為我心情不好,打完又把他趕了回去。 但是我沒有生氣哦,這只是合理的發泄自己的負面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