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累了倦了充個電 親親抱抱舉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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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書房的時候,攻一他爹正靠著沙發上看書。他一只手拿著模樣精致的茶杯,另一只手慢悠悠地翻著頁。 時間一下子變慢了。連帶著我急躁的心情一起,全都沉了下來。 “回來了?”面前的男人輕輕合上手上的書,語氣和往常一樣溫和,也許是察覺到什么,他又微皺著眉毛問我,“發生什么事了嗎?” 我看著他,剛想回答沒事。鼻子卻一酸,眼淚鼻涕像奔騰的野馬一樣往外滾。 太狼狽了,我想。 本來就不好看,現在肯定更丑了。 眼前本來模糊的視線突然被遮住。我聽到了眼前的人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嘆息聲,然后我就被擁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攻一他爹把我抱到了沙發上,他拿出手帕給我擦眼淚,聲音中帶著誘哄,“沒事了?!?/br> 我的頭埋在他的頸側,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質香。 是很好聞,很獨特的味道。 我深深嗅了一口,然后像八爪魚一樣纏到了攻一他爹的身上。 身下的人和往常一樣縱容著我。他仰著身子讓我更方便地抱著他,手也一直在我的頭上輕撫著。 我的眼淚鼻涕不流了,心里卻還是酸酸的。 想撒嬌,想任性,想靠近他,想再近一點。 攻一他爹被我壓在了沙發上。 我兩只手撐在他的腦袋兩邊,看著他白皙如玉的臉,后知后覺地想,這個姿勢…有點像強搶民女的惡霸。 身下被我強壓的“民女”姿態從容,表情鎮定,眼角一顆淚痣閃閃發光,勾人心弦。 我猶豫地把手放到攻一他爹的鏡框上,發現他也只是眨眨眼,沒有阻止我。 眼鏡被我拿下來后,可能因為不太適應,攻一他爹的眼睛帶著點朦朧的水光,看著竟然有些難得一見的脆弱。 我咽了咽口水,看著那顆更為清晰的痣,像著了魔一樣湊了上去親了一下又一下。 好幾次,我碰到了攻一他爹忽閃忽閃的睫毛。 很軟,讓人心里發癢。 我鬼迷心竅地捧著攻一他爹的臉,吻上了讓我無數次為之心顫的,他的眼睛。 接著,便是柔軟的淡粉色的嘴唇。 … 我好像真的成為惡霸了。 攻一他爹的手一直在撫摸著我的背,像是無聲地鼓勵著我。他一直沒有動,只是任由我時輕時重的舔弄著他的唇。 很奇怪的是,只是這樣輕輕的觸碰,我卻覺得全身都酥了一樣。 我什么都記不起來,什么都感受不到。腦子里只有身下人輕柔的吻,還有脊背上溫熱的觸碰。 “寶寶?!彼诌@樣叫我。 一切都好像做夢一樣。 我渾渾噩噩地走出了書房,發現已經一點了。 如果我沒有回神,我可能會啃攻一他爹的嘴巴啃到第二天清晨。 美色誤人,美色誤人??! 客廳里一點光都沒有,看著有些瘆人。我剛想上樓回房間,耳邊卻傳來了一聲叫喚。 “總受…” 有鬼?。。?! 我靠在墻上“啪”的一聲開了燈,發現是白月光坐在沙發上叫我,他手上給自己抹著藥膏,慘白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仿佛鬼魅一樣。 所以你為什么不開燈??? “我還以為你會在書房過一晚上?!卑自鹿獾恼Z氣也是輕飄飄的,讓我害怕,“你沒有和攻一他爸說起我嗎?” “沒…” 白月光露出一個帶著嘲諷的笑,“你是覺得我不配給你構成威脅嗎?” 不…我只是色欲熏心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還是那么天真?!卑自鹿饪粗业谋砬?,意味不明地說。 這是他第二次說我天真了。 “我們不是今天才算認識嗎?”我有些猶豫地問,“為什么你說的話像…認識我很久了?” “只是你不記得了而已。你們都不記得…只有我…”白月光說著突然抬起頭,得意地笑了一下,“因為只有我是被選擇的人?!?/br> 被誰選擇了?古娜拉黑暗之神嗎? “總受。你不覺得凡人的身體太脆弱了嗎?”白月光神色不明地看著自己的傷口。 “那個…”我斟酌著用詞,“你缺錢嗎?” 缺錢去醫院看病嗎? “錢有什么用?生不帶來死不帶走?!卑自鹿忄卣f,“得超脫凡體才行?!?/br> 白大哥…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傳銷頭子? 你不會要賣我長生不老藥吧? 我嚇得往后退了幾步。白月光卻像沒有察覺到我的動作一樣神情篤定地看著我說:“你要是我,你也會這樣做的?!?/br> 我看著白月光古怪的神情,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我不賣保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