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天香樓花魁賣初夜,祁太傅當眾受調教
才開春不久,京城便熱鬧起來。 這回熱鬧的源頭是來自那勾欄院的天香樓,這天香樓自詡京城第一樓,便是因著其中有著各色美人任君挑選。無論是小家碧玉還是大家國色,無論是勇猛武將或是文弱書生,當真是應有盡有。 這引起轟動的便是天香樓放出消息來,說是新近調教出一名北荒美人,天生白發,要在幾日后拍賣初夜,而且自此之后便不再以色侍他人。 消息一傳十,十傳百,瞬時便轟動了整個京城。天香樓更是放出話來,說這美人是天下絕色,比皇帝后宮里的那幾位還能勾人魂。這下可好,勾得滿京城的恩客心癢難耐。 幾日后,天香樓燈火輝煌,那名白發美人在萬眾注目下緩緩走上高臺。雖是輕紗拂面,但依稀瞧得出是個男子身段。 舞樂齊奏,白發美人卻是一段劍舞震驚四座。一時間每個人眼里便只看得到那柔若無骨的臂、不堪一握的腰和珠圓玉潤的臀;舞至酣時,那美人用一雙修長的腿撥動淺紅紗幔,探出個白瑩瑩嫩生生的足尖,纏綿旖旎地抓撓看客的心肝。 簾幕遮掩下,葉沉瞇起眼來,尋思著這似乎并不是對祁衡的懲罰,而是對自己的。 單薄的衣裳松松垮垮,總讓人擔心這人下一秒便會故意泄露春光,將那喘息起伏的胸膛裸露于大庭廣眾之前。 來拍賣初夜的人還真不少,皇帝的眼神如浸寒冰,冷然掃過臺下一眾被男色蒙蔽了眼睛的看客。 東平王的四兒子,尚書臺的許卿,鎮威將軍,都得狠狠記上一筆才行。 長劍破空而響,伴隨著美人腳踝上的清脆鈴音,奏出一曲悅耳的樂章。短暫的沉寂中,祁衡燦然一笑,寬松的袍袖順著光潔的胳膊,毫無阻礙地滑落到臂彎,流利地露出一節皓腕,衣袖滑得過于利落,完整地露出了肘部,倒像被人剝了個干凈。 好容易熬到這場劍舞結束,皇帝耐心幾乎要被耗盡。 他是讓祁衡來扮花魁,可不是讓他來勾引人的。 “一千兩!” “五千兩!” “三萬兩!” 底下的聲音此起彼伏,葉沉冷哼一聲,囑咐人將那小巧玲瓏的玉燈點上。 剎那間,鴉雀無聲。獨有陣陣鈴聲由遠到近地傳來,每一步仿佛都踩在葉沉的心尖,讓人只想將那一雙玉足捉進懷里好生呵護。 水晶珠簾被人掀開,那一抹絕色猝然撞進眼簾。 皇帝蹙眉的一瞬,有人也順著落入懷中。雙手熟稔地環上他的脖頸,胸膛一片毫無遮掩的肌膚順理成章地貼在他身上。自己胸前隙開的窄縫,吝嗇地傳遞著那人身上熨帖的溫度。 臺下人議論紛紛,都在討論這能為這美人一點天燈的到底是何許人也。 葉沉也不忌諱,徑直將人拉入懷中,雙腿交疊,仿佛要在大庭廣眾之下上演活春宮。 祁衡抬頭,臉龐紅通通的,猶自喘氣。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法子,那白發竟是嚴絲合縫地貼著,瞧不出半點異樣來。 他有些嬌俏地抬著下巴,帶著些挑釁似的:“陛下,臣這等模樣還堪入眼?” 葉沉瞳孔一縮,緊緊抿著雙唇不語,只伸出手去,將美人的下巴箍住,靠近了端詳。 這人不止是毒蛇,更是渾身上下都涂了令人神魂顛倒的毒。 兩人的一舉一動皆映照在簾幕之上,雖看不分明,卻也足夠讓人遐想。 天香樓更是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能拍下此等絕色美人的,通常都也有幾分炫耀的意思,便喜歡當著眾人的面演一出巫山云雨。臺下的人許多也是來湊熱鬧的,當下是口哨聲此起彼伏,接連喝彩起哄。 祁衡見他反應冷淡,心里倒有幾分歡喜,掐著嗓子繼續開口:“客人買下奴家,奴家當是好好侍奉公子才是?!毖粤T,手便慢斯條理地解開腰帶,滑進葉沉胯下,將那硬物捧在手心。 “這么喜歡被旁人看?” “這是自然?!逼詈庵齑捷p綻,“奴家這樣的賤骨頭,最是喜歡被別人瞧著cao,人越多,奴家越歡喜?!?/br> 葉沉頗有幾分惱怒地看著他,將那人作怪的手從自己衣物里捉出來,一把將人按到在欄桿之上。 半身懸空在外,這透光的珠簾幾近毫無遮擋,獨獨能依靠的,便是身前男子。 祁衡偏還不知收斂,故意用勃起的性器去刮蹭皇帝的jiba:“陛下分明對那日的佛子喜歡得緊,還來責怪臣,臣真真委屈?!?/br> “你倒還有臉說?!毕肫鹉侵罅o瑜閉關修行直到現在,葉沉的語氣便不客氣得很。 “陛下~”祁衡雙腿纏在男子的腰間,“陛下快些來懲罰臣罷?!?/br> “你這sao婊子?!比~沉干凈利落地將他下半身的衣袍卷起,這才發現竟是不著寸縷,連褻褲也未有。 皇帝的臉色更加陰沉幾分,伸手抓住那命根子,附在自己的陽物上彼此摩挲。祁衡那根東西倒也十分可觀,兩相揉搓間時不時還會滑出葉沉寬厚的手掌,又極快得被追著捉回。在彼此的撫慰下頂端迅速滲出了液體。 另一只手沿著囊袋向下,掰開下方的細縫,熟稔地嵌了進去。 祁衡瞬間聲音便軟了下去,反抗一下子化作氣音漏出了嘴:“嗯……” 指尖被媚rou吮吸著,帶出濕滑的yin液,葉沉嗤笑道:“這天香樓店大欺客,竟是讓你這婊子來冒充處子,該當何罪?” 外頭的聲音還在繼續,酒客們與妓子不著調的調笑一字一句清晰地落入祁衡耳中,他附在身前人的胸膛上,雌xue里含著男人的手指,只得軟聲求饒:“公子宅心仁厚,便放過奴家這次罷?!?/br> 話雖如此,他卻伸出手去將皇帝還算齊整的衣服扯開,露出那一身健壯的肌rou。 在臺下人的眼中,便瞧著那白發美人將自己胸膛貼上去,挺立的兩粒蹭著對方同樣興奮的rutou,咬著男子的耳根,輕聲細語地說著些什么。 葉沉扣住那人的腰,抽出帶著水光的手指,視線掃過下方那一眾人:“太傅若以后使了寵,定是能在這天香樓里另有一番際遇?!?/br> “陛下舍得么?” 最后一個字剛說出來,皇帝就把jiba推入了他的身體。 雌xue將性器含進去的時候,祁衡忍不住呻吟起來,帶著無法自抑的情欲,所幸被外頭鋪天蓋地的喧嚷所掩蓋。溫軟的xuerou又包裹上它熟悉的經脈,上頭帶著主人無法抗拒的熱情隱隱跳動。 他十分迷戀被葉沉插入的感覺。 被喜愛而崇敬的男子侵入,占有,鎖定。交合的過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還沒等祁衡仔細品味兩人契合剎那帶來精神上的滿足,葉沉抓著他的腿根往后一拖,整個下身沒入。 皇帝的的抽插有力而精準,讓祁衡有些受不住,一搖一晃間慌張地抓著男子兩條臂膀。 “陛下……今天,啊……格外……勇猛……??!”祁衡半個身子都在欄桿外頭,卻還是不肯松口,掐著喘息的縫兒,非要說話:“莫非是這么多人瞧著,陛下吃醋了?” 葉沉被他說中心事,冷哼一聲,將那人上半身扶起來,就著某處狠狠搗弄。 “啊啊??!”祁衡瞳孔緊縮,淚水被逼出眼眶,腳趾都跟著蜷縮起來,生怕臺下的人聽不見似的:“心肝,輕些,啊……不行……受不住了……嗯?!?/br> 這聲音勾魂得緊,聽得臺下眾人耳根酥軟,恨不得自己便是那幕后金主,也將這白發美人壓在身下好生cao弄。 皇帝眼睛發紅,將青年的腿壓到兩側,下身開到最大弧度,并不客氣地加大了鞭撻的力度。 祁衡爽得頭腦一片空白,放浪地呻吟起來:“郎君……相公,啊……jiba好大,壞了……要把奴家cao壞了……” 他一邊肆無忌憚地yin叫,一邊扭著細滑的腰,十分配合得將自己的臀rou往前遞,將男子的jiba吃得更深。 珠簾墜下的光影忽明忽暗,掉落在兩人交纏的身體上。春衫還未盡褪,寬大的袍袖隨著交合的動作搖晃,胸前兩團軟rou若隱若現,平添幾分情色。腳踝上那一串鈴鐺,更是鏗鏘搖晃碰作一團。 倒還真像那么回事,皇帝喘著粗氣,陰冷的眼神掃過臺下眾人,卻也因此生出一個更加詭異的想法來,若是柳光寒蕭情語也入了青樓,該是怎樣一番模樣? 他瞧著祁衡含春的臉,思緒卻飄散到了別處。美人們衣衫裸露,依次在他面前賣弄風sao……葉沉喉頭一緊,jingye噴涌而出,燙得祁衡連聲尖叫。 jingye射了他滿滿一肚子,皇帝意猶未盡地將半軟的jiba抽出來,語氣還有些不滿意:“當真是店大欺客,害我一擲千金?!?/br> 祁衡倚靠在欄桿上,很快便也回過神來貼近葉沉,雙手搭上他的肩膀,嘴唇摩挲著耳朵輪廓,送語繾綣:“公子只品嘗了奴家雌xue,后頭還未嘗鮮呢?!?/br> 話音方落,整個人被狠狠地轉過去,下身用力一送,將祁衡的話嚴嚴實實地撞了回去。 一聲破碎的呻吟斷在喉嚨里,喘也喘不過來,那處到底不比雌xue,如此插入簡直要了祁衡半條命去。 葉沉對他卻沒有絲毫憐惜,囊袋拍得臀瓣啪啪作響。 “啊……我錯了,別……??!”壓抑克制的低喘忽得拔高,早已要沖破幕布的遮蔽。只是理智再堅韌也繃不過本能的動情,有如皇帝每次送入的力道,橫沖直撞。 高昂的聲調聽得臺下人心猿意馬,卻也依稀有人覺著這變調的呻吟頗有些耳熟,還未細聽,聲音卻又驟然消失,卻是被葉沉欺身下來的吻給堵了回去。 那抽送快而密集,猶如狂風暴雨,祁衡就像被打歪了的荷葉,東顛來西倒去。密集的雨珠卻仿佛四面八方地拍打著他。想要發出呼喊,大張著嘴卻只能流出癡迷的涎液,大口呼吸著,試圖將下身連綿不絕的快感釋放出去。 這天香樓的紅木欄桿雖是結實,卻也抵不住二個成年男子的重量,竟是開始輕微搖晃起來。 祁衡縱是天不怕地不怕,此刻竟是生出些恐懼來,他伸出手去牢牢抓住皇帝的背脊,在那上方留下道道指痕。 “這天香樓到底是不同凡響,老夫我縱橫歡場數十年,也沒見過這樣的浪貨?!?/br> “難怪說皇帝老兒的后宮都比不上,嘿嘿,聽說皇帝的后宮全是什么文臣,只怕從未見過浪蕩婊子罷?!?/br> 這話斷斷續續地傳到二人耳中,聽得葉沉禁不住想笑:“愛卿啊,聽見沒,朕的后宮可沒有你這樣的婊子?!?/br> 祁衡迷迷糊糊地聽著,殘存的意識還知道辯駁一二:“啊……那是他們,少見多怪……” 臺下的人哪里曉得這頂頭做得熱火朝天的正是當今圣上,就在他們抬頭不過數米的地方,當今太子太傅扮作青樓婊子,被天雷地火的情欲燒了個干凈。 “說他們少見多怪,愛卿又為何夾得這般緊?” “啊……久未承歡,該是……如此?!?/br> 菊xue將陽根緊緊吮住,皇帝差點被繳得直接交代了。 葉沉咬牙切齒,總算將人從欄桿上抱回來壓在桌上cao。奶子擠壓著凹凸不平的桌面,只留臀部高高翹起。葉沉順著兩人的體位進到了之前沒能達到的深度,在極致柔軟密熱的地方,密集地沖刺,兩只手左右把緊祁衡的臀rou,生怕人跑掉似的。 “輕……輕點……太深了……??!”被接連cao了大半個時辰的白發美人實在有些無力,想著皇帝今日怕是服了什么虎狼之藥才如此勇猛。他的雙手無力扣著桌沿,被抽插帶出來的體液順著腿根往下滑,帶著小腿肚都痙攣起來。 “不深些,朕怕你跑了?!?/br> 哪里還能跑,白發被汗水浸濕,緊貼在鬢發兩側,熱得頭昏腦漲。祁衡模模糊糊地想著,他舍不得這根jiba,哪里跑得了。 外頭的看客過了這許久便也散去,離游廊只隔著一張珠簾,恩客妓子們來來去去,雖不至于闖入其中,但每每經過朝內里窺上一眼,便讓祁衡整個人身體都繃得筆直。 葉沉瞧了便更覺得好笑:“愛卿在宮里大膽得很,怎么在外頭反而拘謹許多?!?/br> 祁衡撅著屁股,暗想這豈可相提并論,宮里親近些的內侍都知道他是皇帝的婊子,外人可不這么覺得。 譬如現在。 “什么玩意,竟敢和小王搶人,cao了這般久也該知足了……嗝,該讓小王爺享受享受……” 外頭接連傳來酒杯碎裂的聲音,還有數人的呼喊阻攔。 “小王爺,這……這不能進去!” 聲音隔著還遠,卻也能聽出來是那位東平王的四兒子。他與太子葉言卿常有往來,自然也與祁衡相熟。 葉沉舔了舔嘴角,腰下用力,箍緊了玉逍遙綿軟的腰肢,送進幾個深挺。 “若是他瞧見太傅便是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場面一定十分精彩?!?/br> 腳步聲越來越近,祁衡有些慌神,激得夾緊了后xue,jingye噴了滿地。 “讓開讓開,本王就要進去!”話語剛落,這醉鬼便好似到了極限,撲通一聲倒了下去,呼呼大睡起來。 祁衡渾身赤裸地倒在桌上,jingye從前后兩xue汩汩而出。 皇帝饜足地捏了捏他的屁股,手指掃過還合不上的xiaoxue,牽連出粘糊糊的一串。 “以后太傅若是無事,便多來天香閣坐坐罷?!?/br>